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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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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扶着老人一层一层台阶的下楼,敲敲302的房门,里头传出苍老的声音,问找谁。

    这栋楼里没监||控,门上也没按猫眼,问一声算是有警惕心了,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听到敲门声直接开门,自我防护意识非常薄弱。

    哪怕出现小偷趁机入室抢劫杀人之类的新闻报道,习惯还是改不过来。

    刘大爷看看老伴,神色一紧,连忙就把人接到手里,拿干枯的手小心扶进来,“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刘大娘把提回来的猪脚搁茶几上,没回答老伴,她对着青年说,“小季,要不是你,大娘这会儿还在地上躺着呢,下回大娘做了好吃的,请你来家里吃。”

    这意思明了,不留人。

    黄单也没死皮赖脸的待下去,他转身离开,顺手把门带上了,下一刻就有插插销的金属声响传入耳中。

    屋里的刘大娘忍着腰痛,很小声的说,“老刘,出事了。”

    刘大爷按照老伴的要求把插销插上,听她说这话,更是一头雾水,“怎么了?你一口气说完,别断,不然我听着能犯心脏病。”

    刘大娘把拖鞋的事说给老伴听,她满脸的迷茫,“老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前段时间丢的拖鞋怎么会在孙四庆脚上穿着?”

    刘大爷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又给放下了,他背着手来回走动,“就孙四庆那么个想要喝死自己的喝法,喝断片是常事,他一喝多,哪里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刘大娘接了这话茬,“你的意思是,孙四庆有天晚上喝大发了,他把三楼当成四楼,还把我们放在门口的拖鞋拿回去了,自己却不记得有这回事?”

    刘大爷拍桌子,“对,就是这样。”

    “他昨晚在楼道里的鬼叫声你又不是没听到,喝了最少半斤,回去肯定在屋子里折腾,把之前丢哪个角落的拖鞋给拿出来了,今早他人是迷糊的,穿了拖鞋就出门,也没看个仔细。”

    刘大娘说,“孙四庆喝的是多,吐的到处都是,早上我出去买菜的时候,碰到小李在清理他吐的地方,那味儿真大,不过我怎么觉得……”

    刘大爷摆摆手,没让老伴往下说,“行了行了,别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他把脸一板,“那拖鞋扔楼道里就别去捡了,谁问也别说是我们家的。”

    刘大娘说知道知道,她一思索,“老刘,我们给儿子打个电话吧,他头脑灵光,要是能回来,兴许会摸出一些名堂出来。”

    刘大爷冷哼,“他是个大忙人,想叫他回家吃顿饭,还要提前一两个月预约,能因为一双拖鞋的事回来?我看他听了,顶多就是问我们是不是没钱了,有时间给我们打点钱。”

    刘大娘听着不高兴,“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儿子在外面既要工作,又要养家,不知道有多辛苦。”

    刘大爷往小竹椅上一坐,“男的谁不要养家糊口,又不是他一个,再说了,现在女的都忙事业,男的要是享清福了,能说得过去吗?电话要打你打,反正我是不会打的。”

    刘大娘给儿子打电话去了。

    刘大爷顿时就竖着耳朵听,隐约听到老伴的声音“没时间吗?那好,以后再说吧,没什么事,嗯好,我跟你爸都好着呢”,他重重的哼了声,眼里有着失望。

    “不孝子!”

    黄单上了楼,孙四庆在对面403门外拍门的动静很大,他早就听见了。

    这个点,李顺上班去了,周春莲一个女的在家带着孩子,不安全,跟人起冲突会很不利,她没开门,装作人不在也是正常的。

    黄单准备开门进屋,他顿了顿,临时决定上了顶楼。

    楼道的窗户是关着的,又闷又热,空气里的灰尘很多,依附在毛孔上面,很不舒服。

    黄单一上去,就看到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纸箱子,他往里伸头,发现503的门是开着的,里面传出接电话的声音。

    这栋楼里有一家开淘宝卖东西,快递员每天抱着包裹上上下下,邻居们慢慢也就都知道了,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们会好奇的过来瞅两眼,除了会上门买需要的用品,家里有要寄的东西也拿过来,顺便一块儿拿给快递员,算的价格还便宜。

    王志看见门口的青年,也不奇怪,他习惯了,随口问道,“你有事儿吗?”

    黄单这几天一直没逮着王志,所以还不认识,“我住楼下。”

    王志哦了声,“你是401的吧?”

    他伸出一根手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403的李大哥一家我认识,402的赵晓常来我这儿买东西,401的老奶奶过世了,听说她的家人刚住进来,我还没见过,肯定就是你了。”

    黄单点头,“那是我外婆。”

    王志打量着说,“你跟你外婆长的不像。”

    黄单说,“我像我爸。”

    王志笑笑,他个头矮,人又瘦,这一笑起来,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那里去了,跟帅气不沾边,“你外婆年轻时候的照片我看过,很美,你要是像她,肯定跟女孩子一样漂亮。”

    黄单惊讶王志对原主外婆的了解,他换了个话题,指着能进屋,“你卖什么?”

    王志挺热情的说,“卖杂货的,进来看啊。”

    黄单跟在王志后面进屋,从门口到客厅都很乱,地上没铺木板或瓷砖,是水泥,墙上也没刷,整个就是一毛坯房。

    王志把客厅中央的几个纸箱子踢开,叫黄单随便看,“我这儿乱了点,没时间收拾。”

    黄单环顾四周,“你这房子是租的吧?”

    王志把椅子上的报纸收了塞垃圾篓里面,“是啊,租的,说起这个就来气,房租说涨就涨六百,不给是把,转头就租给别人,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黄单指指桌上的台式机,“旺旺响了。”

    王志握住鼠标把窗口点出来,他爆了句粗口,把窗口叉掉,“操,真是什么人都有,就买一块两块五的香皂,还想要我包邮。”

    黄单问道,“生意怎么样?”

    王志说凑合,他翘着二郎腿,一边接客户,一边嚼口香糖,不时接个电话处理一下售后,挺忙的,却没请人。

    黄单坐到椅子上,看见地上随意放着卷尺,胶带,大号的塑料水杯,女孩子戴的发箍,还有内衣,王志卖的东西很杂,“你隔壁是个海归?”

    王志噼里啪啦敲键盘,“可不,海归穿一身名牌,开好车,长的人模狗样,接打电话都是一口我听不懂的英文,我想要的,他都有,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叹口气,“去年我搬来的时候,本来左右两边的房子都空着,这层楼就我一个,那感觉爽爆了。”

    黄单不能理解有什么好爽的,房子空着,也不是自己的。

    王志呵呵,“不懂吧?整层楼就住着我一个人,不觉得很带劲?”

    黄单说,“我只觉得渗人。”

    王志敲键盘的手一抖,把“亲你”打成了“亲你妈逼”,还发出去了,他操了声,赶紧给人道歉,还不忘丢一个哭泣的表情。

    妹子是个好脾气的,被王志给搞定了,他把脑门的汗擦掉,“这单子要赚一百多,差点被你给搅黄了。”

    黄单接住王志扔过来的一盒牛奶,他说了谢谢。

    王志往后瞧黄单头上的纱布,他啧啧,“听说你屋里进过小偷。”

    黄单一边喝牛奶,一边观察王志,“嗯,东西没少,小偷对我动了手,跑了。”

    王志听着就摇头,说他命真大,祖上烧高香,“哥们,跟你说个事,你别往外头说啊。”

    黄单抬起眼皮。

    王志心有余悸,“上个月我屋也进了小偷,我装睡的,那人在外面翻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啥事没有,东西也没丢。”

    黄单停下喝牛奶的动作,“你怀疑是邻居干的,所以没有对外说?”

    王志瞥了他一眼,转过头看订单,起身去打包,“这种事不用说清楚,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黄单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王志蹲在地上,撕开胶带麻利的去缠快递袋,把写好地址的单子往上面一贴,抽掉中间那张丢一边,“下回再碰到小偷,就学我装睡,千万不要去看。”

    他拿起内衣包装袋看型号,在里面拨了拨,找到想要的,“小偷本来只是想偷东西的,被人给发现以后,他会害怕,会很慌乱,不想被抓,不想坐牢,失控之下就动刀子。”

    黄单知道这道理,原主当时应该没想太多,更想不到会被人打死,他默了片刻说,“三楼的命案不知道是谁干的。”

    王志撇撇嘴,无所谓的说,“有警察呢,操那份心干什么?”

    黄单摆出正常人该有的反应跟顾虑,“死的那个就住我下面,我心里有点毛毛的。”

    王志把眼镜拿下来,用手背揉揉眼睛,毫不留情的嘲笑道,“这话你可千万别往外说,丢人,赵晓一个女孩子都不怕,还每天下班回来都看一部恐怖电影,你反而怕起来了。”

    黄单把所有信息都暂时全部收了,回头再整理,“我看她开门关门都擦好几遍,有洁癖吧。”

    王志撅着屁||股在大纸箱子里翻找,把一块泡沫丢出去,“她确实有洁癖,挺严重的,我去过她那屋,之后死也不去,我累,她也累。”

    黄单说,“洁癖可以治疗的。”

    “那也得看人愿不愿意去治疗啊,赵晓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觉得我们有问题,除了她,这个世上的其他人都脏。”

    王志又要给黄单拿吃的,黄单拒绝了,离开前意思意思,买了一台电风扇。

    这种人情世故,黄单学会了。

    王志高高兴兴的把黄单送到楼梯口,笑着叫他下回过来玩儿,“季时玉,你这名儿像女孩子,还有一股子江南的味道。”

    “……”

    黄单下楼回屋,口||干||舌||燥的躺在沙发上,早饭忘了吃,饿过头了。

    系统,“怎么样,有进展吗?”

    黄单一愣,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被问任务进展,“老张死时,脚上穿着刘大爷的拖鞋,孙四庆也穿了,这两者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具体是哪种,我还没找到。”

    “刘大爷跟刘大娘怕事,很介意邻居们的闲言碎语,周春莲跟邻居们的关系不错,没和谁闹红过脸,她丈夫李顺平时是个本分的人,夫妻感情一般,他们都很爱自己的儿子。”

    “我以为赵晓跟邻居们都不熟,意外的是,她跟王志有接触,听王志透露的事,他们来往的次数不会少。”

    顿了顿,黄单说,“王志机灵,应该知道些事,我会跟他多接触接触,海归我还没见到过。”

    “这些人面对我的时候,都是差不多的反应,没有异常的状况,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打死原主的人就在他们中间。”

    系统,“人心隔肚皮。”

    黄单赞同,“是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初步推测,杀死老张跟打死原主的是同一个人,刘大爷家丢失的拖鞋或许是个线索。”

    他叹道,“这次的任务不好分析,我怀疑所有邻居。”

    系统,“任务都很难做,慢慢来吧,需要听首歌放松放松吗?”

    黄单说,“不需要,谢谢。”

    系统,“好吧。”

    黄单相信,他会在这个世界遇见那个人,和之前的每次一样。

    他等了又等,却没有等到思念的那个人出现。

    越见不到,心里就越着急。

    黄单一边找人,一边留意邻居们的举动,一切都稀松平常。

    天炎热,不下雨,风都是烫的,好像连凶手都受不了这鬼天气,一下子老实了起来。

    黄单隔三差五的就往王志那儿跑,有意去接近,买这买那的,却一次都没撞见海归。

    这次的思念比以往每次都要浓烈,黄单压制不住,也受不了,他找到机会向周春莲打听那个没有痛觉的朋友。

    周春莲跟黄单聊了几句,黄单得知对方已经成家立业,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小季?”

    周春莲喊了声,“你没事吧?”

    黄单摇头,都结婚有孩子了,不会是那个人,他可以确定。

    “周姐姐,你家宝宝办百日宴吗?”

    周春莲把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形式不重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

    黄单说,“我能看看你的宝宝吗?”

    周春莲说孩子睡了,“他还没进入深度睡眠状态,有个声音就会醒。”

    这就是拒绝了。

    黄单没再勉强,“那下次再看。”

    他随口问道,“小名取好了吗?叫什么?”

    周春莲笑了笑,“我跟他爸商量过,没商量出什么名堂,干脆就叫宝宝。”

    黄单说,“大名呢?”

    周春莲说,“李幼林。”

    黄单说名字挺好的,他看到周春莲笑了。

    “孩子他爸取的,我是觉得大名小名都无所谓,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周春莲说这话时,满脸的温柔。

    黄单心想,一个生完孩子没多久,充满母爱的母亲,应该不会干出杀人的行为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周春莲从嫌疑人的名单里去处。

    除掉死者老张的儿子,就差海归没露面了。

    黄单忍不住大胆的猜疑,对方会不会就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

    如果是,那就一定会遇见。

    黄单天天在外头转悠,邻居们给他贴了很多标签,坚强,有礼貌,人善良,有爱心,尊老爱幼,全是夸赞。

    好处就是黄单跟大家伙熟了,打探消息方便许多,也容易许多。

    坏处就是有邻居要给黄单介绍对象,说媒,不过在听说他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以后,就都默契的消停了。

    早上下了场雨,开始让人措手不及,结局也是如此。

    一转眼的功夫,雨停了,天放晴,感觉是一场梦中梦,还没睡醒。

    地面来不及被雨水浸湿,就干了。

    黄单包着个头,生龙活虎的在小区里溜达,看到锻炼身体的老人,就去待一会儿,总会听到些琐碎的家长里短。

    他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就充分体会到,什么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

    隔着一个亭子跟水池,黄单瞥见了刘大爷,旁边还有一个很高的身影。

    只是匆匆一瞥,黄单的视线就落在那身影的屁股上面,阻拦的东西太多了,有花花草草,不知名的树木,他想看的更清楚些。

    等到黄单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

    陆匪一身浅灰色运动服,五官立体,外形俊朗,成熟男人的气息很重,他出来呼吸一下雨后的空气,发现前面的大爷跑的气喘吁吁,就好心过去扶。

    哪晓得这一扶,就摊上事儿了。

    大爷老大不乐意,说你小子是嫌我老,跑不动了是吧?

    陆匪不明所以。

    黄单看看刘大爷,又仰头看看面前的高大男人,他从三哥那儿得知,这就是楼上的海归,陆匪。

    尽管知道前因后果,黄单还是问了,视线没从男人身上移开,“大爷,怎么了?”

    刘大爷哼哼,他把大背心拽了擦把脸,唠叨着把事情说了。

    黄单注意到男人吐出一口气,似乎是对刘大爷没有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感到庆幸。

    “这位先生是担心你的身体。”

    刘大爷不领情,“有什么担心的,我好的很。”

    他心里有怨,不服老,“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的,把我们老年人当豆腐呢,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我们还没老的走不动路!”

    黄单安抚刘大爷,余光一直往男人那儿扫。

    刘大爷板着的脸缓和下来,他这才介绍着说,“小季,这是陆匪陆先生,刚回国,住503。”

    黄单的形象不怎么好,洗白的牛仔裤,颜色快褪干净的t恤,头包着,脸苍白,唇色也是,身上还有一股子药味儿,就是个伤患。

    他翘了翘唇角,伸出手说,“陆先生你好,我是季时玉。”

    陆匪双手插兜,没有要把手拿出来的迹象,“你好。”

    黄单的眼角一抽,不是听闻楼上的海归很有礼貌吗?他不在意的把那只手放了下来。

    刘大爷看不过去,“陆先生,小季跟你握手,你为什么不把手拿出来?”

    “小季是没留过学,但他也是大学毕业的,正正经经的好孩子,哪里都不比谁差。”

    陆匪勾唇,“大爷误会了,我手上都是汗,和人握手很不礼貌。”

    黄单瞥了一眼。

    陆匪颔首,“李同学能理解的吧。”

    黄单说,“能理解。”

    刘大爷看黄单是真的没往心里去,就没再往下说,他似乎对国外回来的陆匪有看法,保持了距离。

    “小季,陪我上前面的亭子里坐会儿?”

    黄单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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