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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敏的极其殷切的眼神示意下,余依依硬着头皮才吞吞吐吐了半响吐出一句关切的问话。“你最近好吗?”
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说的都是什么废话!
可是除了这些废话,她发现自己跟习瑾墨当真是没有话题可聊。
那头的习瑾墨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他沉默着,余依依也沉默着,电话将近沉寂了半分钟。习瑾墨才认真的回答,“如果说精神方面,我一点也不好,因为整天都在想你,如果说是身体方面,那也是一点都不好。因为整天都在想你,想的睡不着,身子愈加的疲惫。”
她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番花言巧语,还是他用这段花言巧语哄过很多女孩子。
总之余依依的脸跟涂了胭脂一样,红的滚滚发烫。如烫手山芋一样将手里的话筒丢给顾敏,匆匆抛下一句“我回房间了”便火速撤离。
翻开之前习瑾墨发给自己的短信,他是真的不回来了吗?
想想还是觉得愧疚,这里明明是他的家,现在为了让她住进来,自己有家不回,跑到国外去,婆婆和公公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是念得要紧的吧。
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就已经有了过年的氛围了,晚上听着远处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的在耳边轰炸起,吵得她根本就睡不着。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习瑾墨了还是出于对他的愧疚,晚上睡觉的时候,余依依竟然梦到他了,而且还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不禁令她恍惚。
他现在应该在国外才对,不可能回家。
不是真实的,那么就是做梦了。
撇去孩子这一件事,余依依还是深爱着温瑜海的,而且她也能感受到他是喜欢自己的,为什么就不能要孩子。
这个孩子虽然是出乎预料的,但是他既然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形成了,那么她这个做母亲的就有义务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虽然还不确定她会不会带孩子,但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努力的做个合格的妈妈。
第一天晚上做梦梦到习瑾墨,余依依表示没有放在心上,第二天晚上继续梦到习瑾墨开始有些怀疑了,这梦也太真实了吧,在梦里她居然在梦到习瑾墨在吻她,而且还是吻得她神魂颠倒的那种。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余依依又梦到了习瑾墨,而且又还是春/梦,搞的她都不知道是这到底是现实呢还是梦境呢。
晚上快要上去睡觉的时候,余依依拉过一旁的王妈,“王妈,这两天是不是少爷回来过?”
王妈却比她表现出更加疑惑的表情,“少爷?少爷不是出国了么,少爷回来了……”
……
好吧,一听王妈这连珠炮弹的问题,就知道王妈应该是不知道的,又陆陆续续的问了许多人,回答她的全都是不知道。
奇怪,难道她最近是缺男人了,寂寞了,所以才会一直做春/梦?
到最后,余依依跑过去问顾敏,顾敏正在厨房里切水果,余依依刚拿起一片尝尝,就被顾敏拍了下手,然后递给她一个叉子,“用手吃东西很脏的,快去洗洗手,用这个吃。”
余依依洗完手接过叉子又吃了起来,装作不经意的问,“妈,我最近看了个恐怖电影,说是一般年代越久的房子,就会出现很多奇怪的事情。”例如她这些天晚上做的春/梦,太真实了,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到现在还让她毛骨耸人。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压床!
顾敏拍了拍余依依的脑子,“你这丫头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啊!”
并没有在意余依依的话,看着睡过拼盘里的苹果都被余依依给啃得差不多了,于是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大苹果来,在水龙头下冲洗了遍,然后开始削皮。
“哎呀,妈,我是说真的啦!”余依依走到顾敏的身边,“我们家以前会不会是一些凶宅之类的?”
这房子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听说早在习瑾墨七八岁的时候就大肆的翻修过一遍了,然后近几年也重新装修了一遍,不然外表看上去也不会这么崭新。
“怎么,看的恐怖片是有关于古宅的?”顾敏有些哭笑不得,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害怕看恐怖电影,但是却又喜爱一个人看。
不看觉得心痒痒的,看了之后又魂不舍守的不敢睡觉。
余依依讪讪一笑, 没有好意思回答,春/梦这样的字眼她实在不好意思脱口啊。
“妈,到底有没有啊!”余依依缠着顾敏,誓死要问出来个结果,不然她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
顾敏给她搅和的头疼,最后只好放下手里的水果刀说,“哪有什么凶宅啊,家里看上去虽然有些年代了,建筑的时间一的确是长,可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别的有钱人的废气屋子之类的,我在这家住了快几十年了,也没听说过什么凶宅的话题。没有人说凶,只有曾经请过一个看风水的大师,他说这里就是块风水宝地。”
余依依听完这番话后,就好多了,只要不是鬼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行了。
既然不是鬼压床,那么就一定是梦了。
余依依吃完最后一个苹果,“妈,我先回房间去了。”
顾敏正忙着切水果,头也不抬的说,“去吧去吧。”
就在余依依的身子已经飞出厨房的时候,顾敏放下刀从厨房里出来,看着余依依消失的方向说,“以后你给我少看点那些恐怖电影!”
看多了只会整天胡思乱想给自己添加心理压力,这种东西还不如不看呢!
现在余依依的睡眠作息非常的有规律,每天晚上十点钟睡觉,早上十点钟起床,下午还睡上两个小时的午觉,等于说她一天超过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睡觉,余依依也知道自己睡的太多了,可是没办法,她就是犯困。
但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午觉睡多了一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还是精神的很,一点睡意都没有。
索性打开电脑跟袁满聊了起来。
她发过去一个问号给袁满,没有回她,就随意的打开电视开始看了起来。
一般发信息给袁满,只要她在两分钟内没有回你,就表示她现在一定在玩游戏。
果不其然,综艺节目看了将近十多分钟后,暗灭的对话框忽然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袁满回答:我在正在打游戏,要一起不?
捉鬼
打游戏,她都好久没有玩了,手都生疏了。
刚想敲字回她说不玩,结果对话框里袁满又接着发来一条信息:对了,你现在还怀着小余呢,不能碰电脑,应该早睡早起,当个生活有规律的准妈妈。
余依依当场无语,小余这个名字还真是俗气无比呐,况且她现在怀孕才三个月不到,虽然小肚子已经肥了一圈,但她完全感觉这不是怀孕造成的,绝对是顾敏天天喂这个喂那个给她吃的原因。
余依依甚至有一度认为顾敏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不然怎么天天给她做好吃的,煲营养汤给她,但是在后来才知道当顾敏真的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惊喜的差点没晕厥过去。
自那以后,怕她怀孕这个不舒服,吃那个对孩子不好,就跟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她,甚至连上厕所都巴不得跟在她的身后,眼睛恨不得就贴在她的身上才放心。
紧接着袁满不等她有缓冲的机会,又发来一长句:小余他娘,早点洗洗睡吧。
……
以前一起上学的时候,袁满就是很亲昵的称呼她为依依,但是自从告知她自己怀孕之后,袁满对她的昵称从依依瞬间变成了小余他娘。
这个小余呢,指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且不讨论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男还是女,小余这个名字也太俗气了吧,俗气的她不止纠正了她好几次,可是袁满根本不听,仍然我行我素。
小余他娘,这个名字似乎已经叫上瘾了,一见到她开口就是这个。
袁满刚给她发完信息,头像就灰暗下去,很明显又去打游戏去了。
余依依看着电脑心里闷燥,本来想找袁满聊聊烦心事的,结果被她这么一说就彻底没心思。无聊的浏览了几个网页之后就关了电脑准备睡觉了。
这一次睡觉,又如往常一样,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身子上压了个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有了前几次的鬼压床事件,余依依有了准备,一下子就清醒起来,抽出被窝里的棒球棍就往身上的鬼砸去。
漆黑的夜里,只听到某道痛苦的哀嚎声。
余依依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握着棒球棍死死地,同时也在心里惊奇,原来鬼叫起来的声音居然跟人一样。
感觉到自己身上明显轻了不少后,余依依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开灯。她倒要看看压了她几天的鬼究竟是长了什么模样!
结果,灯一开,余依依就愣住了,不仅她愣着了,就连被她殴打的鬼也愣住了。
居然是习瑾墨!
余依依的嘴巴张的老大。不是他这段时间都不会回家吗,怎么人就出现在这里了!
而习瑾墨则是倒在床。上,皱着眉头,五官拧成了一团,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后背,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
余依依也没想到这只鬼居然会是习瑾墨,所以这一棍子她是用足了力气打下去的。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顿时丢了手中的棒球棍,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对不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你你,伤到哪儿了?”见习瑾墨一直捂着自己的后背,余依依怔忡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爬过去看他。
掰开他的大掌,指尖刚触碰到他的肩胛骨,就听到他轻微的闷哼声,吓得她连忙又离开了他的肩胛骨。不敢去碰他。
看着他的肩胛骨,很是担忧地问,“没事吧。”
习瑾墨不回话,整个头都闷在被子里面,余依依看不见他的表情,更听不见他的回话,心里更是担心了,不会是被她给打晕过去了吧。
她轻微的推了推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喂,习瑾墨!习瑾墨!”
推了几下,都没有反应。
不会吧,真的是被她给打晕了?
看着床。上一具宽大的身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余依依很是无奈,她虽然是用尽了全力,但她好歹是个女生啊,就算是全力也大不到哪里去,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昏了,这也太没用了吧。
其实习瑾墨没有昏过去,只是痛的想说话都没有力气。
要是知道余依依在心底暗骂他没用,恐怕他就是再怎么痛,也会爬起来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男人。
要知道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没用了,这可是极大的打击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总不能就让习瑾墨这么昏迷一晚上吧,还是先把他送进医院去吧。
余依依正打算下床的时候,床。上的习瑾墨就动了动,拉住了正要下床的余依依。
余依依没注意到,动作就大了点,连带着将习瑾墨给拉扯了下。
于是乎,刚刚稍微缓解下疼痛的习瑾墨因为余依依这一下拉扯,更加痛了。
余依依赶忙蹲下身子去检查他的伤势,“喂喂,你真的没事吧。”
看着俊脸惨白的跟涂了面粉一样,额头上的细汗珠也冒了出来。
好半响,习瑾墨才动了动,要坐起来,起先余依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就明白他是要坐起来,便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
刚坐稳,就听到习瑾墨在她的耳边吩咐说,“帮我把衣服脱掉!”
“啊?”脱衣服?
脱衣服干啥呀!
余依依瞪大了眼睛戒备的看着他,愣是没有动手。
他都这样了,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一看余依依这表情,习瑾墨就知道这小妮子肯定是想歪了,便解释,“脱衣服,看看被打的地方。”听完习瑾墨的解释,瞬间就尴尬起来,俏脸上蹭的红了起来,跟涂了胭脂一样。
好吧,是她想歪了。
也是他现在受着伤,自己怀着孕,哪有那个精力去做那种事情啊。
怕自己下手没轻重,余依依尽量放轻了手上的力气,小心翼翼将他的衣服往上推。
他伤在肩胛骨,穿的又是衬衫,根本就推不上去,得必须先把前面的纽扣给解开,解开前面的话,势必就要正对着他了,那么……
不经意间想起上次习瑾墨手受伤时的样子,她不过是怕他不方便,一只手忙不过来,便好心好意的想帮他解纽扣,结果纽扣不是被解开的,而是被他自己给崩开的,因为解着解着,习瑾墨就吻了上来,一时情。迷,就擦枪走火了。
她缩回自己的手,看了眼他说,“你自己先把衣服的扣子解开。”
她可不要再像上次一样!
“手动不了!”习瑾墨也不动,就只是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然后再瞟了瞟余依依。
一副无辜的眼神,直逼余依依,仿佛在说,这伤可是你打出来的,你居然不帮我脱?
要么说习瑾墨的眼神太勾人,要么说余依依的抵抗力太差,反正最后纽扣是余依依给解开的,当然这回余依依自认为很明智的闭上眼睛替他解扣子。
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为净。
上次住院的时候每次替他解纽扣,她的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的狂跳,跟受过惊吓一样,好久才平息下来。
殊不知这样的行为更是极大的刺激着习瑾墨的眼球,若不是他的肩膀真的伤到了,可能会忍不住的将她压倒在身下。
解纽扣这本是一件小事,但是给习瑾墨解纽扣瞬间就变成了件折磨人的事情,既折磨了余依依,又折磨着习瑾墨,反正两个人都不好受。
终于在经历一番折磨之后,余依依终于完成了这一件事情,然后粗鲁的扒开他的衣服,听到他轻微的声音,又立刻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心里却在不耻,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被抡了一棍么,有必要这么经受不起吗,想当初秋穆泽手受伤的时候,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反而还倒过来安慰她。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极大的。
然而,在看到他肩胛骨的淤青时,顿时就收回了那些想法,一大片的淤青正好印出了棒球棍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慎人。
食指亦是轻轻的戳了戳淤青的地方,习瑾墨哼的更厉害了。
余依依听了之后,慌忙收回手指,问他,“是不是很痛?”
习瑾墨,“……”
这么一棍打下去能不痛吗,当他是钢铁啊。
习瑾墨稍微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睡的舒服一些,斜了眼余依依,“还不快去拿药箱过来。”
“啊?哦哦”反应过来的余依依咚咚咚的下楼找药箱,然后又咚咚咚的拎着药箱上楼。
余依依之前也有过帮他换药的经历,动作不是很利索,也没人家护士弄得好,不过对于上药这一事她还是很有把握的。
跌打药的味道很重,余依依刚打开还没给他抹上,习瑾墨就下意识的拒绝,可是想要治疗淤青这类的伤,擦药酒的效果最好了。
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着习瑾墨,说这药酒今晚擦了保准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任凭她苦口婆心,人家就是油盐不进,死活都不肯擦。
余依依讲的口都干了,最后直接摁住他将药酒往他的肩膀上一倒,手掌往洒满药酒的地方重重的拿捏起来。
感觉习瑾墨也就在这个时候是最弱的了,她甚至都没有用几分力气。
习瑾墨则是痛的差点没有叫出来了。
由拿衣服变成**
习瑾墨擦按完之后果然舒适不少,但是身上那股子药味实在是太过浓重,他坐起来想要去浴室洗澡。
余依依仿佛早就意识到了他的动作,一把就扯着他另一只手,“不能去洗澡。”
一洗澡身上的药酒就被洗光了,到时候就不管用了。
习瑾墨没想到余依依的力气会这么大,一下子就把他拉倒在床上,头猛地一下子撞到棒球棍上。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余依依当即就吓了一跳,赶忙从他的头下面拿走棒球棍,边用眼睛去瞟看习瑾墨,还好,他的额头没有肿起来。
习瑾墨看着她手里的棒球棍,眼神发冷,就是这个棒球让他打的他不能动。
他记得家里没有人喜欢玩棒球,所以家里也没有这种东西。
余依依抱着棒球棍,弱弱的解释,“这几天晚上睡觉,老是觉得身上有重物压着自己,我以为是鬼压床呢!所以想今天晚上这鬼要是再来,就拿这个棒球棍打。”
没想到没有把鬼等来,却率先把习瑾墨给打了一顿。
余依依心里是内疚的,完全没有想到这鬼正是习瑾墨,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余依依在说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习瑾墨的脸色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