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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蜜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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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地产的项目在江林已经是第三个季度的连续亏损了,我不觉得你在弥补这方面缺损有做到有用功。”说这话时宇正连头也没抬起来,但声音却阴沉地吓人。
  “现在全球的大环境并不好,而国内在这个项目上的投资基本已经趋向饱和,一开始的时候……”何舒敏身为从JL总部调来江林的最高层人员,名义上是江林的副总,可是在外人看来,JL作为江林最大的控股方,她说话的分量肯定会比江宇正这个总裁好重。可是这一刻,她却也必须在江宇正面前低头受骂。
  “我不觉得这是借口,又或者你需要些时间去了解国内的情况。”宇正的声音还是没有温度的冷淡。
  何舒敏最怕的就是江宇正在公司里公事公办的样子,严肃得不得了,一点私下的样子也没有,可是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多一点时间去做好整份项目规划。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认真地看着他。
  宇正也收起了严肃的样子,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还有以后早上的会议都由你替我出席。”
  何舒敏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瘦削而又苍白的脸,自从大半年前她从美国调过来,林馨懿就消失了,她没敢问究竟是什么事情,但还是从李梓言处听到些东西。他何必这样苦呢?
  可是这样的江宇正又让她深深地沉迷着,明明老婆走掉而被打击得不成人形的憔悴,另一方面却又能稳稳地握住江林,遥控着整个JL。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才能拥有着这样惊人的魄力?
  而且,最让人觉得惊讶的是他的意志力。经过大半年时间的电疗和物理治疗,他的右手竟然开始慢慢复原。
  每天早上的7点到11点是他的康复治疗时间,她听过有关的专家教授的建议,这样高强度的康复治疗安排所带来的艰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而她也亲眼看过他的康复治疗,那样平凡又枯燥的动作,只是手掌的握紧和张开,就要重复上百遍,上千遍。一个这样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对于他来说,却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完成。
  现在他的右手已经可以自主地举起放下,甚至可以握起水杯。没有人知道他在背后流下了多少的汗水,而他也不在乎别人究竟知不知道。
  宇正在馨懿走后的最大转变,竟是在商场上变得更加的狠厉,再难见到以前的一瞬间温柔了。
  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从电话机中传来,“江先生,D&K银行的总裁今天早上飞抵香港,今晚他将飞抵本市来亲自和你谈有关借贷的问题。”
  “嗯。”宇正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倦意,全身僵直地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何舒敏察觉出他的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自然,连忙问:“你没事吧?”她其实很担心他的身体,没有人的身体会是铁打的,他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却又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没事。你出去吧。”他继续看着荧屏,不再理她。
  何舒敏知道他的性子,只好沉重地走出房间,同时让kelvin要时刻留意着他的身体情况。
  宇正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便再也撑不住地歪向高背皮椅的一边,双手颤抖着按住自己不自主地抖动的双腿,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他看着自己那平时死寂般的双腿此刻正不规律地抖动着,苦笑着想肯定是刚才忘记吃防止痉挛的药了。
  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他的身子已经滑落在羊毛地毯上了,但痛楚还是一波波地袭来。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希望能等这阵痛楚过后能自己坐回椅子上去。但是他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眼睛闭上前只听到何舒敏在惊呼,Kelvin跑到自己面前抱起自己。

  心动

  “江先生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可是我还是建议高强度的复建训练和工作能够适当缓下来,毕竟他的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承受……”
  已颇有年纪的医生走出房门一脸平静对kelvin说,但向走廊深处走去时又禁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是江家的家庭医生,也算是看着宇正长大了。看着他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会不敢感到痛心呢?
  Kelvin目送医生走去宽大的旋转楼梯,也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睡房里的壁灯昏暗而朦胧,何舒敏坐在宇正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疲倦沉睡的样子,完全没有像是在公司的凌厉,却是像个孩子一样让人心疼。
  刚才真的快要吓死她了,在她关上门后发现自己忘记把文件夹带出来又折返回去时,一打开门远远地就已经看见宇正整个身子向旁边歪去,还来不及跑到他面前他就已经摔在地上了。
  走到他身边时发现他在不断地抽搐,自己更是手足无措,她从没觉得这样害怕过,又或者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害怕,还是心疼。
  对,也许她没有自己当年想过的那样阔达,她还是忘不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身边的男伴也不少,但是却从没动过心。
  她握起宇正的手,眼睛满是期许地看着他,“是不是我也能像她一样在你心里有着一个位置?”
  宇正那又翘又长的眼睫毛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睛,是他还在做梦吗?他的馨懿又回来了,似乎一直都在他身边,从未曾离开过。
  他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摩挲着何舒敏的脸颊,展露了一个微笑。
  何舒敏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一脸诧异,却又满心欢喜。
  而宇正却又像忽然失神了一样,手一颤后慢慢放了下来,眉宇间都是失望,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何舒敏也定了定神,放下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说:“你刚才在公司晕倒了,我和kelvin送你回来的。”
  看他好像累得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眼睛只定定地看着墙上的壁画的样子。又对他笑了笑,
  “医生说你只是疲劳过度,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了。”
  宇正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站起来,快步地走向房门,却又听到身后几不可闻的声音;“谢谢你。”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只觉得眼眶热热的,打开门,走出去,再关上门。动作是那样的灵敏迅速,生怕迟一步眼泪就会不自觉地落下来。
  他只是把自己当做是那个人了,亏她刚才还在高兴什么。可是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感觉?像是就算明知道他是当自己是替身,还是高兴了一塌糊涂的感觉。。
  宇正还是定定地看着墙上的画,就在刚才醒来的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不是再在做梦了,她真的回来了。
  可是那不是她,他看清楚了,才发现,自己还是在做梦。
  就在他前个月去美国的时候,他吩咐人把整个房子都重新装修过了,原本的暖色系变成了如今的冷色系,房间里的一切都变了,婚纱照拆下来了,什么都没有了。
  可他就是还是这样的窝囊,忍不住要想起她来。
  这幢房子唯一还有馨懿的痕迹的也许就只有衣帽间了。
  一百多平方米的衣帽间里,一边整整齐齐地挂着他的衣服,另一边是她的。她的晚礼服,她的西服,她的裙子,她的高跟鞋,一切都还在。也只有这个衣帽间了,他才能找到她的影子。
  以前,她总是先帮他穿了衣服之后再打扮自己的,她让他坐在贵妃软塌上,自己却半跪在羊毛地毯上为他穿鞋。他还记得她每次为他穿鞋前总是先为他的脚掌按摩几分钟,那样就不会太僵硬而难以放进皮鞋里去。他知道即使她的动作再轻柔,他的脚也不会有感觉到不舒适。可是,他能感觉到那份细心,那样无微不至的用心。
  尽管外面怎么装修,只有这个小小的地方能让他偷偷地想起她来就好了。他也只敢这么做,这么小心翼翼的。
  甚至亲近如kelvin也觉得老板已经走出了阴影,而宇正却只能用这样卑微的方法,每天自己进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能这样想她。
  当宇正还在呆呆地看着墙上的壁画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拿起来一看,是李梓言。
  他不会知道宇正在这里晕倒的事,因为宇正曾吩咐过kelvin,这么些“小事”就不用对李梓言和妈妈讲了,免得他们担心。
  “嘿,兄弟。最近还好吧。”李子其实每次都是这样没心没肺,但宇正心里明白他比谁都担心自己。
  “嗯,还好。”
  李子心里想,声音都有气无力成这样了,还算是“还好”?“听说最近你和何大小姐合作无间异常亲密啊。这女人就这么欺负我啊?当年在我手下还老给我脸色看,事事和我对着干,现在在你面前可成乖乖女了。”
  宇正知道他又要开始发神经了,草草地结束电话,“下个星期我会回去开这个季度的董事会,没事的话就这样了。”
  “喂,喂,我还……”电话收线了。
  十多年的朋友了,李梓言怎么会不了解他?
  已经放下了,怎么可能呢?江宇正放着美国JL总公司不管,硬要留在江林里,还不是为了巴巴地等着林馨懿哪一天能回头。
  其实,被美国媒体一致认可的“商业奇才”——JL的老板,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傻瓜。
  澳大利亚帕斯海边峡谷巨石上,馨懿站在离悬崖五米远的地方,看着远远的海平线。
  而予真却站在悬崖边上,张开双臂,看着巨浪击打巨石,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好像所有工作上的烦心事都可以一抛脑后。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一个人旅游的原因,能把所有东西都丢开,只带着自己的身体上路。
  不过,要是和身后的这位气质型美女一起旅行的话,那一定更是美妙。其实他最讨厌和女人一起去旅行了,一会说怕累,一会说怕晒。可是这位心意却不会,一路上又过海,又上山的也不喊累,静得好像不存在一样。
  他拧过头去,一脸好笑地看着她,“你这样怎么欣赏到好东西啊,快过来,到这儿才能感受到有多壮观呢。”一边说还一边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悬崖这边。
  馨懿礼貌地对他笑了笑,摇摇头,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
  他一脸意味的问,“你畏高?”
  馨懿继续摇头。
  “畏水?”他继续不折不饶地问。
  还是摇头。
  “那就奇怪了,什么都不畏,那干嘛不敢过来?”
  馨懿也一脸无奈地说,“我不知道。”她不畏高也不畏水,可是当两者结合的时候她就会异常害怕,甚至还会发抖。
  予真只好走回去,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到悬崖边去。馨懿没想到他会过来拉起自己的手,想要挣开,可是这岩石又实在是滑,而且平面很小,她更不敢动了。
  予真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前,双手握着她的手。
  馨懿看到自己的半个登山鞋都几乎悬空在悬崖边了,身体的肌肉都紧绷着,闭上眼睛,不敢向下看去。
  而予真却在她身后轻柔地说:“张开眼睛,看看大自然的奇迹。这不会让你害怕,只会让你有无尽的快感与舒适。”
  馨懿虽然还是害怕,但的确又想要看看这奇观,于是慢慢睁开眼睛,身体也开始柔软起来,不再像刚才这样的僵硬。
  巨浪击拍打着巨石,声音震耳欲聋,她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过来这边看,原来,视觉和听觉结合起来的感受是这样的奇特的。
  予真在她的身后,闻着她发丝间不经意的飘香,还有她的身体这样靠近传来的温度,身体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他只好大声地笑着说:“看,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馨懿听到这句话后,身体又一瞬间地僵硬起来了,她想起了和宇正在美国读书时一起去看尼加拉大瀑布。
  他也是这样站在自己的身后,而她却是一点紧张都没有,饶有兴致地看着瀑布上方的彩虹。
  宇正戏谑地问:“不是怕么?”他是知道她怕的,也知道她为什么不怕。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她笑颜如花,拧转头,说:“有你在,我怕什么?”
  宇正放在她腰间的双手搂得更紧了,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也看向那彩虹,脸上全是笑意。
  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彩虹虽美,却又这样的短暂。
  馨懿定了神,要挣开予真的双手。予真却握得更紧了,他在想,要是能这样握着,一辈子不放手该多好。
  “做我女朋友好么?”他在身后大声地说。
  馨懿一愣,转身推着他推了几步,挣脱他的手,往上来的路走去。
  “你究竟在怕什么?”予真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大声问。他知道她是有秘密的人,在对她动心之前也不打算管别人的闲事。可是,他就是不可压抑地陷进去了。
  “我结过婚了。”馨懿的脚步没停,继续往下走。
  “结过婚?那就是现在单身咯。”他步步为营地进攻。
  馨懿还是没停下来。
  他跑上去挡着她,问:“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馨懿没想到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整个人还在愣神中。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我不管你是离婚还是结婚了,都没关系。我只是想你给个机会自己走出阴影,我也想你给个机会我去帮助你,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虽然你也许觉得只认识了一个星期不够的人说要追求你很荒谬。但是我是认真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是想帮你。”他一口气说完了,看着她的眼睛。
  馨懿只是觉得他们相似,那么像,霸道,连眉目也有点像,宇正那深深的双眼皮,像是一望无尽的大海般深邃的眼睛。
  她就是这么没用,无论到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都会想起他来,她承认了,她想他,担心他,从来没有觉得日子是这么的煎熬过。
  予真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认真地问:“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馨懿也看进了他的眼里。

  归途

  两年后。
  飞机发出轰鸣之声驶入跑道,眨眼的功夫便刺破云层,直上蓝天。空姐的声音在机舱中萦绕:“飞机已升到9000米的高空,完全进入云层飞行。”
  馨懿看着窗外的云,静静地发呆着,她回来了,两年多的时间,她绕了地球整整一圈,终于又回来了。
  她不经意地看到还挂在自己胸前的土著项链,想起那个在澳大利亚给了她无数快乐的男人,脸上有着一丝笑容。
  他的确是个好人,在澳洲陪了自己差不多一个月,用尽所有的办法来让她开心。
  虽然最后他的假期结束不得不回到美国时,自己依然只当他是朋友,但他还是一笑置之,说以后肯定有机会会等到你的。
  她不可否认,那是除了宇正外真正走进她心扉的男人,不过是以朋友身份。她对他说了很多事,又或者不管那个人是谁,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甚至自己对那个人的爱与恨都能够毫无保留地说给他听,也许更是因为一个不熟悉自己的人,她才能这样勇敢地说出自己的困惑与痛苦。
  她只是想和某个人好好说说她的心事,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的心事。
  馨懿和予真在澳洲的一个多月过的很快,离别的时候,予真送她一条土著项链,说:“等你完全忘记掉那个男人的时候,我会有机会吗?”
  她没回答,是因为不敢回答,她不敢承认自己也许就这样一辈子都没办法抹掉那个人在自己心中的痕迹。
  她只能看着他,用对一个朋友的感情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
  他已经知道她的回答,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给她,潇洒地走向入口。他知道她的心已经完全都给了另外一个人了,可是他却还是拼了很大的劲去令自己不去问她的联系方式,也许,只能把这次旅行当作一次美丽的邂逅了。
  馨懿和他一起的确学会了很多事,起码,她学会了让自己快乐第一,很多事,只要你不要去执着,原来也没有这么难去面对。
  所以,她决定不再恨宇正了,用了两年的心去让自己平静,她告诉自己,哪怕有一天再见到他,也能像是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决定了不再恨他以后,却也没有半点办法去停止自己不去想他。
  这次回来,是因为上次打电话给妈妈时,妈妈说太想自己了。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家里的亲戚在江林的处境坎坷,用姨妈的话讲就是,“江宇正根本就是在赶尽杀绝。”
  当初走的时候,她已经和家里说好了不会再理里面的是是非非了,可是她也觉得江宇正可能是做得太过了。
  她苦笑,家族里的事又岂是自己能说不管就不管的,再怎么狠心那都是自己的亲人,这次更是姨妈,舅舅亲自去求妈妈让自己回去的。
  其实她走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回来,也许如予真所说,她是在逃避,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感情上,谁也不可能真的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些人,一放在心上,那就是一辈子了。
  馨懿走下飞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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