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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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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情意眷眷,竟看得有些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一把将我抱上马,当着小福子的面就吻了起来。再睁开眼时,小福子和意浓早没了踪影。
  胤祥单手抬起我的脸,拇指摩挲着我的唇,“宝儿,你是误入人间的仙子吗?”声音谙哑,似是酒后的醉语。
  “我是因你而来,沉醉忘返。”我轻轻缓缓地说出心底最重的决定。
  站在山坡上,我从荷包里掏出钥匙,在手里攥了许久,最后,我扬起手,向着山坡下面远远地扔出去。
  “你在干嘛?”胤祥来到我身后,不解地问。
  我没有回答,将双手拢在嘴边,对着远方那一片黑暗大喊:“胤--祥--我--爱--你--”
  他紧紧地抱着我,他的额头抵着我的,缠绵的情话从嘴边溜出,“宝儿,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我凝住他澄澈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胤祥,我要你记得我,记得我说过的话,我做过的事,就算有一天我的样子变了,你也要认得我。”
  他捧起我的脸,怜爱地说:“傻丫头,就算你变老、变丑了,我也永远记得你。”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见了,你不许难过,要好好生活,但是,你不许把我忘了。”
  “宝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胡乱地摇头,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有些失控,“我不管!总之你要答应我!”
  “好好,你别哭,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我紧紧抱着胤祥,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
  他一手环着我,一手轻抚我的头,心疼地说:“傻丫头,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我痴痴地看着他,把他的眉眼全都刻进心里。
  “胤祥……”
  “嗯?”
  “我爱你。”
  爸、妈,我在这里找到我的爱情,你们也会原谅我的任性吧。
  胤祥的衣服我缝得很慢,一来想要精益求精,二来我总忍不住和他腻在一起。
  我挑帘子进去的时候,小福子正在帮他剃头,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不惬意。小福子正要说话,我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走到胤祥身后。待小福子忙活完,我接过手帕,轻轻地替胤祥擦头和脸。
  小福子端着水盆慢慢退了出去,胤祥猛地将我拽进怀里才睁开眼,温热的唇立刻俯下来搜索着我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就不怕万一错抱了别的女人?”
  “你和别人不一样。”胤祥说的笃定。
  我嬉笑着问:“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牵起我的手捂在左胸前,深情地说:“你在我这。”
  我抽出手,转身坐在软榻上,甜笑着嗔他:“油腔滑调!”
  胤祥也跟着坐了过来,阖眼歪在榻上,满不在乎地笑。
  我玩心大起,用辫稍在他鼻子下面轻轻地撩,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笑得越发放肆。他猛然间翻身将我扑倒,凶神恶煞地瘙我的痒,我在他身下左闪右躲,连声求饶。他低头狠狠地吻我,仿佛要将我揉碎,唇齿间噬咬逗弄,惹得我娇喘连连。他温软热烈的唇由耳际一路吻向脖子,带起一串酥麻,舌尖在锁骨上流连,原来颈间的盘扣已被他轻轻挑开。我浑身不住地轻颤,双臂紧紧攀上他的后背,情动之处,轻轻吟出他的名字,“胤祥……”
  “我也在你这吗?”他埋首在我颈间,轻咬我的耳垂,声音沙哑醇郁。大掌不知何时已探入中衣,隔着肚兜在我胸前流连。
  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蓦地睁眼,对上他沉醉迷离、火光灼灼的双眸。脸上一阵火烧,我拉下他不安分的手,红着脸低声说:“胤祥,你学坏了。”
  他在我鼻尖上点了一记,不甘心道:“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若不是纵着你,谁愿受这份煎熬?”
  “呃,那个……胤祥,你的辫子乱了,我帮你重新梳过。”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逃也似的离开他的怀抱,再这么缠下去,怕是真要起火了。
  “磨人的小妖精!”他无可奈何地笑了。
  我将他辫稍缀着金叶子的络子解开,轻轻打散他的辫子,细细分了均匀的三股,一下一下地用心编织。胤祥的头发很黑很亮,握在手里有点凉凉的。我精心地打着发辫,那一缕缕的青丝从我指缝中滑过,连绵不绝,把我的心意也缠在里面。
  午后的空气似一掬甜酒,像极了营外栅栏下生着的美人蕉成熟后的甜漓的浓香,悄悄溢满了帐内。
  突然想起女儿家出嫁时,都要找一位一生很幸福的老太太为她梳头,一边梳还要一边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我握着自己的辫子和他的在一处,但愿情如丝长,我痴痴地笑着,心里除了甜,还是甜。
  
 
                  第四十二章 婚盟
  九月十五,康熙回京,在畅春园住下。十月初,他给济兰指了门婚事,其他二十五岁以上的宫女也一并给了恩典放出宫去了,我成了宫女的头,分了单人宿舍。 
  傍晚下了差事回房,远远看见陀瑾跟着一位嬷嬷打小东门走过,起初还以为自己眼花,快跑了两步追出去,果然是她。她看到我,跟前面的嬷嬷说了些什么,便朝我走了过来。
  数月不见,她像换了个人似的,眼波流转,巧笑嫣然,走起路来扶腰摆柳,道不尽的妩媚妖娆。
  “玉筝妹妹!”她热情地拉起我的手。
  我笑着问她:“姐姐怎么会到园子里来?”
  “呵呵,妹妹还不知道吧,眼下我在太子跟前当差,那位嬷嬷就是太子的保姆嬷嬷。”
  她掩嘴娇笑,笑得那么开心,我却嗅到危险的气味。
  “你说什么?”我不自主抬高了嗓音。
  我的反应吓了她一跳,“玉筝妹妹,你怎么了?”
  “姐姐怎么会调去太子那?”
  我心里急出了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她避开我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说:“在太子跟前当差是我的福气,妹妹不替我高兴吗?”
  我的天!她在想什么?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暴虐不仁,骄奢银逸,陀瑾如今是掉进了狼窝还不自知!
  “姐姐……”
  正想提醒陀瑾要小心,太子的保姆走了过来,显然是催着陀瑾快走。
  我拉着陀瑾急急地说了一句:“姐姐明日此时若是有空,还到这里找我,我有话和姐姐说。”
  陀瑾点了点头便跟着嬷嬷走了。在回身的瞬间,我看到那嬷嬷手腕上一个白底红胎的通透玉镯。
  “胤祥,你原来送我的那个白玉镯,是不是随处可见啊?”
  第二天上午我特地跑去承露轩--胤祥在畅春园的住所--问一个我不敢知道答案的问题。
  “瞧你那点眼力,那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全京城怕也就那一个。”
  他抱我在怀里,寻着我的唇吻了上来,我却是没有心情跟他缠绵,轻轻推开他,说道:“不会吧?”
  “你看,你还不信!那镯子是四哥名下的珍宝斋花了大价钱收的,我央了四哥几次他才肯卖给我,足足花了爷四百两银子。”
  “你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胤祥,珍宝斋是四阿哥的,那镯子值四百两银子!
  “宝儿,你怎么了?”胤祥担心地问。
  “没……没事,我今儿个有事,先回去了。”
  我不顾胤祥的呼喝,狂奔出承露轩。
  傍晚,我在小东门外等陀瑾,心里焦躁不安,盼着她快点出现,又害怕她真的出现。
  “玉筝妹妹!妹妹找我何事?”
  她交寐地冲着我笑,我突然觉得那笑容好刺眼。
  “为什么要骗我?”我冷冷地问,觉得心好痛。
  “妹妹说什么?”
  “我给姐姐的黄玉簪为什么在浣衣局姑姑的手里?姐姐拿去治病的白玉镯子为什么戴在太子保姆的手上?姐姐在浣衣局挨打,真是姑姑打的吗?姐姐的额娘真的生病了吗?”
  她略微一愣,随即换上了一幅淡漠的表情,“妹妹真是冰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并不怪你用那些东西为自己筹谋,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太子?”
  她轻笑着反问我:“除了皇上,这皇城里还有比太子更尊贵的吗?”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再过几年你就可以出宫了,如果仅仅为钱,你不会不知道那镯子的价值。”
  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清冷寒澈,“那镯子的确够我花一辈子,不过,它也可以让我得到更多。”
  “陀瑾,你醒醒吧!”我抓着她的双臂,希望她能够悬崖勒马。
  她冷冷地甩开我的手,讥讽道:“你只知道教训我!那你呢?先是十四阿哥,现在又是十三阿哥!玉筝,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觉得自己傻得可笑。陀瑾,是你变了,还是我根本未曾了解你?
  她的语气恢复了温柔,“玉筝妹妹,谢谢你昔日帮我,日后我若得偿所愿,定不会忘了你的好。”
  我没有睁眼,心中一片空濛,“你不必谢我,只要将来你不后悔就好。”
  知道了珍宝斋是四阿哥的,我就决定不再向黄掌柜提供样子,这两年来,我在珍宝斋的收入涨了又涨,我想这应该不是一句销量好就能解释的;而常大娘那我早已退了股,只提供些花样,不再分红,现在等于断了收入。好在有胤祥,想他好歹也是皇子,跟着他总不至于挨饿吧。
  “宝儿,你在想什么?这几日总闷闷不乐的,今儿个特意带你出来游湖,怎么还是不开心?”
  胤祥看我心情低落,再加上在杭州时没去游西湖,刚巧他生日这天秋高气爽,便拉了我在畅春园里泛舟。
  湖岸垂杨匝地,绿玉丝绦千条万条垂下;湖水碧波如顷,远远望去水天一色。一线凉风拂过池畔,送来带着郁郁青青的水气,令人心旷神怡。
  我看着湖上一叶扁舟,轻声对胤祥说:“别让太监们跟着,就咱们俩去湖上,好吗?”
  他拍拍我的额头,笑逐颜开,“好,都随你。”
  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
  我坐在舷子上看胤祥在船头撑篙,我知道,这是我要的幸福,宁静没有波澜。
  我来了兴致,托下鞋袜,卷起裤腿,把脚伸进湖水中。
  “宝儿,快把脚拿出来!当心冻着!”
  我开心地笑,并不听他的话。湖水的确很凉,可是随着船行,脚在水里荡过,那种感觉,心神皆是沉醉,一串歌声从嘴边滑出: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足迹。 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胤祥来到我身旁,将我的双脚从水里捞出来放在怀里,用袖子一点点擦去上面的水珠,无限温柔地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的宝儿就是这水中佳人。”
  我乖顺地穿回鞋袜,软软地依在他胸前,悄悄地说:“胤祥,过几日尼去向皇上请旨吧。”
  闻言,胤祥猛地扶正我的身子,眼神变得异常明亮,脸上是难以言表的激动和惊喜,“宝儿,你?”
  我咬着下唇,羞涩地点头,脸颊涨得如晓霞初出般红,再也不敢看他。
  他倏地站起来,傻笑着在船上来回地踱步,险些将船蹋翻过去;双手上下左右地挥着,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安置,真真应了“得意忘形”这四个字。
  我想他一定是乐得昏了头,竟然冲着我身后兴奋地大喊:“四哥,我今年的寿礼是筝儿!是筝儿!”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我们的小舟正漂向芝兰堤,而四阿哥正一个人负手站在堤上。胤祥的喊声他一定听到了,只没有表情地颔了一下首,便转身走了。
  胤祥犹沉浸在喜悦之中,跨步跳到船头去撑篙,这小孩子般幼稚的举动,哪里还是那个稳重成熟的翩翩君子。我俯身掬了一捧水泼到他脸上,他也不躲,兀自傻笑。
  闹了许久,他才慢慢平复心情,重又坐回我旁边,取下佩在腰间的那管白玉短箫,轻轻吹起我刚才唱的那首歌。箫音一起,百转千回,高处似鸿鹄冲天激扬,低处似拂柳随风轻柔。
  我螓首在他肩头,凝神倾听他为我吹奏的绝美乐章,万缕情丝萦缠,千般觅意流转,只愿长醉不愿醒,唯于此生共白首。
  我的手指覆在玉箫上来来回回地摩挲,这管玉箫通体白洁,箫管之上丝丝浅紫色暗纹若有若无,箫尾缀了金丝如意结。
  我凄凄然向他道:“胤祥,以后不许你再吹箫了。” 
  “宝儿,为什么?”他低低地问。
  “你的箫音太美,听你吹箫的人,三魂七魄都被勾了去,我不愿。”我腻腻地说着。
  他将我横抱在怀里,温热的唇在我耳边厮磨,“好,以后,只吹给你一人听。”
  我从他的佩囊中取出匕首,自发间挑出一绺青丝割断,又割了他的一绺头发,与我的和在一起打了一个同心结,缀在白玉箫的穗子上。
  他看我做这些,脸上满是幸福甜觅地笑。
  我凝定他深情的双眸,心念转动,红唇轻启,唱出心中写照: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觅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 一丝丝情意
  一曲唱到此处,心里忽的跳了一下,便接不下去第二段,总觉得唱不出,忙转了心思,唱起别的。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爱是天意天意把我交给了你不求一生惊天动地只想一爱到底
  一首接一首的情歌由我口中清清浅浅地唱了出来,我想要把会唱的情歌一夕之间全都唱给他听。唱完,才发觉自己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
  和沐的阳光下,湖面漾着敛滟波光,我们偎一起,任由小舟漂流。我心里是满满的感激,感激这样的时空轮转,让我找到胤祥,让我遇上爱情。
  
  
 
                  第四十三章 裂帛
  做给胤祥的衣服已经大功告成,和他约好,下了值就给他送去。
  我满意的看着床尚这件天青色长袍,因着本身带有吉祥如意纹饰,我只在领口踏金边扣云字,马蹄袖上面捻银丝线绣了团蝠团寿,周围是万字不到头。一件衣服做了近五个月,真是一针一线都缝进了我的心血。
  我把衣服仔细包好抱在怀里,准备去承露轩,扭过头却吓得几乎失声尖叫,四阿哥面色阴沉坐在桌前。两腿一软跌在床尚,他是幽灵吗?为什么毫无声响的就坐在了我对面?
  他冷然地看着我,一言不发,强烈的压迫感从他身上传来。我坐在床边,心里惊怕到极点,下意识揪紧怀里的衣服,但是眼睛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就这么沉默对视着,寂静,屋里的气氛诡异可怕。
  “十三弟能给你的,我可以给的更多。”
  许久许久,他平静地开口,说出一句让我全身血液冻结的话。
  我心里隐隐萌生过的念头得到了证实,原来,他对我过往的种种并不是敌意。
  这个人真是强大的对手,他说得这般直白,让我连装傻充愣、蒙混过关也不能,那么便只有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心下有了计较:他之前对我的嘲讽,不外乎是不自量力,妄想攀龙附凤,那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将怀里的衣服放在一边,我姗姗起身,款步走到桌前与他邻座,不经意地跷起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媚眼如丝,笑得妖娆,“不知贝勒爷能给奴婢什么?”
  他唇角勾起一抹浅薄的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他伸手盖上我的手,皮肤接触的一刹那,我巧笑着起身,绕到他身后,两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娇嗲地说道:“贝勒爷一向知道玉筝的心思,怎么今儿个倒说起浑话来了?十三阿哥许了玉筝一个嫡福晋的位置,这,也是贝勒爷能给的吗?”
  “你在意这个?”他肯定地反问,并不扭头。
  “看来贝勒爷并不了解玉筝。”
  我双手沿着他的脊背慢慢下滑,感觉到他身体僵硬紧绷,他的确并不喜欢女人太丰搔。
  “贝勒爷该知道十四福晋吧,她可是我亲妹子呢!看到妹妹得蒙眷宠,我这做姐姐的自然人大心大。”
  “除去这个,你会得到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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