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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楼顶许多老虎,小黑知道大巴车的用途,所以找了几幅老虎图,打算让白路做选择。到时候老虎大巴装上一车老虎到处走,那才漂亮。
自汽修厂搬家后,白路是第一次过来,坐上汽车走啊走的,用足四十分钟才到地方。
这地方比原来那块要远一些,不但远,房租也不便宜。好在有洪旗那些车友固定来改装汽车,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但是足以维持下去。
新汽修厂前面有个院子,楼上是家属楼。因为地方偏远,街上车流不多。街边有很多家饭店,不咸不淡的开着,里面总少不了眼花耳热后的酒酣之徒。
双层大巴车停在前院,很高很大。
白路一进门就奔大巴车过去。小黑在做检查。看到白路后赶忙迎下来:“就这辆,怎么样?不过没牌子。”
白路绕着车走上一圈:“不错啊。”
说是双层巴士,其高度比那些豪华旅游大巴高不了多少,因为没有其它要求,车内很宽敞。白路上车看看,车窗下全是相对而列的沙发座,好象地铁车厢那样。
小黑做介绍,这些座位可以拉开当床。又问:“铺地毯么?”
“不用。”白路楼上楼下看过一遍,装五十个笨家伙完全没问题,告诉小黑:“挺好。”
小黑让人去屋里拿出几张打印纸。递给白路:“选一个。”
白路接过看。是各种各样的老虎,边上有几张效果图,比如车头和两侧都有图案,形成一幅完整图画。在里面选出其中一张:“用这个。”
这是一张卡通图。其他方案都是真虎。看着凶悍一些。
“选这个?”小黑笑道:“玩具车啊。”
“改成这样比较简单。随便就过审了。如果换成那几张图,开车上路是找罚!又不是做广告。”上次改装小绵羊,白路知道一些改车常识。
汽车不允许随便更改颜色和图案。需提前申请,通过后才可以更改。
小黑抽出卡通老虎,萌萌的很可爱,有点吉祥物的感觉,拿着看上几遍:“成,就是他。”招呼个工人过来:“这个图重设计下。”又把其它图一起交过去。
工人说好,拿着图纸回屋。
小黑问:“还需要其它改动么?”
白路琢磨琢磨:“不用了。”这辆车是专门为小老虎而买,不需要太多功能。
看过汽车,差不多到晚饭时间,小黑要请吃饭。
白路答应下来,反正都要吃饭、喝酒,在哪都一样。
人活一辈子,确切点说,是男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喝酒,会少一些乐趣。不能说酒会帮人放松心情什么什么的,也别说适量酒精会健康身体什么什么的,更别说红酒会软化血管,那些太高大上,只说一点,酒会让人迷糊。偶尔酒醉一次其实挺好的。
想想过去岁月,有许多肯和你一样犯二的人一起醉酒,或对着厕所吐,或对着大树吐,或倒在某个不知名角落……诚然,这些事情都不太好,对人没好处。可多年后回想一下,你和同学和朋友吃过许多次饭,记忆最深的永远是那些出过洋相的快乐时光。
最近,白路身上压了特别多的事情,也经历过太多事情,因为高远搬走,他又经常有事,没什么机会和朋友喝酒,今天便是遇到机会大饮一场。
在修车场附近找家馆子,白路请客,拽着小黑喝酒。
坐上满满一桌人开喝,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半,喝得人仰马翻。白路喝的特爽,结帐后不愿意回家,沿路行走,边走边唱歌,唱他最熟悉的《流浪鱼》主题曲。
他是身边没小号,否则一定会吹《小小鸟》吹上一路。
这地方很远,南四环外大老远,宽阔公路没什么人,白路边走边嚎。
正嚎着,电话响起,是柳文青,问他在哪,为什么还不回家。
白路说一会儿回去。
对于白路来说,难得有机会独处。这是最有意思的事情,越忙碌的人越想单独呆着。所以,尽管夜风微凉,他依然步行回家。
如此走过四环,进到三环,沿着大路往东三环走,迷糊着走上繁华街道。街上有过街天桥,喝多酒的白路走上天桥,双手搭在栏杆上往远看。
尽管夜半,路上依旧许多汽车行过。道两帮是高楼大厦,亮着许多灯光,明亮却有些冰冷。
不知道看上多久,天空突然飘起细雨,斜着倾洒下来,风一起,雨丝便乱了方向。
雨丝微凉,让人清爽。
白路喜欢雨,来北城的一年里见过许多次雨,可依然喜欢。
正看着雨,电话又是响起,是翻译打来电话,说白鸟先生被人揍了。
白路怀疑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白鸟先生被人打了,你快来。”
白路拿手机看时间,零点半,老人家不睡觉出去挨揍?这是搞什么鬼?
把手机放到耳边问:“怎么回事?”
翻译没时间解释,催促他快来,在民大附近一条胡同的小饭店里。
民大在城市西北方向,三环外,那地方有特别多大学,往北有北城大学,往南有艺术学院还有民族学院什么的。
白路说别挂电话,从过街天桥上跑下来,到公车战拦出租车。
这大半夜的,等什么车都很困难,幸好在市里繁华地带,否则不知道要等多久。不到一分钟,白路坐上汽车往民大赶,把电话交给司机:“问地址。”
司机聊上几句,把电话还给白路,然后朝西直开。
夜间路况好,司机师傅只用二十多分钟开到地方。下车就是白鸟先生挨打的地方,一间很小的麻辣火锅店。此时店前停辆警车。
付过车钱,白路跑进店里,店里面站着几个人,有两名警察在问话,翻译陪在白鸟身边做解释,很尽职。
白路问:“怎么了?”
看见他过来,翻译说:“白鸟先生被打了。”
你都说三遍了,白路叹气:“我知道他被打了,是在问你为什么打架?”
一名警察说道:“你等下,我们问案呢。”
白路吧唧下嘴巴,左右看看,店面是民居改建,里外两间,此时只有两座客人,没有吃东西,都在看警察问案。
他们问上一会儿,重复问两遍你确定?白鸟先生重重点头,警察就转身离开。
白路这才有时间问话:“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这会儿时间的打量,白鸟先生看起来没有大碍,只一只眼睛乌青,其它倒是没受什么伤。
翻译跟白路解释是什么回事。
对于白鸟信夫来说,今天运气不好,整个一无妄之灾。
因为白路不搭理他,白鸟难得来北城一次,不能白白浪费时间,厨痴先生便是东奔西走找寻好吃饭店。
翻译同学是民大毕业,对这片地方的小吃很了解,从图书馆往北,一直到北城大学整条路的小饭馆多有了解。大馆子太贵吃不起,只能在小店里钻。
白鸟信夫的要求是找特色饭店,其它无所谓。翻译同学就带他过来,俩人一天能吃上六顿饭,尽是在这条路上转。
比如酸辣粉、担担面、拉条子、刀削面、各种米粉等等等等,尽是吃个遍。
这些食物虽然普通,可任一个不在国内生活的人想要全部吃到还着实有些难度。比如白鸟信夫,从业四十五年,吃过数不清的山珍海味,也吃过许多面食,可大中国的各种地方小吃实在太多太丰盛,即便强大如他,也没太多品尝机会。
所以尽管没有白路做陪,这两天过的也算快乐,一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时候,翻译同学带他来吃麻辣锅。这家店很有特色,是重庆人用重庆酱料开的火锅店,在大北方绝对算得上正宗,好吃且不太贵。
这类小饭店多有电视,就是很大的大块头挂在墙上,客人看什么就放什么。
白鸟信夫先生吃饭的时候,边上有四个学生模样的人在吃饭,边吃边喝,很是痛快。
此时电视在播放一场十几年前的国际大专辩论赛,那场辩论很有名气,也特别经典!辩题是金钱论,一方说钱是万恶之源,一方说不是。
双方争来论去,一方人突然举出南京大屠杀的例子,用这么残暴悲惨的例子说明钱不是万恶之源,说金钱是恶的一种,但不是根本。
邻座几名学生边喝边聊天,恰巧听到这一段,听到南京大屠杀,一名学生说:“日本人真不是个东西。”
其它几个人附和,不过也有不同意见,说不能以偏盖全,总有些善良百姓。
第七百三十二章有感情的菜
哪里都有好人坏人,这是无可争辩的事情。可问题是这时候,白鸟信夫说话了,用日语询问翻译,火锅底料有什么。
小饭店里向来如此,一座客人很大声,邻座也得大声,否则听不清说什么。白鸟信夫大着声音说话,被隔壁座学生听见,一名学生估计喝多了,脑袋一热,指着白鸟信夫问:“日本人?”
翻译说是。
那学生借着酒劲走过来给白鸟信夫上课,说日本如何如何不正视自己的问题,如何如何混蛋,全是刽子手什么什么的。
这家伙喝多了,乱说一通,翻译又不帮着解释,白鸟信夫完全听不懂,只知道他很气愤。
越这样,那学生越愤怒,估计是把自己说生气了,忽地一拳打过去,又踹一脚,然后还要拎酒瓶砸人。翻译吓坏了,赶忙挡在白鸟信夫身前,大声阻止。
还好总有理智学生,拦住喝多那人,试着道两句歉,结帐离开。
他们是四个人,翻译一个人拦不住,只好报警,于是就这样了。
白路听明白整个事情,看着白鸟信夫直笑,终于找到一个比我还倒霉的家伙了。
白鸟信夫很怒,质问白路:“我挨打,你为什么笑?”
白鸟信夫这个人不错,虽然平白被人打个电炮,在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都是说没有事情,让警察离开,他不报案。
翻译把这句话告诉白路,白路解释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去日本了吧。我怕挨揍。”
白鸟信夫更生气了:“银座有特别多的中国女学生,还有很多你们的官员,他们怎么没被人揍。”
这句不是什么好话,翻译小声说出来。白大先生不学无术,管你金座银座,随口说道:“回家吧。”
无端挨揍,再好的心情也打没了,只好回家。白鸟信夫不生气打他的学生,只是气白路笑话自己,回去的路上都在说他不是个合格厨师。浪费厨师天赋。人品还有问题,喜欢幸灾乐祸,说到后面,问他是不是讨厌、憎恨日本人?
白路笑道:“想多了不是。太伟大的问题一概不要问我。讨不讨厌日本人我不知道。但我不讨厌你,否则不会理你,又请你吃饭又请你喝酒的。”
听到这个答案。想起那两坛好酒,白鸟信夫才算消气。
稍微浪费些时间,把白鸟信夫送回旅馆。出门后,白路问翻译钱够不够。又叮嘱两句,下楼回家。
回家的路上雨已经停了,但是清凉依旧,白路的酒也醒了。他突然觉得世界上有这么多烦心问题,涉及到无数民族、无数性命,自己的那点事情好象跟屁一样不重要,不由叹口气,指着自己鼻子说:“你再装伟大,再考虑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我就揍死你。”
相比较而言,没心没肺的活着肯定会快乐。你殚精竭虑的思考世界大事,只能剩下忙碌和沉闷。
白路很懒散,不想做个伟大的人,只想心之所寄,行之所往,做自己想做的事,偷偷摸摸快乐过一辈子。
到家后,发现柳文青坐在客厅看笔记本电脑,好奇问道:“还没睡?”
柳文青看他一眼:“就睡。”合上笔记本回房间。
白路挠饱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去自己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翻译打来电话,白鸟信夫说挨揍了,要白路弥补他受的伤害,请他去五星大饭店吃饭。
白路笑道:“还吃上好了?成,中午吧,你们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免得扑空。”
挂上这个电话,白路去做早饭,沙沙和花花度过国庆长假,今天开学。
家里人口众多,要么不做,一做就是几十份。
吃早饭的时候,何山青和鸭子都穿好衣服下来。
白路有点好奇,问道:“有事?”
“今天开庭,上午九点半,宫有告传奇妹子重伤害。”
“这么快?”前两天刚录口供,今天就上庭,简直是宇宙速度。
“快点儿还不好?我现在特别想揍宫有一顿。”
白路笑笑:“高爷爷下旨,不允许我插手,你们去玩吧。”
何山青说:“我们也不能插手,瞧那意思,高爷爷好象要亲自动手?”
还真不是高爷爷要动手,是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付传宗。
开庭当天,付传宗骑一辆自行车来到法院,恰巧宫有和律师下车,然后被自行车撞了,然后宫有的右腿居然骨折了!
被自行车撞骨折?简直不可想象。
撞人后的付传宗主动打电话报警,说发生意外交通事故,在自行车道用自行车撞伤行人。
然后,宫有急忙送医院治疗,警察带付传宗回去做笔录,再然后就没然后了。
宫有告传奇妹子的案子押后审判,又多了一桩宫有告付传宗的故意伤害案。
整个过程实在离奇,事情发生的格外突然,等做完口供,大家发觉不对,得什么样的自行车能把人撞成腿部骨折?去检查自行车,很黑很重的一辆大自行车,就是很古老很结实的那种大二八。可你再重再结实也不至于把人撞断腿啊!有人怀疑调包了?
什么是牛人,这才是牛人。付传琪揍你是犯法对不?我用自行车撞你就不是了吧,我一不喝酒二不吃药,头脑清醒身体健康,车速很慢,正常行驶,可你就是很巧的被我撞到,又很意外的骨折受伤,作为肇事者来说,付传宗无非赔点钱而已,否则你还想怎么样?
等何山青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每个人都是乐不可支,见过搞笑事情,见过夸张事情,可是这么夸张的搞笑事情倒是头回见,一个个张罗着要给宫有送花篮,去瞻仰瞻仰那条被自行车撞断的腿。
老宫家很牛,所以宫有敢明目张胆的骚扰传奇妹子,也敢公开告她。
在事发后,他们仔细检查那辆自行车,没有发现。而这时候的付传宗已经走了,说是撞车太吓人,要去吃个什么什么补一下。
老宫家怒不可遏,可你再愤怒也得有借口才能出手,否则会被人群殴的。相比较于付传宗骑自行车撞人,宫有经常骚扰传奇妹子才更过分!
你骚扰那么多天,老高家都忍了。人家就撞你一次,你就想动手?估计有很多人巴不得你赶紧动手,最好多过分一些,人家才好更过分一些。
上午,付传宗撞人的时候,白路被明臣缠住,说来说去都是拍电影的事情。白路无奈了,叹气问明臣:“大哥,到底怎样你才能不骚扰我?”
明臣说:“严肃些,咱现在谈的是生意,是要赚钱的生意。”
“我把钱都给你好不好?只求你给我个清静。”
“别胡说,继续讨论本子。”明臣是认准白路了:“这两天等人一到位,先拍老虎。”
“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揍你?”白路以武力威胁。
“只要不破相不耽误拍电影,揍吧。”明臣视死如归。
白路吧唧下嘴巴,给扬铃打电话:“你把明臣弄走,我给你涨工资。”
扬铃说:“别闹,忙着呢。”挂上电话。
白路真想大喊一句:我是你老板!
幸好关键时候,灵光一闪,白路大笑道:“中午招待日本宾客,不好意思,我得告辞了。”说着话开心往外走。可是等电梯的时候发现明臣也跟过来,无奈问道:“又要干嘛?”
“有段日子没吃你做的饭,蹭一顿。”明臣用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白路大骂:“你一个大明星,怎么好意思说这个字?还要不要脸?想蹭就蹭墙去!”
明臣当没听见。
于是,悲剧白先生带着明臣一起去五星大饭店。俩人打车上路,没多久接到扬铃电话:“我想投资部偶像剧,”
“说明白些。”白路道。
扬铃解释道:“咱有这么多漂亮妹子,选出七、八个主要角色,剩下的做配角和群演,弄个全是漂亮妹子的青春偶像喜剧,如果不够漂亮,还可以对外招聘几个,反正是年轻妹子们当主角……”
后面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白路对着电话说:“刚才找你帮忙你不肯,现在想找我帮忙?休想!”
扬铃淡声说:“没找你帮忙,我是觉得要花钱了,得告诉你一声,好了,白。”
只是告诉我一声?还跟我玩英语?白路更受伤了,怒瞪明臣:“坦白,你们是不是老天派来玩我的?”
明臣咳嗽一声,小声说:“说话注意点儿,咱在出租车上,让人误会了不好。”
憋了一肚子气的白路终于到达饭店,买回菜后含愤而做,异常疯狂,努力发泄心中郁闷。
过上一会儿,翻译打来确认电话,二十分钟后俩人来到饭店。
白鸟信夫确实有本事,在尝过白路制作的菜肴后,口中就没停止过称赞,一直“有西有西”的叫着,让翻译问白路,菜里有感情,让人激动的感情,你是怎么融入进去的?
他这么说话,翻译和明臣很是好奇,菜里有感情?你还能再忽悠我们一些么?俩人开始仔细品尝菜肴,可尝来尝去都尝不到感情在哪。
明臣小声嘟囔:“大日本的骗子就是牛皮,什么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