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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兄,走!”拈花身外的长衣显然也是宝物,无风自动,散发出一团光晕,在他身躯上下闪动:“你乃神池境,肉身受创不可修复,我自能脱身,快走!”
这帮偷袭者的身份不明,但苏寒知道,对方胆子很大,且谋划了许久,以大鼎对敌,想将自己一举击杀。
“哎呀……”
苏寒还未远遁,老瘸子的呻吟就传了过来,而后,老家伙狼狈的从虚空中被震了出来,口鼻溢血,明显是吃了亏。
“你们谁也别想走!”半空中,一名偷袭者连连冷笑,几人合力,大鼎的威势更强了,将无数虚空都隔断,无法逃遁。
苏寒身躯一动,风之轮飞舞,他以风火八极遁穿行,速度快的异乎寻常,如流星闪过天际。头顶的十八颗念珠烁烁生辉,有隐隐的佛号声传出。
“小友!不要丢下我啊……”老瘸子狼狈不堪,跟在苏寒屁股后面吃灰尘。老家伙很不地道,方才只顾自己逃命,而今被隔断去路,才想起要抱着苏寒大腿。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苏寒没功夫与老瘸子纠缠,他只是神池境,肉身被创,很难短期内痊愈,一旦在此时受伤,后果不堪设想。老瘸子沾上毛就是猴儿,精明的一塌糊涂,又有很多家底,想死都很难。
三人迅速分开,分头逃遁,如山的大鼎顿时涨大,像一片天幕,整条小巷都被毁了,陷入一片神能汪洋。苏寒身形如光,顶着念珠一步百丈,将要脱离被大鼎笼罩的区域。
此时,几声轻响传来,苏寒头顶的念珠终于承受不住强压,噗噗碎裂了两颗,光晕暗淡下来,罗汉的虚影模糊,大鼎的威压再次袭向苏寒。
此处距离小巷的出口最多百丈,苏寒一咬牙关,猛冲向前,想在念珠损毁的一瞬间逃脱。这是唯一的机会,若错失良机,很难补救。碎陶片和破布时灵时不灵,苏寒不敢将宝压在这两件奇物身上。
运转风火八极遁,乃是一种极致的速度,百丈只是一瞬,苏寒拼死逃遁,眨眼间就迈出几步,贴近小巷的出口。
砰!
一只泛出光明的拳头,洞穿虚空,猛然砸向苏寒,气息极为强大。这也是一名偷袭者,躲藏在小巷的出口,守株待兔。
一瞬间,苏寒心头的怒火就猛然暴涨,这只拳头有圣光缭绕,分明就是大云光明教的圣光拳。
“武晓楼!”苏寒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砸的横飞,大鼎神能如海,头顶的十八颗念珠接连破碎,他受到创伤。
嗡嗡嗡……
破布与碎陶片都未显化,但苏寒心中十二条淡淡的神纹却动了,这是一种玄妙的力量,收发随心,不需催动,只要一个念头,神纹如复活一般,重组成虚无的“道”字。
“小妖皇!受死吧!”
武晓楼的面孔显露出来,他一拳轰飞苏寒,面色铁青,嘴角露出一抹阴笑。
苏寒无暇顾及,大鼎如山,武晓楼亦是强敌,十八颗念珠损毁了,唯有靠十二神纹来脱离困境。
“此处被封锁的滴水不漏,今日,我要杀你!”武晓楼低吼,今日伏击苏寒,他做了周密的准备,要一雪前耻:“无人能救你,荒神又如何!”
元虚老荒神赠给苏寒的玉符,被珍藏在乱空盒中,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乱用。十二条神纹在苏寒头顶凝聚出一个飘渺的“道”,他反手拖字,演化出仙祖大印,抱在手中,反击武晓楼。
这是比水天宫更为险峻的战斗,一旦落败,必死无疑。
武晓楼有备而来,顶着一团光晕大步上前,圣光拳生威,一拳粉碎世界,逼向苏寒。这是暗杀,根本无道理规矩可讲,武晓楼携带了不知名的法宝,威力巨大,将苏寒压制的喘不过气。十二神纹组成的道印数次被撞散了,不多时,苏寒被逼退了至少百丈,重新淹没在了大鼎的神能汪洋中。
此时,拈花和老瘸子也很不好过,武晓楼欲杀人,准备的很充分,至少四名高手联手催动大鼎,将法宝的威力发挥到了极点,一缕缕法力波动垂落下来,如同炼化了星辰,沉重无比,压碎鼎下的一切。
拈花将念珠留给苏寒,靠自己一件宝衣对敌,很不顺手,若非他境界稍高,此时已经死了数次。老瘸子在大鼎下连蹦带跳,骂骂咧咧,但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
渐渐,三人又被逼到了一处。武晓楼悬浮在半空,趾高气昂,俯首垂视三人,冷笑道:“跑啊,继续跑啊。”
“很难想象你的脸皮有多厚。”苏寒喘了口气,快速将十二神纹组成道印。
“此人脸皮剥下来制成铠甲,可防御圣兵。”老瘸子吃了不少苦头,对武晓楼很仇视。
“有话好说,何必动手?”拈花从不说粗话,此时被人伏杀到没有还手之力了,还耐心与武晓楼讲道理:“水天宫一战,我也在场,你与苏兄公平对决,败则败,胜则胜,为此就要伏杀我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小花别跟他废话,你还有什么法宝,先拿出来应急,我快顶不住了。”老瘸子对拈花道。
“老瘸子,此时情况危急,你先上去顶一下。”苏寒以道印暂时罩住拈花,虚无的神纹在微微抖动,他未能领悟道印的全部奥妙,虽可演化“道”字,但威力有限。
“又他妈的是我去顶一下,我拿什么去顶一下!”老瘸子脸都绿了,此时头顶的大鼎暂时收回了部分法能,三人压力稍减。但他们心里清楚,这并非对方手软,而是要酝酿最强一击,以宝器镇杀他们。
“拿你的小刀出来!到这时候了还要藏私!等下大鼎发威,谁都逃不掉!”
“我的小刀前次刚刚修复,还未完全恢复,不可轻易拿出来对敌。”老瘸子要钱不要命,紧捂着口袋不松手。
“不久之后我肯定要赶赴南疆,觐见荒神老祖,孰是孰非,你自己掂量吧。”苏寒也不废话,直接抛出杀手锏。
觐见皇者,感悟天成大道,聆听天音,这是每个修士都梦寐以求的美事,老瘸子一听就流口水,这是他的软肋,被苏寒死死捏住。
老瘸子顶着几件破烂法宝紧张的思索,眼珠子骨碌碌直转。随即,他一发狠,歪着肩膀道:“小友!最后再信你一次!这次不许食言,南疆之行要带上我……”
“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拈花一幅菩萨心肠,衣衫被大鼎震的粉碎,此时仍想和解。
“小花,你脑子锈了?闪一边去,不要误伤到你。”老瘸子将要祭出五寸杀气小刀。
武晓楼悬浮半空,如王者俯视败寇:“瓮中之鳖,犹做困兽斗!与我大云光明教作对,下场只有死!击杀!击杀他们!”
大鼎摇动,酝酿出最强一击,天崩地裂,山河色变,仿佛万千山岭拔地而起,天宇爆裂。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水银灌顶一般倾泻下来,整条小巷几乎都被压到了地下。
“顶不住!”老瘸子顿时变色,他的五寸杀气小刀乃杀伐利器,但没有防御力,被四名高手催动的大鼎发威,根本抵挡不住。
砰!
苏寒与拈花头顶的道印率先崩溃,十二神纹如小龙,流散聚合,回归苏寒体内。四名高手同时催动宝器,威力仅次于道兵,很难抵挡。
“生死关头,难道要再次劳烦元虚老荒神?”
苏寒伸手握住乱空盒,只要他抖出玉符,元虚老荒神的分身将会显化。荒神出现,圣人都要退避。
这枚玉符仅可再显化分身一次,就要损毁。苏寒既不忍,也不舍,元虚荒神乃无上皇者,证道万载,威震宇内,但他毕竟老了。苏寒两次面见元虚老荒神,他身躯仍然挺拔,如战神一般,但面庞上满是岁月侵蚀的痕迹,一头白发如雪。
在苏寒心中,元虚老荒神不仅是一名无上皇者,且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如嫡亲的宗祖,平易近人。
大鼎如山,亿万均般沉重,禁制内的区域都被压塌了,地泉喷涌。苏寒和拈花骨节咯嘣作响,随时都会断裂。
“还有什么底牌,赶紧拿出来!”老瘸子急的大吼,一甩手,十多件法宝飞了出来,但俱是残次品,瞬间就被大鼎震碎。
“三只蝼蚁!再送你们一程!”武晓楼唯恐三人死的慢,森然一笑,一只晶莹的小瓶从手中飞出:“雷都宝瓶!给我炼化他们!”
第118章 伏杀(二)
大鼎沉重如山岳,小瓶晶莹透亮,却象容纳了九天雷霆,风起云涌,一团银毫般的雷光爆裂出来,随着大鼎的神能汪洋垂落。
老瘸子看到武晓楼祭出的小瓶,脸唰的就白了:“妈的!这件宝物在这小子手里!”
晶莹的小瓶仿佛比如山的大鼎都要恐怖,让人心神颤抖,雷光未至,苏寒已经察觉,这绝对不是肉身可以抵挡的东西。
“只有拿出玉符了!”
生死一线,苏寒迫不得已,只有祭玉符才能保命。但玉符即将破碎了,此次之后,元虚老荒神的分身将无法再显化。
“雷都宝瓶,我们挡不住!”老瘸子急的团团乱转,再也不敢藏私了,丢出一张大伞,一闪身钻到伞下:“快想办法,天罗伞也抵挡不了几时!”
小瓶垂落的雷光比真正的天雷都要声势浩大,若非有禁制加持,几乎整个王都都能听到隆隆雷声。雷光如同融化了一般,化作缕缕银水,侵蚀万物,老瘸子的大伞非比寻常,但被小瓶死死克制,一缕银水滴落下来,天罗伞上裂纹丛生。
苏寒无法再忍耐了,三个人性命攸关,他将要祭出玉符。
轰!
此时,一轮大日般的光影从地面升腾,迎向了半空中的大鼎和小瓶。光影如圆轮,缓缓旋转,三千佛陀盘坐,佛号声大作,一尊佛祖如浴神光,慈悲怜悯,念达苍生。
三千佛陀围佛祖转动,天花散落,仙音不断,异香充斥天地,地面莲花朵朵。
圆轮如慈悲的化身,搭载九天十地神明,将整个佛国融入其中。
大鼎沉重无比的气息和小瓶恐怖的波动,被升腾的圆轮完全阻挡了,无数佛陀的身影化身光界,勾动莫名的力量。神光璀璨夺目,佛祖宝相庄严,仿佛天地间的黑暗全被驱散了,光明铺洒世间。
“这是什么!”
一瞬间,苏寒与老瘸子均能感到自身承受的骨骼碎裂的重压消失,大鼎和小瓶被圆轮阻隔,无法寸进。
“给我死!”武晓楼心里很虚,他在苏寒手中吃过大亏,算计很久,在此伏杀对方,根本不会错过任何机会。他并不知道猛然出现的大日一般的圆轮是什么东西,却愈加疯狂,大吼道:“催动神鼎!镇杀他们!”
武晓楼祭出的小瓶晶莹到了透明的地步,隐隐可见一团团雷光风暴在其中翻滚,蕴含难以估算的力量。这绝对是一件重宝,被武晓楼珍藏,若毫无节制的祭出来,说不定整个王都都要被毁掉。
但升腾的圆轮仿佛无量,佛陀的身影更加清晰了,人人耳边都有清亮的佛号,如同置身万年古刹。
四名催动大鼎的修士同时色变,一人急切传音:“神子,不可再伏杀他们!”
“胡说八道!不杀小妖皇,我誓不为人!给我催动神鼎!”武晓楼根本不听任何劝阻。
“此乃大梵慈悲轮!且是真品!那名光头修士的来历不简单!”
“那又如何!我光明教乃圣王传承,不惧任何人!”武晓楼不断催动小瓶,试图对抗大日圆轮。
“神子!”四名伏杀苏寒的修士都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武晓楼下令伏杀小妖皇,四人已经有点心虚,但毕竟啸月妖皇坐化了,老荒神远在南疆,神不知鬼不觉的击杀苏寒,也就算了。
但眼前升腾的大梵慈悲轮,让四人更加胆寒。
“神子,我们此来元忽的高手不多,且未携带圣兵。大梵慈悲轮之下,没人能占到便宜!”
武晓楼几乎入魔,不理会任何人的劝阻,一意想要诛杀苏寒等人:“不管什么轮,小妖皇辱我太甚,不容他活下去!你们抗命,我会以教规处置!”
宝轮升空,佛陀脑后九轮神光,乃慈悲的化身,圣洁无比,外力不侵。大鼎如海的神能和小瓶狂暴的雷光均在宝轮四周徘徊,根本攻不进去。
“我们走!”
拈花拉着苏寒和老瘸子,一步跨入大梵慈悲轮的神光中,这是一件玄妙的法宝,内部自成空间,如一艘上古不灭战船。三人进入宝轮,大日般的宝轮缓缓转动,穿过层层虚空,从此处脱身而去。
“今日开了眼界了!”老瘸子刚一脱身就不老实了,在宝轮中来回看个不停:“小花,这件重宝是那里来的,换不换?我以十换一,让你沾个大便宜。”
老瘸子手一抖,十多件法宝飞了出来,俱是不值钱的破烂,想换拈花的宝轮。
“此乃师长所赐,不会交换。”拈花松了口气,盘坐下来,修复受创的肉身。
“大梵慈悲轮啊,小花,你小子很不老实,山野门派中会有这样的重宝?”老瘸子在宝轮里流口水,恨不得将大梵慈悲轮一口吞进肚子:“这是圣人祭炼的宝物,可横渡宇内,一世人两兄弟,小花,我愿再加十件法宝交换!”
大梵慈悲轮穿行虚空,很快就绕着元忽王都转了几十圈,拈花为火劫境修士,肉身修复很快。三人悄悄返回离宫,苏寒一身是血,肺都要气炸了。
“今日好险啊!”老瘸子拍拍心口道:“那个光明教的兔崽子心可真够黑的。”
“光明神子确实有些过分,难道真的不顾老荒神的震慑了?”拈花涵养极好,从不动怒,但被人追着屁股伏杀,心里没气那是假的。
“深更半夜的,周围又有禁制,神不知鬼不觉把我们做掉,谁也不知道。”
“武晓楼,当诛!”苏寒沉思片刻,觉得武晓楼已经成了一根钉子。此次伏杀不成,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自己将要远行,若孤身一人被对方追上,很难善终。
且此人行事太下作,让苏寒动了杀心。
“小友你不要动气,若你肯带我去见元虚老荒神,我保证让你出了这口气。”老瘸子又挤过来讨价还价。
“你有什么办法?”
“天机不可泄露。”老瘸子神叨叨道:“你带我见老荒神,一切都好说。”
“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管怎么说,此次未伤及我们性命,就不要再找光明神子惹事了。”拈花始终息事宁人,对两人劝解。
“小花,一边呆着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老瘸子斜着眼睛道:“你揣着大梵慈悲轮,有人杀你,大轮子一晃,屁事没有。小友与我一样生性淡泊,身无余财,有了危险如何应对?先下手为强,狠狠教训光明教的狗屁神子,让他以后老实点,此人身上很多宝物,教训他之后,可顺手牵之……”
武晓楼今日祭出的小瓶神威非凡,乃一件重宝,若掌握在强者手中,可毁灭一方天地,让老瘸子直流口水。
“引见老荒神,我说到做到。”
“最好还是不要起纷争,若再找光明神子复仇,杀伐不断,对我们没有好处。”拈花苦苦相劝。
“去一边!”老瘸子对拈花很不满,将他赶到一旁,而后猥亵一笑,道:“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算计我们,我们也神不知鬼不觉的算计他,算计完了还没人知道。”
老瘸子笑的如同一只没毛老狐狸,让人牙根子发痒,苏寒追问,老瘸子摇头晃脑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武晓楼这个兔崽子从西域赶到元忽,原因无他。”
“借地火淬体?”
“不错。”老瘸子搓搓手,道:“火劫境修士,第一是借地火淬体,炼化五煞,而后设法牵引一道微弱的天雷,炼化五煞阴渣,结五煞为道心。武晓楼此时仍在十龙境巅峰,若我猜的不错,不日内他就要到元忽神鸦山淬体,这是算计他的好机会!”
“这样很难。”拈花摇头道:“昔日我也是在神鸦山淬体,淬体的修士很虚弱,因而都有强者在地火源头洞外护法,外人根本进不去。光明神子乃大云光明教的继承者,身份贵重,一定有很多强者护法。”
“你懂个屁,不要处处拖我们的后腿。”老瘸子训斥道:“谁规定的进地火源头一定要从洞口进?”
老瘸子拿来纸笔,画下了整个神鸦山地火源头处的景貌。
“神鸦山地火源头仅有一个入口,是在东面,小花说了一堆屁话,仅有一句是对的,武晓楼淬体,定有高手在入口护法,外人进不去。”老瘸子拖笔一转,在神鸦山西面点了一点,得意道:“入口既然进不去,我们就不从入口进。可以绕到山背,在此挖洞,直接通到地火源头内。”
“挖洞进去?靠谱不靠谱?”苏寒很有疑问,老瘸子坑过他一次,至今仍有心理阴影。
“绝对靠谱,小友你有所不知,真极上古中古一些强者坐化,陵墓外围会有杀阵维护,根本无法逾越,因而就要直接挖洞,打出一条通道,直接避过杀阵,若算的精准,可直达墓室,等到墓室内的陪葬洗劫一空,外面的人还懵懂无知。算计武晓楼,就效仿此法,我们从神鸦山山背打洞,精心演算,直接挖到武晓楼这兔崽子身边去,嘿嘿嘿……”老瘸子一阵奸笑:“四周都有禁制,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武晓楼如瓮中之鳖,一顿胖揍是绝对少不了的。”
“你能演算精准吗?”
“老朽不才,对此法略知一二。”老瘸子十分得意,捋着几根胡子道。
“你过去是不是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