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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坏女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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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开保时捷的那个男人吗?」李文文管不住嘴。

    季云回头瞪她一眼。「连你也调查我?!为什么你要调查我?」

    「我是猜的,上次我看到你一路尾随一辆保时捷。」李文文喃喃。

    「我说过,我的事你知道越少,对你越好。」季云不忍苛责的解释道。

    李文文十指不安地绞结扭曲。「我是关心你,这几天又多了一些人在调查你。」

    季云回过头。「我知道,你只要保持安静,我才能定下心来。」

    「这次来调查的人比上次的人厉害多了!」李文文警告。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第一个怀疑我!」季云忍怒地咬著拳头。

    事实上,他手脚快到令她措手不及。这是射手座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棋逢敌手的感觉,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只可惜她不能派人去砸毁他的徵信社,这么做反而会害自己提早露出马脚。

    才不过一个早上,情势就急转直下,她该从何处著手反击才好?

    苦思半晌,她决定了——就用最笨的方法,杀鸡取卵,一劳永逸。

    戴上塑胶手套,在交代文文预先准备的十行纸上,运笔如飞。

    「照著纸条上的装扮去买衣帽,然後去拜访猎人公司总经理。」季云嘱托。

    「你要我跟他说什么?」纸条上潦草的字体,让李文文沭目惊心。

    「要他後天赶往机场,拦截这三个外国人。」季云指示。

    李文文仿佛坠入五里雾中。「他凭什么相信我的话?」

    「他看到你的模样,就明白你是听令於我。」季云不便出面。

    「拦到那三个外国人之後,要做什么?」李文文总觉得少了什么。

    「用这个价钱,诱使他们变节。」季云写完便把塑胶丰套扔进垃圾桶。

    李文文从没见她这么紧张过,连带跟她一起紧张。「我现在就去办吗?」

    「等明天退房时间到再去。」欲速则不达,季云改变步调,事缓则圆比较好。

    「那我现在要干什么?」看见她眼神回复镇静,李文文松了一口气。

    「扮观光客,四处逛逛玩玩。」季云向她挥了挥手後离去。

    离开房间後,季云走入电梯间,到楼下的咖啡厅买了盒小蛋糕。

    说真的,她刚才的确有一段时间乱了方寸,但一想到待会儿要面对的是杜至伦,而不是那位阴险如蛇的徵信社社长,她的信心大增,脚步不觉得轻快了许多。

    她好想见到他,好想投入他怀中,如果他还在熟睡中,她会不惜摇醒他。

    一打开房门,杜至伦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你跑到哪里去了?」

    「肚子饿,下楼去买了几块蛋糕。」拎高蛋糕盒,以证明她没说谎。

    「有没有我的份?」杜至伦像嗷嗷待哺的雏鸟,望眼欲穿的等待母鸟归来。

    季云挨著床沿坐,掀开盒盖。「让你先挑你爱吃的。」

    「还没结婚,你已经有贤妻的模样。」杜至伦手钻进她衣里。

    「你赶快吃吧!」季云拿起一块拳头大的泡芙,恶作剧地塞住他的嘴。

    「才赞美你一句,你就马上现出原形,想谋杀亲夫。」杜至伦差点断气。

    季云没好气的噘唇。「我叫你用手挑蛋糕,没叫你用手挑逗我。」

    「谁教你比蛋糕更可口……」杜至伦紧搂著她,把她拖到床上。

    「大色狼!」季云娇瞠地又笑又骂,眼中却闪过一抹淡淡的悲伤。

    在身体上,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在感情上,他只抢到第二名的位置……

    那是一段让人不忍回首多看一眼的过去,不过此刻的她已不再感到心痛。

    她曾是个不会笑的小女孩,两年内换了四个寄养家庭,天天拿著小板凳到门口,大部分的时间都坐著看云,极小部分的时问是看来往的车辆,一副想寻死寻解脱的模样,令养父母又头疼、又心痛。

    直到第三年的夏天,她的眼前突然冒出一对小兄妹;妹妹跟她同年龄,哥哥比她大三岁,两兄妹带著许多玩具来讨她欢心。

    一开始,她对他们不理不睬,如果惹火了她,她就尖叫,但是两兄妹却毫不气馁,最後终於打开她灰暗阴霾的心房。

    夏天过去,小兄妹转学到她所居住的社区,他们的爷爷奶奶出钱让她和妹妹一起上私立小学,还收留她住他们家。

    哥哥对她更是好,常常拉著她的小手,向爷爷奶奶要求娶她为妻,惹得两位老人家哈哈大笑。

    隔年的夏天,小兄妹的爸妈要带他们三个小孩去美国过暑假,她不巧正好长水痘,只能隔著门向他们说拜拜,小兄妹向她说再见,但拜拜和再见却成了他们之间的最後一句话。

    因为他们一家四口在飞越大峡谷时,飞机失事,只剩四坛骨灰回来,所以「拜拜」和「再见」会唤醒她心中的伤痕。

    办完丧事的同时,爷爷奶奶也完成正式收养她的手续,然後他们就一起搬离了伤心地,迁居到南投,在山中过著与世无争的农家生活。

    这场噩运的结束,也是带给她幸运的开始。

    由於爷爷奶奶是非常有钱的大地主,而且在她十八岁那年爷爷过世,二十一岁那年奶奶过世,所以她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庞大的遗产。

    後来她自动办了退学,独自来到台中,以射手座展开新人生,一个报仇的人生。

    其实季云不是她的本名,真正的她没有名字,射手座也只是复仇者的代号而已。

正文 第七章

    「看你走路的样子,昨天过得很愉快吧!」周至伟冷眼打量。

    「台北比台中热闹又有趣,我确实玩得很愉快。」季云不予理会。周至伟气唬唬地说:「骗人,我看你是在床上玩了一整天,累到两腿无力。」

    「随便你怎么想,麻烦你让路,我要赶去公司上班。」季云受困在房门口。

    「想不想试试比我大哥更棒的男人?」周至伟眉尾邪佞的一挑。

    「这世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比他更棒。」季云指出。他抓住她的双臂。「你没试过,怎知道不会?」

    「放开我!」季云奋力地挣扎,但徒劳无功。

    这是她最不愿见到的场面——看他变成一头毫无人性的禽兽!

    从他的双眸里,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反影:冰冷、残酷,而且充满怨恨。

    任凭她怎么抵抗,还是无法摆脱被他坚硬的胸骨压住的命运。

    她别过脸,避开混浊的鼻息,下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但他的手指却粗暴的捏住她下巴,宛如利刃深陷肉里,强烈的疼痛迫使她张开嘴,他突然低下头,强占她的唇!

    在他尝过她的唇之後,他一脸狐疑地放开她;她抬起手,往他的脸颊狠狠地掴下去,在他脸上留下鲜明的红印。

    他睁大眼,退後了几步,表情显得很狼狈,但却掺杂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怎么会有亲姊姊的感觉?」周至伟越回味,越不对劲。

    季云心震动的一跳。「希望你记住这个感觉,以後别再胡来!」

    「是错觉,我根本没有姊姊,这一定是错觉。」周至伟自言自语的喃喃。

    「让开!我要去刷牙。」季云撞开他,她的胃液翻搅,欲呕的感觉涌向喉咙。

    「你对刚才的吻有什么感觉?」周至伟尾随著她,站在浴室门口。

    季云直截了当地说:「你没看我在刷牙?这就表示我想吐!」

    「好奇怪!我突然也想刷牙。」周至伟转往另一间浴室。

    漱了两杯的水,仍然无法冲掉口中令她痛心疾首——不伦的感觉。

    她怎么这么大意?她怎么这么愚蠢?她怎么会让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发生?

    双腿一个瘫软,跌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她的头无力地垂落在两腿之间,双手一下揪著头发,一下敲打著脑袋。

    热泪剌痛了她的双眼,但她拒绝让眼泪掉下来,因为再多的眼泪也无济於事。

    种下恶因,就该尝到苦果,因果循环,半点下由人……

    不,她必须振作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她赶快去处理。

    「刘妈!你吓我一大跳!」从镜子里,季云看到一张鬼鬼祟祟的脸孔。

    「你究竟是谁?」刘妈眯细眼,加深的皱纹和鱼尾纹使她更像老妖怪。

    「要是我想起来我是谁,就不会赖在这不走。」季云扭开红色标志的水龙头。

    「你骗不了我,你的记忆根本没丧失。」刘妈像要啃她骨头似的咬牙切齿。

    季云将毛巾扔进放满热水的洗脸台。「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刘妈想到什么似地问:「你跟杜家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成天监视著我,你嫌命长是不是?」季云热敷著眼。

    「我知道你是谁,你叫射手座。」刘妈大声渲染。

    可笑,真可笑!刘妈的口气,活像在播报独家新闻的记者!

    只要到大街小巷走一趟,随便进一家撞球场,抓只阿猫阿狗来问,就算没见过射手座本尊,也听过射手座这号人物:幸好刘妈没去当记者,不然她一定每天在家吃鱿鱼丝。

    反正在眼皮消肿以前,她还有很多时间,闲著倒不如陪刘妈磨香菇。

    不过,连刘妈都已经知道她的来历,这是个火烧眉毛的警讯。

    最多不超过一星期,她就会大摇大摆地离开这里,留下鸡飞和狗跳。但她实在无法想像,她早就习惯了怀抱仇恨入睡的生活,以後漫长的岁月,她要怀抱什么才能入睡?

    爱——是不可能的,除了他,她不会再爱其他男人,连多看一眼都不会。

    「你不说话,等於是默认你没得失忆症。」刘妈捉到狐狸尾巴似的得意。

    季云天下怕地不怕地说:「你尽管去告状,怕你的是小狗。」

    「射手座,听说是个太妹。」刘妈自以为消息灵通。

    「惹火了我,我就把你骨头拆下来熬汤喝。」

    「我非但不怕你,我还要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季云把毛巾一扔,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玩火自焚!」刘妈像感应式自动门打开,闪到一边凉快。

    「谢谢你,天乾物燥,我会小心火烛的。」季云戏谵地捏捏老脸皮。

    刘妈气得直跺脚。「唉,真希望大少爷在这,看到你伪善的真面目。」

    「我要去上班了,等我回来,麻烦准备盘瓜子,我们边嗑边聊。」季云笑道。

    「总经理,请你保持镇定。」陈秘书一脸惨白。

    「你在卖什么关子,陈秘书?」杜至伦坐姿四平八稳。

    陈秘书心惊肉跳地递上刚刚印下来的资料。「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伊媚儿。」

    「什么!外国客户被猎人公司收买了?!」杜至伦仿佛被晴天霹雳打中。

    「我问过了,猎人公司出高过我们两倍的价钱。」陈秘书事前做了调查。

    「可恶!简直是可恶透顶了!」杜至伦胀红了脸,用力拍著桌子。

    那三个外国人明明答应他,看完合约就签字,原本他预估昨天就该有伊媚儿进来,可是昨天却没消没息,当时他就有不祥的感觉:但是由於小云连续两天上班迟到,追问之下,原来是跟刘妈斗嘴,他心疼她,所以昨天跟她一起跷班跷家……

    当然啦,昨天过得非常愉快,两人在溪头的小木屋里缠绵俳恻。

    她的狂野,到现在都让他还有历历在眼前的幻影,仿佛可以闻到从她发间散发出来的树叶香,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晶莹剔透的胴体,彷佛柔软香滑的舌尖还在他口中蠕动,仿佛他的坚硬依然在她体内挺立……

    在走进小木屋和走出小木屋之间,她是全然的裸体,那种销魂蚀骨的诱惑,使他一次次的用各种姿势,在床上、在椅上、在桌上、在木板上,甚至在浴缸里展现男性雄风。

    在那间小木屋,留下了令他毕生难忘,飘然欲仙的永恒记忆。

    他无法接受,才不过相隔一天,老天爷让他从天堂摔落到地上。

    隔著门传来咆哮声,季云明知故问。「发生什么事了?」

    「外国客户被猎人公司抢走。」陈秘书咳声叹气。

    「少了三个客户,对公司影响多大?」季云小心翼翼的打探。

    「加上上次游戏机被剽窃,损失难以估计。」陈秘书噙著泪。

    季云不动声色地追问:「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公司面临倒闭的危机?」

    陈秘书一五一十地说:「市场已经有谣言,我们可能会被猎人公司并吞。」

    「难怪总经理大发雷霆!」谣言止於智者,季云在心中冷笑。

    「你快进去安慰一下总经理。」陈秘书求菩萨拜奶奶似的恳求。

    「现在进去无异是去送死!」季云不是狠心,而是不忍心看他痛苦。

    「让我去吧,现在只有我才帮得上忙。」徐媛美闻风而至,想乘人之危。

    陈秘书立刻拍马屁地说:「徐小姐你来得正奸,我立刻去泡杯卡布奇诺给你。」

    好一阵子不见的徐暖美,胸部长大了不少,这肯定是装了生理食盐水的缘故。

    她以极不友善的眼光瞪著季云,顺便挺了挺胸,抖了抖乳波,做出傲视群雌的动作。「叫她端进来,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至伦的天命真女!」

    季云点了点头,勤快地走入茶水间,朝纸杯吐了两口唾液。

    说实话,她几乎不记得上一次被女人视为情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她刚以射手座身分出现在台中,在卖槟榔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人,多半是货车或是计程车司机,一有机会就会摸小手揩油。

    当时有个属於肌肉型猛男的货车司机,一见到她就脸红,虽然原本都是另一个槟榔西施服务他,但是後来他都指名要她服务。

    结果某天下班後,她就莫名其妙被一群不良少年围住,幸好她随身携带电击棒,吓得他们一哄而散。

    隔天,她约那个唆使不良少年围殴她的女孩出去单挑,要她在西瓜刀和武士刀中选一个当武器,规则是没有规则,要断手或要断脚都是咎由自取,那个女孩只好乖乖磕头认错。

    那个女孩後来成为她的第一位手下,她就是李文文。

    端著加料咖啡,敲了敲门,进入总经理室。

    站在一旁,看著徐媛美穿著迷你裙,张著腿坐,白色薄纱内裤若隐若现:这个姿势虽不雅,却是色诱男人的好办法,不知道他看了身体会不会产生变化?

    她知道他不会,因为他的男性贺尔蒙昨天就被她榨乾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杜至伦手拄著桌面,一脸严肃。

    「至伦,我是来关心你的。」徐媛美娇瞠地抖胸。

    「我不需要,你请回。」杜至伦毫不领情。

    「我跟我爸商量过,他愿意出资帮你度过难关。」

    杜至伦冷哼。「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伯父有什么条件?」

    「帮未来女婿,我爸义不容辞。」徐暖美笑得很甜,显然连嘴形也整修了。

    「要我用一辈于交换,门儿都没有。」杜至伦下颚紧绷,额角青筋突现。

    「我能给你的,远胜过这个小太妹能给你的。」徐暖美把矛头转向季云。

    杜至伦维护地说:「在我心中,她是无价之宝,比这间公司重要太多了。」

    「那也要问问她,愿不愿意跟著你这位穷光蛋吃苦?」徐媛美冷笑。

    「小云,告诉她你爱我。」杜至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很抱歉,我需要时间考虑。」季云深深一鞠躬後退出总经理室。

    等徐媛美离开後,杜至伦按下内线要季云进来收走杯子。

    「你刚才说什么?」杜至伦仍是难以置信。

    「你听得清清楚楚。」季云伸手要拿走咖啡杯。

    杜至伦牢牢捉住她的手。「嫌贫爱富,这是你的真面目吗?」

    「我是为你著想,她能给你我给不起的援助。」季云客观的分析。

    「就算失去这间公司,东山再起,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杜至伦指出。

    「我了解,可是……」这句话是季云最怕听到的话。

    「别再可是了,你对我应该要有信心。」杜至伦急切地拥她人怀。

    她对他的拥抱失去了感觉,她对他的亲吻失去兴趣,她对他的爱抚失去反应,她表现得越冷淡,他的攻势就越猛烈。

    他的唇仿佛要将她生吞下去,他的手仿佛要将她的皮扒掉、骨拆散,但她仍旧是不为所动。

    不管他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她都强迫自己不做任何反应。

    这场战争在这一刻应该划上休止符,她不要他反击,她不要永无止境的复仇。

    她已经累了,身心俱疲,但她的理智却在这个时候强硬起来,甚至嘲笑她,为了本来就不能拥有的爱,扰乱心情,蒙蔽视线,减慢反应。

    现在她终於知道错了,他的反击能力将会使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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