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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那些老头子个个另眼相待,离开的时候更是相送出来,这令得薛火贵不敢自大,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位神医到底是不是似传闻中的那么牛气逼人。
县武装部那些士兵所受的伤他也是亲自查看过了,那实在是太骇人了,当听得士兵们口述整个过程,更是把他吓得不轻,这人又是怎地作到神通如欺的?
因此,他一点都不敢小瞧苏自坚,何况又有省军区那些老首长的特别交代,他更是不敢大意了。
这见了面,薛火贵当然是好话说尽,又道:“这真是对不起了,张北辰的事我已向上级作了汇报,上面已经派人下来作个全面的调查,几天后就会出结果。”接着又道:“上面有叶老等压着,这事不会令苏总为难的。”
“嗯嗯!这件事有劳薛师长了。”苏自坚一笑而道。
“呵呵!苏总还用跟我客气什么的吗?你要是高兴的话叫我老薛就成,什么师不师长的,这不生分了么?”薛火贵知道这样的神医得罪不得,索性大方一点,把自己的架子调低一些,以博取神医的好感。
“这个如何……”苏自坚还没说完,薛火贵又大笑了起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叫你小苏,你叫我老薛,你看如何?”
“既然老薛你一点都不见外,那我就不客气了。”苏自坚也不是矫情的人,人家都这么说话了,你还推三阻四,岂不太见外了。
“呵呵!这就对了。”
轿车驰进了县驻军部队,到了师部那里的一个礼堂,那已是有一干人坐着等在那里了。
见得轿车驰来,一干人都是站了起来,伸长着脖子来观看。
这事大家都是听说了,这位神医那是省军区老一辈的首长们器重的人,那医术是没得说的,大家要是有啥疑难杂症的问题大可以向他请教请教,这位神医那是很好说话的。
第1079章遇袭
当然,这前提是别把他得罪了。
想必是来之前薛火贵已是特别交代,切莫说些不中听的话,把大家的架子都放了下来,别拿自己当一回事,你这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意,既想要神医替你治病,还要瞧不起人,人家是傻子的吗?受你鄙视还要讨好你不成?
当然,这到也不是人人都像薛火贵那样,把苏自坚瞧得跟神人一样,毕竟这些只是传闻了而以,谁都没有亲眼见到,想要我信你,总得拿出真实的本事来吧。
他们这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看问题,却又不曾想,我又没求你什么,干嘛非得求你来相信我了,真是有个事时,就你们还帮得上我不成?
却不知能让我苏自坚为难,要求人相助的事,你们还不够质格。
到这来替人看一看病,再出手一下,这只是举手之劳,说到底在东方县除了薛火贵之外,真就没个好的人选,有些事连县长何文正都不好出头,而他薛火贵却是能够轻轻易易就替自己解决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要有这等互利作用,也只有存在这种关系后,人的交情也更容易长久下来。
说到底,只想索取不想付出,这想法是不正确的,这换作是你会愿意老是付出,对方却还毫不知趣,想必过不了两天你就知厌倦了。
当然了,这位苏神医连省军区老一辈的首长们都器重的人,他们心中固然不怎地相信,却也不敢说些不中听的话,惹得神医不高兴,这事要告到省军区那里,那就有得你好看的了,一句话下来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因此,过半都是慕名而来,想要见识一番,于那身体没啥毛病的那就是看热闹了。
薛火贵还是很了解那些人的,也怕他们不知轻重讲了半句惹苏自坚不高兴了,打电话给他那位都说了,这位苏神医如何如何的高明,你可以把他当尊神请去,镇一镇军那些人,今后有个啥事时,大家一同出力,替神医解决了,那大家身体上有个啥的毛病时,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人家苏神医也是不会推辞的。
薛火贵就把这句话记在心上了,这才把苏自坚请了过来。
当然,他也不是很了解苏自坚的本事,只是见识了他打架的能耐,那真的很牛,就军区那些一天练到晚的,居然还不够他喝一壶,这样的人真的太少见了,而他的医术神技那是非得要见识一下的了,况且军中一些老病号真的很多,便连部队里的军医也无能为力,就是不知这位苏神医有没那神通本事,叫得大家开一开眼界了?
这位苏神医瞧病的方式也太古怪了,并不像所有的医生那样,一个一个的排队,然后再一个接着一个病号来瞧上一瞧,他可好了,一下子就把五六人叫了上来,连把脉的环节都省略过去了,直接就把那几位身上有什么毛病说了个透,那个精准度当场就震撼了所有的人。
这也太准了,别说是现有的医疗设备,就是细细的把人叫到跟前瞧一瞧也没有,然后就把你身上的毛病说出来,这也太牛了,他又是怎么作到的呢?
对于这个问号在许多人心里都是提了起来,不过事先薛火贵已是提醒过了,切不可说那些不该说的,除了看病治病外,别的问题一概不许问。
在东方县驻军军区部队,薛火贵仍是头把交椅的人物,对于他的话谁又敢不尊从了,尽管此时心里疑问多多,却也不敢随便说了出来。
接着让大家骇然的冶病方式更是让人叫绝不已了,也就开了个药方子而以,那么贴在病灶处,让大家安静地坐了下来,并闭上双眼,一动也不许动。
起先不少人心里又起了质疑之意了:这也能治病吗?这不是在搞封建迷信了?这里可是驻军部队呀,这话传了出去上级部门怪下罪来,只怕大家谁都逃不开关系。
这只是少数一部分的人的想法了,过不大一会,让人大震惊的事情又再出现了,整个礼堂里飘散弥漫着一股又一股异常强烈的中药气味。
这股中药气味也太过浓郁了,既便是你一个有鼻炎鼻塞的患者,那股气味一薰之下,怕是得把鼻塞给冲开了不可,这也就罢了,那些身体没有毛病的人在一旁看热闹的,个个薰得面红耳赤脖子粗,咳得苦胆都快要喷出来了,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全都跑了出去,有俩人实在是薰得难受,竟自晕了过去,叫过几名士兵憋着气快步奔了过去把俩人背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一看,那几位满面通红,显然也是吸进去了不少药味,以致如此。
人人都是骇然,看着那礼堂仍是心有余悸,浑身直打哆嗦。
这也太骇人了,这又是什么情况了?
看着是怪了点,可也不至如此震撼人心的吧!这苏神医又用的是什么怪异法门来替人治病的?
大家站得也算是够远的了,可是时不时的仍是飘散出一些药味喷鼻而来。
这谁都是薰得怕了,一闻到这药味,登即就鸡皮疙瘩起来,浑身打了几个激灵,被迫无奈,又再退开老远,直到再闻不到那些药味了才停下步来。
大家一看各自都是狼狈不堪,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之前不是不相信人家苏神医,这下可好,出丑了吧?
就似以往的那样,二个多小时后,一切才结束。
那些从里面走出来的个个眉开眼笑,兴奋不已,这也太神奇迹了,之前连想都没想过,开个药方也能治病,真是无奇不有,这才是高人神医呀。
难怪省军区老一辈的首长们对这位苏神医那么器重,人家果然有着与众不同之处。
薛火贵也极是感叹着:这个张北辰呀,你也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神医不用,却要将他得罪,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都不知多少人跪着求着人家都末必会肯答应出手替你治个病,你却还……
众人对身上的毛病有没治好,心里自知,单是那股药味就将众人震住了,再也没人将有一丝一毫要不得的心思,到了这时你还要摆什么的狗屁架子,这不是得罪人吗?
况且大家跟神医又不是有仇,这种人讨好都来不及,那敢轻易就得罪他了。
由于治病手法奇特,效果显著,几乎都是一治即愈,效果摆在那儿,大家除了感激之外,别的话却是说不上什么来,今后哪天都还有求人家的时候,这时作做好人,纷纷表示了自己的意思,只说今后有用得上的时候可来一个电话。
苏神医是骏豪公司的总经理,开着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人家并不缺钱,所以想给钱也给不出手,那得多少才能达到意思意思了,所以只能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助上一臂之力了。
这就是人情了,现在欠着,今后有机会那是要还上的,这也就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之意,现在人家是帮了你了,有个事时你要推脱的话,失去信誉的人,下一次谁还会来帮你?
治了病后,薛火贵又摆下几桌酒席来,在座的都是军区里有身份地位,或是军区的家属们,一来表示谢意,二来与神医交流交流,打好感情基础,下回再请他时就容易了。
于这些军区的人,苏自坚还是尽量的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到底是身份与众不同的人,自己有个困难的时候,这些人确是可以伸手援助之手的,所以就出手替他们看病治病了。
吃罢了酒,薛火贵原是要送他到县城来的,苏自坚道:“心意到了就可以,薛师长不必如此。”俩人早就说好彼此以小苏老薛相称,不过此时在众多人面前,还是要注意着一些称呼上的事,别人还当你们……
一辆挂着军区牌号的车辆驰了出来,朝东方县城驰去。
这车上的人就是苏自坚,他谢绝了薛火贵等人的相送,道:“东方县也就几步的路子,一会我还得把你送了回来,接着你又送出来,这搞得今晚谁都没好睡了,还是在这里别过就成。”
众人闻语都是大笑了起来,都道:“苏总说话真是有趣。”
出了军区,车上只有他一个人而以,其间薛火贵已是悄悄的告诉了他,张北辰当前已是停止了一切职务,正在接受上面派下来的调查,言中之意,张北辰虽没作出什么大事来,然这件事是他儿子借着他的名义调出警卫来闹事,影响甚大,就算他张北辰没受到太大的处份,这降职是肯定的事了。
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因此而受了伤,情况严重,如此一来,张北辰多半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车辆行驰了半个小时后,再过一会就能驰到东方县城了,苏自坚忽地感觉有异,大喝了一声:“停车。”
那司机也是被他搞得吓了一大跳,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来个急刹车,搞得俩人差点就脸贴玻璃了。
“怎么了?”司机稍定惊魂,向他问道。
苏自坚二话不说,打开车门,一脚就把那名司机踹了出去,接着他也立即就从车窗上跳了出来,闪身掠到一边去。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辆轿车就像是被炸弹击中,发出了猛烈的巨响,响声震耳欲聋。
第1080章这一次你还笑得出来吗?
那名司机与苏自坚抬头一看,见得那辆轿车被轰上了半空,却没着火,看这样子却不是被炮弹击中,而是被某种不为人知的事物击中所发出的巨响。
轿车被击中后,飞上半空就翻进了山沟里,连打了几个滚,撞击得损毁严重,如果不是及时跳车下来的话,以血肉之躯必是摔个粉身碎骨不可。
那名司机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却看得目瞪口呆,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苏自坚行动极是迅速,一跳下了车,立即就朝有利地势奔去,一边环目四顾,急速搜索。
就在这时,只见得从山谷里的半山腰间奔出几个人来,这些人行动也是快得出奇,转眼之间就已奔到面前。
苏自坚一看,嗯嗯!这可是老相识,不是!算是一面之缘吧。
这几位当中,俩个岂不是几天前才在省军区见过的熊光么?他……这是寻仇来的?
这人也太小气了,就为了这样的事也值得大惊小怪,还变成了仇家,你无不无聊了。
唉!没办法,苏自坚一看这俩人就知是心胸狭窄之辈,他们要寻仇又怎地了?居然还约了帮手来,丢不丢人了?
“你先回去,这不关你的事。”苏自坚对那名部队的司机说道,让他快些离开,这种事可不是你一个普通人所能应付得了的,留在这里怕是会把性命搞得丢了。
“苏医生,还是你先走吧,这事的里让我来处理。”他可是警卫连里的人,一身功夫那也是很牛的,他并不知道苏自坚身上功夫如何,方才看他踹了自己再跳车的情景,多半也是不弱,不过身为一名军人,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有个事时逃开的话像话吗?回去的话还不被返遗回去复员了。
苏自坚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忽地转身一个刀掌在他后脑勺的地方拍落,那名司机一楞之际,就晕了过去。
他已是瞧得出来,这来的人不是等闲之辈,更不是善良的人,一会打斗了起来必是顾及不到他,他也是恐自己孤军奋战,必会上来相助,这样一定会惹起这几人的杀心,因此打晕了他。
这一行一共五人之多,其中一人正是熊光,他受了伤后跑得不快,比这几人稍稍慢了些儿。
此时走到前面来,盯着苏自坚一眼歹毒之色,他被苏自坚打伤了之后,功力上大打折扣,损耗了不少,须得费上一些时间来修炼方能修补了回来,因此对苏自坚那是恨到了极点。
为首的是一位看着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实则此人已是一百多将近二百岁了,因修炼有素,驻颜有方,功力深厚,容颜不变,看着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而他身后那几位看着年纪比他稍稍显得老一些,却不知年纪比他都年青得多,也就一百多一点而以,主要是修炼上比他不上,所以显得比他年老了。
“苏自坚,现在你还高兴牛逼得起来不,我师哥来了叫你好看。”熊光盯着苏自坚狠狠地说道,以他的身份输在苏自坚的手上,真是面子都丢尽了,让得他老脸无光,气愤无比,恨不得一掌就把他击毙了。
“呵呵!打个架也跑回去搬救兵,我说,你丢不丢人的呀。”苏自坚冲着他大笑,并讽刺地说道。
熊光寒着脸,大怒地说道:“休得猖狂,别以为有点能耐就目中无人,非得把你这架子打了回去,也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苏自坚盯着他一会,有些郁闷了,这货都在说些什么呢?老子几时就猖狂,还目中无人了,我也就去跟人治个病而以,是你自己没有本事找麻烦,现在反倒打一杷,这人呀要阴人一把,什么样的狗屁理由都找得出来,跟这样的人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对方一共就来了五人之多,看来熊光这个师哥一定很有能耐,如果跟他差不多的话,相信他也是不敢叫过来献丑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熊光怒气不休,愤愤地说道。
苏自坚一语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五人,熊光等人来这里相信不会就只是跟自己吵嘴骂架这么简单而以,一会动起手来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儿了,因此他也就懒得跟对方多说什么了?
挥墨客一脸平淡之色,只是看着苏自坚的眼神有点异样,见得熊光吵个不休,眉头微微地皱了皱,他把手举起摆了一摆,熊光立即不敢再多说什么,闭嘴无语。
“你叫苏自坚?”挥黑客很是平淡地问道。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却没出声回答。
“你师父是谁?哪一个门派的?”
苏自坚仍是一点回答的意思也没有,冷冷地看着他。
挥墨客眉头扬了一扬,脸上划过一抹怒色,冷笑道:“怎么!不敢回答?”
“你……找上我来,不会就是只为问这闲话的吧?”
“你认为这是闲话?”
“我伤了你这个自恋狂大的狗屁师弟,你到这来如果只是问一问我是哪一个门派的话,那也太过笑话了。”
熊光一听,登时就气往上冲:“臭小子!请你说话客气一点,一会我师哥出手,定会叫你哭都来不及,嘴硬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嘴软的话就放过我的吗?”
“你把我伤成这样,还好意思说放过你的话,你不觉得这也太过笑话了吗?”
“这不就得了,既然都不肯放过我了,老子还回答你个屁了。”
“臭小子。”熊光怒不可抑,差点就冲了上去狠拼了起来同,可是一想到苏自坚的厉害,登时就把迈出去的脚缩了回来,对挥黑客道:“师哥!你也看到了,这小子太狂猖了,不给他一点教训,岂不眼高于顶,不把天下所有的人放在眼里了。”
“嗯嗯!这就是你与我的差矩了。”苏自坚轻轻一笑。
挥墨客皱着眉头,问道:“这话什么的意思?”
“跟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扯蛋,老子懒得浪费口舌。”苏自坚毫不客气地说道,显然他的意思是不屑与你们这种货色瞎扯了。
“浑蛋!”纳兰初一听,也是大大地生气了,这么猖狂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尤其是苏自坚说话的口气更是让他受不了,他一边大步上前,一边对挥墨客道:“师哥!这样的无知小儿就让我来教训他好了。”
熊光则是在后面提醒地说道:“纳师哥你小心了,这小子很厉害的。”其实他这句无疑是等于火上浇油,故意激怒纳兰初的。
纳兰初寒着脸,理也不理会他的话,冲着苏自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