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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笑着说道。
“是啊,想不到国家这么重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前参加了那么多的比赛,也没见哪次国家如此重视。”刘震笑着说道。“是啊,规格高嘛,看这届大师杯的情况,简直要算是钢琴界的奥林匹克了。”我有些感慨地说道。
“没错,这次的比赛不同以往。无论是对参赛选手的要求还是大赛评委的设置、场地的安排,都绝对是近年来少有的高规格,这样的钢琴比赛,绝对称得上是空前绝后。国家这样重视,也是正常的。”
刘震说着,又看了看我笑道:“这下我们两个要同台竞技了,真是想不到,感觉还挺有意思,呵呵。”刘震说着,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是啊,刘老师,我可会全力以赴,你可要小心哦。”我笑着说道。
“好像我会手下留情似的,呵呵,这样的比赛,任谁都会出全力的。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学生就让着你。”刘震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一转,变得有些严肃。
“不过,就算走出全力,想要取得一个比较好的成绩也很难啊。”
“是啊,高手很多,不过,这样的比赛才刺激!”我有些兴奋地说着,目光中有些期待。
“说得没错,能够参加这样一场比赛,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儿,好好准备吧,让我看看你的精彩表现!”
宴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其间。向我表示祝福的人和前来采访的记者,一直就没断过,等到回到家里的时候,饶是我体力强悍,也感觉到有些疲劳。
“哎呀,累!想不到吃一顿饭比弹三个小时钢琴还累,以后这样的应酬场面还是越少越好。”我将自己扔在床上,感慨地说道。
“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太累了,你的琴已经弹得那么好了。每天就别再那么拼命地练了。”轻轻揽着我的头,冷秋霜轻柔地说道。
“秋霜,这届大师杯规格很高。我必须全力以赴,累点没什么,我还年轻。”我的声音里虽然带着一丝疲倦,但却充满了自信。
“恩,我相信你,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秋霜将我的头温柔地揽在怀里,柔声道。
嗅着秋霜发际的阵阵幽香,我感到身心一阵安然舒适,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七点不到便起床驾车赶到爱秋娱乐,由专业的化妆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开车前往文化部。
在门前登过记后,在办公室一位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我来到了一间大会议室内。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但大多数都是政府机关的工作人员,正有序地忙碌着布置会场。台上悬挂的红旗和摆放有序的鲜花,营造出一种正规严肃的气氛,看着这样的场景,我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参加大会。
“李利,来得挺早啊。”刘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刚到,刘老师,你来得也不晚啊。”笑着和刘震打了声招呼,我随即走了过去。
“李利,好久不见!”一声富有朝气的声音响起,正和刘震聊天的我抬起头,却看到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朗朗正笑着冲他打招呼。
“朗朗!真的好久不见了,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帅气。”我笑着说道。
“呵呵,谢谢,最近听了你的几首作品,相当出色啊,特别是那首《保卫黄河》。你是怎么作出来的…我真服了你了。”朗明三句话不离钢琴,说这话的时候眉飞色舞。
“就是一时兴起之作,让你见笑了。”看到朗朗的热情劲儿,我心里很是感慨,想着朗朗的成功绝非偶然。人家现在已经是这么有名的一个钢琴家了,可一谈起钢琴来。还是那种像小孩子见到心爱玩具一般的感觉,这才是真正爱好钢琴,才是真正对音乐有热情。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爱好是学习一种事情的最大动力,我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一些意外的助力固然有,但若非从内心深处真正喜欢钢琴,断然不会达到这样的高度。
朗朗和刘震也不陌生,都是柯蒂斯音乐学院出来的学生。彼此之间自然有许多话题。
过了一会儿,李云迪、孙颖迪和陈萨也陆续到了,几个人都不陌生。在“星海杯”和华夏国国际钢琴比赛的时候,都已经互相见过面了,彼此间聊得都很愉快。
“您好,我是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尔东山,可以对你们几位做一个采访吗?”一位个子不高、国字脸。显得很精神的记者手持话筒来到了几人面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看到话筒上那刻着的字样,几个人都知道这是文化部指定的采访记者,自然不会拒绝,十分配合地接受了采访。
尔东山问了一些关于大师杯的情况,几个人的状态、想法,并没有像一些记者那样死缠烂打,了解了一会儿后,方明便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径直走开了。
“唉,要是所有的记者都这么文明多好。”我感慨地说了一句,我算是让那些记者们烦怕了。
“哈哈,此记者非彼记者,这是吃公饭的,采访只是一种任务,那些娱乐媒体的记者可不同,他们就指着挖我们这些人的新闻吃饭呢,怎么能不疯狂。”朗朗笑着说道。
“几位,到得好早啊。”陈一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几人,连忙上前打着招呼。
“陈秘书你好。”看到陈一山,几位钢琴家都礼貌地的打着招呼。在华夏国的体制下,政府对娱乐行业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几个人都希望和政府打好关系。
和几个人聊了一会儿,陈一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走到一旁接过电话之后,陈一山脚步匆匆地走到几人面前,说道:“各位,赵副部长已经到了,大家准备一下,我再将一会儿的几个环节和大家说一下。”陈一山说着,便将这个欢送仪式的过程和几个人讲了一下,不过是几个人中选一个代表进行表态发言,然后陈副部长讲话,最后大家一起留影,参加午餐会,是一套标准的固定流程。
在陈一山的引导之下,几个人纷纷来到了各自自己的位置上,过了不久。随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众官员鱼贯而入。
居中的一今年龄六十出头,体态偏胖,气度不凡的人,径直向台上走去,根据陈秘书的形容,应该就是赵副部长了。
果然,当赵副部长坐到台前时。在场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而刚刚采访过几人的记者,也迅速架好了机器,将镜头对准了他。
作为代表,朗朗走上台前,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无外就是表明信心之类的。
“同志们,大家好,很高兴参加斯坦威大师杯的欢送仪式”
赵副部长开始了讲话,不过显然众人对这样的讲话都不怎么感兴趣,长达半个小时的讲话,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听得进去。
不过还是有一点让众人觉得比较高兴,为了表示国家对这次比赛的重视,六名参赛的钢琴家往返的机票和住宿,文化部都进行了统一安排。虽然这些钢琴家每个人都有些家底,并不在乎这些。不过看到国家这样重视的态度,还是让大家心里觉得很舒服。
接下来的午餐会,气氛很是热烈。这些主管文艺的领导,对音乐都略懂一些,和几位钢琴家之间聊得也很是投机。
令我有些意外地是,这次德国之行,陈一山居然也陪同前往,而且随行带上了一个记者团,专门负责报道这件事情,实时向国内报告比赛进程。
结束了午餐会,休整了一个下羊后,一行二十多人的队伍在陈一山的统一安排下,坐上了一架直飞德国汉堡的班机,正式开始了这次的大师杯之旅。
第六百三十五章慢工出精品
汉堡,德国三大州级市之一。面积755。3平方公里,人口170万。它是德国三大州级市之一,也是德国最重要的海港和最大的外贸中心、德国第二金融中心,是德国北部的经济和文化大都市。
这座美丽的港口城市,被誉为“德国通往世界的大门”。然而,除了闻名于世的经济之外,这里的艺术氛围同样相当浓厚。
当我们几人抵达机场之后,立刻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举着牌子前来接机。上面明显的斯坦威标志让众人一眼就辨认出来。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美丽的汉堡,我是本次大师杯负责接待的尤泊斯,请大家随我来。”一位身材高大的德国人迎了过来,他显然是认识朗朗的,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便单独和朗朗聊了几句。
一辆豪华的大巴停在机场外围,我和众人随着尤泊斯一道上了大巴,过了片刻,便驶上了高速公路。
大巴的速度很快达到了80公里的时速,不过在高效的交通环境下,丝毫不显得快,反而显得十分平稳,半个小时不到,我们便来到了离斯坦威钢琴厂不远的一家宾馆内。
得知我们已经定好了宾馆之后,尤泊斯并没有勉强,只说我们在比赛期间,都可以享受到这里的服务。
此刻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多钟,尤泊斯通知了几人明天的安排是参观斯坦威钢琴厂,随后又留下了联系方式之后,便告辞了。
“陈秘书,人家早已经给咱们安排好了地方,可咱们又单独订宾馆,是不是有些浪费了。”走在陈一山身后的我笑着问道。
“呵呵,这个你就别担心啦,我们订的这家比他们提供的环境要好一些,国家对这次比赛很重视,出发前赵副部长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的饮食起居,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让大家能够以最好的状态投入比赛。”陈一山说着,随即来到大厅前,出示了他的证件,随即几个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各自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里,我先是给家里打电话报了个平安,随即冲了一个热水澡,飞了十几个小时,我还真是有些乏了。
晚上的晚餐安排得很丰富,不过因为选手们都很累,简单吃了一些后,便各自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斯坦威公司的大巴就早早停在了酒店门口,八点整,一行二十余人坐着大巴向钢琴厂驶去。
斯坦威钢琴厂位于德国北部工业重镇汉堡。被德国四大着名河流之一的易北河所环绕,空气湿润、清新,使虽是工业城市的汉堡绝少工业污染。宜人的自然气候加上古朴中点缀着现代的城市建筑把汉堡装饰得典雅、舒适。
在车上,几个人的心情都有些激动,虽然这些人都是钢琴家的级别,不过他们还没有一次真正意义地参观过斯坦威的钢琴厂。斯坦威这个名字对于钢琴家来说,实在是太神圣了。因为她是钢琴领域里当之无愧的“领袖”。一百多年的历史、一百多项专利、每台一百多万元的售价。无不标志着辉煌的过去以及同样辉煌的今天。顶级、精湛、无懈可击似乎成了斯坦威的代名词,同时也成了钢琴制作者顶礼膜拜的当然偶像。
“刘老师,你之前来过斯坦威钢琴厂吗?”车上无聊,我随意地和身边的刘震聊着天儿。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次可得好好看一看,这么顶级的世界名琴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刘震的脸上也露出极感兴趣的神色。
“就是,一架琴一百多万,真的好好看看他们都是怎么造琴的。”搭话的是朗朗,此刻,他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乍一看上去。哪儿有半点儿大钢琴家的样子。
“呵呵,你们都着什么急,一会儿不就看到了吗?”陈萨笑着说道。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我道:“哎,李利,语佳妹妹怎么没接到邀请,她不是前段时间刚得了李斯特杯世界钢琴比赛的冠军吗?这么高的成就,都不够大师杯的资格?”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原来我以为她应该接到邀请的,不过始终没来。
“估计是太年轻吧,毕竟她才刚满十五岁,无论取得多高的成就,这今年龄,总是显得年轻了些。”刘震想了想说道。
“或许是吧。”我说道,心里不免感到有些失望。王语佳是我的第一个学生,同时也是真正得到了我的“真传”的学生,我知道。如果她能够参赛,应该会取得比较不错的成绩的。
大巴缓缓地停了下来,昨天在机场接众人的尤泊斯正举着一面印着斯坦威标志的小旗在车旁边等着。
“欢迎你们,来自华夏国的朋友,这里就是斯坦威钢琴厂,世界上最伟大的钢琴的原产地,希望大家今天在这儿参观愉快,请随我来。”尤泊斯说着,朝众人挥了挥手里的旗帜,随即率先向前走去。
跟在尤泊斯后面,几人看到像他们这样的队伍一共有好几个,都是来自不同国度的钢琴家,而他们的前面,都有一个像尤泊斯这样的“导游。”我向他们那边扫了几眼,试图找到几个自己认识的钢琴家,不过我对世界上的钢琴家本来就认识得不多,看了几遍后,只远远看到了一个瓦洛多斯,而我最想看到的基辛却并没有出现。
瓦洛多斯并没有看到我,此刻,他正跟随着美国钢琴家代表团向钢琴厂走去。如果此刻看到我,不知道他的心里做何感想,他曾经那么渴望战胜我,可在他自己的音乐会上,他却成了我的陪衬。不过此刻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看上去那次事件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终于走近了斯坦威钢琴厂,当我和其他人带着有些期望的目光看向厂区时,却有些失望。
两栋五层的红砖楼房加上数排平房。
“这,就是慕名已久的斯坦威?”
看着这“简陋”的厂房,我不禁疑惑地问道。
先不要说在建筑极尽豪华考究、高楼林立鳞次栉比的欧州,即便在华夏,在首都,这样的楼房也属于太普通、太大众、太没气派的那种。如果把她和一个世界着名企业相连,则未免显得过于寒酸,不匹配。
带着困惑,一行人走进斯坦威。
“各位,欢迎来到斯坦威钢琴厂,这里就是原料堆放的地方。”
一位拿着扩音器的解说员用好听的声音介绍着。
“斯坦威拥有世界一流的木材加工设备以及加工工艺。原木进厂被加工成毛坯板材,进而再被精加工成各种零件,所有机加工设备皆由电脑自动控制,其加工精度可达内,充分满足了标准化零部件工艺标准的需要。同时,对木材的选材、烘干、保温、定型处理亦有严格的工艺要求。精选过的木料按进厂先后顺序被标上日期,按照不同的用途分别垛齐,定期倒垛,待其充分变化后加工成毛坯板材,经过严格的保温周期,再加工成零部件。严格的操作、规范的工艺使斯坦威钢琴在胚胎阶段就作好了必要的、优质的铺垫。”
“这里是斯坦威的全封闭恒温恒湿车间。斯坦威琴厂设置了中央吸尘系统,巨大的吸尘设备不但把各个车间生产作业产生的木屑、刨花等“吞食”殆尽,而且,通过中央吸尘系统把其聚集起来燃烧发电,再反转来供给电动工具、设备的使用,形成了独特的良性循环。斯坦威的湿控管道也很独到,当生产车间含水率低于但湿标准时,密布在车间上方的湿控管道会自动喷出水雾,直到室内达到含水率要求。这里可模拟用户所在地的温湿度环境进行生产,使其产品在使用时变化甚小,稳定性极高。”听着介绍,看着那巨大的车间,刚刚疑惑、轻视的神情开始从众人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与严肃。
“早就听说斯坦威可以模拟各的的真实环境,使生产出来的钢琴在出厂时就达到最优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看着那干净整洁的车间。孔祥东感慨地说道。
“是啊,盛名之下,果然不虚啊。”我接下来说道。
“这里是组装车间,音板、弦码、琴首以及外壳表板用料被制作好,在这里进行全手工组装。斯坦威对原料的选择相当严格,我们的选料宗旨是:不惜代价,精挑细择,宁可停产,决不迁就。”听着解说员的解说,看着那一堆堆整齐粗细的原料,参观的人不时发出惊叹声。
“之前我格拉夫曼老师曾经给我介绍过斯坦威钢琴的一些知识,知道它的售价为什么这么高吗?。”朗朗说道,看到众人都是一副询问的神情,他继续说道:“就以音板的价格来说吧,他们用的音板是我们国内钢琴厂的100倍,折合人民币约10000元每块,而三角琴外壳表板木皮价格竟是我们的四倍,高两万元每平米。如此不计工本的精选材料,才成就了斯坦威产品的高水准。百万元的售价,也成为其高投入的坚强后盾,使其敢于苛刻地把握生产中的每一环节。钢琴的外观油漆是评价一架现代钢琴的重要标准。斯坦威利琴的油漆素以平、光、亮着称。你看他们的加工工艺基本上与我们的加工方法毫无二致,有些加工器具甚至不如我们先进,但是他们比我们倾注了数倍的功夫。一块三角琴大盖的油漆磨抛,我们充其量用一天时间,而他们竟然需要反复磨抛七天!琴的声音是使用功能最重要的参数,而一架钢琴声音是否纯美,后期的音质调理至关重要。斯坦威钢琴最后的音质调理不仅由经验丰富的技师担任,而且不限时间,直到操作者认为达到满意为止。德国人的劳务费用大约十数倍于我们(琴厂技工月工资折合人民币2万多元)。而他们以如此高昂的代价仍不惜工本换取产品高质量的做法,国内又有多少家钢琴厂可以做到?”
听着朗朗的介绍,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