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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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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喜清雅,佘皇后为人却有些张扬,再加上善妒,她会武艺,身手也不错,为了后宫一些事情和庆丰帝打过几架,有一回还将庆丰帝打的脸上带了花,险些叫庆丰帝说出废后的话来。

    因此,高太后不太看重佘皇后,只是如今她没什么精力张罗晋阳公主的婚事,只能拜托皇后。

    皇后没过多久就来了,照样风风火火的样子,见过高太后便直接道:“母后给晋阳妹妹准备的嫁妆在哪里?儿媳一会儿就带人收拾出来,再列出单子给母后过目,若是有什么要添要减的,母后也好拿个主意。”

    高太后想了一时道:“这事你看着办就好,我只这么一个姑娘,如今我又是这么个样子,她的嫁妆,也不过尽我所能罢了,这么些年我的那些私房一多半都是给她的,剩下的一些是给你和皇帝的,我都留了单子的,一会儿就叫人给你。”

    “都给妹妹吧。”佘皇后虽然性子不好,可却不是个贪心的,她笑了笑:“我长年累日的在宫里,万事都有份例,哪里用得着那些。”

    “给你就是给你的。”高太后其实并没有想给佘皇后什么东西,只是如今佘皇后操持晋阳的婚事,她就留了些私房给皇后,为的是收买人心罢了。

    在这一点上,高太后很有几分手段,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哄的佘皇后满腔的热忱,一门心思给高太后办事,要给晋阳公主办一个体面风光的婚礼。

    等到探子将这事跟庆丰帝说的时候,庆丰帝连声冷笑:“还以为她是个有心思的,没想着竟是这般蠢货,几句话的功夫就哄的她这般昏头转向,给人做了苦劳力。”

    可嘴中如此抱怨,可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庆丰帝也不乐意佘皇后太过操持晋阳的婚事,便叫人给她送了一句话,话中意思便是晋阳的事情过得去便成,不必太操劳。

    原不过是提点一句,实在是庆丰帝是个心思再慈悲不过的皇帝了,可是,这话听在佘皇后耳中却不一样了,她原和庆丰帝不和,还以为庆丰帝厌恶自己,可如今庆丰帝将晋阳的婚事交给她办,还怕她辛苦,又交待她不必太操劳。

    佘皇后本就是个热心的直肠子之人,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所有的苦楚都尽没了,心里无比的舒服,又觉庆丰帝应该还是疼爱关心她的,以前对庆丰帝那般实是不该,如此,竟然又有了新婚之时的那几分热情,在忙晋阳公主婚事之时,时不时的亲手做些汤汤水水的给庆丰帝送去,且见着庆丰帝的时候,说话也不再**的没有什么意趣,时常说起未进宫之时在家的趣闻,又提及她当年如何仗剑横行金陵,那些纨绔子弟闻风丧胆之类的事情,庆丰帝听的竟是分外入耳,夫妻感情倒是好了许多,这倒是意外之喜了。(未完待续。。)

第一二九章 归来

    “混帐……”

    庆丰帝将奏报扔在地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锦衣卫副指挥使骂道:“没用的东西,丁点小事都查不出来。”

    “微臣无能。”

    锦衣卫副指挥使跪在地上,额上汗水滚滚落下却不敢动手擦一擦。

    “如此无能,要尔等何用。”庆丰帝明显的气坏了,他将仁寿宫中的事交待下去,可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点头绪,他如何能不生气?

    今日,有人在仁寿宫清宁宫动手脚,明儿就有人在乾清宫动手脚,这皇宫可是他的家,人家都动到他家来了,他哪里还能安稳。

    “求陛下责罚。”锦衣卫副指挥使没有丝毫推脱,嗑了一个头目光炯炯看着庆丰帝。

    庆丰帝险些说出要责罚他的话来,只是话到临头想想这个副指挥使为人忠直,不但做事尽心尽责,又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再加上以前也没犯过错,就凭这么一件事责罚显的有些小题大作了,他只好将到口的话忍下去。

    挥挥手,庆丰帝不耐道:“再给你五日时间,若再查不出,依罪处置。”

    那副指挥使明显松了一口气,嗑头谢恩之后告退出去。

    看着副指挥使出去,庆丰帝不由暗道,这会儿子若是成怀瑾在便好了,依着他的手段,哪里能查不出来的。

    只是,想及如今还在蜀地往回赶路的成怀瑾,庆丰帝也不由一叹。可惜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入夜,季颂贤俯首灯下笔下如飞,一段段精美的文字在她笔下出现。

    将那修缘这本书的开头写好,季颂贤轻松一口气,修仙如何,她并不了解,一切不过凭借想象,大约是脑中知识太多太斑杂的原因,季颂贤只觉整个人都似在慢慢的变化。消化一些东西。气质便提升一分,头脑也更加的灵便。

    且因为懂的多了,她的想象力也更加的丰富,季颂贤想着。这大约就是后世人所说的脑域开发了。

    许多以前她想都未敢想的。如今竟只觉寻常。而且,单凭着这份想象力,季颂贤就构建出了一个大气华美又仙气飘渺的修仙世界。

    那里的各种奇花异国。奇珍异兽,修真者的各种手段都渐渐出现在季颂贤的脑海当中,一个世界似乎正在成形。

    季颂贤双眼越发的明亮,心思清明,下笔有如神助,不加思索间,一个吸引人的故事就此展开,慢慢渐入佳境,那世界越发的大气磅磗。

    季颂贤也就顾不上休息,提笔不断写着,也顾不得外头怎样,更已忘了如今身在何处,只余笔下那个世界,还有那多灾多难却又福运惊天的男女主角。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影立在季颂贤身旁,见她不查,也就不打扰她,而是静静看着她写出来的那优美的文字。

    她写的入神,那人也看的入神,一时间,屋中一片寂静却丝毫不显孤寂,反而竟似有暖暖温情流动其中。

    那人站的累了,便轻手轻脚搬了把垫了软垫,又有引枕的宽大椅子过来,整个人陷进椅子中,也不去看文稿,只是看着季颂贤出神。

    他仔细的用眼光描摹着季颂贤精致的眉眼,恬淡却又叫人看着极舒服的表情,还有那张红艳艳的,极诱人的红唇。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疲累了,眼皮子直打架,他也不强撑着,直接倚着椅子睡着了。

    待季颂贤也写的累了,放下笔揉揉手腕,左右回顾时,不由大为吃惊,实没想着成怀瑾竟然无声无息进了屋子,且丝毫动静没有,还这样放心大胆的睡着了。

    吃惊过后又是几分好笑动容。

    她起身拿了一床被子轻手轻脚盖在成怀瑾身上。

    往常睡眠很浅,一有风吹草动就惊醒的成怀瑾这时候却睡的死沉死沉,季颂贤一番动作没有惊醒他一丁点。

    季颂贤见他不动,过去摸摸他额头还有手心,入手一片冰凉,就有几分痛心担忧。

    她稍一想也知这段时间成怀瑾必然过的不好,在外头风餐露宿,又带着陛下亲母赶路,一路上不知道遇着怎样的凶险呢,再加上天寒地冻的,又刚下过一场大雪,他不定受了怎样的大罪。

    只是这人这样的疲累之下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瞧她,且看她写书写的入神,一丝一毫都不惊动,就凭这份心意,放到谁身上怕也要动容的。

    季颂贤搬了把椅子,会在成怀瑾身旁,微笑瞅着他,右手却紧紧牵着成怀瑾的手。

    成怀瑾这一觉睡的极沉,只是他素来浅眠,再加上又是习武之人,也没睡许多时候就醒了,醒过来就觉得手心暖暖的,反手一握,手中一片温润细腻,便知这是一个女子之手,嘴角勾起浅浅笑容,平常冷凝冰霜的一张脸上多出几分温暖舒适:“你写完了?”

    “嗯。”季颂贤轻应一声:“什么时候回来的?”

    成怀瑾起身,顺带也拉季颂贤起身:“刚到。”

    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他脸上竟然显出几分委屈之色来:“赶了好些时候的路,今儿一天都没吃过什么,有吃的没有?”

    这样大冷的天,又是深夜,季颂贤也不好麻烦人去弄吃的,再者,成怀瑾在她屋里这事她也不想叫人知道,于是,白了成怀瑾一眼,随后又笑了:“等着。”

    她披了一件大衣裳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便使了一口小小的锅进来,另一只手中提着食盒,将锅添上水放到暖炉上,再将食盒打开,将里头的点心一碟碟端出来放到桌上,食盒最下边放了一些小馄饨,季颂贤拿出来扔到锅里。

    成怀瑾坐在桌前喝着热茶吃着有些冷硬的点心,虽然点心因为放的时间长了些并不如才做的好吃,可是,吃在他嘴里,却是无限享受,便如吃这天底下最绝顶的美味一般。

    季颂贤坐在小凳子上拿着久子搅动锅中馄饨,一忽的功夫,馄饨熟了,季颂贤手中再没有碗碟之类,只好将锅从暖炉上端下来,对成怀瑾招手:“你便这样吃如何?”

    成怀瑾也不挑剔,笑着点头,也搬了小凳子过来坐在季颂贤身旁拿着小勺子慢慢吃着馄饨。

    吃了几口,成怀瑾眯眼:“味道真好。”

    “许是你好久没吃东西的缘故。”季颂贤白他一眼:“不过是厨娘们包的多了剩下的,里头馅料也不是多好,缺油少盐的,有甚好吃?”

    成怀瑾将手中勺子递过去:“你尝尝,真的好吃。”

    看他双眼晶亮,脸上露出幸福笑容,季颂贤真以为这馄饨成精了,普通的素馅馄饨突然间就成美味了,于是,不由自主低头咬了一口,吃到嘴里,竟然也觉得挺好吃的。

    “再吃一颗。”成怀瑾将季颂贤咬了一口的馄饨飞快扔进嘴里,又拿勺子盛起一颗往季颂贤嘴边送,季颂贤从善如流的咬了一口,只是,这一回却不叫成怀瑾如愿,她这一口,将整颗馄饨都吃进去了。

    成怀瑾微微叹口气:“刚才那半颗才真真是绝顶美味,可惜了,竟只有半颗。”

    季颂贤明白他在说什么,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啐道:“尽胡说,你要再说好吃,往后叫你每顿都吃馄饨。”

    “只要是你做的,吃一辈子我也欢喜。”成怀瑾一把握住季颂贤的手,眼中流露脉脉温柔。

    那等在人前冷硬的一个人,竟也会说这样的甜言蜜语,季颂贤一时间心里流畅着的是柔情蜜意,心里甜丝丝的,只觉有了这一刻,便不负此生。

    她本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原又有些理想化,感性多过理性,不然当初也不会为着成平安做出和荣威侯府所有亲人抗争的事情,虽说如今有所改变,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敏感重情的人。

    听着成怀瑾脉脉情话,两人守着火炉,吃着简单的馄饨,就好似最美好的一件事,如此时间,如此情境,就是给个神仙都不换了。

    季颂贤因此想着,不管成怀瑾以后怎样,就是他真的被陛下所忌没有好下场,便冲着他这份情谊,碧落黄泉,自己也舍身相陪。

    馄饨虽然煮的多,可是,成怀瑾吃的也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吃完了,他不只吃完了馄饨,还端着锅将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吃饱喝足了,成怀瑾与季颂贤叙话,只说了些路上看到的风物,却并不提路途中的凶险,又说还给季颂贤带了许多好物件,且等明儿叫人送来。

    只是,季颂贤不经意间看到他手上多出来的一道伤疤,也能猜出他定然碰着许多事情。

    成怀瑾既然不说,季颂贤也顺着他的意一丝儿都不问,两人只捡高兴的事情讲,成怀瑾说起蜀地的风土人情,季颂贤提及这段时间碰着的那些人和事。

    说了好一时,成怀瑾突然道:“莫担心。”

    季颂贤一愣:“我担心什么?”

    “成国公府的事情。”成怀瑾紧握着季颂贤的手:“他们倒也是有些能力,竟然查出我的出身来,还想叫我认祖归宗,哼,想的倒是真美呢。”

    “这事是不好办。”季颂贤垂头,当真是有些担心的:“本朝以孝治天下,你本就是成国公的嫡子,若是,若是你不认他,成国公府的人要是宣扬出去,难免对你名声有碍,你……”(未完待续。。)

第一三零章 病了

    “不须多虑,我自有主意。”

    成怀瑾攥着季颂贤的手笑着安慰她。

    “只如今这世道如此,你再如何也不能离了这世道。”季颂贤又哪里放心,叹了口气继续劝道:“总归你再仔细想一想,必要做到万无一失。”

    成怀瑾也知季颂贤是好意,很领她这份情,点头表示应下。

    再看看天色,已快到半夜了,成怀瑾也不便久留,起身翻窗而去。

    季颂贤站在窗前许久,一直到冷风吹的她脸上发麻,这才有些失落的关窗睡觉。

    约摸是晚上吹了风,第二天季颂贤只觉头疼的紧,竟是起不来了,绕梁来服侍她起床的时候吓了好大一跳,立时便去跟伍氏还有孙氏讲,伍氏赶紧去瞧季颂贤,孙氏忙着叫人去请大夫。

    一时伍氏进来,就见季颂贤本来白白的小脸上通红一片,就那么可怜兮兮的躺在枕头上,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边,看着那般的可人疼,叫她瞧的这心里就跟一只手紧紧攥住一样,生疼生疼的。

    “我的儿。”伍氏几步过去,摸摸季颂贤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越发的大惊失色:“怎就这么烫,随心,快去催催大太太,叫她赶紧请大夫过来。”

    随心也是一时着忙,立时出去催促孙氏。

    伍氏在床边坐下,叫绕梁拿了湿帕子给季颂贤覆在额头降温,又揉着她的手道:“怎就病了?如今天儿越发的凉了,你自己也得多注意一些。该添衣裳添衣裳,晚上睡觉冷的话叫绕梁多拿床被子,万莫不能亏了自己。”

    季颂贤头疼的紧,鼻子也似塞了什么东西呼吸不顺畅,说话时嗓子也很疼,声音就有些嗡声嗡气:“昨儿晚上暖炉烧的太热了,我睡不着就开了会儿窗子,不想竟是吹了冷风。”

    “你这孩子。”伍氏拍了季颂贤一掌:“本来热的紧怕是出了汗的,再一吹风可不就着凉了。”

    季颂贤虚弱一笑:“我素来身子壮的紧,娘别担心。你叫人弄碗滚烫的姜汤水与我喝了。我蒙了被子出一身汗便好了。”

    伍氏只是不依,娘俩个正说话间,孙氏已经叫人请了大夫来。

    那大夫姓孙,和孙氏一个姓。他父亲是宫中御医。一辈子在宫中看诊。看惯了后宫纷争,不想叫儿子也卷进去做这提着脑袋的活计,便叫孙大夫在这一片街面上买了铺子开个药铺。也行出诊之事。

    孙大夫一直和季家有来往,季家大小主子看病通常也都是找他,倒是个信得过的。

    他进门之后见过伍氏便过来给季颂贤诊脉。

    诊脉过后只说没有什么大事,喝几帖药便好了,孙氏早已叫人备下笔墨,孙大夫过去开了药方子,倒也不是什么名贵药,多是萝卜、大葱、生姜等物。

    照孙大夫的说法,即是普通的东西能治好病的,倒是不需要用那些名贵药材,季家也不是那等世家讲究身份之类的,也觉孙大夫开的药方子好,待送走孙大夫,孙氏立时就叫人去拿了药熬制。

    伍氏坐着叫季颂贤莫说话,又叫她闭眼休息,季颂贤笑着应了,果然闭上眼睛。

    只是她到底不舒服,总是睡不着觉,一时孙氏亲自端了药过来,季颂贤趁热捏着鼻子喝了,喝过药之后她强忍不适蒙头睡觉,伍氏不放心,就在屋里守着。

    没一会儿功夫季颂贤就睡实了,伍氏坐在床边看着她,时不时的摸摸她的手心,一时见她额上冒出许多汗珠子来,赶紧拿着帕子给她擦了,大约是药起了作用,季颂贤没多大功夫出了满身大汗,伍氏瞧了倒是放心不少。

    等到季颂贤醒来,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她这一觉竟睡了一日功夫。

    醒过来之后伍氏又忙叫人端了清粥给她喝了,喝过粥食过一会儿又叫她喝了一碗苦药汁子,此时,季颂贤倒觉得好了不放,头不再那般疼,浑身也轻快了,她躺的骨头都觉咯得慌,索性叫绕梁拿了引枕靠在床头和伍氏说话。

    才说了两句话,孙氏妯娌几个都来探望她,一时屋里热闹起来。

    等到天渐黑下去,季亿父子回家听说季颂贤病了也都来探望,一时间,季颂贤屋里人来人往不断。

    季亿见她精神不错也就放了心,只是叮嘱她要好好休养,又叫伍氏多做些好吃的给季颂贤补一补身子,季纲又说前些日子他才发的禄米里有些碧梗米,原是舍不得吃准备过年拿来待客的,如今倒不必留着,只叫孙氏拿了给季颂贤熬粥喝。

    季绛又笑着问季颂贤想吃什么,待他明儿回来的时候买了来。

    季缜则取笑季颂贤:“小九如今正写那修仙的故事,怕是晚间写着写着真当自己神仙了,欲要乘风归去,却是高处不胜寒,竟将自己折腾的病了,如此,才知自己不过是个**凡胎,终是做不得神仙,不免伤怀啊。”

    季颂贤原还感动于家人的关怀,听季缜这般一说,恨的直咬牙,顺手抄过一个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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