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余依依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双手伸了过来,那如暖炉一般火热的触感,余依依出于本能地就要往那温热的地方靠去,而她也当真如此地转了个身窝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热度瞬间袭来,她在那温热的怀抱中找了舒适的地方睡了过去。
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时候,余依依似乎感觉到胸前有点湿湿的,起先她不太在意,过了没多久,胸前那片湿濡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她顺着那湿濡的衣襟往上摸去,手掌触摸到的类似于纱布之类的东西,硬硬的。
余依依立即从瞌睡中惊醒过来,坐了起来,大呼,“习瑾墨,你的手怎么湿了?”
不对,应该准确地说是他的石膏为什么是湿的?
习瑾墨却不在意地重新搂住她,“没事,陪我睡觉吧。”
余依依一把推开他的手,就掀开被子就就要下床,“你发什么疯!你的手还打着石膏呢,怎么可以浸水我得赶紧去找医生给你来换!”
要是拖下去说不定会细菌感染的,那样只会更急严重。
余依依临走前看了眼习瑾墨仍然安然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立马穿了鞋子,风风火火地去了医生的值班室。
医生知道后,立马就跟着余依依进了习瑾墨所在的办公室。
等到医生给习瑾墨重新弄好之后,已经是一个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余依依站在门口,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医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没事,今晚是我值班,这是我应该负责的。”医生摆摆手,然后就回了值班室。
余依依回去的时候,就见习瑾墨很是悠闲自在地睡在床/上,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想起刚才医生换下来的纱布,基本上全是湿的,她不禁有些生气,“你怎么搞的?”
万一细菌感染了怎么办?
见习瑾墨不回答她的话,就软了声音,“怎么将纱布弄湿的?”
“洗澡的时候弄湿的。”这一次,他回答的极快。
“那你不会不洗澡吗?”洗一次澡,就要换一次纱布,还真划不来。
“不可能!”他直接给出三个字来。
“……”
的确不可能!她怎么倒忘了,他是个洁癖极其严重的男人呢!
余依依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因为跟习瑾墨斗嘴,她永远都是输的那一方。
她走过去拿起床/上的薄毯就往沙发处走,身后的习瑾墨喊住她,“你在做什么?”
余依依狐疑地转头,“我在拿毯子啊!”
习瑾墨气结,他当然知道她手里拿的是毯子,他问的是她拿着毯子想要做什么!
还要睡沙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吐出两个字来,“过来!”
“嗯?”她眨眨眼表示不解。
“过来陪我一起睡觉。”他再次出声道。
还要陪他睡觉?
余依依直觉地想拒绝,他才换了药,她要是睡过去,万一晚上的睡相不好,撞到、压到他,又加重病情了怎么办?
如此想来,她就更加坚定了不跟他一起睡的想法,摇摇头拒绝,“不了,我睡沙发就好了!”
反正看这个点离天亮的时间也不多了,在沙发上窝几个小时就过去了,以前在余徳源病房的时候,她不就天天睡在沙发上么,那么多天都熬过来了,何况这短短的几个小时。
“那我过去睡好了!”他说着要掀开被单。
那认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余依依有点不懂了,她所孰知的习瑾墨不是一个喜欢屈就的男人。
他还要跟她同挤一张沙发?
余依依觉得今天的习瑾墨不只是有一点不正常,而是太不正常了,看着习瑾墨那张熟悉的侧脸,余依依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去掐他的脸,看看是不是别人冒充了他的身体,不然怎么会这么奇怪!
让她睡床就算了,如今她打算睡这沙发,他摆着那么大的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不要,要跑过来跟她挤沙发。
在余依依怔忡间,习瑾墨又开口道,“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余依依瞟了眼身后的沙发,那沙发实在是小的可怜,连睡她一个小小的身板都嫌挤,这么点大的沙发都不够她发挥的,要是再挤进一个他来,那他们坐在沙发上度过一夜还差不多。
如此想来,余依依决定还是睡大床好了,既然横竖都要跟他睡在一起,那为何要委屈自己,也委屈了他,放着宽敞的大床不睡,偏要去挤这窄小的沙发呢!
于是,余依依慢慢吞吞地向病床边走了过去。
“率先说明,你不可以靠近我!”余依依抬头看了他说,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又重新睡在了床沿边上。
习瑾墨怎么可能是个听话的主,余依依刚上床,他就贴了过去,将她完全搂在怀里。
嘴角微勾了勾,这个姿势他很喜欢,这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然,余依依可不像习瑾墨那么开心,在习瑾墨贴过来的那一刻,身子一僵,想转身,可是又不敢,因为她怕自己转身幅度过大就伤到了他。
被他的手上散发出来的药味所包围,就觉得自己胸口上一重,余依依当即红了脸,这个男人把手往哪里搁呢!
这是他受伤的手,她又不敢推开他,只好就这么忍了下来。
他一定是故意的!
在心里默默地将习瑾墨骂了千百遍,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消退,闷闷地说,“习瑾墨,我不是说你不准靠过来的么!”
敢情这丫把她的话当成是耳旁风了!
“我又没答应!”头顶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但在余依依的耳里听来却是个十足的无赖的声音!
“……”
“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
习瑾墨说完,余依依就觉得他贴的自己更近一分了。
许是她真的累了,刚躺进他的怀抱里没多久就呵欠连天地忍不住睡意的来袭,脑袋昏昏沉沉的,在没意识之前,她竟然觉得他身上传来的药味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余依依觉得不只是他不正常,就连自己也不正常了。
她明明是最讨厌与医院一切有关的东西,尤其这挥散不去的药味,但她为何会觉得安心呢?
他接近你的目的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有护士来查房。
余依依埋在习瑾墨的怀里睡的正娴熟,被一道尖锐的女声给吵醒了。
掀了掀眼皮子,一具白晃晃的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尖锐的声音直刺她的耳膜,余依依头疼,捂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就坐了起来。
其实也怪不得护士大惊小怪的。
根据医院里的规定,病人是不可以随便乱窜病房的,哪怕病人之间是互相认识的,如今这两个病人不仅在同一间病房里,而且还在同一张床上。
最重要的是她昨天晚上查房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啊!
护士的这一吼,余依依完全醒来过来,瞌睡虫也没了,就见护士用手指着自己说,“你你你,你是哪个病房的?”
余依依起初还不太明白,倒是旁边的习瑾墨率先出声解答了,“护士小姐,她是我的妻子,不是病人。”
“不是病人?”护士狐疑地皱着眉头,“不是病人,那穿什么病号服!”
“昨天晚上没有衣服换了,就只好先拿病号服凑活凑活了!”
哦,余依依这才从他俩的对方中反应过来,原来问题出在自己的衣服上。
她低了头,看着自己穿上宽大的病号服,也难怪护士会把她当成是病人。
余依依飞快地下了床,然后跟护士小姐好好地解释了一番,护士仍然有一丝的不相信。直到后来到值班室翻阅了资料之后,才将误会解释清楚。
那护士拿着一根体温计给习瑾墨,“放这个放在胳膊下。”
习瑾墨一手打着石膏不太好动,就让旁边的余依依代劳。
护士小姐看了眼身前的两个人,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基本上就是对着余依依说,,“就算是夫妻俩也不可以同睡在一张床上啊。你没看见你老公的手上还打着石膏呢,万一要是压到了,不是又得麻烦医生了。”
余依依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以后不会了。”
护士白了她一眼,那眼底的意思好像在说,最好是这样。
等了几分钟,余依依又将体温计拿给护士,那护士看了看,“正常!”
余依依想起今天学校里还有活动。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已经七点了,学校活动大约在八点半开始。再算上坐公车的时间几乎要一个小时。那就说明她只剩下一点时间。
如此想着,余依依匆匆地一头就扎进了卫生间。
等到她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习瑾墨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眉目时不时地皱着。
他似乎很忙,忙到连在医院里都都不休息一会儿。
习瑾墨这边正在看一个文件,听到身后的声音。头也不抬的就说,“过来吃早餐吧。”
余依依顺着看过去,果然他的电脑旁边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看那早餐上的标志,她就知道又是京苑的。
也是。这个男人这么挑,怎么会吃医院里的东西。
余依依撇了撇嘴。不过还是坐过去。
迅速的结束早餐,旁边的习瑾墨就发话了,“床上有一套新的衣服,还有司机会送你。”
余依依一愕,她以为昨天说让司机送她去学校只是说说而已。
……
有了司机的相送,余依依到达的时间比预期的早了将近半个小时。
所以她先让司机送她去了宿舍。
下了车,跟司机道别,目送着车子离开这才转了身。
还没进楼,一道低哑的声音喊住了她,余依依脚步一顿,转过身去看来人。
“秋穆泽,你好。”笑着打招呼。
想起之前在乡下她抛弃他,自己跟习瑾墨独自回来的事情,心里就一阵愧疚。
秋穆泽站在树下,一阵秋风刮过,树上枝叶摇曳作响,几片枯黄的叶子飞落。
他说,“依依,我能跟你谈一下吗?”
余依依下意识地想拒绝,可是在触及到他那几近恳求的目光,她还是不忍心拒绝,点头说好。
秋穆泽听见她说好,眉梢上明显浮起一抹喜色。
安静的奶茶店里,可能是大清早的缘故,来的学生不多,三三两两的,余依依挑了个安静的角落。
秋穆泽端着两杯奶茶,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她,奶茶的温度正好,不温不火,暖暖的,捂热了她发凉的手掌。
她喜这样的温度。却一点也不喜这奶茶。
所以就一直握在手中,不曾喝过。
安静同样在他们之间形成,余依依虽然一直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奶茶,可却知道秋穆泽一直在看她。
那灼热的视线令她难以忽视。
她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是逃避者,所以她现在也逃避了。
躲不过他炽热的视线,她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林爷爷和林奶奶还好吗?”
那时候习瑾墨太生气了,她怕牵连到他,所以就匆匆地走了,连招呼也忘了跟林爷爷和林奶奶打。
“他们很好。”秋穆泽用四个字简单地回答,同时又反过来问她,“依依,你跟习瑾墨离婚了吗?”
余依依心头一跳,“你知道了?”
秋穆泽不做声,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来,余依依认得,那是她不小心遗落在寿县的。
后来她就随便拿用了一部新手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手机……”
秋穆泽见她的脸色有些冷,以为是自己惹她生气了,便忙着解释。
还未解释完,就被她截断,“没关系,反正迟早都会知道。”
真的没关系。
她当初极力想隐瞒她已婚的事实,可结果还不是被人知道了,所以又要离婚了,就没什么好瞒的了。
余依依面色坦然,秋穆泽观察再三,确定她不是在生气后,一颗高悬的心才落了下来。
“你找我是为了还我手机?”余依依将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中问。
秋穆泽看着她,眼底闪着犹豫,有些吞吞吐吐的,“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是该不该跟你说!”
那些事,是他无意间听到的。
昨天晚上他本来是想找大哥秋穆青说点事情,因为他的门是虚掩着的,所以秋穆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他似乎是在跟别人打电话,声音很严肃,于是他就想着过会在来找他,可是当他一听到余德源这三个字的时候,脚下就像沾了胶一样,动也动不了。
余德源是谁?那可是余依依的父亲!
现在只要是一牵扯到与余依依相关的事件,他就紧张。
秋穆青讲的都是机密,是哪怕是亲人也不可以告诉的机密。
他怕发现,便趁着秋穆青没发现自己之际,连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辗转反侧,所以便一大早就跑到女生宿舍楼下等她。
结果看到的却是她从车上下来的一幕。
那车上一定有习瑾墨,不然不会那车子走了,她还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
他来送她上学,那么他们现在是又和好了吗?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不需要犹豫。”余依依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
秋穆泽还是有点犹豫,不过一想,这件事关系到她,横竖她早晚都会知道,还不如早点告诉她,好让她心底有个防备。
如此一想,秋穆泽也不犹豫了,“你最好远离习瑾墨,他不是个好人,他接近你就是为了要余氏。你父亲现在重病卧床,公司里群龙无首,肯定早就乱套了,但你怎么不想想,这么一大公司的总裁突然进了医院,居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
余依依还只是个学生,是个还未踏出社会的人,对于商业上这些东西她真是一窍不通。
经秋穆泽这么一提起,余依依倒是觉得奇怪了。
秋穆泽又道,“我听我哥说,习瑾墨似乎跟你爸有什么仇恨,接连抢了余氏公司的好几单生意,就连以前跟余氏长期合作的老客户都已经被习瑾墨公司出的高价给收买了。现在的余氏跟你爸在的时候根本是天差之别,或者说你爸在的时候,公司就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别看现在余氏还这么光辉,这只是表面上的,其实就是个空篓子,岌岌可危。”
余依依向来不接触余德源工作上的事情,也不知道公司的具体状况如何,但是余氏在a市也算的上大公司,怎么可能说倒就倒?
她仍然有一丝不相信,“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那习瑾墨就是为了余氏才接近你的!”秋穆泽想要去抓她的手,可是却被余依依给躲开了。
秋穆泽说,“依依,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可是……”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在秋穆泽还想说的时候,余依依打断了他。
心微微地发乱,或许秋穆泽所说的目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好半晌,余依依才使自己颠覆的心情稍稍平静一些,她看着秋穆泽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依依,那你是相信我了吗?”秋穆泽看她那平静的面容,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禁有些担心。
“信!”她轻吐出一个字,反问他,“为什么不信?你没有理由骗我不是吗?”
白马王子
纵然余依依也不想相信秋穆泽的话,可是他也没有理由骗她不是吗?
她虽然是余徳源的女儿,但是这比同为是女儿的余思佳要差上许多,好歹余思佳被众人所熟知是余家的大小姐,精明能干,聪明漂亮,又是余徳源的掌上明珠,任何一个有眼力见的人都不会放着那珍珠不要,而要她这颗破石头。
如果说习瑾墨对自己是一见钟情,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比自己漂亮的多了去了,恐怕美女在他面前都挑花了眼,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如今,除了秋穆泽说的理由之外,是真的没有其他借口了,没有借口让她为习瑾墨脱罪。
记得父亲病倒住院的时候,余思佳对她冷嘲热讽,说的就是习瑾墨突然中断了一个合作项目,从而导致余徳源气得脑溢血,到现在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从那个时候,对余氏的打压就开始了吗?
还是说是在更早之前?
“依依!依依?”秋穆泽的呼唤声将余依依的神游的思绪拉回现实中。
“依依,你没事吧?”
对于秋穆泽的担心她是感激的,但是秋穆泽的关心对于她来说却是多余的。
因为他么的婚姻本来就是建立在契约的基础上,他要婚姻,而她则是要保住母亲最后的家。
一场婚姻里,各取所需。
“秋穆泽,你还有事吗?”余依依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