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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喜欢俗气的红玫瑰?”习瑾墨顺着她的目光往桌上看去,那桌子上的塑料花/逼真地像真花一样,红艳艳的。
余依依闭嘴了,“……”
好吧,她不喜欢玫瑰,她喜欢的是薰衣草,紫色的海洋。
想起薰衣草,余依依就郁闷,本来来的季节就不对,这个时间段除了梅花之类的花开的正盛,那薰衣草估计早就枯萎了,再加上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她想去普罗旺斯都不成,根本就出不了门。
回去的路上,余依依还问过习瑾墨,“我们什么时候去普罗旺斯?”
习瑾墨闭着眼睛回答,“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忙完就去。”
余依依嘟哝了一句,明明说好是陪她来旅行的,结果不小心遇到一个导师,就变成了谈生意。
唉,做商人还真是难,到哪儿都逃不过工作。
索性不再理他,将手伸在半空中,路边的灯光时不时地照射进来,钻戒闪着光芒,无名指上多了一个东西后,这才有了已婚妇女的感觉。
之后的几天,天气一直很差,就连路况也很差,在新闻上看到哪里哪里又因为打滑而发生的车祸,或者是哪里的雪下的很厚,车子都不能行通。
她虽然一直呆在酒店里不愁吃不愁喝的,但是习瑾墨却每天准时准点地出门去谈合作的事情,每天又不准是不准点的回来。
有一次大半夜下大雪,地上的积雪很厚,车子完全不能行走,习瑾墨还是下车徒步走回来的,余依依看到他换下的衣服上落满了雪花,裤脚全都湿透了,心里就特别担心。
因此每天特地让酒店准备一壶生姜水,等习瑾墨回来后喝点姜茶,驱驱身子里的寒意。
终于有一天,余依依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还搭着某人的胳膊时,就知道他的工作已经谈完了。
余依依没有立刻起来,因为她最近醒来时看不见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她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所以视力才会出现问题?
她本来是想就着去看余徳源的时候,顺便去医院做个检查,眼睛总是出现这样的问题,心里实在是不安心,可是现在又身在国外,对这里又人不生地不熟的,只好先拖延着,等回国了,就尽快去检查。
但是从求婚那天晚上开始,她就发现不仅睡醒之后一段时间看不见了,就连在白天看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就会出现模糊的状态。
余依依动了动,翻过身背对着习瑾墨,在还没有确定病情之前,她不想让他看出来。
她已经尽量放轻放小动作了,他最近因为要谈合作,常常是她一醒来,人就不见了,睡眠的时间很少,眼睛下面已经浮起了一层黑眼圈了。
殊不知,现在余依依是一有点风水草动,习瑾墨就醒了,下意识地就去摸旁边的人,摸到温软的身子,顺势又将怀里一搂,“怎么睡过去了?”
“我怕会吵到你。”余依依老实地说,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虽然看不见他的脸,还是习惯性地仰着脖子去看他。
习瑾墨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
一双美目失去了灵动,没了灵气一样,没有焦点地看着他,或许又不是看着他,现在是刚睡醒,她一定又看不见了?
手不自觉地探向她的小腹,自从知道她有孩子后,他每天都会在余依依睡觉之后去亲吻她的小腹,去亲吻他们的孩子。
这些天,他带着余依依的病例前往各大名院,就是希望能找到这一方面比较权威的医生来替余依依动手术,国内那一家,他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就这么放弃希望。
算是他贪心,孩子和大人他都想要。
近的远的都去过了,但答案无一是与金医生给出的是一样的,心情就如同这糟糕的天气一般,恶劣到了极点。
但是又不能在余依依面前表现出来,现在的她什么都还不知道。
是他疏忽了,光顾着找医生,却忘了她的病情还在加重,不能再拖时间了,必须尽早做决定。
习瑾墨搂紧了她,“你不是说想去普罗旺斯,我们今天下午就去。”
早点去完普罗旺斯,立马就带她去医院动手术。
他贪心想要孩子,但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要的还是大人,孩子没有了可以再要,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下午就去?”真的假的?会不会有点太仓促了?
“嗯。”习瑾墨拍了拍她的背,掀开被子自己起床,“你先睡一会儿,我去让李秘书打电话订机票。”
她虽然一直要吵着去普罗旺斯,但是也知道习瑾墨工作繁忙,就一直乖乖地等在酒店里,等习瑾墨做完工作后再说,他昨天才结束所有的工作,现在身子一定还处于疲劳的状态中,下午就动身去普罗旺斯,身子骨吃得消吗?
余依依想说不用,一掀开被子,却忘记了一个事实,自己现在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再加上听到习瑾墨已经在跟李文祥打电话了,就只好作罢。
大不了到了那边下榻的酒店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习瑾墨叫的早餐已经送上来的时候,余依依已经能看见了东西了,立马就从床。上蹦跶着下来,冲进了浴室,然后又一飞快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出来吃早饭。
习瑾墨端给她一碗热粥,“下午一点的机票。”
余依依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离一点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飞快地扒拉了两口粥,就跑进主卧里去拿自己的行李箱收拾,边走还边抱怨说,“你怎么不订晚点的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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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摘戒指
“东西先不着急收拾,你过来给我多吃点!”习瑾墨看着里面走来走去的余依依,不禁担心,这要是不小心撞到他的孩子,这可怎么办。
“不吃了!”余依依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折好后塞进行李箱里,“我怕时间来不及!”
“……”
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退票的东西吗,而且这边里机场很近,不需多久就能到达,所以她现在还是赶快过来吃早餐了,不喂饱她,也要喂饱肚子里的孩子。
说不吃,结果还是被习瑾墨拉回了餐厅吃了许多,理由是呆会坐飞机去的时候肚子会饿,余依依看着餐桌上被她吃的什么都不剩的空盆子,有些郁闷。
最近肚子上比起以前都长了一圈肉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游泳圈!
想减肥,可是她发现现在习瑾墨是把她当成猪给喂了,每天要吃上好多顿,好像她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偏偏她看着那些好吃的又控制不住。
唉!吃胖了容易,减肥怎么就这么难!
“你的戒指呢?”临出门前,习瑾墨去抓住她的手时,却发现她的无名指上是空的,便低头一看,也确实是空的。
“戒指?”余依依疑惑的重复了一声,随即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那没钻戒不见了踪影,努力的想了想,拍拍脑子,就大惊了一声,“哦,在浴室里,我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把它摘下来了。”
余依依说着就往浴室跑,然后在戴上,习瑾墨见了之后,紧绷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点,他攥住她的手,“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将戒指摘下来!”
余依依,“……”
从首都飞往普罗旺斯的时间不长,到达下榻的酒店时。余依依已经困的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整个人就靠在习瑾墨身上,一手还扒拉着他的衣服。
打了个呵欠,看着外面发青的天色,窝在习瑾墨的怀中嘟囔了一句,“好困啊!”
因为终于要去梦寐以求的地方了,她激动的一下午都处于精神饱满的状态中,期待着赶快到达普罗旺斯,出了机场上了车,困意就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你睡一会儿吧。”习瑾墨按住她。然后便将她抱在怀里。善于察言观色的司机李文祥连忙替他们打开车门。想要替习瑾墨接过余依依先抱一会儿,却被习瑾墨一口拒绝,“不用!”
他的老婆,他自己抱!
……
晚上的时候。余依依醒来发现习瑾墨也睡在她的身边,双目紧闭着,眼下仍然是一片青色。
他带她来旅行,带她来最想来的地方,甚至还买了钻戒向她求婚,这一系列本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对她来说却像一场美丽的梦境,是习瑾墨亲手为她编织的美妙梦境,她的心底却有点隐隐不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不安在心底逐渐扩大,占据着整个心房,心越来越慌,余依依伸出了双手抱紧眼前的男人,想从他这里获取一丝心安。
习瑾墨并没有睡的很深。只保持着一个浅眠的状态,只要余依依一动,他必然就知道了,发觉自己的腰上紧了紧,用手去拨了拨她的发丝,柔声问道,“怎么了?”
窝在他怀中的余依依摇摇头,回答,“就是有点冷!”
知道她畏寒,摸向她的手脚,冰凉如铁,顿时就皱了眉,微微往脚的方向看去,发现余依依身上的两条被子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条,还有一条正可怜兮兮地在地上躺着呢!
真的是头疼,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踢被子,真怀疑以后要是养了个孩子,是不是也跟她一个习惯。
“再过来点!”习瑾墨张开怀抱,让余依依更加地贴向自己,也同时将她冰凉的手脚捂暖。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相互温存。
这一/夜竟出奇的没有下雪,到了第二天不仅温度上升,就连久不见的太阳都出来了,风和日丽,让人有种春天的感觉。
薰衣草的盛开季节一般从五月到九月份,而现在已经是寒冷的冬天了,根本就看不到薰衣草,本以为会失望而归,昨天晚上听习瑾墨说要带她去看薰衣草之后,一大早余依依就起了床,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站在镜子前比试着衣服。
习瑾墨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她如何兴奋的,余依依知道习瑾墨的眼光好,拿了几套衣服去征询他的意见,在连换了好几套衣服后,她才选择了一件极其保暖的浅黄色的羽绒服,穿上之后,站在镜子跟前照了照,总感觉哪里不对,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腰这里足足胖了有一圈多。
这都怪习瑾墨,天天逼着她吃东西,搞的她好像发福一样。
余依依插了插自己的腰,吸了口气憋住,发现自己的腰顿时细了不少,可是一松气就又恢复原装,不由得耷拉着耳朵,扭头看着习瑾墨,“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肚子上一圈都是肉,是不是该节食减肥了?”
她要是再胖下去,就真的跟某种动物相看齐了。
“再胖点会更好,这样抱起来有手感,你之前太瘦了,抱你跟抱白骨一样,铬的我的手都疼!”
余依依,“……”
什么叫做抱她很抱白骨一样,说她瘦不就行了,非要说的这么狠。
真是毒嘴!
习瑾墨所说的薰衣草是在一家西餐厅的后花园里,是长在花房里面的。
余依依刚下车,看着眼前的西餐厅的名字就觉得特别眼熟,“yishui”似乎在哪里见过?
还没待她来得及多想,里面衣着工作服的服务员就推开门出来欢迎客人,当余依依看到那熟悉的制服时,忽然就想起来了。
她在一水西餐厅打工的时候,穿的也是这个制服。
“yishui”等于一水的拼音,以前听在休息室的时候,听过其他的工作人员说过,一水餐厅是从国外引进来的,在a市的那一家西餐厅也是在中国的第一家,别人或许不知道一水西餐厅的总部到底是在哪个国家。但是她却知道。
洛大哥说过她的妹妹最喜欢的就是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在漫山遍野的薰衣草中开一家西餐厅,将薰衣草的美丽展示于众人观看。
所以一水西餐厅的总部就应该在普罗旺斯, 那么就是说,眼前的这家“yishui”西餐厅就是洛大哥的西餐厅了。
余依依真没想过会有这么巧,她想看的薰衣草居然会在洛大哥的餐厅里看到,不知是该说幸运呢,还是说有缘呢。
“进去吧。”习瑾墨牵住余依依的手就往里面走。
门口的迎宾小姐也不怕冷,在寒冬里仍旧穿着修身的古典旗袍,那十几公分的高跟鞋使得她们看上去更加高挑。
目光扫去。清一色的美女。一律都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小腹拿出平坦坦的,让她心生羡慕。
不行,等她回去,也要瘦成她们这个样子。
“欢迎光临。请问是两位吗?”一位服务员笑面相迎。
习瑾墨点头,“帮我们找个清静点的位置。”
“好的,请随我这边来。”
入了座,挑了个视野极好的位置,他们坐在这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花房里面薰衣草盛开的样子。
紫色是她最钟爱的颜色,薰衣草又是她最钟爱的花,现在的余依依恨不得直接把脸贴在玻璃上,这样就可以离薰衣草更近了。
她发现自己还真是贪得无厌啊。光是看看已经觉得不够了,还想亲手去摸摸,亲自去闻闻它的花香。
都说这个世界是无巧不成书,余依依这边刚开始吃饭,一道不确定的声音就从身后传过来。“依依,是你吗?”
在国外听到有人用中文说,就觉得倍感亲切,所以余依依也不顾是不是叫自己,就下意识地往声源出探寻过去。
落入眼底的却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居然是洛一宸。
“洛大哥!”余依依叫了一声,有种他乡遇亲人的欣喜。
待洛一宸走近,才注意到她的跟前还坐着其他人,“依依,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她还没介绍完,习瑾墨就径直切断她的话,自我介绍,“习瑾墨,是依依的老公。”
眼底对余依依口中的洛大哥这个男人充满敌意。
习瑾墨发现余依依特别能招蜂引蝶,之前一个秋穆泽也就算了,人家毕竟还是未出社会的毛头小子,对付起来容易多了,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那么容易对付了,凭直觉来看,这个男人一定有过很多的经历,否则不会有这么一双锐利的眸子。
“你就是依依的丈夫?”他的妹夫?
洛一宸看着习瑾墨蹙眉,因为他常年呆在国外,相对的国内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少,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就比如眼前的习瑾墨。
他听说过不少他的辉煌事迹,但也听说过他的花边新闻多的就如天边的星星,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他的妹妹。
习瑾墨点头,像个胜利者一样扬起微笑,“请问你是?”
余依依刚要回答,但也被洛一宸给截断了,“我是一水西餐厅的老板,洛一宸,很高兴认识你,习先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习瑾墨的耳朵里听来,单是习先生三个字就充满了陌生的意味。
习瑾墨的嘴角上扬的更高了,很好,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了。
两个男人之间,顿时烽烟燃起,谁也不让谁。
余依依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为什么她会闻到一股浓重的硝火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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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与别的男人合照
餐厅的生意很忙,才跟洛一宸说了没两句话,一个服务员就脚步匆忙地从远处走进来,抱着端盘,跑到洛一宸的耳边说着什么。
这里是在法国,所以服务员也是说的法语,余依依一句也没听懂,倒是洛一宸连连点头,服务员走后,洛一宸便用中文对余依依说,“不好意思,餐厅里突然出了点事情,我先去忙,呆会再来找你们。”
“哦,你去吧。”余依依这么一听忙不迭的回答,“等你回来我们再聊。”
洛一宸向他们致以抱歉性的一个微笑,便踏着服务员刚刚离开的方向匆匆走开。
余依依不禁感叹,“哇!洛大哥真的好有才华,就连法语都说的这么溜!”
像她学个英语学了这么多年,该忘得早就忘光了,更谈不上跟外国人流利的对话了,瞬间对洛一宸崇拜起来。
身侧的男人却不以为意地冷哼,将切好的牛排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
他不希望从她的嘴里听到赞美别的男人的话语。
不就是法语么,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是他一个中国人会!
余依依被塞了满嘴,只得气鼓鼓地等着罪魁祸首,她正说着话呢,怎么可以就胡乱地喂她吃东西!
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说不了话,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习瑾墨!
好不容易将嘴里的牛排咽下喉咙,习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