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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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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像什么?”

    “牢笼。”

    叶蓝的红唇微张,吐出那两个字,“宋望,我们是一样的,回来了,就不会有自由,这个镇子吃人不吐骨头,我们会死在这里。”

    她遍体生寒,抱住自己说,“为什么我们不能互相帮一把呢?”

    黄单说,“帮一把可以,你说的那个方法不行。”

    叶蓝笑笑,“除了这个,你还能帮到我什么?”

    黄单没说话。

    的确不能,他的背后是宋家,手上无权无势,都还在老太太手里抓着呢。

    叶蓝再次抬手,摸向黄单的脸,眼中露出恳求之色,“只有你知道我心里的秘密,宋望,你不能不帮我。”

    黄单将叶蓝的手拿掉,“抱歉,婚姻和爱情,我都不能当做儿戏。”

    叶蓝啊的尖叫,把桌上的洋酒和酒杯全砸了。

    她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脸笑,“我也没有当做儿戏啊……”

    所以才想拼了命的努力一次。

    黄单跟老太太刚出叶府,还没上马车呢,就有一堆叫花子冲上来,说什么行行好啊,给点钱吧。

    这是刘楚故意做的。

    他这几天都有派人盯着张老头那儿,宋府,叶府,还有戴老板的住处,所以他很清楚这几人的动向,在宋老太和孙子到叶府时,他就已经知道了。

    搞这么一出,是想把宋家一大一小给分开,毕竟那俩人几乎都在府里待着,想查出点东西,很难。

    不到片刻,黄单就跟老太太被冲散了。

    刘楚的人全去跟踪宋老太太,另一个,他负责。

    他不着急,慢悠悠的沿着小巷子走,找到青年时,对方正在树底下坐着,手里还捧着一只黄毛鸟。

    黄单看到来人,也不觉得奇怪,估计那叫花子的事,就是对方指使的,“刘捕头,能不能请你帮我把这只鸟送回鸟窝里?”

    刘楚脚步不停,一副只是路过的样子,“不能。”

    黄单说,“就在这棵树上面。”

    刘楚停下脚步,“我说了不能,你耳朵聋了?”什么鸟啊,就往手里捧着,也不怕被啄到。

    黄单说,“那算了。”

    他撩起长衫的下摆,单手捧着鸟,抱住树杆往上爬。

    刘楚站在树底下,一片叶子掉在他的身上,两片,三片,他全给抹掉,抬头喊,“给我下来!”

    黄单的手一滑,人往下掉,被男人一只手托住了屁股。

28。猜猜我是谁

    树底下突然安静。

    刘楚感觉青年的屁|股很软; 无意识的捏一下,又捏一下。

    黄单; “……”

    男人捏一次两次; 还捏,他说; “刘捕头; 你是在做什么; 调|戏我?”

    刘楚的呼吸一滞,大手立刻撤走。

    黄单及时抱住树滑落在地,爬树真是个技术活; 他费劲往上爬; 连一半都没爬到,袖子被蚂蚁看中,手心还被坚硬的树皮给磨出一片红,火辣辣的刺疼。

    把蚂蚁拨到地上; 黄单叫住大步离开的男人; “刘捕头。”

    刘楚脚步不停; 置若罔闻。

    黄单不能让男人这么走了; 刚才托屁|股那一下; 让他想起来个事; 他快步追上去,拉住男人的手臂。

    刘楚一把挥开; 满眼的不耐烦。

    黄单说; “你捏了我的屁|股; 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吗?”

    刘楚脱口而出,“挺有弹性。”

    黄单,“……”

    刘楚,“……”

    男人迈开脚步,黄单再次去拉,“刘捕头,刚才不是你,我掉下来会摔到,屁|股就当是你托住我的酬劳。”

    刘楚猝然撩起眼皮,似笑非笑,“酬劳?宋少爷,就你这屁|股,配的上这两个字?”

    黄单说,“你捏了五次。”

    刘楚噎住,那张好看的脸一阵青一阵黑。

    黄单说,“屁|股就不提了,我们来提正事。”

    他指指手里缩成一团的小黄鸟,“刘捕头帮我一次,需要什么酬劳,尽快开口。”

    刘楚的态度冷漠,“免谈。”

    黄单问,“为什么?”

    刘楚嗤道,“我就是单纯的不待见你。”

    黄单说,“哦。”

    “我今天会写封信,差人送给县老爷,邀请他来镇上走一趟,就刘捕头非|礼我一事,我会跟他聊一盏茶的时间。”

    刘楚挑高了眉毛,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我非|礼你?”

    黄单说,“是。”

    “如果捏屁|股不算非|礼,那就没天理了,你说是吗,刘捕头。”

    刘楚的面色阴沉,“宋少爷,你硬要像个娘们一样,这么胡搅蛮缠,说我非|礼你了,我可以奉陪到底。”

    半响,他勾起一边的唇角,痞笑道,“不过,你哪怕是有事没事就掉两滴泪,哭的楚楚可怜,也还是个男的,我不会对你负责,只能委屈宋少爷了。”

    黄单转身就走。

    刘楚朝相反的方向走,快十来米左右,他倒回去,按住青年的肩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你的鸟给我!”

    黄单转身,将手里的小黄鸟交给男人,“麻烦了。”

    刘楚轻松一跃而起,抓住树杆翻到树上,将小黄鸟放进窝里,再稳稳落地。

    黄单仰头看,树叶落了一脸,他给弄掉,“刘捕头好身手。”

    刘楚把刀换个手,没有跟黄单说废话的意思。

    黄单跟着男人,随口问道,“刘捕头,你多大了?”

    刘楚斜眼。

    黄单说,“没到三十吧。”

    刘楚一声不吭,没承认,也没否认。

    黄单看男人一眼,那就是没到,十几年前,刘楚也只是个小少年,不是叶蓝要找的那个人。

    “你见过叶蓝吗?就是叶家大小姐。”

    刘楚说,“身材不错。”

    黄单抿抿嘴,当时是刘楚将叶蓝找回来的,俩人肯定已经见过面,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该早点问的,问叶蓝,问刘楚,哪个都好,一问就清楚了,刚才也就不用问那问题试探。

    最近的事一多,脑子很乱,理清这个,漏掉那个。

    黄单叹口气。

    刘楚抱着胳膊看他,“有毛病。”

    黄单没回应。

    四毛的身影出现,他飞奔过来,小眼睛往黄单所站的位置瞟,压低声音说,“老大,我们什么也没查到。”

    刘楚笑问,“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四毛的身子一抖,老大你笑起来,真没有不笑的时候和蔼可亲,他擦把脸说,“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

    “老夫人哪儿也没去,直接回的宋府,我们几个只好原路返回。”

    刘楚给他两字,“滚蛋。”

    四毛滚了。

    黄单收回视线,走到男人那里,“刘捕头,可不可以送我回府?”

    刘楚给他一个后脑勺,“没空。”

    黄单拍拍长衫,往另一处走,他没回头,知道男人在后头跟踪,是想查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片刻后,黄单站在西街。

    脚下的道路不算宽,却很长,看不到头。

    黄单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叫卖声此起彼伏,摊位和商铺从街头摆到街尾,有胭脂水粉,玉器字画,各色小吃等,不时有挑着担子的小贩穿过,满脸风霜。

    西街赶不上东大街繁华,市井味儿更浓。

    黄单听到了咿咿呀呀的声音,从戏院里传出来的,里面的戏子们在唱戏,唱着她们自己的酸甜苦辣。

    这条街上不光有戏院,还有青||楼,白天没开业,不是大门关着,就是下人靠在门框上,无精打采的打哈欠,晚上才是他们一天的开始。

    黄单发现叶蓝上次提过的那家裁缝铺关门了。

    他在门外站了会儿,有好心人路过,说裁缝铺老板一家都回乡下去了,像是避灾逃难。

    能避是最好的,黄单就避不了,他还得上赶着往妖出没的地儿凑。

    路过一个水煮摊点,黄单闻着一股子香辣的味儿,脚步一转,人过去了。

    穿一身黑色粗布衣衫的小老板在大锅前麻利的捞面条,抽空一瞥,露出憨厚的笑容,“小哥,您是一位,还是两位?”

    黄单说,“一位。”

    小老板说,“那您往左边走,有位置。”

    黄单找到空位坐下来,他坐在凳子上等着,视线四处扫动,摊位被一个半圆形的木桌围着,里面有一个大锅,端在炉子上面烧着,锅里放着几个竹子编织的小篓子,都堆满了客人要的菜,香味四溢,后边的篮子里有很多菜,荤素都有。

    这小摊上的水煮都是搭配好的,没有选择,一般人都不会挑三拣四,真要是有什么忌口,也会主动提。

    小老板忙中有序。

    黄单看看面前的木桌,虽然收拾的很干净,却透着陈旧的年代感。

    桌上放着碗碟筷子,还有辣椒,咸菜,几个人正在埋头吃着水煮,被辣的伸舌头吸气,又擦掉眼泪继续吃。

    黄单支着头,瞧见不远有两个老师傅蹲在剃头担子边上等生意,客人们是吃个饭,再剃个头,或者是先剃头,换上新发型再吃饭,怎么都行,高兴就好。

    不多时,小老板从锅里拿起一个篓子,将菜倒进大碗里,端给黄单,“小哥,您慢用。”

    黄单从筷子筒里拿了双竹筷子,把碗里的面条翻动几下,夹了荷包蛋咬一口,嫩嫩的蛋白和软糯的蛋黄一同入口,好吃。

    小老板擦桌子的手一顿,眼珠子瞪圆,“您,您是宋少爷?”

    黄单吃着蛋,“嗯。”

    小老板忙点头哈腰,“宋少爷您慢点吃,不够就支会小的一声,小的立马给您煮。”

    黄单说,“够吃了,你忙你的。”

    小老板又笑起来,“好勒!”

    木桌不太结实,人往上面一趴,感觉随时都会翻掉,黄单吹吹面条,往嘴里送,他边吃边注意着,怕桌子掉下来,水煮撒了。

    这镇上发生了几起命案,有人的地方,就有舆论。

    黄单吃个水煮,都听到旁边的两位在那互|咬|耳朵,嘀嘀咕咕的,一个说不能在镇上住下去了,想投奔亲戚,可是不知道亲戚愿不愿意收留他那一大家子。

    另一个说这世道,哪儿都乱,就没有太平的地方,瘟疫,饥荒,土|匪,强|盗,还不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那两人唏嘘,活一天是一天吧,唏嘘完就化焦虑为食欲,干掉了那碗水煮。

    黄单慢悠悠的吃着菜叶。

    后头的刘楚倚着墙壁,腿斜斜叠在一起,站没站相,毫无正形,他隔一会儿就伸头看,青年还在那摊位上坐着,怎么还没吃完?

    刘楚拿出怀表,啪嗒一声打开又合上。

    快半小时左右,黄单离开摊位,刘楚从墙角走出来,小老板哎一声,“刘捕头,您等等!”

    刘楚停住脚步。

    小老板把锅里早就烧好的水煮倒进碗里,端给他说,“这是宋少爷吩咐小的给您准备的。”

    那有磕印的青瓷碗里有满满一大碗食物,面条,牛肉,香菜,豆腐,豆干,还有一些在碗底下的,没见着,香味出来了。

    刘楚面色古怪,“给我的?”

    “是的呀。”

    小老板笑着说,“刘捕头您吃完了,把钱付一下,还有宋少爷那份。”

    刘楚,“……”

    在刘楚黑着脸吃水煮的时候,黄单已经被宋家的下人带回了宋府。

    门口的下人看到他,赶紧喊着禀报,宋邧氏被丫鬟搀扶着出来,“阿望,你没什么事吧?”

    黄单说,“没事。”

    宋邧氏回来后,就将府里的下人都派出去,下的死命令,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人,现在见着孙子安全到家,她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黄单刚躺下,管家就向他通报,说是刘楚来了。

    刘楚不是为一碗水煮的钱来的,他的来意是要人,“老夫人,宋少爷留洋回来,学识渊博,不是我等能够领悟的,我相信有他在,对案子一定会有帮助。”

    宋邧氏说,“办案是你们专职人员的事,他只会舞文弄墨,别的什么也不会。”

    “你们有需要宋家的地方,大可以直说,宋家会全力配合。”

    这话一说,已经够给面子了。

    但是,刘楚这回是铁了心要把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弄手里,给点苦头吃吃,也有兴趣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对方所表现的,跟他得知的信息有不小的差异。

    这几个嫌疑人离开酒楼以后,都没什么异常,刘楚一无所获,他必须另想办法。

    大厅围绕的气氛僵硬,黄单过来时,才将其打破,他走到老太太身边,“奶奶,我想去。”

    宋邧氏一戳拐杖,“不行!”

    黄单说,“我保证不会有事。”

    宋邧氏厉声道,“你拿什么保证?”

    黄单没说话,而是看向男人,目光笔直,想达到什么目的,就要有所付出,到你了,刘捕头。

    刘楚被青年看的浑身不自在,“我拿我的命保证。”

    宋邧氏不但没领情,反而还话里带刺,板着脸说,“刘捕头,你的命,跟我孙子的命,不是一回事。”

    换个人听到这话,脸能比锅底还黑,恐怕还会当场甩手走人,刘楚没有,他不但没气,还笑起来,“老夫人说的是,我的命自然比不上大少爷的命尊贵。”

    他挑唇,说的跟真的一样,“正因为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会竭力保大少爷周全。”

    宋邧氏的表情并未有所缓和。

    黄单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将计就计,“这样,奶奶,你给一个考验,如果我通过了,就让我去。”

    宋邧氏看着孙子,“阿望,你刚回来不久,对镇上也不熟悉,往外头跑,哪有府里待着舒服。”

    黄单在心里叹息,府上有小桥流水花池美景,还有吃的有喝的,有人伺候,是挺好的,可是他有任务在身,不能混吃等死。

    出去了,才有机会逮到那只妖。

    宋邧氏最后还是答应了黄单,没给考验,只是要他在天黑前必须回来,还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下人跟着。

    早上出门,黄单没穿长衫,他穿的衬衫长裤,活动起来方便些,逃跑的时候也能快点。

    宋邧氏让娟儿也去。

    黄单卷着袖子,“奶奶,娟儿一个小姑娘,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块儿,很不合适。”

    宋邧氏说,“当初你偏要留下她,还不是什么用也没有。”

    黄单的余光扫过门外,“娟儿很能干,把我那房间打扫的很整洁。”

    “奶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宋邧氏说,“那会儿奶奶让她做你的通房丫头,往后如果表现的不错,还可以收做妾,你呢,就是不同意,奶奶让她走吧,你又把人给带回来了。”

    “现在奶奶一说她的不是,你就替她说话,非要跟奶奶唱反调。”

    “不是唱反调,我是说的事实。”黄单说,“奶奶,时代已经不同了,要讲究两厢情愿。”

    宋邧氏说,“你问过娟儿?”

    黄单摇头。

    宋邧氏说,“你没问过,又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黄单说,“她的意愿我不清楚,我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不愿意。”

    “奶奶,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事了。”

    门外的娟儿咬|唇,袖筒里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她失落的走了。

    四毛在宋府门口等着,见到出来的人,就赶忙上台阶,“宋少爷,早啊。”

    黄单说,“早。”

    四毛笑着摸后脑勺,心想这大少爷有时候很亲切,不像老大,性情总是捉摸不定。

    黄单被带去东大街的一个小早点铺子。

    刘楚带着弟兄们坐在一张桌上吃早饭,一人一碗阳春面,热气腾腾。

    黄单吃过了,闻着一阵阵浓郁的葱香,看着白白的面条,也想吃,忍不住就叫了一碗。

    刘楚几人低头吃面喝汤,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见底,他们把空碗往前一推,手一抹嘴巴,完事。

    黄单捞着面条,他吃的很慢,每一根都细嚼慢咽,将面条的滑软利爽,翠绿小葱的香味品个透彻。

    众人咂嘴,少爷就是少爷,吃个面都吃出皇家御膳的范儿。

    刘楚受不了的说,“宋少爷,你再这么吃下去,一上午就得过去了。”

    黄单不搭理,将碗里剩下的面条吃完,他端起碗喝两口淡酱色面汤,拿帕子擦嘴,“走吧。”

    刘楚啧啧,“真能墨迹。”

    黄单说,“我听见了。”

    刘楚的面部微抽。

    黄单说,“人生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吃饭和睡觉。”

    刘楚踢开板凳,冲着四毛几人说,“都听听,宋少爷留洋回来的,大道理多么深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都弄不懂。”

    黄单,“……”

    这男人骨子里都是坏的,坏透了。

    刘楚是想借机查黄单,黄单是想利用他来帮自己找出任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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