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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休书糖果缘-肖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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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子相处真是一门学问,你得去猜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以及那些咿咿呀呀的话语究竟代表什么。想当初思珏生下来后,我也只是在皇兄抱着他向我炫耀的时候瞧过一眼,等再大点时,更是没耐心哄一个孩子如何如何。但眼前的小娃娃却让我有些乐此不疲,仿佛血脉相连般,心底竟渐渐升起了一股身为爹的骄傲。

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小娃娃便想起了他那昏迷不醒的娘亲来。正巧这个时候,银莲推门而出。我收敛了笑意,淡淡地开口问道:“她如何了?”

银莲见是我,连忙朝我躬身一礼道:“大人,银莲已替夫人换了身干净衣服,虽然还未醒转,不过薛老先生说了,只要按时服药换药,不出一日便可醒过来了。”

“你称她什么?”我微微皱眉,那个时候,在城外,紫槐也是这么称呼她的。夫人一称可大可小,除非她是我的妻……

“回大人,是夫人。”银莲略有一丝惶恐,却仍旧恭恭敬敬地回答了。

“怎么回事?”

“穆大人严禁属下对大人说起一切有关夫人的事,请大人恕罪。”

“那好,去把穆阳叫来。”我沉下脸,抱着怀里的娃娃,大步踏入房内。
终章?

终章
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药味,让君落月情不自禁地皱了眉。君小树似乎知道自己要见娘亲,也不吵不恼,只是紧紧地抓着君落月的衣服,小小的身子努力往外探着。

君落月微微一顿,随即轻叹着将他抱至床边。此刻的唐糖正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绣着金粉牡丹的锦被却将她的脸色衬托得愈发苍白。露在被子外头的一双手被干净地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却仍是有血自伤口处渗出,将纱布染成殷红。

君落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想从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睡颜中找到那曾经满溢如今却被他遗忘的想念。

“娘、娘……”君小树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君落月,眨了眨眼,随即迫不及待地要从他怀里下来,扑到唐糖身边。

君落月见状,连忙按住君小树胡乱挥舞的手,对一脸不解的他温声道:“娘在睡觉,我们乖乖可好?”

这回,君小树马上便听懂了君落月在说什么,立刻点了点头,还伸出一只手指,比在小嘴上,小声地说:“嘘嘘,娘睡睡……树树,乖乖。”

君落月见君小树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忍俊不禁地轻勾起嘴角,随即微笑着将他抱至床前。

君小树乖巧地趴在床头,歪着头安安静静地看着唐糖。看着看着,头却开始一点一点的,到最后,竟渐渐睡熟了。

君落月好笑地摇了摇头,轻柔地将他抱到屋内一旁的榻上,又从衣柜里扯出一床棉被替他盖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不管是哄劝君小树还是将唐糖抱在怀的时候。

如此融洽的一家三口,不是吗……君落月敛眸暗想,随即默默地走至床前,替唐糖掖了掖被褥,一直看着她的睡颜,似要将她牢记于心。只是,他如何知道,既已铭刻,何须牢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让君落月以为都过了一辈子,一辈子只有她和孩子相伴。眼角渐渐湿润起来,为了那眉间微皱的辛苦和满手的累累伤痕。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君落月面色一沉,似乎很不高兴有人打断了这一长久的平静。他没有回头,想伸手替唐糖拂去滑落至脸颊的碎发,可是,手指刚触到那细嫩的肌肤,他便猛地握拳,将手缩了回去。是不敢还是无法面对,他想问问自己的心,可是,他的心在哪里,他把心忘在了哪里……

“你找我。”穆阳如谪仙般的俊颜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他瞥了眼在榻上安睡的君小树,随即看向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君落月,心知一切都将结束了,这一切的苦痛和劫难。

老天还是仁厚的,不是吗。

君落月回过身,眼神微含复杂地看了眼穆阳,越过他出了屋。穆阳心领神会,亦跟着微笑而出。

“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君落月隐隐觉着有一丝不对,可他猜不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确实瞒了他许多事,但如何能瞒过他,连紫槐和银莲都知道事,为何偏生他却不知。

“我以为你会问我她是谁。”穆阳温和一笑,不答反问。

“欲问结果,必知因缘。你既知我的脾气,又何必多此一问。”他不是不想知道,甚至,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是谁,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可问、不能问,答案只能由他自己想起,绝不可经他人口。

“墨翎山庄能人众多,我只是请墨雪派人对你施了祝由术。”

“祝由术?穆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君落月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他千算万算,却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他气急败坏地朝穆阳吼了句,随即一掌拍在了身旁的石桌上。若是可以,这一掌他倒是想招呼在穆阳的身上。

“我知道,这事是我做主的,你也不要怪墨雪或是其他人。当时眼瞧着你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就要活不下去了,我看不过眼,才出此下策的。君落月,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罢了,如今她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反过来感激你救我了一命?”君落月的心乱了,什么行尸走肉、什么活不下去,这该死的祝由术,让他忘却了很多,偏偏又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捎信给墨雪了,相信她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穆阳上前一步,微叹着拍了拍君落月的肩头,却被他一手拂开。

“她是我的妻,而那个孩子便是……”君落月颇感失落地朝穆阳摆了摆手,转身进了屋,且随手关了门。他头一次感到挫败,无论以前和穆阳较劲多少次,亦或是输他多少次,他都云淡风轻一笑了之,从未像今日这般怨恨自己的无能。竟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甚至还轻易的忘却,他紧紧地攥拳隐于衣袖之下,心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君小树呈大字型颇为张扬地躺在榻上,粉嫩的小嘴嘟嘟地吐着泡泡,偶尔还会冒出一两个让人听不懂、属于他的词汇。

君落月走至他的面前,凝视许久,恰巧在君小树翻身的时候瞥见了他脖子间挂着的一个红绳。他弯腰,小心翼翼地将红绳系着东西从他衣服里取了出来。那是一块如血一般鲜红的美玉,而那玉的形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形状不就和那支玉簪上那抹殷红一模一样吗。

心痛蔓延,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替君小树盖紧了身上的棉被,随即脚步沉重地向床边走去。直到轻柔地握住唐糖瘦削的手腕,他仍止不住的轻颤。

“就算醒来也不忘将那玉簪紧握在手,我却独独将你忘却。对不起,我想我定是爱你一如我的生命,否则依穆阳的个性,怎么冒如此之大不违。所以等我回来,等真正的那个我回来。让我知道,你痛如我痛,百倍千倍。”

唐糖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忙碌的银莲。只一眼,她便知道自己如今在哪了。

“他在哪……”双手的痛楚将她的神智唤醒,欲起身,却因头晕脱力而在下一刻重新跌回了床上。唐糖艰难的将头转向银莲,动了动唇,无声地问道。她觉得自己从未那么累过,在见到君落月的瞬间,她的心便松懈了下来,只想这么睡下去,不愿醒。但是她不能……

“娘!”君小树比银莲先一步发现了唐糖醒来,彼时,他正抓着银莲送给她的小香袋玩的不亦乐乎。

“树树……”唐糖扯了扯嘴角,想要摸摸自己儿子的头,却发现两只手都被包裹成了粽子,微微抬了下,便又放下来。

她抬眼看着银莲,银莲顿时明白过来,连忙欠身道:“回夫人,夫人没醒的这段时间,小公子吃得好、睡得香,大人也来探望过,嘱咐夫人醒了后好好休息,他过两日再来看您。”

“两日,是不是要等和那位公主成亲了再来看我……呵呵。”唐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怎么回事,才一年,就变了心,才一年,就物是人非了。她在羽国痴痴盼着,他却在丰裕朝搂着新婚妻子你侬我侬。只要一想到他将别的女子拥入怀里,她的心便犹如刀绞一般疼,比先前任何一次思念都要来得痛彻心扉。

“夫人,不是这样……”

“银莲,你先带着小公子出去吧。”银莲还未说完,便被推门而入的穆阳给打断了。

君小树见到来人,连忙朝穆阳扑去,抱住他的腿,桃花眼笑成了弯月:“叔叔、叔叔……”他本就会发“树树”这个音,叫起叔叔来自然也是驾轻就熟。

“树树,和你银莲姐姐出去玩会儿好吗?”穆阳轻轻松松地将君小树抱了起来,笑得一脸温和。

君小树似乎很喜欢这种腾空飞翔的感觉,挥舞着小手,咯咯直笑。

银莲听得吩咐,连忙从穆阳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君小树,略一躬身,退出了门外。

“你的伤是如何弄的?”穆阳拂衣而坐,自桌上拿过一个杯子把玩在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光洁的杯沿,衬得那白衣墨发,愈加俊逸不凡。

“不小心伤的。”唐糖淡淡地回道,连穆阳都来了,他却不在。

“这两天,你安心的养伤,其余的事,什么也不要管了。”似乎是看出了唐糖的心思,穆阳坐了一会,也有了告辞的念头。有些事,他不会明说,他们之间的问题,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解决,他姑且也算是个外人,这事,他是绝不能再插手了。

“不要管,包括他不要我,改娶公主为妻?穆阳,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以为我为他生了宝宝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与他过一辈子。与别的女人共享,为他吃醋落泪直至人老珠黄。”唐糖闭上眼,心里的酸楚与谁去诉……泪水滑落,打湿了枕巾,她再不开口。

穆阳没有解释,他只是淡淡一笑,阖门而出。

唐糖伤的是双手,热度也早在醒来后便已经退了,除了双手不便,既穿不了衣也吃不了饭,下地走走倒是没什么问题。

她怕自己将病气过给小树宝宝,这几日头一次没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睡。头天晚上,小树宝宝是又哭又闹。无奈,唐糖只能狠心将房门一关,任由被银莲抱着的小树宝宝将门板拍得啪啪作响,她自己也几乎失眠了一晚,耳畔总是响起小树宝宝一声又一声的“娘”。

可之后,也不知是谁的功劳,小树宝宝再也不提晚上与她一起睡的事了,白日让银莲领着来看她的时候,也时时拿出许多在他看来非常有趣的小东西,与他的娘亲分享。嘟嘟的小脸笑得像朵可爱的小花,脸色也因吃得好而愈发红润。

大约又过了几日,薛老也来过好几次,替唐糖换了几回药。只是,始终不见那个本该见的人,唐糖的心情渐渐从希望到绝望,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心已变,便不再留恋。就算没有他,她也要为了小树宝宝而继续生活下去,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

这日,君小树如往常一样在唐糖的屋里睡午觉,唐糖的病已是大好,除了不便使用双手,身体倒是再无大碍。

她呆在穆府里,既不能出门,又不能用到手,只能让银莲每日给她带几本书来读。回想这些年,她只觉得自己始终忙忙碌碌不曾停歇,甚至不曾偷个闲看会书。为了他东奔西跑,从丰裕朝到大理国,再从羽国到蒙国。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他,也有小树宝宝,可始终命运弄人,一次次的分离再到如今的变心。她甚至怀疑,老天将她带在这儿来是不是在惩罚她,惩罚她因为拥有了太多的幸福而不知足。

屋里燃着淡淡的檀香,火盆搁在屋子的中央,兀自烧得劈啪作响。君小树穿着一身绣着牡丹团花的宝蓝锦袄,舒舒服服地窝在铺着绒绒裘毯的榻上,身上盖着羽毛被,睡得很是香甜。

唐糖翻过了一页书,目光却落在了小树宝宝的身上,过去这一年,宝宝和她吃了多少的苦,只有她知道。而每每看着那张天真的笑靥,她都是咬着牙忍了下来。如此一想,心头便不禁泛了酸。若真要和他情绝义断,她是否有这个能力带给宝宝足够的幸福;若将宝宝留给他,只怕十年后,宝宝就再也记不得有她这个娘了。心里的苦,说不得,无处去说。

大红的嫁衣,双喜的贴花,满床的五谷,鸳鸯的被枕。一杯合卺,两根红烛,结发为夫妻,连理到白首。只是,那如花的新娘、羞涩的脸庞,再也不会是她了……

几朵泪花在书上淡淡的化开,打湿了字迹,揉进了墨香。

冬日的寒风劲头极大,吹开了紧闭的窗,带进了一股泛着梅香的凌冽清新。火盆的火势被风一吹,弱了不少。唐糖连忙起身,将窗掩住。

那略有些年数的木头窗框上缠着几根枯藤,就像连理的枝条再也分不开。待到春风一吹,长了芽、开了花,便又会将如今略显冷清的屋子点缀出几分悦目的新绿。

关了窗,屋里仍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就好像那一年的初见,她爱极了他身上的花香,不是女子身上的脂粉香,也不是佛堂里时时伴着青灯的檀木香。玫瑰过艳,桂花太甜,桃花惹是非,兰花似清高,她终是知道自己为什么爱闻,就是这梅花香,不浓不烈、不甜不腻,只是淡淡的惹你欢喜,叫你难忘。

许久,似在回忆、似在告别,她转身,打定了主意,欲与这梅香一辈子再不相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着金线蟠龙纹的黑靴,火红的衣衫晃了眼、乱了心……

她抬眸,撞进了一双似心疼似欢喜,却又是那般温柔的桃花眸里。桃花潭水深千尺,这双眸子里含着的情又何止潭水千尺,只一眼,便揉碎了她的心。

薄唇微微上扬着,仿佛只在夜里盛开的昙花,美得妖冶,笑得倾城。

他是落入凡间的妖,妖孽,注定是要吃人的,连骨头也不剩,包括她的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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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丰裕朝唯一的王爷,那位冷血无情却又是众女心中的第一美男的月王爷,在宝辰六年的春天从皇宫内将他唯一的王妃迎娶进了王府。

据说,那位王妃为了月王爷吃尽了苦头,甚至不计名分地替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

据说,成亲当日,这位咸鱼翻身的王妃要求月王爷当众背着她回王府。于是,堂堂王爷被王妃戏称猪八戒背媳妇,在百姓的簇拥下和皇宫侍卫的保护下,一路背着新娘步行回府,大费周折地将王妃娶了回去,其风头甚至超过了宝辰帝迎娶羽国明珠公主那会儿。且自此后,猪八戒背媳妇这一由王妃自创的婚嫁习俗在四国中流传甚广,甚至连皇室贵族也纷纷效仿。

据说,王爷府一岁半的那位小世子,风头堪比其爹娘,受宠胜过当今太子。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一切的据说,都是坊间流传,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其真实性仍有待质疑。

公主和王子幸福生活在一起后的大小矛盾,谁也不知道,可能会拌嘴吵架,可能会离婚再娶。不过,唐糖和君落月的幸福生活才正要开始,并且,会延续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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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裕朝 阳顺城

在城内最热闹的东街街头,此刻正围着扎堆的人群,从人群中分离出一支队伍,歪歪扭扭排成了长龙。

队伍的最前方,竖着一块醒目的白幡,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十个斗大的字——“不分男女老幼,代写休书”。

也曾有初次来阳顺的外乡人对此景此情甚是不解,拉过人来问个究竟:“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被问的那个人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连带着回答的时候都将声音压低了三分:“老兄,你有所不知,看到那几个字了吗?”

“你是说,不分男女老幼……”

“嘘!”外乡人还没说完便被人用手把嘴捂了个严实,但见那人神神秘秘地探头张望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在注意他们时,才似说一桩惊天大秘密一般,揽着那外乡人的肩膀,道出了原委:“听说,哎,我这可是听我二叔他家小叔子在宫里当差的儿子说的,写那几个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说完,他又鬼鬼祟祟地指着街边几个看似闲逛的人,一语道出先机:“瞧瞧,瞧见没?在城里头做生意的,哪个不要给地头蛇交保护费,那字摊头一天出现的时候,那些人就在这儿,反倒是地头蛇,无故消失地没影没踪了。大伙儿都在传呐,那些人是皇宫派出来的侍卫,而摆摊的那位指不定就是哪位皇亲国戚,谁也不敢得罪啊。”

“皇亲国戚摆字摊?兄弟,你开玩笑的吧。”外乡人显然有些不信,不理会那巴拉着他不停说些小道消息的人,兀自走到了队伍最前端。

这一看,却立时信了几分。摆摊的是个漂亮女子,梳着已婚妇人的发髻,不停地奋笔疾书。他再一瞧,那一纸纸的哪是什么书信,分明都是休书。这字连三岁娃娃都比她写得好看,找她的人却仍是扎作了堆。

相较于笑容满面的女子,她身后站着的几个黑衣男人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要有人找女子的麻烦,下一刻便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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