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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是林婉儿没在这儿,否则非当场晕倒不可,这都变成了是他们家的小宝了,那她又是什么?姜莲花的护犊子,郝大贵和徐冬梅等人自然是不好说什么,而牛二更是一条道跑到黑的狠角色,自从小宝将他给丢进了芦花河中,他对小宝就是敬畏有加。等到小宝救了他老婆和孩子的命,生了个带把的,他就彻底沦陷为杨小宝的忠实看门犬。让咬谁,就咬谁!有了姜莲花带头,牛二自然是第一个跳起来相应,手中更是攥了一把杀猪刀,大有将陈家带把的都给劁了的架势。
一向冷静,沉默寡言的卢巧巧也站了起来,大声道:“对,一定是陈家人干的,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林德财忙道:“你们能不能静一静?干什么都得讲究证据,连证据都没有,你们找人家有什么用?要我说,这件事情暂时都不要宣扬出去,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不能进山打猎,我们下河捞鱼,采草药、野菜也可以吧?”
可以倒是可以,关键是这些又能赚几个钱?狩猎才是主要的来钱道。
徐冬梅皱眉道:“我也同意林支书的看法,大家伙还是先冷静一下……”
姜莲花毫不客气的大声道:“冷静?还怎么冷静?我们家小宝险些进了看守所啃窝头,还冷静?再冷静,连黄瓜菜都凉了。郝村长,你怎么看?”
郝大贵胆小怕事,才不会去挑头干这种事情,讷讷道:“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
姜莲花怒道:“还计议个屁?你们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家小宝,咱们芦花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喝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你们可别吃完了就一抹嘴巴子,什么也不管了。”
这让徐冬梅的脸色一红,偷偷地瞟着杨小宝,心中是百般交际,真不是滋味儿。
将烟头弹射到了地面上,杨小宝拍拍屁股站起身子,吧唧着嘴巴,嘿嘿笑道:“郝村长,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吧?我要是再回到村子,你给我准备十八道大菜,还有正宗道口小烧的。走吧!还磨蹭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逃过了一劫,咱们都去郝村长家喝一杯,去去晦气。”
郝大贵哪里想到,杨小宝去了就回来了,老脸不禁一红,尴尬道:“这个……”
这么多年了,别说是牛二、卢巧巧等人了,就连林德财、徐冬梅的村委会的人也没有在郝大贵家吃过饭。就像是杨小宝说的那样,今天这事儿干的漂亮,怎么都要喝酒庆贺庆贺。本来,姜莲花和林德财的意思,是晚上叫上杨小宝和几个人去家中喝一杯的,既然是这样,哪能让郝大贵省下。
姜莲花笑道:“郝村长,还这个那个的干什么呀?你不会是吝啬酒菜,舍不得吧?”
“哪能……哪能呢?”
“那还磨蹭什么!走,咱们这就过去,我也帮老嫂子忙活忙活。”
都是村委会的人,牛二和卢巧巧就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了,杨小宝哪里肯干,在他俩的脑门儿上一人敲了一记,白吃白喝的,干嘛不去?牛二咧着嘴,嘿嘿傻笑着。卢巧巧却是面颊绯红,还有些不太好意思。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在她看来,被民警给抓走了,就跟天塌下来了一样,没想到,就这么将事情给搞定了。都说小宝牲口,可在卢巧巧的眼中,这就是睿智!对小宝的爱,更深了几分。
郝大贵的老婆是个彪悍的娘们儿,绝对是当家说了算的那种。在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下,郝大贵竟然领着七、八个人回家来吃饭了,这让她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自然是不好发作,只能是悻悻地钻进了厨房。林德财和姜莲花等人看在眼中,乐在心中,管他那么多,是铁了心非要宰郝大贵一顿了。
姜莲花和徐冬梅、卢巧巧进厨房帮着忙活去了,郝大贵和林德财、杨小宝、牛二等人盘腿坐到了炕上,炕桌上放着茶水、香烟、瓜子,气氛倒也热闹。
牛二皮肤黝黑,长得凶神恶煞,是一根筋跑到黑的狠角色!他绝对不是一个拘束的人,反正有杨小宝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怕。一想起拎着砖头子,将镇林业管理站的玻璃砸个稀巴烂,又震慑住了许昌友等人,牛二的浑身上下精神就都亢奋了起来。没有说什么,但他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杨小宝干什么,哪怕是杀人放火呢,他这辈子也跟定杨小宝了。不用动脑筋,只是闷头干事儿就行,一个字:爽!
换作是平常,就算是郝大贵用八抬大轿抬他,他都未必过来吃饭。这都是看在杨小宝的面子上,否则,郝大贵算是哪根葱呀?温顺地坐在杨小宝的身边,其余人连吊都不吊一眼,林德财和郝大贵等人也乐得这样,对这煞星还是有些胆怵。跟小宝混的人,牛二不是最聪明的一个,但他绝对是最忠实的一个。
闲聊了一阵,林德财叹声道:“唉,咱们芦花村好不容易有了个赚钱的路子,这回又没有了。老郝,你有什么路子没?”嘴上说着,他的眼睛却在瞟着杨小宝,这话实际上也是说给杨小宝听的。
郝大贵摇头道:“我哪里有什么路子?眼瞅着再有个把月就要秋收了,庄稼正是缺水的季节,我们还是想法儿把庄稼的产量搞上去吧!咱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还是多打粮食,来的实在。”
林德财皱眉道:“庄稼的产量搞上去,这是必然的,可总不能就靠着这点地混日子吧?要我说,咱们还是多想想其他办法,搞第二产业才能把村子的经济搞上来。”
话说的容易,一个是村支书,一个是村长,在芦花村都担任了十多年了,村子的经济没有丝毫的起色。要是靠他们,估计老百姓们都要去喝西北风了。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盼头,又被扼杀在了摇篮里,莫非芦花村就再没有出头之日了吗?再熬几年,郝大贵就退休了,犯不上折腾来、折腾去的,他才没有那个闲心和精力。
卷了一根喊旱烟,郝大贵轻轻在桌上顿了顿,笑道:“老林,你不是跟柳书记关系挺不错的吗?要不,你明天去找趟柳书记,看看能不能让镇里抬抬手,还让我们芦花村继续打猎……”
林德财颇有些得意的道:“那是当然,我跟柳书记的关系,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完的。不过,打猎本身就是违法的事情,再干下去就是跟政府对着干了,我认为还是不要再走这条道的好。小宝,你别不吭声啊!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他俩闲扯淡了好一会儿,就是想探探杨小宝的心思,偏偏这家伙一点也不上路,自顾自地喝着茶水,抽着小烟儿,把精神头都放在了电视上。被林德财拍了下肩膀,杨小宝才缓过神来,迷惑道:“干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感情他和郝大贵说了这么半天,白说了。林德财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有这个资本,谁让他是小宝的干爹呢?瞪着眼珠子,林德财大声道:“小宝,你别跟没事儿人似的,赶紧想想路子,看咱们村子再干点什么。乡亲们可都看着你呢。”
杨小宝很是老实的道:“刚才郝村长不也说了吗?庄稼要紧,还是赶紧想法儿把庄稼的产量搞上去吧!说别的都是扯淡。”
……
“赶紧收拾收拾,菜马上就好了。”
姜莲花和徐冬梅端着饭菜走进来,卢巧巧手脚麻利地将桌子给收拾了出来,没多大会工夫,桌上就摆了满满登登的一大桌菜肴。等到郝大贵的老婆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横着郝大贵,都有要杀了他的心了。十八道菜?有八道菜就不错了,郝大贵的老婆可舍不得做那么多菜。偏偏姜莲花、徐冬梅和卢巧巧都在厨房中,姜莲花上翻翻、下找找,不时地倒腾出来点野菜、山鸡、野兔……连郝大贵的老婆熏的腊肉都给翻了出来,她自己都没舍得吃,既然姜莲花给找出来了,她自然不能再说别的。
姜莲花和徐冬梅互望着对方,眼神中掺杂着幸灾乐祸,估计今儿晚上,郝大贵是甭想跟他老婆一被窝睡觉了。
几杯酒下肚,林德财和郝大贵等人的话就多了起来,杨小宝和牛二却不管那么多,一个比一个吃相狠,喝酒?一口干了,然后就又闷头吃,连头都不抬。时不时地,杨小宝还要给卢巧巧夹菜,惹得这丫头就算是想不吃都不行了。
十八道菜?也幸亏是十八道菜了。等到郝大贵的老婆把厨房收拾得差不多了,再回到房间中,桌上的饭菜几乎都快要被消灭干净了。杨小宝和牛二正在打扫着盘底,再看到郝大贵醉醺醺的模样,这女人已经在琢磨,非让郝大贵跪断两块洗衣板不可。
第064章弱点
连续的几天,杨小宝都没有出屋,连院门都反锁上。
杨小宝是怎么了?不会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了吧?姜莲花来了、林德财来了,卢巧巧来了,谁都没有叫开门,只能是叹息着摇头离去。在第五天上,卢巧巧终于忍不住了,翻墙跳进了院内,又轻轻一推房门,竟然没有反锁,这让她的心内一喜,忙推门走了进去。
锅台上有未刷洗的碗筷,又走进了屋内,就见到杨小宝趴在炕上,正埋头书写着什么,就算是卢巧巧走进来,他都没有发觉。炕上凌乱不堪,原本摆放在书柜中的书籍丢的四处都是,杨小宝整个人几乎是都埋在了书堆中。本来就身材就瘦弱,这回更是看起来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真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卢巧巧一阵揪心的疼痛,没有去打搅他,只是默默地帮着他收拾脏乱的房间。
“咣当!”小心了又小心,卢巧巧还是踢到了地上放着的脸盆,将杨小宝给惊醒了。抬起头,杨小宝也不吭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卢巧巧看,直瞧得这丫头浑身发烫,就像是置身于火炉中烘烤,连肌肤都跟着颤栗起来。脸蛋更是飞起了两片红霞,让她又羞又窘,又是有些担心,他……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犹豫了又犹豫,卢巧巧还是紧咬着嘴唇,凑到了炕沿坐下,伸手摸了摸小宝的额头,倒是没有那么疼,小声道:“小宝,你……你怎么了?其实,就算是不干狩猎队了,也没有什么。咱们再想别的路子,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呀!”
“小宝,我知道你的心中不好受,实在不行,你就哭……哭出来吧!哭了就没事了。”
“这几天,林支书、姜婶都来看你了,张寡妇、徐会计也来过,都没有看到你……他们的嘴上是没有说什么,但他们都是关心你的……”
卢巧巧这么自顾自地说着,杨小宝也不说话,这让她愈发的紧张,用力摇晃着小宝的胳膊,急道:“小宝,你别吓我,你倒是说句话呀!”
“巧巧,我真是太感动了,还是你对我好。”杨小宝哽咽着,上前一把将卢巧巧给抱在了怀中,而且是越抱越紧。开始,卢巧巧还挺激动的,到后来就觉得不对味儿了,单单只是抱着也没有什么,他还来回地磨蹭着,这还了得?一阵酥酥的、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各处,心情也越来越纷乱杂陈,她仿佛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眼瞅着杨小宝的脸越凑越近,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在一起了。
卢巧巧心慌意乱,脸蛋红得都要滴出水来。她想要大声地喝斥着杨小宝的无礼,可话到嘴边却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小宝,你……你别这样……”眼眸眨动间,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似在暗示着她心潮的翻涌,嘴唇开合间,吐露出的却是如兰似麝的馨香。
看着卢巧巧那薄薄的、湿润的红唇,杨小宝的心神一阵迷醉,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卢巧巧明知道这样下去是不对的,可身体的力气却仿佛完全流失,竟生不起丝毫挣扎抗拒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唇迈向沦陷的边缘。
陡然一惊,卢巧巧忙挣扎着道:“小宝,咱们不能这样,不要……”
那“不要”两字刚刚喊出来,卢巧巧的嘴唇便被杨小宝的嘴巴给紧紧地堵住了。卢巧巧惊慌之下,急忙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杨小宝的亲吻,却没想杨小宝的大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就算是想挣脱都不可能。
性情较弱的卢巧巧,骨子里面却是相当的保守、传统,对小宝的爱越来越是浓烈,就算是将身子给了他,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但是,必须是在结婚了的前提下,否则,那不就是苟合了吗?遽然遭袭,卢巧巧的娇躯陡然一僵,脑中也是嗡地一声响起,意识里一片空白,原本紧闭的嘴唇不自觉地张了开来。
杨小宝的舌头趁虚而入,挑动着她那柔嫩的小舌头,还恶作剧似地使劲吸了一下,才刚刚恍过点神来的卢巧巧只觉得魂都好似飘了出来,悠悠忽忽不知身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么飘飘荡荡地过了多长时间,卢巧巧才觉得自己那颗魂儿终于又回到了体内。
这是怎么了?卢巧巧急忙睁开双眸,就见到自己衣裳有些凌乱地倚靠在炕头的墙壁上,而杨小宝竟然坐在地面的凳子上,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书籍。想起刚才她好像是在享受杨小宝的轻薄,居然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察觉,这让卢巧巧的面颊顿时红得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卢巧巧这才发现,她……她毛衫里面的胸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面颊的红霞如钱塘江的潮水瞬间地一下就蔓延到了雪白的脖子上。偏偏杨小宝还抬起头,很是一本正经的道:“巧巧,在高中的时候,你的英语相当好,帮我看看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见过无耻的,还真是没有见过还无耻的这么道貌岸然的!
卢巧巧又羞又窘,抓起一本书砸在了小宝的身上,羞愤道:“让你欺负我,把……把那个还给我……”
“这是一本英汉词典,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自己查吗?”杨小宝将那本书捡起来,就这么有模有样地查找了起来,口中还嘀咕着:“K~I~S~S,英文应该是亲吻……”
“杨小宝,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卢巧巧从炕上跳了下来,就见到杨小宝几步蹿到了炕梢,伸手抓起了一件淡蓝色的胸衣,凌空摇晃了几下,尖叫道:“哎呀,巧巧,你……你怎么能这样?连胸衣的挂钩都不挂上的?掉下来了吧!这也就是在我家,要是让外人看到,还以为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赶紧穿上,我去门外给你把风!”
砰!房门关上了,卢巧巧快速地戴上,不用去照镜子,她都能够想像得到她的面颊和脖颈肯定是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滚烫滚烫的。这个混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卢巧巧紧咬着嘴唇,大声道:“小宝,你进来!”
杨小宝打开了房门,却是双手合拢胸前,生怕是被人给强暴了似的,小心道:“巧巧,我……我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男人,你……你还是放过我吧!要实在是熬不住,就用凉水洗把脸,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是吗?这么说,我应该谢谢你喽?”卢巧巧走过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把揪住了杨小宝的耳朵,笑吟吟的道:“小宝,你说我是往左边拧,还是往右边拧呢?”
“别,别这样……巧巧,我错了,饶了我吧!”
这可是小宝唯一的弱点,比架一把刀在他的脖子上还要来的恐怖。他的脸色吓得惨白,连额头上都滴出了冷汗,身躯更是微微颤抖着,连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卢巧巧哪里知道他的这个弱点,还以为他是假装的,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的脸蛋还是有些发烧,用力拧动了一下小宝的耳朵,而听到小宝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这么瘫倒在了地上,腿脚抽搐着,估计杀猪都没有这般凄惨。
杨小宝颤声道:“我的姑奶奶,放过我吧!你想不想赚钱了……”
卢巧巧没有用力,手指却没有松开,轻笑道:“说出来让我听听。”
趁着这个机会,杨小宝忙挣脱了卢巧巧的手指,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想要抽根烟镇定心神,嘴上是叼上烟了,手哆哆嗦嗦的,却怎么也没法儿点燃。卢巧巧“噗哧”下笑了笑,上前帮着他将烟给点燃了,就这么静等着他说话。
其实,这段时间,卢巧巧也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开辟出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单单只是靠着几亩薄田,想要混个温饱都难。村里,就他们这两个高中生,了解的信息文化要多些,要是他们都没有办法了,别人估计更难。
一直将烟抽了一般,杨小宝才透过这口气来,反问道:“巧巧,你猜打电话投诉林业管理站的人会是谁?”
“要我说,十有八九是陈剑飞干的,你认为呢?”
“不知道!”
杨小宝回答的很干脆,满脸的坏笑,嘿嘿道:“巧巧,你想发财不?要是真的想发财,我给你指条路子,咱俩一起干。”
卢巧巧双眸放光,笑道:“废话,谁不喜欢钱呀!快说说。”其实,她在意的倒不全是杨小宝说的赚钱路子,而是最后一句话,两个人一起干,那她就可以和小宝在一起了。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心思也很简单,能够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愿意。要是小宝的心中没有她,她可以等,就算是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不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