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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起身走过去,然后大门一关,开始录口供。
白路没事儿干啊,就左右看,长椅上的女人问话:“你是白路吧?你朋友犯事儿了?”
白路笑道:“打架,不是犯事。”
“打架?为什么打架?”女人再问。
“不知道。”白路挠挠头:“屋里热,我出去下。”转身出门。
他是不想说话,躲到外面受冻。可外面也有人啊,一警察在抽烟,看见他以后多看几眼,过来说话:“白路?什么事儿?”
白路说:“朋友打架。”
“哈哈,你朋友够冲动的。”那警察从兜里掏烟:“抽么?”
白路摇头:“不会。”
警察把烟放回去,再问:“伤的严重么?”
“不知道。”白路说:“我刚过来,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就说:“没事儿,打架能有什么事儿?最多赔点钱。”
白路恩了一声。
那警察猛吸口烟,掐灭后又说:“够牛的,拿奥斯卡,我支持你。”
白路笑了下:“哪儿跟哪儿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零四章你就是头猪
抽烟警察聊了几句进单位办公,白路在门口等上二十分钟,小道士晃晃的走出来。
白路问:“到底什么事?”
小道士仰头想想:“再说一遍真的很累。”
“老子揍死你。”白路说:“说不说?不说回家。”
小道士恩了一声:“回家。”
“警察让你回家?”白路问。
“为什么不让?我留了电话号码,还留了你的电话号码,凭什么不让我回家?”小道士说:“警察办案也是很人性化的。”
白路说:“他们就那么相信你留的电话号码?不怕是假的?”
“你刚才不是进去露了一脸?”小道士说:“就算找不到我,能找到你就成。”
白路拱手道:“你是大侠。”跟着再问一遍:“到底什么事?”
小道士很不爽:“你等会儿啊,我把笔录要出来给你看。”
白路支持道:“快去要,我看好你。”
笔录当然是没的要,不过小道士也没说是什么事,拽着白路回公司。
两个路口而已,俩人溜溜达达回来,在公司南门看见辆煎饼车,但是没有人。
白路感到好奇,这是怎么回事?左右看看,喊过来个卫队队员问:“这车是怎么回事?”
“卖煎饼那人上楼了,找扬总有事,车先放一会儿。”队员回道。
白路哦了一声,说你忙,走进办公楼。
小道士绕着车子看一圈,追过来说:“还行。”
“什么还行?”
“那车还行,没事。”小道士说:“刚才在派出所穿皮衣的王八蛋踹这个车,笑死我了。把自己摔了一下。”
“你打架是因为这辆煎饼车?”白路问道。
小道士说:“恩那。”
“为什么?”白路再问。
“过会儿聊行不?”小道士说:“故事实在太长。”
“好,太长。”白路坐电梯上楼,直接去找扬铃。
扬铃办公室外面站个穿红色棉衣的中年女人,衣服挺旧的,带个套袖。看见小道士,赶忙过来说谢谢。
小道士说没事。白路跟那女人点个头。走进办公室。
见他进门,扬铃直接问:“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怎么办?”
“你不知道?小道士没和你说?”扬铃问道,
“那个白痴什么都没说。”白路问:“你知道吧?”
扬铃说知道,这时候小道士也进门,扬铃冲他笑下,说事情经过。
昨天晚上,标准天地南门附近发生件事情,一个熊孩子拿根拣来的三角铁片划车门,连划三辆车。正好车主出来发现,抓住熊孩子。
标准公司门口禁停,可要是有人有事情,临时停靠一分半分的,总不会赶你走,只要司机在车上就行。再有,只是标准公司这一块禁停,离开公司范围。便可以随便停。
标准大厦是写字楼,很多人在这里上班。西边紧挨着是部队。有家属楼,还有军人,在军队和标准大厦中间位置上,有个卖煎饼果子的。
卫队为这事请示过扬铃,扬铃说不用管。
事实上,煎饼摊就是摆早上一会儿。再有下班到晚上的时间。勤快点儿就晚收摊,比如圣诞节、还有元旦那几天到晚上十一点才收摊。
昨天晚上,熊孩子划的两辆车就是停在部队那边街上,另有一辆停在煎饼摊后面,车主憋不住了。进标准大厦上厕所。
大概是晚上八点多钟,车主上完厕所出来,看见熊孩子划车,赶忙制止。
这是抓个现行,孩子妈妈在边上打电话,完全没注意孩子在做什么。忽然听到孩子大喊妈妈,过来一问……简直就是噩耗。电话也不打了,得解决事情啊。
孩子妈妈的意思是少赔点儿,车主不干,我就上个厕所,你就祸害我车?难道上厕所也是罪过么?
车主往前面一看,前面还两辆车被划,想了想,觉得是别人的车,和自己无关,就跟孩子妈妈说:“赶紧赔钱吧,等前面那两辆车的车主出来,还不知道要赔多少。”
本来是三辆车的事情,可巧,当时有个人买煎饼果子,车就停在煎饼摊前面,正巧夹在部队那边两辆车和后面那辆车的中间。更巧的是,车门上也有道小划痕。
那辆车的车主就是今天在派出所看到的皮衣中年人,买完煎饼凑过来看热闹,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马上站出来说:“还有我一个,你家孩子也划我车了。”
皮衣中年人说的很有道理,勉强算是连在一起的四辆车,不可能划了前面两辆和最后一辆,放过我这辆不划吧?
孩子说没划,因为这辆车理煎饼摊很近,边上都是人,熊孩子从后面绕过去,又划了后面一辆车。孩子也不傻,当然要划没有人的车。
这下,两边就是说不清了,皮衣男和最后一辆车的车主坚持着要钱。
孩子妈妈就打孩子,又说没钱,反正挺委屈的。
皮衣男人的车正停在煎饼摊前面,停车时,卖煎饼的中年女人就看到车门有划痕,挺清晰的,而皮衣男人买煎饼的时候就是站在车前面,要是有人划他车,肯定早喊了。
她觉得孩子哭的挺惨,也是好心,走过来说:“孩子没划你的车,我看的很清楚。”
对于很多人来说,卖煎饼的女人是多管闲事,人家划不划车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实挣你的钱得了。
可对于更多人来说,这是个好人,她做的事是好事。
好人说出这样一句话,皮衣男人脸上挂不住了,大骂中年女人。然后也是越说越僵,就闹起来了。闹到最后,报警。
警察来了也说不明白,要看证据,于是就看吧。
现在的街道,只要是正常大道,最少装着两套监控系统。交警一套,城管一套。标准天地这块还多出两套,一套是部队的,一套是标准公司的,尤其标准公司,为避免纠纷,各个角度的摄象头都有。
警察对这片的监控系统很熟悉,四套监控,标准公司的最清晰最方便。所以昨天晚上,公司安保部门才会给扬铃打电话,说警察要看监控。
虽然是晚上,可是照的真清晰,熊孩子根本没从皮衣男子的车边走过,是从煎饼摊后面绕过去的。
于是真相大白,不去管熊孩子家里要赔别人多少钱,反正皮衣男子很怒。
不过他车上确实有划痕。警察也懒得跟他废话,难道因为讹人未遂抓起来?也就几百块钱的事。都不够立案的。跟皮衣男说几句话就让他走了。
皮衣男生气啊,到手的钱没讹到,把气撒到煎饼摊女人身上。今天一大早,这家伙过来打人砸煎饼车。
昨天晚上欢迎珍妮弗到来,很多女人去大房子住,小道士住标准天地。早上来买煎饼。看到围着些人,挤过来看,正看到皮衣男踹车打人。
小道士出来拦住皮衣男,问什么事?
皮衣男很嚣张,骂他滚蛋。因为小道士护住女人,他回去踹车,地上有被他打翻的鸡蛋,那家伙没留神,啪的摔倒。
这一摔就更怒了,爬起来操起板凳让小道士滚蛋,小道士当然不会滚,问到底是什么事。
皮衣男抡着凳子砸下去,然后呢,很悲剧的被小道士收拾一顿。
因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小道士没下狠手,就是制服、顺便撂倒。
在标准天地门口打架,卫队队员会第一时间报警,他们根本不去劝架扯淡,那些都没用,还得罪人,直接报警最省事,对公司也好。
警察来很快,皮衣男几次要跟小道士拼命,小道士都是在尽量不弄伤他的基础上打几拳。然后警察来了,自然就不用打了,皮衣男居然很无耻的说小道士打他……
这是整件事的事情经过,卖煎饼的中年女人之所以出现在办公室外面,是扬铃喊上来的,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小道士也是不清楚其中很多事,听扬铃说完,回话说:“敢情那玩意是个混蛋。”
白路问:“外面那女的,没去录口供?”
小道士回话:“录过了,她先走的。”
白路再问:“她也挨打了,不告那个混蛋?”
“好象是没告。”小道士回道。
扬铃说:“没告,她自己认倒霉,反正也没伤到,她说就是想挣点钱,不管告谁都折腾不起。”
皮衣男要是肯赔钱还好,可要是不肯赔钱,硬拖下去,卖煎饼的女人实在没精力跟着耗。
白路点点头,问小道士:“刚才在派出所,那男的走了,是去验伤吧?”
“恩,他要告我,让他告。”小道士回道。
白路想想:“没那个必要,问他要多少钱,咱给钱。”
“给钱?”小道士瞪大眼睛喊道。
白路说:“你是猪么,告来告去多麻烦,简单点儿不好啊。”
小道士明白过来:“你是说像前些天半夜……”
“我和没你做过任何事,更不要说半夜。”白路对扬铃说:“扬老板,我性取向正常。”
扬铃鄙视道:“当我白痴么?听不懂你俩说的是什么?”
小道士说:“我什么都没说。”
白路说:“你就是头猪。”
小道士问:“真给钱?”
“为什么不给?人家要,咱就给,咱是好人。”白路说:“你给钱了,外面那女人不也好过了么,可以继续卖煎饼,那个混蛋就不会来找她麻烦。”(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零五章我一定给钱
小道士说:“知道了,我一定给钱。”
白路提醒道:“你不能傻给钱,得把钱送去他家才行。”
小道士说:“这有点儿难,我自己可能送不过去,要不咱俩一起送?”
白路说:“你觉得我方便做这事儿么?”
小道士说:“半夜,半夜送。”
扬铃猛拍下桌子:“你俩说什么呢?出去!”
既然白路想接下这件事情,扬铃就不再操心,起身出去跟卖煎饼的女人说话。
小道士跟白路去老板办公室,小道士说:“那家伙有辆车,再怎么也能值个十万八万,就算我给他一万,按八万……咱按五万算,还能赚回来四万,合适。”
“我也觉得挺合适。”白路想了下问道:“今天有孩子过来么?”
这个孩子说的是孤儿院。
标准公司发邀请,包吃包住包行有礼物,让孤儿院的孤儿和残疾儿童来滑冰,哪还有不肯来的?不说孩子们能吃什么,就是那些老师、还有很多志愿者,能借机吃一次大馆子,也是件蛮爽的事情。
小道士说:“今天来两家,一早就出车,这个时间应该回来了。”说着话走到窗前往下看:“现在还没人。”
白路恩了一声,还没说话呢,扬铃推门进来:“会议室开会。”
“开什么会?”白路问道。
“你的电影。”扬铃关上门离开。
白路长出口气:“生活啊,就是这样繁忙。”
小道士说:“你要是再这么恶心人,就不跟你做朋友了。”
白路说:“我去开会,你去么?”
“我算哪个部门的?”小道士说:“我去当孩子头。”
白路说好,起身往外走,开门的时候回头问句:“你师兄最近在做什么?”
“不知道。”小道士说:“前天打次电话。师兄说挺好的。”
“你没说回去?”
“说了,我师兄不让,我又说让他过来过年,他不肯。”小道士说:“碰到这样一个师兄,挺头大的。”
白路笑了下:“这就头大?跟我比,你就是幸运儿童。”抬步出去。小道士说:“我走了,等给那人送钱的时候找你。”
“随便。”白路挥下手,走去会议室。
明臣来了,这才多长日子没见,他居然变化蛮大的。以前精心收拾的发型没了,换成军人的二秃子头。人瘦了,颧骨清晰可见,一见面就吓白路一跳:“你这是从难民营回来?”
明臣说:“不是,是跟不上他们的吃饭速度。我胃不好,吃快了再一剧烈运动,胃就痛,吃的少多运动,坚持一段日子就这样了。”
白路说:“黑了,比以前男人多了。”停了下说:“你发微播没?就这造型弄几张照片出去,不要太帅好不好?”跟着再问:“有肌肉没?脱了看看。”
明臣说:“能不能有点正型?一见面就说大堆废话。”
白路说:“我是主演,还是老板。别说让你脱衣服,就是潜了你的规则。不也得从我么?”
会议室不光是明臣和白路俩人,扬铃也在,还有个秘书做会议纪录,再有个编剧组的老大,听到白路这句话,编剧组老大说:“老板。还是你猛。”
然后就开会呗,主要是讨论导演人员,原本倾向于李森,不过扬铃有不同意见,说是可以从公司内部挖一个出来。编剧组就有人选,可以好好培养。
选导演是最麻烦的事情,选出来就是未来剧组的老大。公司对这个人有要求,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是第一要求,第二是要求了解军队了解军人,第三是认真敬业。在这三点的基础上进行筛选。
公司一共选了七个人,有大导演,有新人,有李森,今天的会议是在七人中做决定,如果白路有意向,如果选的是大导演,扬铃会去跟选定的导演碰面,或者白路去也行,反正得花些时间。
白路看一遍七份简历,问扬铃:“元老爷子安排的人呢?”
拍军旅戏,肯定要懂军事常识。元世辉从电影厂和军队借来几个人,充实编剧队伍,反正得拍出个差不多的电影。
扬铃说:“我问过他们,说是让咱们自己选,他们只负责挑错。”
“挑错。”白路轻声嘟囔一句:“还是李森吧,都熟悉了。”
扬铃摇摇头:“你出去吧,我们几个人开会。”
白路很郁闷:“那你叫我过来?”
扬铃说:“你是演员,我是老板,叫你过来有问题么?”
白路说没问题,想了下问道:“对了,点点怎么样了?”
“没事了。”扬铃说:“你能不能专心点儿?开会还想女人?”
白路刚想说话,严大年忽然打来电话,还是说他家那个低智商孩子的事情:“能不能让我家孩子现在就过来跟你们一起上课,学什么不重要,先接触下试试?有家长陪着,付学费,什么花费都自费。”
这是本来说好的时间,只是时间提前而已。白路回话:“想来就来吧,没有学费,也不用花费,跟几个老师打好招呼,问清楚什么时候学什么,不用来回跑。”
“谢谢谢谢,我现在过去,你能在么?我去找哪个老师比较好?今天上午学什么?”
白路说:“去公司艺人部,有个排课表……”说到这里停了下,问扬铃:“是艺人部排课吧?”
扬铃回道:“艺人部拍的是偶像妹子的训练课程,你那些孩子是特教,排课比较灵活,不过艺人部也有登记。”
白路点点头,对电话那头的严大年说:“去艺人部,他们有安排。”
严大年说谢谢,挂上电话。
白路也挂上电话,可接着是王某墩的电话:“我俩不出海了,一会儿飞去北边看雪看冰灯,然后再去塔县一趟。”
“去塔县做什么?”白路有点好奇,跟着问话:“卡里有钱么?不能总花美辰姐的。”
“正想和你说这个,给我随便打个三五百万就成。”王某墩说道。
“三五百万?没有!就五十万,爱要不要。”白路说道。
“要,必须要,有毛不算秃。”王某墩说。
白路气道:“五十万你当是根毛?”
“当然不是,是五根毛。”王某墩停了下说:“我想把美辰带给你爹看看。”
听到这句话,白路那是绝对的悚然而惊:“你要结婚?你要和张美辰结婚?”
“不结,就是看看,万一你爹哪天哏儿屁,想见都没得见了。”
白路说:“玄,就你这身体状态,未必能活过我爹。”
“不管谁能活过谁,反正去塔县转转,要是我俩真结婚,你给老子买个房子。”
白路说:“不买,你是小王村路的地主,还买什么房子?再说了,国家要出房产税,房子越大越吃亏,你这面积都是属于交税的主,超出平均面积,每平米要交不老少呢。”
“不老少是多少?”王某墩说:“我交房产税,你不是更应该交?你一万多个房子。”
白路说:“我有钱啊,不在乎。”
王某墩气道:“我牙根有点痒。”跟着又说:“估计结不了,你们娱乐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