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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鞭子,他睨她一眼,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不气的话,请问你现在这举动代表什么?」
「我……」向小名僵住身子,攻势顿时停止。
「嗯?」端木宸在心里轻轻一叹,不再说话气她,反而极认真地看着她。「名儿,你在气什么?气我下午的话?还是气我要娶别人?」
「我……」他俊美的表情是那么认真,黑眸深刻地看着她,专注的表情让她有点慌了。
逃避似的,她赶紧别开眼,不敢和他相视,可他的话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着——
她气什么?
当然是气他下午的话,管他要娶谁,那根本不关她的事!
她才不在乎他!一点也不!
「我管你要娶谁!那根本不关我的事!」对!他要娶哪个女人都跟她无关,她才不会在意!一点也不!
她的话让他眯起眼,潜藏的怒火升起。「这是你的真心话?」
「当然是!」抿着唇瓣,向小名倔强地回道。
「看着我!对着我说!」上前抓住她,他要她看着他,不要逃避他的眼神。
向小名有点被他吓到了,可自尊不许自己示弱,她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要娶谁我都无所谓,你以为我会在乎吗?我才不会!一点也不会!」她铿锵有力地说着,可心却随着自己的话而渐渐紧缩,让她感到一丝气闷,好不舒服。
见她说得无情,说得倨傲,端木宸默然了。
和她纠缠了六年,得到的却是这些话,他突然觉得好可笑,真的很可笑
「那你今晚来是为了什么?」许久,他才问出这句。
「当然是来找你泄愤,因为你,我现在变得好惨,而罪魁祸首就是你!」她嚷着,可声音却因他的漠然而渐渐变小。
他的表情好冷,像是失望,又像是难过,让她有点慌了,可她强迫自己怱略,不让自己去感受。
隐约地,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可傲气不许她低头,她因为他难受,他凭什么好过?
她要他也跟着难受,跟她一起不好过!
端木宸深深地看着向小名,好沉好沉地问了一句。「我问你,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向小名抿着唇,紧握着长鞭柄端,冷硬地说出这句。
「好!很好!」预料中的答案让端木宸闭上眼,「非常好……」
捂着额,他低低笑了。
他的笑声让她不安,张唇,却收不回出口的话。
「好一句什么都不是……」既然这样,他又何必珍惜她?
一点都不值得!
这六年一点都不值得!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就不必珍惜你了……」抬眸,他森冷地看着她,怒气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发了。
「端木宸……」
他的表情让她一惊,六年让她对他有足够的了解,她明白他此刻想做什么。
「你敢!」她瞪着他,虚张着声势。
端木宸冷冷一笑,「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觉得我敢不敢?」
说完,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他迅速擒住她。
真的惹怒他,她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放开我!」向小名被端木宸的怒火吓到了,长鞭一使,借力使力地脱出他的箝制。
无视袭来的鞭子,端木宸大手一抓,迅速地握住长鞭,可猛烈的劲道仍让手掌渗出血丝,啪答地往下滴。
「你!」看到他手上的血,向小名愣住了,下意识地松开劲道,放开手上的长鞭,紧张又失措地看着他。
可他的表情仍然一片漠然,「怎么?不继续了吗?」放开鞭子,手上的血溢得更多,他却毫不在乎。
「你……血……」反而是向小名看不下去,想上前,可他的表情太冷,让她踌躇犹豫。
不在意地看了手上的伤口一眼,端木宸轻轻舔去上头的血丝,黑眸睨向她。「怎么?你会在乎吗?」
薄唇因染上血渍而变得红艳,衬得俊美的脸庞多了丝邪魅,墨眸里的怒火是那么明显,让人看得心惊胆怯。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向小名慌乱了。
这六年来,她不是没惹他生气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冷绝的表情让人摸不着头绪,也让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怎么不说话?」他慢慢走向她,黑眸不离她。「你不是说我和你之间什么都不是吗?既然如此,为何停下攻势?」
「我……」他前进,她跟着后退,他的话让她一时无法回应,只能支支吾吾。
停下攻击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流血了、他受伤了,让她没办法再撒泼攻击他。
看他受伤流血,她的心也跟着抽痛,一点也不好过,可这原因她却无法对他说出口,总觉得一出口,就像是承认了什么。
那让她下意识推拒、反抗,不想去正视自己真正的心意,只能逃避,闪躲他的视线、他的追问。
见她又逃了,黑眸微闪,怒意更炽,看着她,他沉声说着:「向小名,你真让我失望。」
他的话让她一震,才扬眸,就被他擒住,唇瓣被粗鲁地堵住。
「唔……不……」她想挣扎,却逃不开他的力量,檀口被粗暴地啃吮着,渗出些微血丝,让她拢起眉尖。
「痛……」推着他的胸,她想别开脸,逃离他的肆虐。
可他的手却用力拙住粉颚,手指一使力,她疼得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灵活的舌尖粗暴地搅弄着她的唇舌,间或用牙齿啃着,弄破她的嘴,血丝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泛开,混着口沫,溢出嘴角。
「唔……」她被他的狂暴吓到了,疼痛和不舒服让她的眉蹙得更紧,更用力地推开他。
「不要……痛……」
她的反抗更激起他残暴的心,舌头更放肆地搅着粉舌,故意一咬……
「呜……」血,从两人的唇舌交缠里泛开。
直到快喘不过气,他才冷冷地放开她的唇瓣,微红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双方的唇都红肿不堪,泛着血渍银光。
他一离开,向小名赶紧大口吸气,唇瓣早已被肆虐得一片嫣红,被咬伤的下唇微沁着血丝。
「端木宸,你做什么?」她怒瞪着他,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地吻着,感觉不到丝毫温柔,有的只是激狂的疼痛。
端木宸冷冷扬唇,无视她的怒火,大手一使力,将她的双手制在身后,让娇躯挺起,紧贴着他。
「我想做什么,你会看不出来?」他轻笑,明明俊美得紧,却邪佞得让人起了寒颤。
「你……」他的轻狂模样让她一怔,不由得怕了起来。
「以往对你温柔,是因为你值得,可现在……」眯起眼,他冷漠地看着她,黑眸不再有一丝柔情。「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值得了,而真的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低头在她耳际轻声说道,他的话,他的表情,让向小名微颤。
「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你离开吗?」无视她的畏惧颤抖,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浓浓的残酷。
「不要!放开我!」向小名用力推开他,转身想逃。
可他的速度却比她更快,微使劲道,用她的长鞭迅速缠住她的腰,将她扯回怀里。
「端木宸!你疯了?」向小名大吼,他的力量好大,扯得她的腰好痛,生平头一次,她因为激怒他而感到后悔。
「是呀!」端木宸轻嘲地笑了。「我为你而疯了……」
他的话让她一怔,停住挣扎。
「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最后把所有人都叫来,欣赏你的浪荡模样,而我一点都不介意让人观赏。」
他看着她,语气轻柔,可向小名却再也感受不到他以往的温柔,只觉得害怕。
被激怒的狂狮反扑了!而她,就是他的猎物。
*** 51txt *** 51txt *** 51txt ***
「端木宸!你快放开我!」
向小名跪坐在床炕上,两手被长鞭绑住,高举过头,而鞭子的另一端则绑在床柱上。
她身上的衣服早被撕碎,散落在地上,蜜色的娇躯上只剩下樱红色的兜衣和雪白的亵裤遮住重要部位。
她不安地看着端木宸,双手扭动着,早已被粗砺的绳子磨破皮,沁出血丝,顺着手腕慢慢往下流。
疼痛让她拧眉,他在她身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猛烈的气息。
这让她不安,全身紧绷着。
「别浪费力气了,你知道我不会放开你的。」看着腕上的血丝,黑眸一眯,隐隐泛过一丝心疼。
可他不让自己心软,反而无情地扪住她的腰,用力撕去白色亵裤,让诱人的臀瓣呈现眼前。
衣服的撕裂声让她一惊,挣扎得更厉害。
「端木宸!你想做什……啊!」她吼着,想转头看他,可一股撕裂感却立即从私处泛开,让她尖喊出声。
他突然进入干涩的甬道,没有任何的滋润,毫无预警地插入花穴,不堪折磨的紧窒嫩壁立即沁出血丝。
「不要……好痛……」小手紧握成拳,她全身因突然的疼痛而紧绷着,花穴也因此夹得更紧,让她更痛。
不顾她的疼痛,大手各抓住一瓣臀肉,他更用力抽送,刮弄着紧实的肉壁,血丝沁得更多,却仍然滋润不了花甬,只让她感到刺骨的痛楚。
「痛吗?」紧压着她的身体,他在她耳际轻声说道:「既然你说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是,那又何必让你感到舒服?只要发泄就够了。」
他的声音好轻、好柔,可出口的话却无一丝感情。干涩让他更难进出,没有花液的滋润让热铁被绞得更紧,他也跟着不好受。
这场惩罚,不只她痛,他也跟着疼痛难受。
「不……」向小名摇头,忍不住哭了。
她不要这样,冷冰冰的感觉,明明两人的身体是那么亲密,她却感受不到以往的温暖,只觉得好冷好冷……
他的进入,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怒意。
这让她难受,不只身体痛,心也莫名扯痛,让她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地呜咽出声。
她的眼泪让他一顿,咬着牙,却故意视而不见。
热铁更用力在花穴里抽送,一次又一次蹂躏着脆弱的花蕊,粗长磨蹭着肉壁,放肆地搅刺着她的柔嫩。
「不要……好痛……」紧咬着唇办,疼痛让她拧紧眉头,下唇早被她咬出血丝。
而脸上的泪也没有减少过,一颗又一颗地掉落,弄湿了小脸。
可渐渐的,早已习惯他的粗大的花穴却慢慢沁出汁液,随着他的抽送,一点一滴滋润着肉壁。
她察觉到了,一股羞耻感让她闭上眼。
怎会这样?她明明不要的,不要这种冰冷无感情的欢爱,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花穴紧缩着,承受着他的进出。
「不是不要?那怎么湿了?」端木宸嘲讽地笑了,伸手掬起一丝花液放到她眼前。「看到了吗?这是你的。」
张着指缝,透明的花液透着一丝血丝,在他的手中纠结出淫靡的银丝。
「不!」闭上眼,她不想看,可却阻止不了花液的分泌,一丝一缕的,随着他的抽送缓缓沁出,发出滋滋水淫声。
「小骚货,不是不要吗?可却这么湿、这么紧……」他在她耳畔狎声说着,粗暴的进出丝毫不带一丝感情,只顾捣弄着她的柔软。
「呜……不要说了……」淫秽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她哽咽着,觉得此时的他变得好陌生,不再是她所认识的端木宸。
她熟悉的他,不会这么伤她!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不要……」她不要这样的端木宸,她不要!
她用力哭吼着,花穴因激动而更紧,深深绞住抽送的硕大,磨人的感觉让两人的身体都起了一丝骚动。
「不要?」端木宸嘲讽地笑了。「把我绞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他将热铁抽到穴口,再狠狠一个用力贯入。
「啊——」他进得好深,撞击着花穴里头最嫩的那一处,让她忍不住尖喊出声。
明明不要,却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配合着他的抽送。
深深熟悉着她的身体,他知道戳弄哪一点可以刺激她的敏感,让她臣服在他身下。
「这么多水,还叫得这么浪,你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微哑着声音,他嘲弄着,大手紧捏着手上的臀肉,强力的手劲将臀瓣都捏红了。
受伤的手掌一用力,鲜血也跟着溢出,将臀瓣染上血渍。见状,端木宸更用力捏紧掌心,大手在她背上用力抹着,用自己的血染红蜜肤。
浓浓的血腥味和情欲的甜腻味混合在一起,形成诡异又邪魅的景象。
「不……」鼻间嗅到一丝血腥味,一股黏腻的感觉在背上渲染,一丝血珠滑下肩膀。
「不要……」她呜咽着,不由自主地甩着头,血腥味在鼻间弥漫,让她感到一阵晕眩,而他的律动也更狂肆,让她渐渐无法思考,脑海被欲火所占满,成了他嘴里的浪娃儿。
胸乳早已沉甸不堪,乳尖不需人揉弄就已自动翘立,随着他的撞击,一上一下地磨蹭亵衣,添了一丝快意。
「小浪娃,舒服吗?嗯?」他转动着抽送的方向,以扭转的方式搅弄着嫩穴,捣出更多汁液。
「啊……舒服啊……」向小名呻吟着,酡红着脸,眸儿也跟着迷蒙,被挤出的花液早已弄湿下面的床褥。
见她沉浸在情欲的快感里,蜜肤早已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烛火下透着一抹诱人的绋红。
眯起眼,他低下头,用力咬住她的肩。
「啊!痛……」她低喊着,身体微微紧绷。
他却不放松力道,反而更使力咬住,虎腰律动得更快、更用力,拍打出啪啪的淫魅声。
「啊……不……」他咬得她好痛,可他的抽送却弄得她好舒服,两种不同的感觉在体内交错,却更刺激了花甬,嫩壁开始紧缩,传来一阵阵痉挛,将他紧紧吸住。
知道她快达到顶点,他大幅度地抽送着,嘴里嗅到一丝血腥味,才放开她的肩。
肩上清楚印着他的齿痕,血丝隐约泛出。舔着唇,尝到鲜血的味道,他邪魅地笑了。
握紧受伤的手,他用力压迫伤口,让鲜血再度溢出,滴落齿痕,让两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他要她的身体不只有他的刻痕,还要有他的骨血!
不停抽送的热铁享受着她的痉挛抽搐,就在她快发泄时,他却突然抽出充血硬实的粗大,随着抽出,银丝也跟着泛出。
「啊……不要……」没有得到最后的满足,她难受地蹙眉,扭着腰,哀求着他的进入。
「求你……进来呀……」她泣求着,花穴不住沁出汁液,嫩壁不停收缩,祈求着他的给予。
可他却不理会,迳自用手抽送着热铁,看着她的淫浪姿态,俊庞微泛着一丝潮红。
「啊——」他仰头低吼一声,白液随之从熟铁顶端喷洒而出,在她背上洒出一幅淫秽的画面。
发泄完,不顾她未满足的低泣,端木宸低头在她耳际柔声说道:「向小名,我会如你所愿,娶别的女人为妻。」
端木宸说到做到,没几天,端木家就如火如荼地办起婚事来,这件事也在景阳城里传得热闹腾腾。
一群人好奇着向家人的反应,可向家却紧闭着大门,让人窥探不出端倪。
而今天,就是端木宸娶妻的日子。
一大早,轰隆隆的鞭炮声就从外头传人向小名房里,不管怎么捂住耳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紧抿着唇办,向小名苍白着脸,静静坐在床榻角落,两腿曲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小手紧紧捂着耳朵。
她让自己不听不闻不看,即使鞭炮声是那么清楚,她也使尽力气,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去听闻。
这些日子以来,她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从那晚穿着破碎的衣服从端木宸房里回到自己房里后,她就不曾离开过房门一步,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吃得少也睡得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复以往的生气。
她的情形让家人担心,梅姨也来劝过好几次,而阿爹更气得要杀上端木家,说要讨回公道。
她没附和,也没理会,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榻上,沉默着。
可就算不听不闻,她却还是能听到消息。所以,她当然知道今天是端木宸娶妻的日子。
无所谓!她说过的,随他去娶谁,她不会在意,那是他的事。
可明明是这么想的,她却无法让自己真的不去在意,满脑子都是他那晚的残忍无情。
那晚,他让她疼了身子,可她的心却比身体还疼,像被紧紧揪住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她其实很在意的。
那些只是气话,她只是因为不甘心,所以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