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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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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筝儿吐血昏迷,她躺在床上,整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她的眉头紧紧皱着,揪着每个人的心,八哥,甚至四哥,我知道她一定很痛。
  宫女用勺子撬开她的嘴给她喂药,可是根本就灌不进去。我气的拉开那宫女,坐在床边一声声叫着筝儿,求她喝药,她却只是皱着眉头,就像顽劣又任性的小孩。她从来都不会这样的,她从来都是那么乖巧的。
  筝儿,求你,喝药。
  我们轮番去试,谁也没能把药喂进去。十三哥来了,总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筝儿是为了救谁才弄成这样。
  那一幕我一生都不会忘,因为那一幕让我知道,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进不到筝儿的心里面。十三哥握着筝儿的手,趴在筝儿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筝儿的眼角慢慢淌下眼泪,她的眉头也开始舒展。十三哥给她喂了药,她也没有再吐出来。
  筝儿,这就是你最诚实的反应吗?
  他老十三何德何能,你就连快要死了都念着他!
  我依然看不起老十三,我看皇阿玛也未必看得起他,尤其四十七年之后,皇阿玛说他“绝非勤学忠孝之人”,我看一点也没说错。那些年里,他唯一做过对得起筝儿的事,就是跳崖去救筝儿,但是他欠筝儿的,又岂是这一次便能还清的!
  后来,皇阿玛将筝儿关了起来,我不顾额娘的反对与哀求,去向皇阿玛讨筝儿,可是皇阿玛依旧没有准,于是我更加卖力的办差。那个时候八哥已经失势,太子虽然复立,但已经不得皇阿玛的心,朝堂之上只有我与四哥两人在较高下。
  五十三年,皇阿玛将弘明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还送到兆祥所由筝儿照看,我知道皇阿玛心里边还是怜着筝儿的,可是我这一次求娶筝儿,皇阿玛仍是没有准。到了五十七年,我封了大将军王,临行前在畅春园碰到筝儿,我知道,我这一次一定要立下军功,带筝儿离开那个囚禁她的地方。六十年我回京述职,旧事重提,皇阿玛未准。不管皇阿玛打的什么主意,我一定要带走筝儿。
  可是还没有等到我得胜还朝,皇阿玛已经驾崩。四哥,继承大统的竟是四哥!待我奔丧回京,等着我的,是皇阿玛沉重的灵柩和命我守灵的旨意,以及筝儿跟了四哥的消息。
  
  

                  '竹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呃……弘明的番外我写不出来,所以就写了竹儿的,亲们凑合着看吧,啊啊~~~~~~  “住手!”
  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有一双很温暖的手把我扶了起来,是姨娘。
  是的,是姨娘。她说过要我同二阿哥一样,叫她“姨娘”。她不像贝子爷和福晋那样,只当我是二阿哥的通房丫头,她待我像待二阿哥一样好。
  我没有叫她“姨娘”,我像院子里的其他人一样叫她“姑姑”,可是我心里边当她是我的亲人,虽然我知道姑姑那样的人,是我高攀不起的。
  二阿哥来向我道歉,我看得出来,他只是按照姑姑的话办事。姑姑说二阿哥知道错了,他以后会待我好。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要二阿哥,我要姑姑,我要待我像亲人一样的姑姑。
  姑姑说她不能离开那个院子,所以我也不能,可是我不在乎,只要和姑姑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姑姑后来真的成了我的姑姑,姑姑还给了我一个新的名字--竹心。我喜欢姑姑给我的名字,所以我也慢慢地喜欢上竹子,也喜欢翠竹一样的颜色。
  姑姑教我写字,她给我两套字帖让我挑,我挑了一套看起来很甜的,可是后来她姑姑却自己写帖子给我,我知道姑姑是怕我读了《诗经》里那些诗会难受。
  姑姑会唱很好听的歌,她像教我写字一样耐心地教二阿哥唱歌,可是二阿哥唱的好难听。姑姑听二阿哥唱歌的时候,整个眉头都揪着,眼睛里却全都是笑,那么和蔼可亲。
  姑姑总是很安静,尤其是二阿哥回府之后,姑姑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姑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靠在软榻上看外面的天空,有时可以一动不动地看上两个时辰。她手边放着一把银质的手镜,我见过那镜子,背面有很奇怪的花纹,可是却没有镜面。姑姑的手指轻轻地在那些花纹上摩挲,唇角有一缕恬淡的笑。
  姑姑有一个小箱子,用布严严实实的包着,姑姑总是盯着箱子发呆,却从来不把箱子打开,没人知道那里面装了什么。
  姑姑心里想着的人该是四王爷吧?因为绿珠就是四王爷派来服侍姑姑的。我不知道姑姑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院子,可我知道姑姑是满足而幸福的。
  姑姑每次看天的时候,我就静静地看着她。姑姑真的很美,她唇边那一丝浅笑,若有若无,却好像是匠人雕刻而成,深刻地让人难以忘记。
  四王爷后来成了皇上,姑姑得到了自由,可是从离开兆祥所的那天起,姑姑变得不再快乐,她也没有如我想的那样,同皇上在一起。
  可是皇上对姑姑的好,是人人有目共睹的。姑姑病了,皇上日日守着,太医换了一个又一个;姑姑的阿玛病了,皇上还特准了姑姑回家探病。
  就是在老爷去世的那段日子里,我见到了姑姑心里的人。
  在一家叫做客云来的酒馆,姑姑不依不饶的,就为了坐在窗边那张桌子上吃一碗酒酿圆子。我之前从没见过姑姑会为难谁的,可那次,姑姑却倔犟的像个劣童。
  后来怡亲王来了,姑姑看见他,瞬间就安静了。姑姑眼睛里噙着泪,唇边却挂着笑,很深很深地看着王爷,而王爷也很深很深的看着姑姑。
  两情若是久长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句词的意思。
  可是后来,王爷的家眷来了,我听到姑姑称那个女人“王妃”。
  姑姑哭了,在她走出客云来,抬头向上看的时候,我看到姑姑的眼角藏了一滴眼泪。
  姑姑和皇上在一起了,皇上宠爱姑姑都快要宠到天上去了,可是姑姑却整日里与皇上闹别扭,连我都弄不懂姑姑她究竟想要什么。
  姑姑封了俪妃,可是姑姑很不开心,还说要准备战斗了。我想姑姑也许是想得太多了,皇上那么宠爱她,怎么会舍得让她受委屈?而姑姑受了委屈也从不告诉皇上,总是一个人闷在心里。
  其实姑姑对皇上也是极好的,姑姑会亲自下厨弄点心给皇上吃,姑姑会温柔地劝皇上宽心,姑姑还会陪皇上一起熬夜看折子……
  佩蓉说姑姑是她见过最平易近人并且聪慧的人,所以她很敬佩姑姑,我想常太医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常太医常常与姑姑置气,每次都生气地走掉,可转天又巴巴的跑来。他看姑姑的眼神是和皇上还有怡亲王一样的,只是他的眼里更多了三分仰望。姑姑瞧不出来,是因为姑姑眼里只有怡亲王一个人。有关怡亲王的,哪怕是芝麻大点的事,都会让姑姑慌乱;任何对怡亲王不利的人和事,姑姑都会费尽了心思去铲平。
  姑姑走了,她料想的一点都没错。那日,皇上结束万寿庆典,赶回圆明园已是夜里,皇上兴冲冲地进了正殿,还高兴地高声问着,“筝儿,朕回来了,你为朕准备了什么寿礼啊?”
  可是当皇上翻遍了整个圆明园也找不到姑姑的时候,皇上他真的是大发雷霆了,恨不得将人全杀了。可是皇上谁也杀不了,难怪佩蓉佩服姑姑,姑姑做什么事都将所有可能的后果考虑到了。她遣散了所有的下人,给了我紫玉兰的簪子保命,又给了我熹妃的帕子让我过去当差。
  整整一天一夜,皇上坐在姑姑常坐着的榻上,一言不发,脸色黑的吓人。后来,皇上召了怡亲王来,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怡亲王走后,皇上便宣布俪贵妃暴毙身亡,又下旨将所有有关俪贵妃的记录删除。之后,皇后又下令,阖宫上下不得再提起俪贵妃这个人。
  皇上将姑姑以往用过的东西全都砸了,只留下了那枚紫玉兰簪子。
  我把姑姑的小箱子连同那面镜子交给了怡亲王,那是姑姑最珍视的东西,我不愿看到它们被皇上砸了去。
  怡亲王将箱子打开,我第一次看到里面的东西:一幅卷轴、一支西洋望远镜、一个白色坠子、鼻烟壶、字帖……王爷颤抖的手一一抚过这些东西,惊讶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当我把镜子交给他时,王爷失声痛哭,齿间发出深沉而悲伤的声音,“宝儿……”
  我没有去熹妃那里,因为我同皇上一样相信姑姑会回来,我同皇上一样在圆明园等着姑姑回来。
  
  

                  '年韵瑶'
  我出嫁的那一日,碧空万里无云,天空晴朗得像是一块蓝色的宝玉,偶有大雁成行掠过。人说鸿雁高飞,是好兆头。
  我的婚事,让京城里的妙龄少女人人艳羡,年遐龄之女作配雍亲王为侧妃。虽说是侧妃,但是由当今皇上亲自指配,这一份荣耀,已足够我在王府立足。
  出嫁前一晚,娘亲来到我房里,说有话要嘱咐我,还以为她要同我说什么,没想到……没想到她竟是与我说些男女之事,羞的我直想要钻进被子里去。
  娘亲走后,我捂着脸躺了好半天,直到二哥在门外唤我,我才醒过神来,低着头给他开了门。
  二哥看我红着脸,只是笑笑,坐在桌旁好半天也不说话。
  “二哥,”我出声唤他,吸了口气方嗫嚅着问道:“雍亲王……雍亲王是怎样的人?”
  “王爷胸怀大略,富贵不止今日。”
  二哥一向很尊敬雍亲王,我以前就经常听他说王爷这样,王爷那样的,只是没想到,竟有一日,那个雍亲王会成为自己的夫君。
  我低下头去,怕二哥看穿了我的心事。雍亲王,那个二哥口中了不起的男子,其实很早以前就是我心中的大英雄了。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不容易抓住他的心。”
  “嗯?”
  我惊奇地去看二哥,他只是面色凝重的喝茶。
  静了一晌,二哥放下茶盏,向我一一道出雍亲王的家世。
  “瑶儿,方才说的这些王府的妻妾,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以你的心智,与她们周旋不是什么难事。”
  “哦?听二哥这样说,莫非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人物了?”二哥郑重的表情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却见二哥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是不是要紧人物现在还不好说,只是王爷目前相当看重她。那人被皇上囚禁在宫里,王爷日前专门挑了个丫头进宫去伺候。”
  我抿一口茶,轻笑起来,“看不出王爷还是个痴情种。”
  二哥冷哼一声,“你不要小看了那人,能让王爷钟情的人,必然有些个能耐,要是你不能抓住王爷的心,将来一旦那人放了出来……”
  “呵,我就不信我年韵瑶还比不过一个被囚禁的人。”
  二哥忽的就笑了,他赞赏地看着我,“我年羹尧的妹子自然是天下无双的,只是,你若想要完全取代那人,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二哥说着,从袖筒里抽出一卷画纸,徐徐展开,画中之人是一名宫女,的确,很美。
  “这是二哥托人绘制的,前儿王爷送去伺候她的那丫头,二哥也已经疏通好了。”
  我将视线从画上转开,这样的女子,看一眼便足够。
  “好,让那丫头机灵点,那人的一举手一投足我都要知道是什么样子。”
  想要完全取代一个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变成她,可是像另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十成最好,而是七成足已。我要让雍亲王从今以后,眼中只有我年韵瑶一人。
  婚礼之上,我谦恭地向王府里的女人们敬茶,同时也将她们一一打量。嫡妃那拉氏,这个女人掌管着王府的后院,是我要小心应付的人;李氏,这个女人流于表面,不足为惧,我和她可以亦敌亦友;宋氏与耿氏,此二人只为平淡度日,若是能拉拢最好,不能拉拢也不会与我为敌;钮祜禄氏,二哥说她与那人素来交好,看来我对她要多留些心眼儿。
  大婚当晚,我的夫君,雍亲王爷,他并没有留宿在我房里,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是白天到我这坐坐,夜里却从不留宿,理由是我年纪尚小。那拉氏还为此专门与我长谈过一次,我自然是感念王爷与王妃怜惜之情。其实不论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知道,总有一天,雍亲王眼中会只有我年韵瑶一个人。
  我成功了,我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来学习那人的仪态和神情,三年里,王爷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深重。就在那个夏日的午后,我将那些甜得令人生腻的荔枝一颗颗塞进嘴里,随性地将荔枝壳扔了满地。我头晕目眩,只觉得浑身不对劲,着了中衣歪在榻上,命小丫头去请了王爷过来。
  我阖眼假意昏睡,榻上一沉,我知道是王爷来了。他离我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喷洒在我脸上,他的手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凉凉的叫人舒服。
  我款款抬眼,诧异而惊喜地看着他。我的脸倒映在王爷深情的眸子里,柔美而娇羞。
  “王……”我才要唤出,他的手指已轻轻压在我唇上。
  王爷的笑眼像天边的新月一样弯着,他的声音如潺潺溪水般温柔,“你体热,往后万万不可再吃那么多荔枝了。”
  我像是受了蛊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攀着王爷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胸前轻轻点了一下。
  王爷宠溺地轻声笑道:“你若爱吃,就每天少吃几个,府里的荔枝都给你留着。”
  那一晚,王爷没有再离开,他极尽温柔地待我,我才知道原来娘亲教我的那些事竟是那样美好。
  我成了雍亲王最宠爱的女人,此后每一年的夏天,王爷都会日日命人送来荔枝,这是王府里独一份的恩宠,羡煞旁人。可是她们不知道其实我讨厌吃荔枝,我反感荔枝甜腻的味道,但是我知道王爷喜欢吃,也知道王爷更喜欢看我吃,于是我乖顺的咽下一颗又一颗的荔枝,时间久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这荔枝究竟是爱是恨。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皇上登基了。那拉氏册了皇后,而我被封为贵妃,可是同时,皇上守孝期甫过,便迫不及待放了那女人出来。
  我以为我这十几年里,已经完完全全取代了她,却原来不是。
  我从没见过如此会耍手段又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始终吊着皇上,若即若离的,让皇上得不到她又天天想着她;她阿玛才过世三个月,她便勾引着皇上要了她。
  自从她去了养心殿,皇上来翊坤宫的日子明显少了。我不甘心,我同皇上十几年夫妻之情,我费尽心机得来的专宠,怎能这么轻易就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破坏!
  皇上迟迟不册封她,明眼人都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我却不允许她每日霸占着皇上。我想,对于那女人,皇后心里也是有气的。是以,那日皇上来瞧皇后时,皇后旁敲侧击跟皇上说什么后宫当雨露均沾方能祥和一气,说什么一国之君不可为女色所惑。谁都看得出来皇上的脸色有多难看,可是皇后的话句句都让人挑不出理来。皇上当夜便翻了我的牌子,我还特意借皇上之名送了冰糖炖山楂雪梨给她,既然她那么聪慧,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在讽刺她?
  我没想到皇上一听说她将我送的东西砸了,不但不生气,反而急着要去瞧她。还是皇后拦下了皇上,皇后跟皇上说,“女人要哄,可也不能一味惯着,否则迟早要惯得没了边。皇上宠幸后宫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她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又怎么配做皇上的女人?”
  皇后果然厉害,将那女人高高地架起来,让皇上也不能由着她乱来。
  可是那女人似乎太过张狂了些,竟然直接搬去了兆祥所住着。
  皇上犯了难,而我却得到了一个大好的机会。我知道皇上一心想要给她名分,那我就送皇上一个人情。果然,皇上听我提起册封她的事情,欢喜地跟什么似的,还不住地夸我贤淑懂事。皇上说过,他最喜欢女子温婉,那女人越是嫉妒生气,我便越要温婉可人。
  我第一次见那女人时,真的很惊讶,她完全不像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她的样子看上去只比我大三、四岁,虽然我极力掩饰,可我还是得承认。
  她与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虽然也同众人言笑,可总让人觉得她淡得像一缕烟,看得见却抓不着。原来这就是我学不到她的地方,她的淡,这是不是就是皇上对她欲罢不能的原因?
  皇上专宠俪妃已成为不争的事实,但是那个愚蠢的女人若因此而沾沾自喜,那她就错了。她有什么?除了皇上一时的宠爱,她什么都没有!
  那个女人自以为仁慈,竟将绿珠又要了回去,呵,自掘坟墓。
  绿珠冲撞皇后那件事,不过是先试试她的深浅,没想到那女人果然了得。那次事后,皇上虽然也翻别人的牌子,可哪回都是为着那女人做说客;就连绿珠那死丫头也倒戈,一心向着她去了。
  张秋芳失宠,是那女人给我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原来在皇上心里,根本没人能够取代她,就连她常用的发饰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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