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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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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热,水卖的快,陆陆续续有满身灰尘的工人进来。

    黄单以为工人会买最便宜的矿泉水,一块钱一瓶的那种,很意外的发现从他穿越过来到现在,卖出去最多的是营养快线小样可乐汽水这类的饮料,矿泉水只卖了几瓶,都是两块和三块的。

    一个瘦黑的老头走到柜台前,边说边去摸裤子口袋,“一瓶金酒。”

    黄单知道老头是搭架子的,每天至少要喝十块钱一瓶的金酒,却抽三块钱一包的新庐山,是个爱喝酒的人。

    老头认准了金酒,不买其他的酒。

    黄单到货架子上去拿,发生金酒很小一瓶,方便揣口袋里,按照这个量,没有老村长划算。

    老村长还有开奖的活动呢。

    黄单把酒给老头,对方在数着零钱,差两块。

    老头说,“先赊着,明儿给你。”

    一看就是没少这么干,语气很自然,没丝毫尴尬。

    黄单把八块钱收抽屉里,看一眼墙上贴的那张纸,纸上的字是打印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老顾客和公司里的人,还是会赊账。

    黄单又坐回椅子里,棚子能遮住太阳,却没办法阻挡那股子热气,他热的浑身是汗,电风扇的风还没下来,就被热气给赶跑了。

    “系统先生,陪我说说话。”

    系统,“抱歉,在下正在整理您的苍蝇柜,暂时没有时间。”

    黄单疑惑,“我的苍蝇柜怎么了?”

    系统,“上次比赛的奖品堆的很乱,在下需要给您归类。”

    黄单一愣,比赛啊,他按额角,多久以前的事来着?记不清了,只记得差点死掉,获得了很多积分和奖品。

    快四点的时候,原主的父母回来了。

    黄单打了个哈欠,撑起眼皮看进门的一对中年夫妻。

    张父有一米八出头,比买金酒的老头还黑还瘦,两边的颧骨突出,长的严厉,不笑的时候感觉是在瞪人,他穿着是走的年轻人的风格,不服老。

    张母也挺高的,一米七多,比较胖,每顿都喝酒,肚子往外挺着,她是那种未语先笑的老好人长相,看着却比张父要亲切。

    黄单搜索一下记忆,原主一米八以上,他妹妹一米七,这是一家子大高个。

    张父张母人回来了,还把压抑的气氛给带进门。

    黄单看老两口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心里也清楚,报案不会有什么结果,丢的东西就真的丢了,回不来的。

    张母前一刻还没声响,下一刻就突然就对着张父发脾气,“叫你买监|控,你不买,现在好了,都被偷光了,还开什么店啊,赶紧关门算了!”

    张父的眼睛一瞪,“我想家里被偷吗?”

    张母也瞪过去,“昨晚要不是你答应去三姑家吃饭,还留下来打麻将,那么晚才回来,小偷会进来把东西偷走?”

    张父踢塑料凳子,厉声骂,“扒在麻将桌上不肯下来的是谁?”

    张母心虚,就把嗓门提高几分 ,“你如果不跟那几个人混,一听就答应了说去,我能摸到麻将?”

    张父气喘吁吁,“懒得跟你说!”

    张母来劲了,好像已经扯开布满岁月痕迹的破布袋子,要从里面倒出一大滩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那你想跟谁说?”

    黄单一声不吭,托原主的福,他也很淡定。

    老两口吵的不可开交,倒是没砸东西,知道砸什么都是钱。

    吵完了,张父开门去里面的床上睡觉。

    张母拎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外剥豆角。

    有人进来买了桶装的红烧牛肉面和一根火腿肠,轻车熟路的去提桌上的大水瓶倒水泡面,自顾自的坐桌前吃了起来,完全没发觉气氛的不对头。

    黄单把支票压好,关上抽屉继续托腮,今天周末,原主不用去办公室。

    平时原主也没什么事干,偶尔打印一下文件,大部分时候都是趴在桌上睡觉,看电视,睡觉,清闲的要命。

    黄单的余光从门外的妇人身上扫过,她在哭。

    家里本来就没钱,那被偷的五千是打算过几天存到卡上,再还给小姨的,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还有那一批烟,损失也很大。

    黄单摸出原主的手机,是个华为,他刷开看看新闻,有人买东西就算一下账。

    不止过了多久,张母的声音传进黄单的耳朵里,“志诚,我那手机响了,应该是你妹妹发的微信,你去看看。”

    黄单起身去推门,里面用木板隔了一个小厨房,跟卫生间在一块儿,他抽抽嘴,转头看向墙边床上的张父。

    也在哭。

    这是黄单一眼就看到的,他抿抿嘴,沉默着从可乐的箱子上拿走手机,轻轻带上门出去。

    张母的手机也是华为,黄单发现“我爱我家”的微信里有个语音,点开后响起轻快的声音,用的方言,他能听懂。

    “妈,小瑶说她已经上车了。”

    张母哎了声,把手在围裙上擦擦,“那我去菜地弄一把青菜回来,晚上她到的时候得有凌晨三地点了,要下面条吃。”

    黄单说,“好哦。”

    张母奇怪的转身,“儿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说话了?”

    黄单没明白,“嗯?”

    张母说,“你平时不都是说中吗?”

    黄单的眉头动动,“我改了。”

    张母总算是缓了脸色,“改了好改了好,人都结婚嫁人了,你是该收收心,过自己的日子了。”

    黄单嗯了声,原主在初恋的老家待的太久,生活习惯和说话方式都受到了影响。

    五点多,工地收工,工人们一窝蜂的拥进来。

    柜台的位置给了张父,他怕儿子弄错价钱,亏了赚了都不好。

    黄单和张母没走,俩人一左一右的站着,主要负责查看进进出出的工人。

    小卖铺里又没装监||控,眼睛不盯紧点,谁拿了东西往兜里一塞都不知道。

    张母上完了小学五年级,算账比不上一年级都没上完的张父,她经常算错价格,想起来了就跑出去找人要。

    算少了是好的,还有不知道收钱的时候。

    这事早就被传开了。

    很多工人都愿意来这里买东西,说不定就赶上运气好的时候,一分钱不花买到吃的,还赚几块钱。

    黄单看的不怎么专心,还在整理记忆。

    原主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个超大的计算器,带语音的,结果他也出过错,唯独张父没有。

    这一波持续了有一会儿,进出的工人才渐渐变少。

    张父在凳子上坐着吞云吐雾,他穿着件宽大的背心,显得更瘦了,“志诚,你早点去车站接小瑶。”

    张母说,“不用早点去,小瑶三四点下车,你三点出发就行了。”

    她那话是对黄单说的,没看老伴一眼,还气着。

    黄单从原主的记忆那儿得知,老两口一般时候能冷战一周多,最高纪录是一个多月,就是照常吃饭睡觉,一句交流都没有。

    这回估计不会,因为女儿来了。

    工人的作息时间不规律,晚上会有人过来买东西,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有,原主一家在外面的桌上吃饭。

    黄单对伙食的要求早就不高了,只是他真不喜欢蚊子,这里还有苍蝇。

    他抽了张纸巾,准备把桌角一个苍蝇尸体弄起来。

    张母看见了,直接就伸手拨到水泥地上去了。

    黄单,“……”

    张母说,“等小瑶来了,你跟她一起去进货,带点苍蝇贴回来。”

    黄单没心思吃饭,目光跟着苍蝇跑。

    比起苍蝇,还是蚊子讨厌,黄单忍着疼痛去抓胳膊上的大包,蹙眉想。

    平时吃过晚饭,一家人会仰着脖子看法制频道,昨晚被偷了东西,电视也没开,要不是隔一会儿就有人来买东西,氛围更差。

    张母去打水回来,叫黄单去洗澡睡觉。

    黄单提着水桶穿过小厨房,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

    说是卫生间,其实就是楼梯下面的那个逼仄的小空间,地上很多水,湿答答的,放着好几个盆。

    黄单把水桶提到水龙头下面,兑了凉水后就蹲在地上,脱了衣服裤子拿毛巾洗澡。

    这洗澡的方式黄单熟悉,在第一次穿越进去的村子里就是这么来的。

    他随便洗了洗就穿上t恤短裤出去,空间太小,里面很闷,再不走,澡就白洗了。

    张母在水池那里洗碗,“冰箱里的梨子不吃就坏了,拿一个上去吃。”

    黄单照做,带着大黄梨上楼。

    跟楼下相比,楼上非常的空,也非常的宽敞,就摆着一个衣橱,几张放东西的小桌子,还有两张床,中间拉个帘子。

    原主的妹妹睡里面那张,原主睡靠近楼梯的床。

    黄单坐在床头,看看算不上房间的房间,觉得自己在这个夏天要被蚊子咬||死。

    楼下的声音传到楼上,会特别大。

    黄单根本没法睡觉,他记不清是第几次翻身,也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腿上有多少包了,“系统先生,有治蚊虫叮咬的产品吗?”

    系统说有,麻利的给他买了一瓶,并且划掉了该付的积分。

    黄单扒了衣服,把浅绿色的药膏挨个涂抹在蚊子包上面,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叹气,积分果然很重要。

    迷迷糊糊的,黄单听到争吵声。

    张父张母又吵起来了,陈芝麻烂谷子抖一地,俩人就站在那上面乱蹦,看谁蹦的更高。

    黄单没下楼劝架,说什么都没用,反而会被骂,就让他们吵,吵累了就行,这是原主的经验。

    凌晨三点左右,手机闹钟没响,电话响了。

    黄单抹了把脸,按下接听键,“喂。”

    那头是张瑶的声音,“哥,我马上就要到站啦。”

    黄单说,“我现在就出发。”

    张瑶笑起来,“慢点开车啊,晚点也没关系的。”

    黄单把手机放床上,换了衣裤下楼。

    楼下不是漆黑的,有光亮从楼梯的窗户那里溜进来,那边是工人宿舍,电费不要钱,开了好几个灯。

    黄单轻手轻脚的去开门,撇了眼小床,看见张父张母背对着背睡觉,他以为二老都没醒。

    张母先开的口,“慢着点开。”

    之后是张父的声音,“开导航,看好路,别戴耳机听什么音乐。”

    “我晓得的。”

    黄单拉开小卖铺的门走出去,他抬头看天,猜测明天不是个好天气,可能有雨。

    原主家的车是俩比亚迪,买了有几年了,保养的都还可以。

    这是张父的第二辆车,当初他买第一辆大众的时候,村子里只有他有车,现在过年能看到跑车名车。

    黄单坐进车里,拉上安全带就去开导航,他调整一下后视镜,将车子开离小卖铺。

    把小卖铺甩的越来越远,黄单才知道那一片有多荒凉,难怪会开发失败。

    快一个小时后,黄单到了车站。

    里外都很乱,举着牌子的,拉客的,嘈杂声一片。

    黄单没往人群里凑,他靠在墙边,手抄在口袋里,隔一会儿就看看手机。

    到点后,出站的脚步声就从通道另一头传来,往出口这里靠近。

    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走在人群里,烫着齐肩的卷发,大眼睛高鼻梁,很好看,她的视线四处扫动,眼睛忽然就亮起来,“哥——”

    黄单走过去,看见女孩旁边还有个男人,个头很高,长的很壮,面部线条偏硬,利落分明。

    他看过去,男人看过来,目光在半空碰上,又错开了。

56。小卖铺

    车子离开车站; 已经过了四点半,天要亮了。

    回去时; 还是黄单开车; 他边上的副驾驶座不是空的,坐了个男人。

    就在不久前; 黄单通过张瑶介绍; 知道男人叫戚丰。

    不是风雨的风; 是丰收的丰,张瑶当时是这么告诉黄单的。

    黄单转着方向盘,拐进不再平坦的大路; 原主中午和晚上会在小卖铺帮忙; 每天进进出出的工人很多,还有附近的农民,过路的本地人,公司的老总和员工; 按理说应该记不住谁是谁; 但是黄单竟然从他的记忆里挖到了有关戚丰的片段。

    可能是那张英气刚毅的脸混在人堆里面; 会显得比较突兀。

    黄单打方向灯; 迎面过来的一束光从车前擦过; 他动动眉头; 回想张瑶跟自己说过的那些事。

    俊男美女之间目前还没有窜出爱的火花,只有一个上帝精心安排的遇见。

    张瑶准备取票的时候; 一摸口袋; 发现手机没了; 她立马掉头去找,就碰到了在原地等失主的戚丰。

    上车之后,张瑶在车厢里又看到了戚丰,随口一问才知道对方去的也是j市,他们在一个车厢,座位还是一起的。

    十个小时出头的长途车,卧铺要两百多,张瑶舍不得那个钱,就买的硬座。

    路上很闷的,张瑶晕车,坐火车也晕,她每回找到座位坐下来,都是直接趴着睡觉,没地儿趴,就后仰着睡,满脸憔悴的等着车到站。

    今天坐自己旁边的不算是陌生人,已经有过简单的接触,张瑶就没睡,找话题跟对方聊天。

    聊了会儿,张瑶知道她和戚丰去的是同一个地方,也知道对方在工地上做事。

    戚丰刚带一批工人从老家过来这边搞工程,所以只是放假才来小卖铺的张瑶并没有见过他。

    这些巧合加起来,就是一部都市爱情。

    黄单的思绪被一缕烟味打扰,他的余光一扫,男人嘴边的那点火星子在他的视野里忽明忽灭。

    之前张瑶告诉黄单的那些信息,都已经被他梳理过了,从中挑出几条有用的线索,一,这个男人是个工头,刚来j市不久,二,在小卖铺附近的工地干活,三,抽的只是十二一包的南京,说明生活不是大手大脚的作风。

    小卖铺被偷,嫌疑人还未定。

    黄单根据过去三个任务的经验判断,不是一个人干的,是一伙人,工地上的人嫌弃最大,当然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他第二次将余光投向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若有所思。

    小卖铺是昨晚被偷的,男人是今天早上才离开的j市,说是去n市探亲,吃个午饭就回来了。

    关于这点,是黄单从张瑶口中得知的。

    戚丰有所察觉,他叼着烟开口,说话时的嗓音沙哑,“不介意吧?”

    黄单说,“小瑶晕车。”

    戚丰什么也没说,只是嘬两口烟后就动动手指头,把烟掐灭了。

    后座的张瑶没一点声响,她拉开车门坐进去以后,就把背包放在腿上,靠着椅背双眼紧闭,一副苦苦挣扎的模样。

    车里静下来,没开冷气,热风丧心病狂的从车窗里吹进来,闷热难耐。

    黄单停车等红灯,他听到后座的声音,张瑶吐了。

    晕车晕的这么厉害,只放三天假,却还是要坐长途车跑过来,来回就是在路上花掉二十多个小时,受罪。

    张瑶知道自己晕车,包里必备一卷垃圾袋,一旦胃里难受,就赶紧拽一个袋子攥手里,以免事发突然来不及去找。

    这会儿她弯着腰呕吐,脸都快埋袋子里了。

    逼仄的空间里渐渐弥漫出一股子淡淡的气味,是从袋子里散发出来的,那味儿到处乱飘,就是不飘出窗外,存心要跟前面的两个男人做对。

    黄单看一眼后视镜,以原主的立场,是不会问张瑶“有没有事”“你怎么样”这种话的,见惯了。

    因为从小到大,张瑶坐车必吐。

    黄单要走原主的路,所以他没问什么。

    张瑶也很淡定,吐完了就舒服多了,她抓纸巾擦嘴,在车子开了以后问道,“哥,还有多久到啊?”

    黄单说,“十分钟左右。”

    张瑶长舒一口气,她的脸色很差,熬夜坐车不缓个一两天根本不行,“我在学校的食堂吃了晚饭走的,快吃完了才看到一个屎苍蝇,把我给恶心的不行,难受死了。”

    黄单对屎苍蝇这个小家伙有不好的印象,第一次穿越的时候就见识过对方的威力,他抿嘴,胃里翻了几下。

    戚丰倒是跟没事人似的,面部没露出任何不适的迹象。

    他那样儿,好像觉得张瑶大惊小怪,屎苍蝇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过多就,张瑶就让黄单把车停在路边,她嫌嘴里难受,拿着水杯下车漱口去了。

    黄单也下了车,发现外面比车里凉快。

    张瑶晕车,所以她要求开车窗,那就没法打冷气了,车里闷的人想死。

    黄单没走开,就靠着车门呼吸满路上的灰尘,他不喜欢这里,空气太差了,比前面三次穿越的世界都要差很多。

    冷不丁的响起嗡嗡声响,黄单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原主的父母应该会打个电话问有没有把人接到,他探头去车里拿,旁边的男人已经接起电话。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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