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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寻到个单身的漂亮妹子,长发披肩,白色短裙,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摇摆,很好看。白路在人群中穿梭,努力挤过去说道:“美女,这是你掉的鞋。”在他身后的人群中,有另一个妹子低头四处找鞋。
女孩愣了一下,待看见他手里的鞋,又看眼他身后,笑道:“你就坏吧,赶紧把鞋还给人家。”
第二百一十五章大家去旅游
白路有点感慨,北城女孩了不得啊,身后那么多人,她都知道自己拿了别人的鞋。
一回头,一个大眼睛美女单腿站在身后,冲他大喊:“给我鞋。”
“呀,美女,是你的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蹲下身子,轻轻捉住女人脚,温柔套上鞋,正想站起来说两句温馨话语套套近乎,琢磨着就算勾搭不上白衣女孩,起码得勾搭上丢鞋女孩。
不料还没起身,女孩套上鞋,抬起就是一脚,又是一巴掌扇过来:“跟老娘耍流氓,揍死你。”然后高傲离开。
白路胆战心惊站起身:“北城妹子太剽悍了。”
白衣女孩倒是很开心,捂着嘴大笑,笑啊笑的笑弯了腰。等女孩起身后,白路摆出个情圣架势赞美她:“真美。”
可惜音乐声音太大,他以更大声音喊出来的两字完全没有美感,于是,女孩又笑。
白路一看,有戏,正想接着套近乎,就听到巨大的音乐声中传出另一个更加巨大的喊声:“路子,快跑。”是那个便宜二叔王木墩在喊叫。
只见人群中一个全身皆黑的大汉在前面疯跑,后面追着四、五个人。所过之处,无不人仰马翻。
白路只好跟美女挥手道别。女孩笑道:“路子,再见。”
“再见,再见。”白路很伤心很不甘心的慢慢走出去,按电梯,慢慢下楼。五分钟后出大厦,他那个二叔弯着腰大喘气:“累死我了,你怎么才出来。”
“怎么了?”白路问。
“别提了,泡到别人妞了,走。换一家。”
“二叔,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
“不该问的就别问。”王木墩走向出租车。
“二叔,问你个问题,你今年多大?”
“秘密,快上车。”
……
二人换地方继续潇洒,经过不懈努力,王木墩同志用他健硕的身体成功勾搭上一个美女,开房去也,丢下白路一个人。
看着王木墩领着美女扬长而去。白路有点郁闷,女人居然选他不选我?都是什么眼神?
于是,满心不平衡的白路拿出山寨手机,对着王某墩的伟岸身影进行拍照留念。心下跟自己说,这是我学习的好榜样。做事情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能留照片。
他回家的时候,家里的四个女人还没睡,一个个满有jīng神的边商议边做记录,白路去看了两眼,是在统计买什么东西才能装满那三层豪宅。
见他回来,周衣丹说:“我告诉丁丁姐了。她说搬家的时候一定回来。”
“一定回来?不是来占屋子的吧?”白路断然说道:“明天就搬。”
沙沙掩着嘴笑:“你就坏吧。”
第二天一大早,白路被电话叫起来,王某墩和他串口供:“王若梅问你,就说咱俩喝多了。晚上在你那睡的……对了,你住在哪?”
这家伙太不靠谱了,白路回话:“我住奥体中心这,地下室啊。很惨很惨。”
“滚蛋,我都怀疑你知道不知道奥体中心在哪。”王某墩不相信。
“好吧。被你识破了,其实我住在十八中附近,离咱饭店很近。”什么叫说假话?这才是说假话的至高境界。先给你个容易揭穿的,再弄一个和事实很接近、也很靠谱的答案,就不信你不上当。
可惜,他的对手是老狐狸一样的王某墩:“小样,你们家老王在我这都白搭,就不要说你了,最后一次机会,赶紧坦白。”
同样可惜,王某墩的对手是更加老狐狸的白路,这家伙不吃诈:“爱信不信,挂了。”
挂了电话想继续睡觉,半小时后,王若梅打来电话:“路子啊,起来了没?我做了早饭,你和老王过来吃。”
“不了,睡觉。”白路按死电话。
王若梅又打过来:“老王睡觉打呼噜,没影响到你吧?”
白路叹息,这帮家伙不去当间谍就太浪费人才了,话里话外全是套啊。
自己没和王某墩在一起住过,鬼才知道打不打呼噜。随口回道:“不知道,没注意听,睡的乱迷糊。”又一次挂掉电话。
柳青上来敲门:“今天下午,木头到货,问咱什么时候出发?”
白路叹口气,去开门:“想睡个懒觉就这么难么?”
“老板,饭店的地面和墙壁都弄的差不多了,就等这批木头。”
“订票,今天就走。”
柳青说好,下楼打电话订票。
白路刚回到床上,柳青又上来了:“老板,穿衣服,出发。”
白路没明白:“干嘛?”
“早上的飞机,赶紧走,还来得及买票。”
“什么?”白路拿起手机看一眼:“五点半?你五点半就谈业务?”又想起王某墩和王若梅,那两口子不到五点就开始折磨自己,难怪总感觉困。
“赶紧点儿,好来不及了。”
“好吧。”白路穿好衣服,多披件大棉袄:“走吧。”
“你不拿东西?”柳青问。
白路拍拍兜:“有钱包就成。”
俩人锁门下楼,把钥匙放到二楼,跟沙沙和小丫打声招呼:“天太冷,北面更冷,你俩就别去了,我们很快回来。”
沙沙不干,忙着穿衣服,收拾包裹。
白路一看,笑道:“你又旷课。”
沙沙都旷习惯了,小声说:“打电话请假就是。”
“好吧,一起出发。”可是有个问题,周衣丹怎么办?这丫头迷糊着依着门框看大家乱忙:“干嘛啊?”
“出差,去黑河。”柳青说。
“出差?这么多人一起出差?”周衣丹说:“还没去过北边,不如也带我一个吧?”
白路无所谓,那就都带着,幸好李小丫有个临时身份证,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够成行。
多用去五分钟时间。大家穿衣服收拾行李,每人拎个小包下楼。
三分钟后,大黄蜂奔驰在去机场的道路上。
小丫很兴奋,要坐飞机了,小声问沙沙:“怎么坐飞机?”
白路在前面胡咧咧:“啥都别管,啥都别看,跟着我走,摆出特别不在意的架势,表面是平静的。骨子里是骄傲的,上飞机找到座位,随意说上一句,怎么又是这个位置,空姐倒是变漂亮了。”
周衣丹鄙视道:“别教坏小孩子。”停了下问道:“你们去黑河干哈?”
一般来说。机场会在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左右停止售票,提前半个小时结束检票。去黑河的飞机是七点半多、不到八点。所以白路并不着急,开到半路,甚至有心情停车买早餐,问沙沙:“加几个蛋?”
柳青一劲儿看表:“你能不能行了?”
“放心,没问题,老板。再拿六个豆浆。”
买好早点,分给一帮女人,大黄蜂继续上路。
很快来到机场停车场,人家跟他说停车收费标准。小车是多少多少钱,大车是多少多少钱,你这个算大车。
白路不干:“小车一天一百二,大车二百四也没问题。可我这是大发,大发什么时候也算大车了?”
有你这么大的大发么?收费员不理他:“爱停不停。就这规矩。”
“我靠,真想揍你。”
沙沙小声说:“能不能不无聊?”
白路马上忘掉停车事情,跟一帮女人说:“把身份证给我。“拿着一堆身份证跑去买票,然后就是坐飞机上天,飞往北国。
这家伙带着四个女人一起走,其中有三个不同气质的美女,连乘客带空姐尽是多看几眼。
五个人分两排坐好,白路和沙沙、小丫坐一起,柳青和周衣丹坐在前排。
一上飞机,就可以看出这帮女人纯粹是来旅游的,周衣丹拿相机到处比画,小丫和沙沙玩游戏听歌。柳青用手机自拍,又站起来给白路几个人拍照,再让白路给她照相。
幸好他们上来的晚,只折腾一小会儿,飞机起飞,蓝天,我又来了。
起飞的时候,小丫稍有点紧张,沙沙安慰她没事。而坐在前面的两个大美女,拍照之心不死,完全不害怕,依旧玩的兴致勃勃。
这一路上,柳青和周衣丹吸引许多人的目光,那许多男人们看啊看的看不够,怎么就这么漂亮呢?尤其柳青,咋个像影星一样漂亮?
坐在前排的一中年人回头问话:“你是拍电影的吧?那个那个什么明星?”
柳青认真说道:“我是丁丁。”周衣丹跟着起哄:“我也是丁丁。”
白路用耳机堵住耳朵,不听这俩个疯婆子的疯话。
不到四个小时,抵达黑河机场。中间还在省会机场停了一下。
五个人一出飞机,我的天,这还大中午呢,就这么冷?白路直接把棉衣脱下来,给沙沙包上,背起来就往出站口跑。
黑河机场很小,好象县级火车站一样。白路呼呼跑出去,把周衣丹气的够戗:“这家伙重sè轻友。”柳青更正道:“那是他妹妹。”
黑河是边境城市,不大,但是干净漂亮。空气清新,如果不是太冷,绝对的人居佳地。街上行人很少,放眼看,各类建筑充满欧洲风情。
现在是冬天,行人更少。一行人找宾馆住下,到了这个时候,白路才想起正事,找柳青问话:“那个木头是咋回事?比北城便宜?”
柳青白他一眼:“老板,在家的时候和你说,你根不听,现在关心,有点晚了吧?”
“哪有不听?我看你那么忙,不忍心打扰。”说胡话能说道白路这个境界的,当总统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二百一十六章俄罗斯饭店
柳文青就简单说了一下木头的事情。
北城建材市场很贵很乱,不了解其中门道,很容易被宰。一般人做家居装修,多是买工板,就是用木头和某些材料合成出来的玩意,那玩意味道极大,用的工板越多,味道越大越持久。这种味道对人体有害。
现在装修房子,越简单越好,不是为省钱,而是为了健康。
柳文青想搞高档饭店,不能用工板。再加上饭店面积过大,自然需要大量原木。
大量原木不好买,这玩意管的严,到处讲环保,不让砍树。各大林场的木头还没砍下来,早被预订出去。想买的话要多费许多劲儿。
当然,如果找何山青或者高远帮忙,总能轻松弄到一堆原木。可白路懒且不愿意欠人情,柳文青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在装修公司老总程经理的引领下,他俩去建材市场找木头。无非是广撒网,等卖家主动上门。
柳文青到处询问原木或纯木料的价格,被问价的商户一听是装修两千四百平米的大房子,哪还有不动心的?同是留下柳文青的电话号码,说晚点给消息。
两千四百平的装修木料实在太吸引人,打个比方说,修建一间长宽高都是两米的小屋,有可能用去四方木料;而一方木料,能造三个或四个衣柜;那么,装修两千四百平米的房间将用去多少方木料?
木料单位的方是立方,房子的面积是平方。一方木料最便宜也要六、七百块,贵的成千上万,那么,几百方是多少钱?
如果使用原木,考虑到出板率的问题,再考虑到装修风格,几百方兴许都不够用。也就是说,柳文青那间饭店存在着巨大商机,大家都想把握这次机会。
当然,这么大的木材市场。总有几家大户有足够的木料。可是价钱太贵,不能让柳文青满意。
柳文青不懂木料,要和程经理商议,也和几家木材商谈过几次。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两个人主动找上门。说有便宜木料。
这俩家伙做工板生意,有个小厂子,偶尔跑黑河进点木料。在知道两千四百平米装修的大活儿之后。又见过柳文青的美丽,完完全全的动心了,决定去试探试探,如果好骗的话,就大赚一笔。如果更好骗的话,连人也一起收了。
他俩告诉柳文青,说有俄罗斯的獐子松和杨木,都是原木,很便宜,如果你需要,马上从俄罗斯进口。
木材这玩意,价格极不规范,比如说獐子松,算是比较普遍的一种木材,可以用在室外,大概价格一千多一方,但是这个一千多是多多少呢?就因人而异了。
有的时候卖一千六、七,有的时候能卖到三千多以上,反正是木材不用,尺寸不同,年限不同,价钱也不相同,想要弄清楚准确价格,而不被人宰,很考验学问。
同时,木材还分湿木和干木。干木是砍伐后经过晾晒的木料。
做家具,最好使用干木,时间长,不会变形。比如说做吉他,木料必须经过三年以上的晾晒,还得选用特定木材。
干木的价格比湿木贵就不用说了,但是晾晒时间同样考较人的眼力。
反正这一行的学问老大了。
那俩家伙欺负柳文青不懂这些,报价说獐子松八百一方,杨木五百一方,全是低价。又说这批货主要是獐子松,大约有三百多根原木,六百多方,再加上杨木,一共价格大概有六十多万。他俩诓柳文青,说黑河有木材市场,全是老毛子的货,比北城便宜多了,可以多带点儿钱,看中什么就买什么。
柳文青是一闷心思的想给白路省钱,于是决定走这一趟,同时跟白路报价说一百万。
听完整个过程,白路笑:“黑河确实有很多老毛子的木头,这个没错。”
他俩说了会儿话,丫头们放好行李,大家简装出门,先买衣服后吃饭,顺便观赏下美丽的黑河。
黑河有个特点,大部分店铺都是双语标牌,一种汉语,一种俄罗斯语。
此时时间是下午一点左右,街上人不多,宽阔街道很干净,没有太多高楼,一般民居多是六、七层的样子。
白路带着人走出宾馆,第一件事是打出租车,第二件事去商场买衣服。他不怕冻,可是沙沙和小丫不行。小孩正长身体,千万不能受冻。
至于柳文青和周衣丹更不用说,爱漂亮的俩美女穿的更少,里面是打底裤,外面是牛仔裤,完全是挑衅北方天气。作为很酷很拽的老天爷,面对这种不知死活的丫头,当然是冻而治之。
进商场买棉衣棉裤棉鞋棉帽子棉手套,四个女人把自己武装成四只胭脂熊,然后才去吃饭。
她们穿的又多又厚,挤不进一辆出租车,只能就近找俄罗斯餐厅吃俄罗斯大餐。
俄罗斯菜最有名气的是鱼子酱,黑鱼子酱最贵,是世界顶级食物。俄罗斯大汉们为了保证口感和美味,多是生吃这玩意。
江湖传说,大冬天的早上,俄罗斯大汉们会把鱼子酱和伏特加酒放到窗户外面冻着。晚上,烤着炉火,看着电视,喝冰冷的伏特加酒配更冰冷的鱼子酱。据说是人间美味。
事实上,为了追求鱼子酱的美味,零度左右的伏特加酒确实是最好的佐餐酒。
不过呢,这是一道很残忍的菜,杀鱼取卵。
最昂贵的鱼子酱是鲟鱼的,要抓鱼,敲晕,取卵,还要筛选什么的,特没劲。不但鱼死了,连鱼子也死了,还怎么传宗接代?而黑鱼子酱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鲟鱼很少。
这是一件多么新奇的事情,越少就越贵,越贵就越吃,越吃就越少;越少再越贵……
五个人随便选了家饭店,进门一看,都两点半了,居然还有很多老外在吃饭。
看着他们,白路想起在美国时的情景,那时候身边都是中国人。现在在中国,饭店里却全是俄罗斯人。到底是怎样一个颠倒错位。
还好,服务生是个汉族小姑娘,拿本菜单过来。
白路让女人们点菜,女人嘁嘁喳喳议论一会儿,让服务员推荐。服务员自然推荐鱼子酱,再配上熏大马哈鱼,又弄个土豆炖牛肉,腌三文鱼啥的,凑满一桌。
因为两国比较近,黑河和俄罗斯只有一河之隔,所以这些俄罗斯菜已经很有中国感觉。俄罗斯是西餐,讲究前菜正菜啥的,到了中国地界,再没有这些讲究,只管一股脑端上,拿着酒杯开喝。
就在白路等人开吃的时候,饭店里响起音乐,一堆老外居然离开餐桌,在厅堂中跳舞。音乐声很轻,老外们的巴掌声很响。
看了会儿,那些老外居然走过来一个,邀请他们一起跳,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白路有点儿郁闷,这到底还是不是祖国土地。
不过呢,他们是外宾,咱得有礼貌,白路微笑拒绝,沙沙腿脚不便不能跳,李小丫不好意思不敢跳,最后派周衣丹为代表,和俄罗斯大汉们共舞。
正跳着舞,柳文青的电话响起。她起身去店外接电话,一会儿回来跟白路说:“那两个人在步行街,说晚上请我吃饭,见面详谈。”
晚上?那就谈吧,白路说:“我和你去。”说完这句话,他的电话又响了,是王某墩,一张嘴就是大骂:“王八羔子,敢出卖老子,差点穿帮。”
“老大,我这么忙,哪有时间出卖你?”
“少废话,赶紧滚回来开店,晚上带你去考察夜生活。”
“还考察?”想起昨天晚上的伟大事迹,白路咳嗽一声:“其实吧,我在俄罗斯。”
“能不能说点新鲜的?不是美国就是俄罗斯,老这么玩有意思么?”
“二叔啊,你得相信我啊,我是个诚实的人,不然拿固定电话打给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