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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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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欣道:“谁像你那样虚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装不来。”

    杨昊训斥道:“装不来也得装,这是在长安,不是大同川。”

    李欣气咻咻道:“长安有什么好,你喜欢你住着,我还是回我的大同川去。”

    说完就往外走,杨昊喝道:“站住,去哪?”

    李欣没好气地答道:“逛街,窝在这,闷也闷死了。”

    李欣带着杨美、杨目六人回房换上短衣,骑上骏马呼啸而出了郡王府。

    一直在旁边摇着团纱小扇的吕芮这才敢凑上前来,对杨昊说:“您的这位王妃可不太买您这位郡王的账哟。”

    杨昊趁势将她抱过来,先亲个嘴儿,就把手往她两腿间摸。

    吕芮按住他的手,讥讽道:“馋了,饥了,人走了才敢动嘴?”

    杨昊道:“少废话,不是爷守着你,你早被她打成肉饼了。”

    吕芮闻言顿时变了色,横眉作色道:“你不如现在就一刀杀了我!你不杀我,迟早也死在她手上。”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哭哭啼啼地说道:“我自知没她贵重,又没她有本事,我拿什么跟她比?我又何尝要跟她比?可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忍她如此辱贱我?”越哭越凶,杨昊索性不管她了。

    起身要走,吕芮又扑过来搂住他的腰,嬉皮笑脸地央他留下。

    杨昊把她揪过来,责道:“你一向自诩聪慧过人,这回怎么也犯了糊涂?岂不闻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吗。”

    吕芮愣怔了半晌,这才明白过来,恶狠狠地甩掉杨昊的手,咬牙切齿地说:“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她。”

    因为不堪忍受悍妻的欺辱,又受了丈夫的“点拨”,吕孺人趁着初秋的凉爽回了趟小长安,待秋意稍浓,她又带着一百多辆车回到了长安,回到了崇仁坊的西宁郡王府。

    她是搬兵去了,晴儿就是她搬回来的兵。

    当她扶着晴儿走下马车,望着修葺一新的王府大门时,晴儿不觉泪流满面,关梅、关楠紧紧地守着她,似懂非懂地望着母亲的脸,在外飘零多年,今天一日回来,晴儿真是百感交集。

    迎接她的除了郡王府的属官、总管、女官外,还有一位穿绿袍的官员,长安县县丞黄炎。

    太和公主回京后,李炎封她为定安大长公主,黄炎因护卫有功,大长公主欲留在府中为长史,黄炎道:“诸位老官随公主出草原,数十载,而今功德圆满,正是享用的时候,小的怎敢掠众官之美呢。”大长公主闻这话,更是喜欢,立即上表为他请功。

    李炎召见黄炎,问他想做何官。

    黄炎答愿做个骁骑尉,李炎道:“你有大功于国家,做个散官委屈了你,听大长公主言你是个干练的人,就去长安县做个县丞吧,在天子脚下效命,有功再赏。”

    黄炎上前给晴儿行礼,晴儿忙拉住他说:“你如今是朝廷命官,我怎敢受你的礼。”黄炎道:“什么官不官的,这儿是咱们的根,你可不还是我的姐姐吗?”一席话勾的晴儿又泪流满面。

    吕芮摆手说:“去去去,黄县丞,哪有你这样的。”

    黄炎笑道:“孺人把我姐姐请回来,将来你们共同侍候主子,谁做大,谁做小。”

    气的吕芮也顾不得体面了,飞脚就踹他,黄炎躲闪不及,屁股上早挨了一脚,官袍上留下好大一个脚印。

    不到一天,吕孺人脚踹长安县丞的段子就传遍长安了。事是这么个事,至于起因,更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最流行的一个就是,吕孺人在府里斗不过悍妃,去小长安搬了关夫人来做援手,孰料这长安县的县丞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堵着关夫人不让进门,这才惹的孺**怒,不顾体面地飞踹了他一脚。

    这段子一经传出,立即热遍了整个长安城,人们纷纷揣测这位关夫人的来历,没多久就把这事给翻了个底朝天,原来这位关夫人来历非同寻常,她可是现任郡王幼年时的ru母,郡王以孝闻名天下,ru母驾到,如何不敬重三分。

    人们纷纷揣测,有这位关夫人坐镇,吕孺人可高枕无忧了。传出没半个月,西宁王府就传出添丁的喜讯,说有位秦孺人给郡王添了一位世子。

    这位世子的面子真比天还大,出生不到半个月就被朝廷正是册封为东乡郡公。

    直到这时人们才互相打听那位神秘的秦孺人究竟是何来头,打听来打听去,终于让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原来这位秦孺人就是那位被吕孺人当作救兵请回府来的关夫人。

    别人的夫人变成自己的孺人,虽然古怪,也算不得什么,可是ru母变孺人,这个就有点太那个了吧,更让人错愕的是关夫人变成秦孺人不过是半个月内的事,这位被封为郡公的世子又是从哪来的?

    待明白了一切关窍后,人们终于恍然大悟,原来……

    这位吕孺人手段果然是高明,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又请来这么强大的援手,还怕斗不过那位出身契丹的王妃吗?怪不得那位王妃整天打扮的跟个男人一样,带着几个侍女,满城乱窜呢?敢情是在家里已经没了立足之地了呀。

    人们在热切揣测西宁王府妻妾斗时,却把这座王府真正的主人忽略了。西宁王杨昊这段时日可不是在府里养病,也没有忙着造人,因为没有迹象表明,西宁府其他女眷怀孕。至于世子,那至少也是几个月前就造好的。

    杨昊在忙着和皇帝做交接,协助他的人正是汪春父女。张莺莺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了,唇红齿白,明艳动人,久居上位,历练多年,昔日的小莺莺早已脱胎换骨,周身上下一股逼人的英气,论机敏干练,硬是把她义父汪春给比了下去。

    大总管管的事五花八门,千头万绪,皇帝又是日理万机,所以这交接过程就显得繁琐而漫长。在这漫长的交接过程中,能帮着新任大总管迅速熟悉新职,天下除张莺莺别无二人。

    她还是喊杨昊作杨叔叔,只是杨叔叔看小侄女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到这年长安城里飘落第一片雪花时,宝历社的新任大总管终于正式走马上任了,这距获取大总管的头衔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

    昏天黑地地忙了十来天,大总管觉得诸事都已上手,当然事情是永远也忙不完的,这个大总管心里是有数的。不荒芜,不贪恋。

    大总管决心要劳逸结合,繁忙的公务外,还是要择定一个良辰吉日出城去逛逛。

    他决定把他的出巡的第一站定在城外的妙芙庵。

    这是个公私兼顾的好差事,私情自不必说。

    于公,李晴现在是宝历社软禁下的十六个重犯之一。倒霉的公主没能做成大总管的正牌妻子,反倒成了他看管下的阶下囚。谁让她有一个好父亲呢。

    杨昊来到妙芙庵时,雪正纷纷扬扬地下,已经剃了个光头的唐羽正在寺院门口扫地,迷蒙中见到三骑迤逦而来,两男一女,披着华美的斗篷,腰间都悬着剑。

    来者不善嘛,她用舌尖卷出一根竹哨,幽幽地吹了几声,一面向寺院里发出警报,一面握紧了扫把,扫把是竹子的不假,不过里面藏了把剑。

    走近了,她认出来人是杨昊,另两个竟然是原来颍王府的总管和他的义女。

    唐羽歪着头望着杨昊,似笑非笑。

    杨昊笑问道:“你不认识我了,我却认识你,唐羽师太久违了。”

    唐羽抿嘴一笑,仍歪着头问:“你此来,是搭救我们的吗?”

    杨昊道:“师太此言差矣,能搭救你的,是阿弥陀佛,不是我。”

    李晴闻听杨昊来访,怔在那半晌无言,金韬吟几番催促,她才说:“请他到后园亭子里吧。”金韬吟道:“天这么冷,公主您的身子……”

    李晴纠正她说:“这里没有公主,只有出家人明秀。”又说:“亭子里敞亮。”

    杨昊在亭子里望见头顶上寸毛不存的李晴,忙脱下皮帽子给她戴上,李晴双手合十道:“贫僧早已是具枯骨,不见得冷。”

    杨昊冷笑道:“枯骨,枯骨,你既心里无私,又何必跑到这敞亮的地界。你怕什么?”

    李晴道:“贫僧一心侍奉佛祖,只恐心不诚,做的不周。”

    杨昊道:“你为何怕心不诚,因为你有杂念放不下。你因何放不下心中杂念,因为你心中有情。老天捉弄了我们许多年,如今他玩够了,我们也该想想未来了。”

    李晴道:“我心已死,没有未来。”

    杨昊道:“你的心没死,心死了的人,不会喜欢光明的。”

    李晴道:“现在没死,我也要把它弄死,死了才敞亮,像这雪一样,白茫茫的干净。”

    说完就吩咐送客,杨昊要追去,金韬吟拦住他,正色道:“殿下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唐羽扶着扫帚,歪着头望着垂头丧气的杨昊,微笑着问道:“你丢了她几年,指望只来一趟就接回去了。”

    杨昊捏着她的下巴说:“你闪了脖子吗,老歪着头?”在她脸上拍了几掌,唐羽顿时怒目而视,脖子挺的笔直。

    杨昊大笑上了马,回身说道:“一群佛门败类,回去告诉明秀师太,限她十日内还俗。不然我就拆了她的庙,让她无家可归。”

    唐羽说:“你拆了庙,我们别处挂单去。”

    杨昊说:“那你就给我听好了,哪座庙敢留她,我就拆哪座庙。”

    唐羽冷笑道:“郡王好大的口气啊,天下那么多庙你拆的完吗?”

    杨昊也嘿然笑道:“不信,试试看好了。”

    ————

70。假模假式

    杨昊扬言要拆庙,倒不是狂妄之言,其实早在他来见李晴之前,长安城内外,大唐境内就已经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拆庙运动,始作俑者正是高居大明宫里的那位会昌皇帝。

    身为宝历社的大总管,杨昊不得不分出相当精力来安抚朝中那些信佛的亲贵,定安大长公主就是其中一位。

    大长公主对这位由原颍王府女官张莺莺和现任长安县丞陪同登门造访的郡王起初并不客气。因为她听人说这位郡王对佛祖常有不敬之心,不仅自己从不礼佛,先辈修筑的佛龛他也从来置之不理,任之积满了灰尘。

    朝臣们附和皇帝心意提出灭佛时,他装着没听见,甚至皇帝问他该不该灭佛时,他也含糊其辞,说也好也不好,你说这叫什么话?佛祖都不好,天底下还有什么是好的?佛祖要是不好,自己在草原上这三十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眼看情势不对,黄县丞把衣袖一卷,就跑去厨下帮忙去了,大长公主还真不跟他客气,这小伙儿手脚勤快,嘴巴又甜,自己正琢磨着要收他做个义子呢?只是这刚刚回京,不好大肆张扬,这才暂时忍耐。

    至于张莺莺嘛,大长公主相信她只带了付耳朵来。

    面对油盐不进的这位大长公主,杨昊只得亮出宝历社大总管的招牌来。

    定安大长公主这才起身见礼,她虽然只是元和社的三品横刀,但资历老,威望高,并不比佩剑逊色。

    杨大总管慌忙搀扶着她坐下,说:“公主是国家功勋,杨昊万万受不起。”

    大长公主得知杨昊的真实身份后,浑然像换了一个人,把双腿一盘,粗声大气地说道:

    “要说大唐国能有今日的安定,咱娘们也是出力不少的,当然,大总管你功劳更大,不是你打的阿热这头野驴子昏头转向,胡冲乱撞,兴许回鹘大汗还稳坐金帐呢。真人面前不说假,你大总管固然功高盖世,咱们也并非尽是吃闲饭的,说句难听的,这些年没有咱娘们从中周旋,大唐的边境有这么安定吗?没咱娘们从中使坏,他彰信可汗何至于一败如此。大总管是个明白人,我说这些你信吗?”

    杨昊暗笑:这话说的,我若不信,岂非就成了糊涂蛋了,便笑道:“大长公主这些年忍辱负重,运筹帷幄,为我大唐除此巨患实在是居功至伟。这没什么好说的。”

    大长公主听了这话,心里高兴起来,乐呵呵地说:“大总管你说,回鹘这一败,咱大唐的北面边境能有多少年太平无事,三十年有吗?”

    得到杨昊正面回应后,她又道:“这份大功劳,咱娘们就算只沾十分之一,那也是功勋彪炳了吧,除了大总管您,还有谁比的过我。可是……”

    她忽而冷笑了一声,“如此大事,他连声招呼也没有。这算什么?这是军国大事吗?要是军国大事,咱娘们什么也不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道理咱出塞那会就懂。可这佛爷招谁惹谁了,为何偏偏跟他老人家过不去,他是邪神还是恶鬼?没有他老人家镇着,吐蕃能有这么消停,没有他老人家,咱娘们这些人在草原上是怎么熬过来的?下诏废浮屠法,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

    定安大长公主发牢骚的时候,杨昊唯唯应诺,待她气息稍顺,这才徐徐解释朝廷此次灭佛的缘由,话刚说几句,大长公主就打断了。

    她气哼哼地插话道:“说的冠冕堂皇,佛家侵吞田亩人丁,耗尽天下金铜,如今这天下最富有的是谁,用得着说吗?不过是打着公义的名号,行私心罢了。光王到南边做了和尚,他要捣毁寺院,是何居心,还是昭然若揭吗?还有你,杨大总管,宜春出家做了尼姑,你就附和他灭佛,你是不是想着逼她还俗?“杨昊忙辩解道:“跟这个没关系,真没关系。光王殿下在寺院居住不假,但没有出家,即便出家了,也不必非要捣毁寺院,一纸敕令下去,殿下敢不回京吗?至于宜春公主那,我这心早已死了,我府里已经立了王妃了。”

    大长公主道:“立了可以废呀,这点小事难不住你大总管吧。这算什么理由呢?”

    她顿了顿,又道:“我恨不是恨这个,我恨的是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老了回京来度残生,还受这样一肚子气,但凡你有什么事,就不能知会我一声吗?我老婆子难道就事事顶着跟你干吗?”

    杨昊道:“陛下没有邀请大长公主商议此事,因为两点,一则,阉党残余尚未除尽,大长公主不便暴漏身份,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陛下也是念及大长公主刚回京城,希望您多安养几日,再加上这段日子我与陛下交接,一时疏忽了,此事罪在我,不在陛下。其实陛下已经下了明旨:今后但凡大事,营中佩剑以上皆可上表议论。不再**。”

    定安大长公主闻听这话,口气缓和了许多,一面唤人给杨昊续茶,一面笑着说:“宝历社有郡王您管着,复兴有望,将来五社一统,老婆子一定推举你做大总管。”

    杨昊连说何德何能。大长公主道:“你不必谦逊,用不到十年时间坐上大总管的宝座,你不是第一个,但从一介执戟做到大总管,你是刺马营创建以来的第一个!独一份!这是你的真本事。也唯有你这等胸襟,咱们才能放心,安心啊。”

    大长公主设宴款待杨昊一行,宴散,独留下小四,杨昊和张莺莺同车回府。大长公主在草原上练出了一份好酒量,揪着杨昊不让停杯,那些被她改造过的马奶酒入口绵甜,后劲却很大,入口时不觉怎样,这阵儿上有些上头了。

    杨昊用一只手罩着脸扶着头,心里一阵阵恶心。

    通车的张莺莺笔直地端坐着,目光看着脚尖。

    车行过坊市拐角,忽然颠了一下,杨昊身子往上一窜,跌跪在车厢里,亏得张莺莺眼明手快,赶忙伸手将他的头抱住,否则非得摔个跟头破了头不可。

    押车的东方兰赶紧喝令车夫把车停下,掀开帘子探进头来察看,正看到杨昊跪在车厢地板上,双手扶着张莺莺的腿,头却深埋在她胯下。

    张莺莺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东方兰平静地把帘子一放,叫了声:“走。”

    马车又启动了。

    杨昊挣扎着坐起身来,也觉得尴尬,默了半晌方道:“他口风很紧,我有机会会替你解释的。”

    张莺莺平静地说:“解释什么,越解释越不清。”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已经恢复平静,目光又勾勾地望着脚尖了。

    东方兰的口风的确很紧,王府内外也没传出什么闲话,但吕芮却突然活跃起来,她一个劲地鼓动杨昊纳张莺莺为妾。

    杨昊呵斥道:“胡闹,她是我的侄女,这不是**吗?”

    吕芮说:“她算你哪门子侄女,不过是你同僚的女儿罢了,要你这么说,我也是你的侄女,叔叔,你不是也娶了我吗?”

    好说歹说,杨昊就是不答应。

    正面不行,吕芮改变策略,转而从张莺莺身上下手,她料定只要张莺莺吐口,娇滴滴、鲜嫩嫩的小姑娘来个主动投怀入抱,还怕那只道貌岸然的老猫不笑纳。见鬼了呢。

    不知吕芮用了什么花招,到底没见张莺莺主动表示出对杨昊的什么好感,她名义上仍是王府的书办,做的也是书办的事,人也光明正大,和杨昊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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