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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鸳-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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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鸢一脸怪异地看着她——还以为她是为了胤禛而来的,却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吗?

    只是年羹尧要感谢他们?

    应该是他们感谢他才对吧?

    晴鸢一时间五味杂陈,想了想便道:“年大人实在太客气了。说起来,应当是他救了我的命才对,我应当感谢他的,怎么当得起他的感谢?其实我早就想要宴请年大人表示我的感激之意的,却一直担心耽误了他养病而不好提起。既然如今说起,我还要劳烦年姑娘替我带个信儿,请年大人过府一聚,还望他不要推辞。”

    年氏一惊,急忙说道:“四福晋这才是真的客气了,民女和哥哥都愧不敢当。哥哥帮助四福晋本就是份内的事情,四贝勒和四福晋为哥哥花了那么多心思便是恩宠,民女和哥哥都感激不尽,怎么受得起福晋的感谢?还请四福晋莫要再说了。”

    晴鸢看了看她,如此会说话,难怪胤禛以后会对她宠爱有加。

    笑了笑,她说道:“是与不是,我和四爷都心里有数。我们是真心要宴请年大人的,还望年姑娘代为转达,同时也请年夫人与年姑娘同来赴宴才好。”

    年氏见说不过她,只得讷讷地点头同意了,道:“福晋的吩咐,民女自当转告哥哥。”却并不应承一定会来。

    晴鸢也不管她,只是笑吟吟地又与她说了半天的话,这才送了她出门。

    刚走到门口,却看到胤禛迎面走来,晴鸢一愣,急忙上前请安。

    年氏也急忙跪下了,嘴里说道:“参见四贝勒爷,贝勒爷吉祥。”

    胤禛眼神一闪,点了点头道:“免礼。”

    年氏晕红着双颊站了起来,却是低垂着头,无意识地搅动着手里的手绢。

    胤禛看了她一眼,便径自走进了屋里去换衣服。年氏松了口气,却似乎又有些失望,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胤禛的背影。

    她一转头,猛不丁对上晴鸢若有所思的眼神,不由心中一紧,急忙告辞,匆匆走了出去。

    晴鸢一脸的深思,转身走进了屋里,胤禛却已经在秋玲和漪欢的服侍下换上了常服,正坐在炕上喝茶。

    “她来干什么?”他淡淡地问道。

    这是表示在意呢,还是不在意呢?晴鸢思忖着,面上却笑着说道:“年姑娘是奉了年大人的命令,来请我们去做客的。不过妾身想着,终归是年大人救了妾身的命,总不能让救命恩人反过来请我们吧?便自作主张请了年大人过府做客。先斩后奏,还望贝勒爷恕罪。”

    胤禛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刮了刮她的鼻子,笑斥道:“淘气我何曾干涉过你这些决定?”

    晴鸢微微一笑,依偎在他怀里,仰头问道:“那贝勒爷不反对了?”

    胤禛笑了笑,笑容中似乎别有意味,说道:“你也说了,年羹尧毕竟救了你,我们感谢他也是应该的。”

    晴鸢笑着推开了他,道:“既如此,妾身就去安排了,定要好好招待一下年大人才是。不过爷的孝期未过,这宴请的事情倒是需要低调处理,不能大肆宣扬了。”

    胤禛摇了摇头道:“这本就是件小事,何需宣扬?”

    晴鸢笑道:“妾身也同时请了年夫人和年姑娘一起赴宴,还以为贝勒爷会有什么别的用意呢,原来却是妾身想差了。”

    胤禛的脸色凝肃了起来,拉过晴鸢的手,深深的眼眸似乎看进了她的心底。

    “晴鸢,我不瞒你,对年氏,我确实有些想法。但那并不是因为我为她动了心,而是能够将年氏收拢的话,对我掌控年羹尧有着莫大的好处。”他沉声说道。

    晴鸢愕然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这样就叫做“光明磊落”了,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别样的心思了吗?

    他也太看得起女人了

    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毫无芥蒂听着自己的男人说要娶别的女人,就算是别有目的也丝毫改变不了什么。女人想要的永远跟男人不一样,他应该庆幸他面对的是自己,是早已不对他有任何念想的自己,虽然内心略有不快,却不至于醋海生波、横生枝节。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就凭他这番话,便已经足够引起一场狂风暴雨。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二百九十五章 顿悟的恋幕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九十五章 顿悟的恋幕

    晴鸢微微垂下眼帘,柔声笑着,心思却不知飞到了何方,淡然说道:“贝勒爷想要娶什么人、为什么娶,妾身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呢?不管贝勒爷是真情也好、手段也罢,总之若是接纳了新的妾室,妾身自然会好生相待,断不会误了贝勒爷的大事就是。”

    胤禛闻言皱了皱眉头。

    这话听起来确实像是晴鸢会说的,内容也没什么不妥,可为何他听在耳中,却总是有那么一丝怪异的感觉呢?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在把他内心最重要的东西连根拔去,很不舒服,但他却连拔去的究竟是什么都不清楚,更无法确切描述出这种感觉,不由得一阵懊恼。

    晴鸢却不想跟他过多纠缠。即使算不上伤心失意,但这番话对她的影响也并不是没有。她轻轻挣脱了出来,笑了笑说道:“贝勒爷,时候不早了,妾身吩咐他们摆饭吧。”

    胤禛只得放下了那种莫名的感觉,点了点头。

    晴鸢便服侍着他用过了晚膳,梳洗之后,夫妻俩双双就寝,又是一阵温柔****不提。

    第二天起来,晴鸢便张罗着宴请年羹尧一家的事情。

    说是一家,其实也只有他和他**、妹妹三个,年羹尧的父亲和兄弟晴鸢并不认识,也不打算结交,自然就不在宴请的范围之内。

    因着有年羹尧这个男客,胤禛自然是要出席作陪的,年夫人和年氏倒是好办,晴鸢自个儿招待就行了。又因为要给太后服孝的缘故,这次他们相当的低调,连宴客的风声都没传出去,年羹尧和他**、妹妹也是分别前来,免得被人看到起了疑心。

    年羹尧率先来到了四贝勒府。

    他到的时候时间还很早,不说他的母亲和妹妹,就连胤禛这个主人家都还未回来。高荣见到这个来得过早的客人,一向见多识广的他都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便赶紧将年羹尧让进了偏厅里坐着。

    年羹尧看似对高荣的表情视若无睹,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偏厅里,面色端凝,心中却苦笑不已。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提前这么多就来了,只知道心中有个隐约的念头,不停地叫嚣着让他快点来、快点来,然而来了之后做什么,却是一点提示都没有。

    难不成就在这里坐着喝茶直到胤禛回来么?那他还不如多在家里坐会儿养养神呢

    这时,忽听一个柔和温婉的声音响起,说道:“不知年大人这么早就来了,有失远迎,还望年大人不要见怪。”

    一听这个声音,他的心立刻便剧烈跳动起来,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一般,猛地转头看过去。

    原来正是晴鸢匆匆赶来,此刻正一边说话一边迈进偏厅。

    她正在后院里布置宴席的事情,突闻高荣派人来报说年羹尧已经来了,不由吃了一惊,急忙放下手边的事情匆匆迎出门来。

    她嘴里客套着,心中却不由嘀咕,这年羹尧是怎么回事?第一次上人家家里做客吗?哪有做客人的七早八早就来了的道理?

    然而年羹尧在见到她的一霎那,心中那突然涌起的满满的满足,还有下意识止不住的欢喜,都让他一瞬间明白了自己这种怪异举止的真正原因,也让他在一瞬间看清了自己的心。

    原来,一切的一切,不顾被人看轻、宁愿受人白眼也要提前到来,全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啊

    深深地看了晴鸢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感情,思念、迷惘、恍然、不舍……承载了太多太多,即使以晴鸢的性情和见识,见了也不由得一愣。

    他却迅速垂下了头,掩去了那双太过复杂的眼眸,躬身说道:“下官冒昧,来得太早了些,还望四福晋恕罪。”

    晴鸢摇了摇头,从方才被他一眼震慑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定了定神笑道:“年大人何出此言啊?是我们招待不周才对,年大人又有什么过错?”

    两人互相寒暄着,因着胤禛还没回来,晴鸢只得亲自出来相陪。

    两人分宾主坐下,丫鬟给年羹尧换上新茶,两个虽同过患难却并无深交的男女便一时之间没了言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偏厅里顿时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儿,晴鸢觉得气氛越来越怪异,有些受不了了,只得干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沉寂道:“自从虚灵寺回来之后,我便一直不得空去看望年大人。上次听年姑娘说大人的伤势已经好了,今儿个见到,果然大人的气色不错。只不知年大人身子是否彻底无恙了?”

    年羹尧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劳烦四福晋挂心,下官真是受宠若惊。四福晋不必担心,大内御医的手段非同小可,如今下官不但完全恢复,似乎倒还比受伤之前更健壮几分似的,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晴鸢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知道他是故意说些话来让自己放心而已。受伤就是受伤,尤其还是他那么重的伤势,又怎么可能受伤以后反而比以前更加健壮的?

    只是她仔细打量之下,年羹尧的脸色红润,眼神晶亮,确实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想来还是恢复得极好的,便也笑笑释了怀。

    年羹尧对她的救命之恩,记在心里,日后慢慢报答就是了,实在用不着时时挂在嘴上说起,反倒着了行迹,为人所不齿。

    年羹尧也看了看晴鸢,笑着说道:“下官也听说四福晋没什么大碍,虽然当日在悬崖底下就知道了,却还是今日亲眼见了才放下心来。下官本该早些来向四贝勒、四福晋道谢的,却因为各种原因延宕至今,还望四福晋不要怪罪。”

    晴鸢也不问他嘴里的“各种原因”指的是什么。想来经过这件事,胤禛跟年羹尧之间的关系应该更近了一些才对。再加上胤禛说过要纳了年氏来牵制年羹尧,说不得此时年羹尧已经投入了胤禛的阵营,并且开始发挥作用。

    这些事情她一向不想多理,因此便只是笑着说道:“年大人太客气了。你是为我而受伤的,我们夫妻尽力想办法为你医治乃是理所当然,大人不必挂怀于心。”

    “你是为我而受伤的”,这句话不停地回荡在年羹尧脑海中,引得他的心潮一阵阵动荡。

    她知道,她知道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句话就完全可以抵消他为她受的伤、流的血。他很清楚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福晋,他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汉族士子,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除非转世投胎,这辈子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但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不求别的,只求让她能将他时时记在心中,那便足够了

    原本他跟着胤禛只是为了前程,但现在却又多了一重使命,他要给她最好的

    他要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所谓拱手河山、换卿一笑,他会竭尽全力将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到她的眼前

    这么想着,他的嘴边不由自主露出了一抹微笑,很浅,却很坚决。

    晴鸢默默地看着他,自然能够察觉到他身上情绪的变化,莫名的,心中忽然轻轻一动,有种难以细述的感觉油然而生。

    突然觉得跟年羹尧的相处少了几分陌生和隔阂,多了几分随意与温暖,她自己也对这种变化感到莫名其妙,仔细想了想方才说过的话,似乎没什么不对的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胤禛才回到了府中。

    晴鸢忍不住大大松了口气。

    她跟年羹尧实在不是很熟,而且毕竟男女有别,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得不绞尽了脑汁来寻找话题。经过这么长时间,如果胤禛还不回来,她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而年羹尧却觉得满心的遗憾。

    这一个多时辰对他而言却仿佛只有一瞬间,还没有跟她相处够便已经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他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

    晴鸢却没发现他的异样,带着近乎解脱的欣喜,迎上前道:“妾身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胤禛扶了她起来,瞟了一眼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年羹尧,眼神一闪,便笑着说道,“亮功怎的这么早就来了?我还说去找你一块儿过来呢,没想到家里却派人来说你已经来了。还好我没拐过去,不然不是白跑一趟么”

    年羹尧神色不变,恭敬地说道:“是下官不好,下官急着想见贝勒爷和福晋,却没想记错了时间,以至于提前了这许多来,倒是给四贝勒、四福晋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年大人太客气了。能够跟年大人交流让我见识开阔不少呢”晴鸢笑着说道,然后便对胤禛道,“爷,妾身还有事做,就不打搅你们聊天了。”

    胤禛点了点头,晴鸢又向年羹尧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走了出去。

    年羹尧忍不住不舍地出神凝视着她的背影消失,但随即便清醒过来,急忙收敛了眼神,低眉敛目地站在一旁。然而胤禛是什么人?他那点动作,一点不落地全都看在了眼里,顿时目光微凝。

    “亮功,来,我们坐下说。”阴霾的脸色一闪即逝,低着头的年羹尧并未发现,胤禛随即换上了平和的笑容,招呼着说道。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二百九十六章 莫名嫉妒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九十六章 莫名嫉妒

    晴鸢终于能够脱身,回到后院将剩下的事情布置完。

    年夫人和年氏总算是遵守时间,在约定的时间到来了。晴鸢命人请了她们进来,年夫人母女又是一阵叩拜,扰攘了好一阵子,才分宾主坐了下来。

    晴鸢陪她们说着话,无外乎就是一些寒暄之辞,彼此询问了些情况。两家人本就不是很熟的,自然也没太多的话说。

    不一会儿,高荣就来报说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晴鸢站起身来,笑道:“年夫人,年姑娘,因着时机不对,我们也没敢怎么大肆布置,不过就是两家人聚聚,随便吃点儿喝点儿就是了,还请两位千万不要见怪”

    年夫人忙道:“不敢,不敢。民妇能够跟四贝勒爷和四福晋同桌吃饭,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哪里还敢挑三拣四的?四贝勒和四福晋平易近人,肯赏脸跟民妇等人同座,民妇等简直就是三生有幸”

    晴鸢跟她们相处了一会儿,感觉她们倒也是中规中矩的人家儿,规矩学得极好,为人也谨小慎微,只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装作如此了。

    她也不多说,领着二人就来到了饭厅,只见胤禛和年羹尧已经来了,少不得又是一阵互相见礼,寒暄了半天。

    因为晴鸢感念着年羹尧的救命之恩,乃是以家宴的形式来布置这次宴席的,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规矩,男女都坐了一席。晴鸢和胤禛自然坐了上首,年羹尧挨着胤禛,晴鸢旁边是年夫人,接下来便是年氏。这么一来,年氏就正好坐到了胤禛的对面,顿时羞得这位年姑娘满面通红,低垂着头几乎就不敢抬起来。

    晴鸢看得暗自发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频频举杯敬年夫人和年羹尧,倒是令他们两个受宠若惊。

    胤禛在一旁看着,好气又好笑,但并未扰了她的兴致,只诈做不知,配合着她频频举杯。

    年羹尧看着晴鸢,心头实在有些复杂难明。

    这些日子与胤禛相处下来,对这位贝勒爷的心思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虽未明说,但两人都知道彼此合作的意思,他固然想要投靠胤禛来换取功名利禄,胤禛也看中他的能力希望能够培养自己的势力,这本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尤其是经过晴鸢一事之后,两人之间一个刻意笼络、一个有心结交,交情更是突飞猛进。

    在这种情形下,胤禛若是能够纳年氏为妾,则两家便可以更进一步,关系更为密切。

    联姻,固然是胤禛笼络、控制手下的好方法,又何尝不是年羹尧的一个保障?对年羹尧而言,他也并不反对这样的安排。

    但如此一来,晴鸢却又怎么办?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在晴鸢心目中留下一个好印象,能够让晴鸢记住自己,在她心中拥有一席之地,一方面却又送了妹妹进来跟晴鸢争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若是妹妹无法得到胤禛的欢心,他愧对妹妹;但若是妹妹得到胤禛宠爱,却又怕晴鸢因此而恨上自己,两难之下,他真的有些无所适从。

    一方是自己的前程,一方却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该怎么办?

    心里有事,他索性放开了一切,闷头喝起酒来。不但晴鸢和胤禛的劝酒来者不拒,自个儿还找了许多名目回敬,一杯一杯喝下去,很快,便酒劲上了头。

    年夫人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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