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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不悦地推开他:“别悦儿、悦儿的叫,我不习惯。你还是叫我齐悦吧!”
“什么齐悦?月儿,你别吓我啊!”他又抱住我。虽然对他我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怀抱就是让我觉得很舒服,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也让我熟悉得不得了,我居然没有再挣扎。只是倚在他的怀中轻声说:“齐悦是我的名字啊!”
“你的名字?月儿,你这是……失忆了?”他皱着眉问道。
我赶紧点了点头:“我被阿里……”他的脸渐渐沉下来,不知为什么,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生气了。我赶忙改口:“嗯,我被穆里救起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齐悦。”
“我们在一起时的种种你也全忘了?”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我再点头,然后小心地问:“你是我老公,哦,相公?我真的是你的皇后?”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满脸受伤地紧盯着我:“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望着他受伤的神情,还有刚才亲昵地抱着我的情形,我们过去应该,嗯……很好吧。我歉疚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只是我想不起来。”
他一把拉住我:“上车!去驿站!”
……
一上马车钱煜祺紧紧地拉着月儿的手,明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可看着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皮肤,望着她清澈如昔的眼眸,嗅着她满体的芳馨,他还是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把她紧紧就拥入怀中,深深地吻她,开始时她的身体还有些僵硬,只是一瞬,紧绷的身体就软了下来,然后她整个人就像块油脂似的熔化了。从被动到主动回应,哦,他的月儿又回来了。他只觉得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了。他的吻也由温柔缠绵转为疯狂。
……
他吻我的那感觉、那感觉就跟梦中一样!原来他就是我的梦中人!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会也只能深深地回应。他的吻越来越疯狂,他的拥抱也越来越紧,紧到我都能感到他下身的变化,我赶忙推开他,他微微喘着气,软语低笑:“月儿真的不记得我了,别是逗我吧!别折磨我了,给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哪经历过这些,脸一下子就通红了,呐呐地回到:“你别这样!我真的不记得了。刚才那种情形这几个月经常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一时恍惚还以为自己又在梦里呢!”
他望着我脸红的样子呵呵笑了起来,又深深地搂住我:“现在我相信你是失忆了,你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脸红过了吗?不过为夫很高兴!即使失忆了,你也没忘在梦里跟为夫幽会!好月儿!既然你梦中都可以跟为夫鸾凤和鸣,现实中为什么不行?你不知道这九个月为夫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也很喜欢我那样吻你是不是?给我,好不好?月儿!宝贝!别折磨我了。”
心跳的好快,我的脸一定红的像个苹果了,我结结巴巴地说道:“嗯,那个……陛下!”
“影炎!”他饶有趣味地望着我脸红的样子。
“什么?”被他这么盯着,我的大脑反应有些迟钝。
“我说叫我影炎!过去你都叫我影炎。哎,你都忘了。算了,只要你还在就好,忘了为夫也没关系,为夫记得就行了。为夫慢慢讲给你听!来,我重新介绍一下,你不叫齐悦,叫邱傲月,我平时都唤你月儿。我呢是你相公,叫钱煜祺,字影炎,平时你都叫我影炎,在某些时候你叫我炎,说实话,我更喜欢你叫我炎!因为那时候月儿最热情!”他暧昧地斜睨我,那熟悉的神情让我一滞。
这话说的!我的脸又红了:“胡说!”
“月儿不相信朕?”他的脸一唬。
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差点忘了,他可是皇上,一恼起来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我赶忙解释:“那倒不是,我只是不记得了。嗯,那个……影炎,我得跟你讲清楚,也许我真的是你的皇后,可我真的不记得你了。你不能强迫我跟你,嗯……跟你……你明白吗?”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他好笑地看着我:“什么叫也许真的,你本来就是!还有什么嗯……跟你……的,谁听得明白啊?”
“我的意思是,嗯……嗯……我们之间不必 ……”我咬着牙说。
他打断我的话:“好了,我听懂了。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这种事强迫有什么味道!不过月儿,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准备要我等多久?”
“等我能接受你的那一天。现在的你对我是个完全的陌生人,你让我怎么跟你行鱼水之欢。”我飞快地把最后哪几个字说出口。
他自信地一笑:“好!我就等你完全接受我的那天,我会让你再爱上我的。不过,人前你得给足我面子,我们这个表面夫妻是一定要做的。还有每晚你一定要跟我同床共枕。不抱着月儿我睡不着,月儿不在的这几个月,我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不是无赖吗?每晚同床共枕还怎么……怎么…… 我不满地嘟囔道。“几个月没睡好。谁相信啊?你是皇上,有那么多妃子,晚上想搂个女人睡觉还不是简单的事!”
影炎好笑又好气地望着我:“看来月儿失忆后,大方了不少啊,你允许朕纳妃了?”
“啊?你是说,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不可能吧!是我一直不允许你纳妃?我有那么大的权利嘛!你别以为我失忆了就蒙我啊!”我斜睨他。
他不满地白我一眼:“哪有蒙你,只不过你忘了!朕早说过,皇后就是朕的整个后宫,朕的后宫就是皇后!也不是你有那么大的权利,朕嫌一群女人围着烦,最主要的是你威胁朕,如果朕纳妃你就离开朕。”
我沉默了,这话像我说的,如果我老公有别的女人,我是会离开他的。他又把我搂入怀中抱到他的膝上,好像生怕我再消失似的,低喃道:“经过这次分离,朕更不敢纳妃了。因为朕很清楚,这一生,朕都离不开你了!月儿,没有你的日子那是地狱!”
他这一番表白z真的让我很感动!我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也不想动。心里默道:齐悦,你有何德何能?居然拥有一个帝王如此的深情!
忽然我发现他在解我的衣裳,我唬的连忙拉住他的手:“君无戏言!你刚答应我的。”
“至于那么紧张吗?连君无戏言都搬出来了。朕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我是要给你换朝服呢,你是我大周的皇后,怎么能穿苗服呢?”他轻笑地指着早放在马车内的朝服说。
“我自己来!”我拉住他的手。
他不置可否地一笑,没再坚持。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你不转过去,我怎么换啊?”我不满地说。
“切!你身上还有那块肌肤没给朕看过、亲过?”他不屑地撇撇嘴。
我的脸又红了:“可是,可是,人家不习惯嘛!”
他低低一笑,转过身去。我刚退下内衣,准备穿上汉服的内衣,他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颈部、背部:“你,你……”
“你什么你,朕只答应不跟你行鱼水之欢,又没答应不亲你。再说,你也要习惯人家才行!人家就是喜欢亲你!”他边吻边说,这个无赖!我被他弄得又羞又窘,可偏偏心里又喜欢的不行!
“外面还有人呢!”我娇语呢喃,真不敢相信这个娇滴滴的声音居然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的。
他搂住我轻笑道:“赶车的是刘叔,我们之间的事,他早见怪不怪了。再激情的他都见过呢!”
什么?此时帘门外传来声音:“陛下,驿站到了!”
影炎隔着帘布不满地低骂道:“刘叔!看来你老了!”
刘叔在帘外连连道歉:“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我偷偷地捂嘴笑,他白我一眼,对着帘外说:“罢了!”然后轻咬我的耳垂:“今天先放过你,反正有长长的一生来收拾你!”边说着边熟练地给我穿好衣裳。
“来!”影炎抱我下车,牵着我朝驿站的内室走去。厅堂中一个一岁多粉嘟嘟、极其标致俊美的小男孩见到我们摇摇摆摆地朝我们奔来,口中嚷道:“父皇!”他是我们的儿子?我疑惑地望向影炎。
影炎笑望着我:“还记得他吗?”
那个小男孩已经跑到了我的面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母后,抱抱!”
虽然我对他没有任何记忆,可不知为什么心底一下子涌出无限的激情、柔情!我紧紧地抱住他,这就是母子天性?出于本能我一下子叫出了他的名字:“柏儿!”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柏儿拿胖乎乎的小手胡乱地给我拭着眼泪。
“柏儿很听话啊!母后不哭!”柏儿那宛若天簌的声音传来。
“我离开时,他应该才几个月大吧,怎么能一下子就认出我?”抱着柏儿我问影炎。
影炎不满地撅着嘴:“看来月儿最爱的还是柏儿。一下子就认出他了。”
见我瞪他,他又解释道:“为夫在卧室挂着月儿的画像,每日跟柏儿说这是母后,这次来时,我也特地告诉他是来找母后的。他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你了。我们父子这么挂念你,你可好,把我们全忘了。”话虽如此,可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欣慰与感动。
“这次来时你就知道我在苗疆了?”我歪着头问。
影炎点了点头:“嗯!我正要跟你讲呢!”
第48章 惊闻
说着影炎想接过柏儿,可柏儿扭着身子就是不肯离开我的怀抱。
“随他吧!我喜欢抱他。”我抱紧柏儿用鼻子顶了顶他的小鼻子,柏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影炎无奈地笑了,“柏儿,你是不是该去午睡了?你如果不乖母后会不高兴哦!”
柏儿搂紧我:“柏儿乖,母后不可以离开!”
我心一酸,看来我的失踪已经在孩子心里留下了阴影,我心疼地轻拍他的后背:“母后不走,母后陪着柏儿。父皇说的对,我们该午睡了,小孩子要睡得好,才能长的壮。”
“我要母后陪!”柏儿抱着我不肯放。
“好!母后陪你!”我抱着他回内室,把他放到床上,轻拍着他,哼着摇篮曲:“蓝天是摇篮,摇着星宝宝,白云轻轻飘, 星宝宝睡着了。大海是摇篮,摇着鱼宝宝,浪花轻轻翻,鱼宝宝睡着了。花园是摇篮,摇着花宝宝,风儿轻轻吹,花宝宝睡着了。妈妈的手是摇篮,摇着小宝宝,歌儿轻轻唱,宝宝睡着了。”在现代我的嗓音有些尖锐唱起歌来不太好听,所以我不爱在人前唱歌,没想到这世我的嗓音这么温润婉转,我哼歌时影炎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认识月儿这么久了,从来不知道月儿唱起小曲儿来这么动听。今天朕是托了柏儿的福才有这个耳福。不过妈妈是什么意思?是指娘吗?”
“嗯!那是我们家乡对娘的另一个称呼。”我含糊地说。
“月儿的家乡?你还记得青跞山?”他抬眼问。
瞧我这记性,跟他说什么家乡啊!他恐怕还不知道我来自未来。我暗暗思忖该如何跟他解释这些,此时柏儿已经睡着了,我顺势就抽出了垫在他颈下的手,柏儿一个翻身,反手抱住我,“不走!”
看来他是真的怕我再离开!我心疼地轻拍他:“不怕!母后在,母后不走。”闻言柏儿才安心地睡去了。
影炎没再追究我家乡的话题,也搂住我低喃道:“不仅柏儿怕,我也很怕。月儿你可千万不能再有什么事了。我跟柏儿都承受不起失去你的痛苦。”
他这一番话再次打动了我,他是真的紧张我。我也清楚地感到了自己是如何的为他心动。虽然我不记得我们的过去,也不记得我们曾经如何相爱,可我就是能感到自己对他的爱,那是一种不问理由、深入骨髓的爱。
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偎在他怀里轻声道:“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我在苗疆的呢!”
“月儿的记忆是从被救以后开始的?”他不答反问。
“嗯!我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穆里,当时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穆里说我在万崖谷遇歹人,正巧他跟他师傅路过救下了我,他说那个歹人还在马车内熏了万妙散功烟的毒烟。还说这万妙散功烟的毒一般人嗅后必死无疑!我中了此毒还能活着真是奇迹,恐怕我就是因为熏了这毒烟才失忆的。”我向他细细道来。
“他师父你见过吗?”他紧盯着我问。
他这是怎么啦?尽问些无关紧要的事!“见过!我们经常在一起,怎么啦?”
“月儿觉得他的武功怎么样?是高手吗?”他又问。
“嗯!算不算高手我不知道,应该比我差吧!”思索了一会儿我答道。
他眼中闪着精光:“害你的那个秦公公,武功远在你之上,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死了,是一剑毙命。既然穆里跟他师傅的武艺都在你之下,你说说看谁有这个本事一剑将他毙命?”
听到这儿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当时还有一个高手一起帮忙才救下了我!”
“嗯!这事我们先放放再说,你醒来后穆里就提出让你跟他会苗疆了是吗?”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赶忙摇头:“不是!开头他还不愿意呢,是我求他带我一起走的。因为当时我没地方可去了。”
“还真会装!其实他是要把你做人质的。”他轻哼一声道。
我急急地替阿里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他了。他一直以为我是什么礼亲王家的女眷,开始他还怕我连累他呢,后来大家处的好了,他才真心要救我的。”
“哼!礼亲王的女眷?你知道穆里有个姐姐叫穆莎吗?”他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这跟阿里的姐姐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望着他:“穆莎?是他二姐吧!听说早出嫁了。”
“你来苗疆也不少日子了。苗疆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见到他姐姐回来吗?”他淡淡地问道。
那倒是啊!按苗族人的风俗出嫁的女儿成亲头三年基本上都是住在娘家的,夫家只在逢年过节才接女方去过一夜,等满三年后才正式住在夫家,就算住在夫家也可以经常回娘家。我见过阿里的大姐,他二姐倒的确从没回来过。
“月儿听说过‘苗不通客’这句话吗?”看见我在沉思,他又问。
“嗯!”我点头,然后恍然大悟:“你是说穆莎嫁给汉人了,所以湘西王跟她们断绝关系了,是不是?”
“聪明!”他点了点我的头:“那你再猜猜她嫁给谁了?”
“那我哪猜得出啊!你不会告诉我他姐姐嫁给礼亲王了吧?”我信口答道。
“那倒不是,如果是这样,朕早找到你了。她嫁的人可跟月儿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就是你小师叔宁儒熙!你还记得他吗?”他抬眼静静地望着我问。
我摇了摇头,他不解地望着我:“刚才你不是还记得青跞山吗?也罢!忘了也好!记得反而对你是个痛苦!其实这次暗害你的药就是你小师叔给礼亲王的,幸好你的五龙丹能解它的药性,让你逃过了一劫!”
“嗯?我师叔?他既然是我师叔,为什么要害我?”我疑惑地问。
“因为你嫁给了他的仇人!他这是要为他的国人报仇呢!他本姓罗,叫罗儒熙,是前南复国的太子,宁是他的母姓。十一年前就是朕带着铁骑攻下了南复,那是朕的成名之战。因为他当时在你外公门下学艺,所以得以幸存。当初南复国宫变,宁皇后为了保住她的儿子,将两岁的罗儒熙托付给你外公。宁儒熙十六岁那年,南复国皇帝找到了他,封他为太子,可不知为何他一直待在青跞山,也从未对任何人讲过他的身份。这次九皇叔兵变,手下的亲兵除了前皇帝的旧部,还有一部分死士就是他的手下。他如果光是冲着朕来,朕倒佩服他是一条汉子,可他不该拿你来撒气!”影炎红着眼说。
原来是阿里的姐夫、我的师叔要害我,可那跟阿里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儿我冲口而出:“听了半天,我还是觉得这事跟穆里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你就这么急着为他开脱?如果他只是单纯地救了你。朕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抓他?你以为朕是昏君?”他的语气有些冷。
是不是昏君我不知道,不过看你这表情也肯定不是善主!我腹议道,只是敢怒不敢言瞪着他。
他不理会我的目光,继续解释道:“穆里到了东都后就跟他的姐夫偷偷见过了面,也知道他们的谋逆计划。他们一定是知道事情败露后才急急地赶到万崖谷,阿里会一路带着你,一是怕万一朕知道他的身份,可以拿你当人质,二是万一朕抓住他的姐姐、姐夫,好拿你交换他们。”
我沉默了,是这样吗?可是不对啊!“这一路上阿里对我是真的好,绝不是装出来的,我不信阿里根本会拿我做人质。还有,陛下既然知道我在这儿,阿里的姐姐姐夫自然是被抓了,那阿里怎么没把我交给陛下交换他们呢!”我直截了当的提出了我的疑问。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厉色望着我:“他对你是真的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