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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让你等待了。”
“我有的选择么?”黄崖情绪有了一些变化:“恐怕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吧,无论对你还是对方不凡来说,我都没有自主的权利,只能任由你们操纵着,难道不是么?”忿忿的看了赵忆丛一眼又道:“我想你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说过吧,男人有时候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认为女人等待似乎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怎么听出一丝嫉妒的味道呢!”赵忆丛微笑着说道:“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见黄崖嘴角一动想要开口,赵忆丛笑道:“当然了,这句话也不是对你一个人说起过,因为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遇见这么惫懒的对手黄崖反而无话可说,和他生气也只是自己找不痛快还是算了:“让我和你走可以,不过你要保证给我找一处独立的处所,我可不想和你那些女人住在一起。还有不许干涉我的自由,我想做什么都不许反对。”想了想又道:“还有要保证我需要的时候就可以见到你,最重要的是我不是你可以呼来唤去的女人,不要奢望我会帮你做什么。还有。。。。。”
“好了,哪有那么多还有。”赵忆丛不由分说把她搂进怀里:“是否答应你的要求要看我的心情,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今后的生活,享受做我赵忆丛的女人应有的幸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霸道的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同意,刚才你自己也说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在我这里这个问题同样不需要选择。”
黄崖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嫣红,尽管在心里早已认定了赵忆丛这个人,可如此亲密的接触却还是第一次,事实上这也是她二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与男人离的这么近。此刻的她完全从高不可攀的天上降下了凡间,只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女人。
“此刻的你才算真的女人吧!”赵忆丛注视着她说道:“平时的你就好像只能让人仰望的仙女,所有的男人在你面前都会自惭形秽不敢亲近,可能只有我才会这样对你,因为只有我知道你同样是个会哭会笑的女人,甚至有时候比平常女子更加脆弱。”
“世界如此之大,我怎能期待所有人都欣赏我呢!有的时候只要有一个懂得欣赏我珍惜我的人呢就够了。”黄崖的声音变的低不可闻:“那个人也许就是你吧,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是认定了就不会后悔。”
晚风吹拂,佳人在怀,鼻尖仿佛有清香环绕,这一刻赵忆丛的心远离了战火硝烟,远离了波诡云谲。
好梦从来容易醒,轻松的日子终究短暂,在长安呆了三天赵忆丛就踏上了返程的路。这次千里奔袭仇士良可以说完全是意气之举并非深思熟虑的结果,身为主帅却在战争刚刚结束有一堆事务需要处理的时候离开,这本身就有些说不过去,若是还对安逸的生活恋战不去,就算阳城等几个最亲近的人可以理解,恐怕也会有更多的人感觉寒心吧!
归途路漫漫,赵忆丛开始思索最近发生的事情,事实上仇士良说出有秘密的时候赵忆丛就已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这也和自己长久以来的感觉相吻合,一直以来内心深处就总有不安的感觉,即使征服了南诏这种不安也没有消失。而不让仇士良说出来则是因为突然有了另外一种危险的感觉,方不凡是绝对不让了解秘密的自己活着离开的,与眼前的危机比较起来那个秘密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一个月后,赵忆丛一行人来到了成都。阳城、苏强等人率领一班官员亲自出迎,又是一番寒暄自然不在话下。直到进入剑南节度使府才算安静下来,等苏强等人又对成都内政做了一番禀报之后,赵忆丛赞赏有加,再次重申了自己对苏家的倚重之意并直接提升几个苏家年轻人到成都军队的高层,显示自己并非虚言。
苏强对这次会面显得非常满意,赵忆丛的狠辣毕竟只是听闻与自己并没有直接关系,反而是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更加确信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要知道即使当初苏强最为强盛的时候,原来的剑南节度使陈敬宣也没让苏家的人直接掌握军队。感激之下又说了不少忠心效力的话,才知趣的告辞而出,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阳城。
此刻的阳城显得比光州时消瘦不少,看来治理刚刚占领的南诏和成都确实劳心费力。赵忆丛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辛苦你了。”
只是淡淡的一句话把阳城所有的抱怨全部堵回了肚子里,经过这么多年他固然成熟了不少,可对赵忆丛的亲近感却从没变过,时至今日敢于当面抱怨开玩笑的也只剩他了:“我何止是辛苦,我还非常嫉妒呢。你放着一大堆事情不管却跑到长安与美女风花雪月,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
赵忆丛苦笑了一下:“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栎阳的时候么?那是我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就是去看她了。”静了一下怅然说道:“你知道我隐忍这么多年不惜采用各种手段来壮大自己的力量是为了什么吗?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我的目的非常简单,一是杀了仇士良为心爱的女人报仇,二是把黄崖带到身边,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三是彻底击败郑注为秋筱雨报仇。”
说了这么多却唯独没有建功立业或是争霸天下的梦想,不过阳城却能理解,事实上无论赵忆丛还是他自己都不是那种醉心于霸业的人。人生有时就是那么简单,一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决定一生的路。阳城憋了半晌才吭吭哧哧的小声嘀咕道:“怎么都是女人的事,一直没觉得原来你是那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男人呢。”
没理他的玩笑,赵忆丛继续说道:“可惜的是世事总是难以预料,这么多年我不过实现一个目标却又添了新仇。”定定的望着阳城苦笑着说道:“知道于寒因何而死么?我不说的话你绝对想不到是张全义动的手,现在需要实现的目标又要加上他了。”
“什么,怎么可能?”阳城诧异之极:“这简直太难以让人理解了,我们和张全义并没有任何冲突,他怎么会想到要对付咱们?”
“没什么不可理解的,因为咱们挡了人家的路了。”赵忆丛平静的说道:“其实整件事情联系起来看并不难理解,张全义早已有争夺天下的志向却一直没等到好机会,这次南诏大军压境扰乱中原正是大好良机。要知道张全义的势力在最北方,受南诏的影响最小,若是花无颜没有被我们击溃的话那无论是方不凡还是李朔都会受到直接攻击,不管最后谁胜了都将是势力大损,那时就是张全义大兵横扫中原的时候了。”
阳城沉默半晌叹息道:“好深的心机,如此看来我们确实是挡了他的路了。话说回来若没有我光州的存在,事情还真很有可能按他预想的那样发展下去,估计现在他一定恨咱们入骨了。”想了想又问:“张蕴一定不清楚这件事吧!”
赵忆丛摇头:“此事和她没什么关系,说起来她和郑子夜一样都不过是牺牲品罢了。”
“最近我觉得很累,我总是不由自主的生出这样的念头,为什么我要做这些并不喜欢的事情,有时甚至想要放弃,因为我越来越没有方向了。”阳城平静的望着赵忆丛又道:“不过现在我又找到目标了,张全义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不给予最激烈的报复你我都枉为世人。”
“于寒是个好姑娘,我至今忘不了她临死前留恋的眼神,对她我负疚良多。”赵忆丛脸现痛苦之色。
阳城也有些黯然神伤:“说吧,你打算怎么做,我会全力支持你的。”赵忆丛的这些女人中他最欣赏的就是整天无忧无虑的于寒,与她的关系也最为密切。
“张全义很快就会发动对李朔的战争,我们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等到他最衰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现在我们首先要对付的是郑注这只没剩几颗牙的病虎,绝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阳城赞成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他最衰弱的时候,我想光州军一出他必败无疑。”顿了一下现出一丝笑容:“说起来我还真想看看秋姑娘摘下面具后的样子呢,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愿望吧!”
很多话赵忆丛没说出来,对于阳城来说他只要知道需要知道的事情就行了,想的太多反而会使他更加困扰,现在赵忆丛只是期待刘晏快点来到成都,有些阴暗的事情也只有他才能给予自己意见,而最重要的是此刻该是他的密探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秘密,这个世界真的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么?尽管不愿意相信,可是茫茫中赵忆丛却感觉到了一些什么,现在只是需要刘晏再给自己一个线索来确认一下罢了。难道说最终我们还是要刀兵相向么?你可知道这是我最不想看见的结果,因为与我为敌的人最终都是死路一条,如果真的是你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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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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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光州官员的大迁徙随着刘晏的到来而告一段落。
统治中心从光州移到成都是赵忆丛与属下高级官员商讨之后的一致看法,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并非没有原因。光州过于闭塞已经没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最重要的是当未来的策略从守转攻的时候,原来的一些优点也就成了缺点。
穷山恶水到处是森林沼泽的环境固然能够保证敌人无法派出大规模的军队来攻击光州,同样的光州大军也无法自如的杀出去攻击对方。相对来说蜀地固然也很难艰险,但毕竟经过历朝大规模开发后已有不少道路通向中原,这些道路就算再难走比起光州无路通行的情况还是要好上很多。
随着统治中心的转移,官员的大规模调动也开始了。阳城、刘晏等高官全部迁入成都后光州只剩下大将钟传一人坐镇。钱缪和裴海仍旧驻扎于太和城统领南诏大小官员,而徐之诰此刻也有了新的任务,那就是补充兵源训练军队。随着领地急剧增长了五倍以上,光州原有的十万兵力显然不够用了。
节度使府,赵忆丛正在接见刚刚来到的玄青、玄明。
“两位师兄,这次把你们请来主要是有些要事需要商量。”互致问候后,赵忆丛直接进入了主题:“现在的形势相信你们也了解,我军在南方的发展空间已经到了极限,若想有进一步的发展则只能把目光放到中原,郑注也就成了我军出川的第一个目标。”停下来给他们一个思索的时间后又接着说道:“只是你们也知道随着我们地盘的急剧扩大后原来的那点兵马已经不足调用,而且无论南诏还是成都都是刚刚归附,需要大军驻扎以压制那些人的反意,最重要的是连续不停的四处征战后我军也需要有个修整的时间,如果不恤军力的强行调动也会使他们心有怨言。”
说道这里赵忆丛又停了一会才望着两人的眼睛道:“既然进攻郑注的良机不能错过,而我军现有的兵力又不能调动,要想完成目标就只剩下征兵一条路了,而这也正是我邀请两位到此的目的所在。”玄青玄明两人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挺身而起:“大人有什么吩咐直说无妨,我们来光州效力的时候师尊就曾吩咐过一切以大人的命令为准,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赵忆丛笑道:“两位言重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配和徐之诰在太平道的教徒中挑选符合条件的士兵而已。”见两人都是疑惑的样子,又解释道:“光州一地按律应服兵役的人基本都在军中了,若我再强行征兵,难免会让人觉得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就算我能这么做,这些没经过训练的士兵在战场上也没多大用处,有还不如没有。”平静的看着玄青又道:“恰好我听说玄青师兄在光州的时候经常组织那些教徒在一起训练,可以说这些人只要稍加组织与配合上的训练就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了,因此在这急需用人的时候我首先想到了这些人。”
“这个。。。。。”玄青脸色微变忙解释道:“这是太平道为了让教徒身体强健一直遵循的传统,希望大人不要有所误会。”
“我没有误会,倒是玄青师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赵忆丛微笑着摆摆手又道:“若是我心存顾忌也不会等到今天和你提起,事实上我对你们这个举动倒是很欢迎的,别忘了我们真实的关系,相信义父也和你提起过建立政教合一国家的梦想,也应该知道我就是那个不但统治国家同时兼任教主的人,可以说教徒就是我的私兵一般,他们越强大对我当然越有利。”
玄青脸色好了很多,点头同意道:“确实如此,师傅不只一次和我提到这些,只是我还是有些不解少主你为何现在就要动用这些力量,若是引起其它势力的注意岂不是反而不妙么?”
话一说开玄青的称呼都变了,赵忆丛不由微微一笑:“你认为其它势力现在还有对付我们的精力么?他们此刻已经自顾不暇了。”见玄青仍是一副迷茫的神色,叹了口气道:“也罢,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吧!你应该知道历来太平道就有这个传统,教徒们个人的战力甚至强过一般士兵,可是这样一股力量却始终没有成就大事,你认为死什么原因?”
深思半晌,玄青终于有了一丝明悟:“少主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最然个人战斗力很强却始终没有组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合力,到了战场上显得散漫没有组织,互相之间的配合非常差劲,所以要通过这种方式把他们锻炼成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而非从前那种只知道凭一股血气厮杀的一勇之夫?”
“不错,可是不只如此。”赵忆丛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考虑问题还只停留在浅薄的战斗层面,可你要知道政教合一的国家并非只要我支持就能完成的,当太平道的教众们侧身朝堂之上的时候,要靠什么取得别人的尊敬与叹服,难道只是因为我是你们未来的教主么?”
一直沉默没有插言的玄明也忍不住了,毕竟跟在赵忆丛身边的时间他要比玄青长上许多,也更能理解他的想法:“少主的意思是荣耀只能靠自己去争取,想让别人敬服也需要拿出足够的资本,太平道若能在这场霸业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那么接下来无论是教徒担任高官还是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别人也只会觉得理所当然而不会有所不满。”
“很好,看来你终于明白我的苦心了。”赵忆丛感叹的说道:“若是太平道如你这样的人再多些,何仇天下不能早日平定!”玄青阴鹭的目光一闪即逝:“大人说的果然很有道理,我一定会好好配合徐大人,为我太平道早日一统天下而尽心尽力。”
赵忆丛微笑着说道:“那还等什么,你们就快去办吧!”玄青玄明告辞而出的时候赵忆丛又叫住了他们:“对了,别忘记通知义父他老人家,虽然他说过全由我负责处理,可是也要听听他的意见!”摆摆手低下头去自言自语道:“他老人家一定会同意吧!”
屋子里陷入沉寂,赵忆丛疲惫的闭上眼睛,午后明亮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脸色越发显得苍白了。不知何时刘晏悄悄从后面的密室里走了出来,在赵忆丛面前立了片刻道:“大人,是该做决断的时候了,若你不想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的话就要狠下心来才行。”
“我又何时心软过。”赵忆丛苦笑着睁开眼睛:“按计划行事吧,开始启动你的第三套谍报系统,首先要探出他们的总部所在并掌握所有主要人物的行踪,随时等候我的命令。”叹了口气声音转为冷漠:“既然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就让他们看看我赵忆丛的狠毒之处吧!”刘晏的眼睛霎时间明亮起来,他能感到当初那个杀伐果断的赵忆丛又回来了。看来自己再也不必因为赵忆丛的日渐消沉而暗自担心了。
我可以对任何人心狠手辣也包括你,因为任何一个想要利用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只是我该如何对待她们呢?她们只是你的棋子还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赵忆丛沉重的闭上眼睛,原来只要生命仍然存在,让人痛苦的抉择就不会停止出现。
盛夏逐渐过去,萧瑟的秋天来到了。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中原又发生了几件今后看来影响深远的事情。李师道的抵抗终于以失败告终,虽然困兽犹斗之下曾经多次打退张全义的进攻,但是让他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手下最有实力的大将李克在前方战事最激烈的时候突然叛变。更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