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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跑了。
可怜白大先生不能出头,这要是被拍照发上网,下半年的头条新闻都有了。只好躲起来看热闹。而在何山青他们逃跑的时候,白路还要断后。
夜店在八楼,何山青他们从楼梯跑下去,白路去电梯口站住。这地方明晃晃地,轻易被人认出,很多妹子过来合影。还有邀请白路进去玩的。
那群打架的人气势汹汹跑出来,看看电梯指示灯,有人说坐电梯,于是等在这里。
没一会儿,电梯上来,白路进入,眼看那帮打架的家伙也要进来,白路大喊一声:“你们进来。”招呼跟他拍照的人进来。
可那些气势汹汹的青年站在前面,别人不愿意惹麻烦。没人进电梯。
这就很没面子了,白路冲那些气势汹汹的家伙大喊一声:“你们要做什么?警告你们,我可是柔道二十多段。”
那些人好象看白痴一样看白路,有人喝道:“闭嘴。”有人说跟你无关,老实呆着。
不管他们说什么,反正是想往电梯里进。
白路往前面一站,大喝道:“禁止进入,不然我报警。”
“我靠。你报警?你赶紧报,不报你是我养的。”气头上的人无所顾忌。又人多势重,说什么的都有。
总算有人记得正事,往前挤:“让开。”
白路肯定不能让,大喊一声:“住手,你们不能乱来,告诉你们。不能乱来。”
说话时,电梯门几次要关闭,都被那些人顶开,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往里进。
白路继续跟那些人做对,反正就一句话说上一分多钟。估计何山青那些白痴已经跑掉,才轻轻前走一步:“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那帮人很郁闷,有人指着白路说:“有种别走。”呼隆隆站进电梯。
等电梯门关闭,向下层移动,白路说:“太野蛮了。”
有人说:“不野蛮,你这么跟他们闹,他们都没打你。”
白路说:“那是打不过我。”说完向楼梯间走去。
五分钟后,一群白痴或站或蹲的在道边哈哈大笑,何山青说过瘾。林子说老了,挺长时间没打架,手都生了。鸭子说你算了吧,还有,脑门有血,不是你的吧?
林子一摸脑袋,感觉到疼,气骂道:“靠,中招了。”
白路说你们太柴了,五对七就打不过了?
何山青骂他,就知道看热闹,弄死你好啊?
司马问林子要不要去医院。林子说不用,左右看看,前面就有家药店,去买了酒精、胶布、纱布,回来让白路帮忙。
白路笑道:“上酒精?真有勇气。”说着话倒到伤口上,贴上纱布,算是处理好伤口。
打架时特别乱,不光林子受伤,总的来说,他们几个都吃了点亏,只是不严重。当然,对方也不好受,反正打群架就这样。
在道边歇了会儿,决定换地方继续玩。
附近有很多夜店,没多远更是酒吧一条街,何山青说继续喝,领大家腿着过去。
走不上十分钟,随便选家酒吧,里面有歌手驻唱,一个键盘一个男歌手,主要是流行歌曲。酒吧的音响设备就那样,没什么好不好的,声音出来都失真,混响大的吓人,白路听了会儿,问何山青:“我记得上次,你是不是要处对象来着?”
何山青说你记错了,你说的那个人是林子。
林子说“滚蛋,我那个……靠,能不能说点有营养的?”
鸭子就笑:“你说你费不费劲,处个对象这个难啊。”
林子说:“你不难,你处一个?”
“切,当我傻啊。”鸭子说道。
何山青指着鸭子狂笑:“听他吹吧,他老娘说了,鸭子要是再不结婚,等允许生二胎以后,就给她生个弟弟,负责传宗接代。”
白路哈哈大笑:“你妈还挺酷。”
“可不是酷么,天天在家看韩剧,上次说要去韩国追星,把我爸吓得,一下班就回家,一回家就做饭……”鸭子摇头道:“那段日子,我根本不敢在家吃饭,那个难吃啊。”
几个大老爷们嘻嘻哈哈一通乱说,酒吧的喧闹声和音乐声都掩盖不了他们的欢乐,一气玩到下半夜,歌手下班,客人渐渐离开,服务生开始见缝插针的收拾卫生。
何山青忽然来了兴趣,问服务生能不能唱歌,自然是能的,一首歌五十。何山青就上去了,把酒吧当练歌房开始练歌。
这个点儿还在酒吧玩的多半是夜猫子,夜猫子们很给面子,不管何山青唱成啥样,总会有人叫好有人鼓掌。
何山青喊了一百块钱的歌,回来说痛快,又说有知音,高兴,让服务员给刚才叫好和鼓掌的两桌客人上了两打酒。
接下来呢,得了酒的人过来敬酒,又是好通喝。直到两点半才结帐回家。
白路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幸亏喝的够多,晕的乎的,回家没一会儿就睡着。
隔天,满快乐五个妹子南下,继续录节目。扬铃留在家里办公。白路在家呆到中午,接到付传宗的电话:“往你医院送个人。”
白路说:“随时都可以。”
付传宗说:“我知道,就是跟你打声招呼,这就带病人过去,你那里有没有专业点儿的医生?”
白路回话说:“有吧,上个月招了一些,问题是医院大楼还在建,看病用的药也没进多少,不能治病。”
付传宗说:“不治病,就是做个全套检查,本来不用麻烦你,我说我出钱上医院,她不肯,不要欠债,只好往你那里送,说你是免费帮助穷困百姓,她才肯应下来。”
白路说:“这种事不用问我,我跟那面说一声,只要你觉得够穷苦的,只管送。”
付传宗说谢了。
白路说:“别瞎客气。”跟着问:“也是扫街的?”
“恩,五十多了,好象六十多岁一样,扫了十几年街,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努力攒钱给儿子结婚,唉。”付传宗叹道。
白路说:“你带人过去吧,我打电话。”
付传宗说好。
白路就给李大庆打电话,说出付传宗的电话号,让他帮着安排一下。
李大庆说:“正好有事情找你,可可西里你知道不?”
“听说过,没去过。”白路说。
“我一学生死那儿了。”李大庆说:“不是让你过去,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接一些动物回来养?”
“什么动物?多么?”
“数量还不清楚,是这样的,那个地方盗猎现象非常严重,我有学生去实习,后来就留下来保护动物,今年年前被盗猎分子杀了,我是这几天才知道的消息,那个地方有个野生动物救助站,养了很多幼崽,也有受伤动物,算是被救助下来的,以前是有个国外基金每年定期拨款,可去年没拨款,今年也没拨,说是基金会出事了,救助站眼看着维持不下去,我算了下咱这面的山地面积,大概能安排几百只动物,就是有些挤。”
白路问:“直接给钱不行么?从可可西里把动物接回北城,不现实啊。”
“是不现实,可要是给钱的话,每年都要给,是一个无底洞,如果把动物接过来,就花个运费,那些动物不用花钱,而且是食草动物,养起来能容易点儿。”李大庆说:“又给你添麻烦了。”
白路说:“这不算麻烦。”
李大庆问怎么办?
白路想了下问道:“你学生家里怎么样?”
李大庆问什么怎么样?
“家境啊。”白路说道。
“不知道,在我班里的时候就是一普通人,挺平常的,我也没想到毕业后他能去可可西里。”李大庆问:“你想给他们家钱?”
“不是给钱,你学生肯定是独生子女,人没了,父母一定不好受。”白路问:“可可西里偷猎现象有多严重?”
“很严重。”李大庆说:“你要是想了解,我给你发个论文,我学习写的,讲可可西里盗猎。”(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十五章目的是坑他
白路说不着急看,又说:“要不,你去那个救助中心看一下?”
李大庆说:“我倒是能去,不过得等暑假。”
“暑假就暑假,你问问那面的情况,能坚持就再坚持段时间,要是实在没钱,你就拨几万过去,起码得活下去。”白路说道。
李大庆说知道了,接着又说起件事:“马戏团那个女的来了,来上班了,就是刚来两天就被老虎咬了,老板,咱得赔多少钱?”
“被老虎咬了?”白路问:“她不就是养老虎的么?”
年前有个马戏团卖动物,女饲养员不舍跟老虎分离,白路就高薪聘请过来陪刘晨。那女人说回家考虑,从年前一直考虑到现在,终于来上班。
李大庆说:“是被你的老虎咬了,不过还好,到底是吃馒头长大的乖孩子,一口咬在胳膊上,下口有分寸,骨头一点没事。”
白路有点郁闷:“我那些老虎能咬人?”
“是她的老虎跟你的老虎乱叫,叫起来以后她去安抚,就被咬了一口。”李大庆说:“说出来你不相信,咬人那家伙这两天都不出屋,天天窝在墙角,好象在面壁思过一样,要不是一直很能吃,我都想给它验血了。”
白路苦笑一下:“那女的怎么说?”
“她说没事,反正我是把该打的能打的针全给她打一遍,你的老虎又一直家养,应该没事儿。”李大庆问:“给一万行行?”
“给吧,当是安抚她一下。”白路说:“老虎园子先别招聘了,招来的人也不能往里送,万一再被咬到怎么办?等全部建好再说。”
老虎毕竟是老虎,这件事情给白路提个醒。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李大庆说知道了,挂电话之前又想起件事:“我建议,你把咱周遍的房子还有厂子,包括土地,能买下来的都买下来,越早买下来越好。多花点钱也要买下来,现在已经有人在打这个地方的主意,地价有上涨的趋势。”
地价上涨?白路说:“我现在就跟孙叔联系。”马上打给孙望北。
孙望北听明白白路说的事情,笑着回话:“能买的都买了,剩下的都是不肯卖的。”
白路问:“钱够么?”
“现在还够。”孙望北说:“其实也不用都买下来,等以后医院落成,这块地皮和房租肯定要上涨,给那些人赚钱机会,他们才会朝这个地方聚集、炒热人气。等游乐园和森林公园也对外开放,这地方就好过了。”
白路说:“你说的对,那辛苦了。”
“我不辛苦。”孙望北说:“真的,我很知足,起码我现在还活着,而且活的挺轻松。”
孙望北属于大领导倒台,他因为太有钱,跟着一起倒霉。按正常情况来说。即便不死也要在里面关到死。有白路帮忙,他才能以全部身家换来现在的自由生活。
只是吧。自由是自由了,背后有很多人骂他是叛徒。不论是不是他出卖上面领导,哪怕确实是被上面领导牵连着获刑,毕竟是不再同路,就难免被骂。
白路笑道:“不辛苦就努力辛苦,看看能不能累死你。”
孙望北说:“你台词不对。重说。”
“重说?好。”白路咳嗽一声说:“再见。”挂断电话。
接着打给刘晨:“新来那个养老虎的,被老虎咬了,怎么不告诉我?”
刘晨沉默好一会儿,在白路怀疑信号出问题的时候,才小声说话:“你有正事……”
白路马上发觉到不对。赶忙解释道:“我不是兴师问罪,那什么,你千万别多想,我是担心出事,算了,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明天沙沙高考,等考试结束我过去看看。”跟着再说几句话,挂断。
当真是越自卑的人越脆弱、也是越敏感,白路琢磨琢磨,还是孙佼佼那种性格好,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惧。
这时候,元龙又打来电话,问白路什么时候去美国。
白路问你有事?
元龙说:“《一个警察》的版权,你不去,怎么谈价钱?”
“还没谈好?”白路问:“我不是说你看着办么?”想了下又说:“对了,我让你找扬铃。”
元龙说:“扬大小姐说你很快去美国,让你自己去谈,她没时间理会这点破事。”
白路表示很气愤:“《一个警察》这么重要,怎么能是破事呢?”
元龙说:“别废话了,赶紧把版权敲定了,什么时候走说一声。”
白路应声好,跟着问话:“你那俩电影怎么样了?”
“先拍美国那部,拍都没拍,能怎么样?”元龙多叮嘱一遍:“去美国喊我。”挂上电话。
白路瘪瘪嘴,还真忙啊,去美国有好几件事,比如跟基奴、珍妮弗有部电影要合作,需要过去谈细节和片酬……
在家又呆上一会儿,给宇多晴打电话,大妹子今天回国,出于礼貌应该送机。
宇大妹子说不用,自己坐出租车就行。
那哪儿行?白路说等他,挂电话下楼,先去酒店,再往机场跑,送走宇多晴。
至此,所有参加慈善演出的明星们都已经平安离开,这件事情才算是真的告一段落。
往回走的路上,接到赵龙打来的电话,说谢谢他。
白路有点迷糊:“你谢什么?”
赵龙解释下,说他妻子和孩子一下飞机,丽芙马上安排住的地方,又请来翻译,同时给了价值三十万人民币的美圆,跟赵龙交到扬铃那里的数目相等。
灵儿妈妈十分感谢,马上发消息告诉赵龙,赵龙打电话过来感谢。
白路说:“本来就是你们的钱,瞎感谢什么?挂了。”
赵龙还是说谢谢,并说出句大话:“以后只要你有事,只要招呼我,我要是不给你办,我就不姓赵。”
白路说:“不说这个。”到底是挂上电话。
然后就是回家呗,给沙沙和花花做好后勤工作。眨眼间,六月七号到了,要高考了。
这一天没什么可说的,高中毕业生都会经历一次,紧张的会晕倒,迷糊的会睡着,无所谓的会提前交卷,更多的普通的你我他,会老实的坐到铃声响起。
出门时,沙沙说不用送,白路就真的没送,大门打开,看着两个小美女穿校服出发,扬铃则是一定要跟着,为此还带了笔记本电脑,瞧那架势是打算在考场外等到考试结束。
于是,她们三个下楼,白路靠着大门看着空旷的电梯间。
这一道门出去,坚持三天,就要走进另一道门。
有道是关心则乱,就算再不在意高考这件事,不在意沙沙和花花会考成什么样,可毕竟是场重要考试,难免会惦记。
靠着大门呆上好一会儿才关门回屋,打开电视看当天新闻,电视台也真下力气,在某些考点和关键路段发生的事情,几分钟或十几分钟后就出现在屏幕上,好象在直播一样。
看了会儿电视,祈祷着这一天风调雨顺,不要求有最好状态,只要能平安无事就好。
虽然考点很近,可沙沙和花花没有回来吃饭。就在考场附近,扬铃定下个房间,等俩妹子吃好饭,就让她们抓紧时间休息。
按说沙沙考试,白路应该去公司干活,可几次想要出门的时候又是决定留步,于是在家呆上一天。
下午,扬铃带两位考生回家,白路马上开饭。饭后,俩妹子又回去看书。
白路这才敢小声询问扬铃:“考的怎么样?”
扬铃小声回道:“我也没敢问。”
白路呵呵一笑:“那就都不问。”
扬铃说:“你没上班?”
“没。”白路说:“反正公司也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扬铃怒了,拿出手机往桌上一放:“今天一天,电话一直挂在充电宝上,打了无数个电话,你居然说公司没事?”
白路心虚道:“我是说没我的事。”
扬铃哼了一声,想想问道:“明天去公司么?”
白路说:“有些不想动。”
“你得懒死。”扬铃也回去房间。
家里很静,这几天都很静。所有居民小区都很静,于是,城市也安静了几天。
一直到九号,高考结束,世界才又恢复成原来状态。而考生们,不管考得咋样,很多人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晚上聚餐。沙沙和花花的班级也不例外。
柳文青早做打算,这天晚上的黑标暂停营业,招待沙沙全班同学及老师。
白路没去,他在公安局接受调查。
前些时候,丽芙提醒有人在查他。在前几天,宋立业也说上一遍。不过,老宋的态度很轻松,白路就没在意。
没曾想刚过去几天,在九号这天,在沙沙高考的时候,公安分局刑警队打来电话,说是请他去配合调查一起案件,结果去了以后就被留到晚上。
警察拿着厚厚一本卷宗问白路:“你成立公司的资金来源。”
一般情况,警察不会这么问案。可对上白路,还真就只能这么问。
一,这个案子涉及到一位大领导;二,还牵连到许多高级干部;三,跟许多金融案件有关;四,牵连到几家国际大公司;五,涉及到的人都已经在处理或是准备处理。
这五点没什么,如果真要处理那些犯错误的干部,有没有白路不重要。问题是有人在针对白路,以调查案件的名义请来白路,目的是要坑他。(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高远要外调
从上午十点多呆到晚上八点半,警察问了很多事情,白路的回答是:“工商局有登记,银行有转帐记录,你们尽可以查,查案要证据,我说什么重要么?”
对上他这种态度,警察总会有各种问讯技巧,也是有别的事情可以问,可问题是白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