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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休书糖果缘-肖羽-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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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她哭的时候。
糖:呃……亲热的时候。
月:没道理呀,我很相信我的技术,怎么会紧张呢?
糖:……
羽:……
(羽毛擦了擦鼻血,月月啊,乃相信乃的技术没用,关键是糖,她紧张。)

22、有隐瞒对方的事吗?
月:以前有,现在没有。
糖(拉过羽毛小声地说悄悄话):有……
月:我怎么觉得,你们有事瞒着我。(冷眼瞪向羽毛)
羽:没事没事,错觉错觉,啊哈哈哈……(背脊发凉,糖糖啊,乃真是害死乃的亲妈我了)

23、做什么的时候最幸福?
月:哼。(暧昧地一笑)
糖(脸红地横了月月一眼):和他还有小树宝宝在一起。
羽:果然是一个直白、一个含蓄。(擦擦鼻血)

24、即使下一辈,也希望成为夫妻吗?
月:当然,而且不止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她的每一世我都要了。
糖(满脸感动):我、我也是。
(这对深情且肉麻的小两口再次把羽毛牌电灯泡抛在了脑后)

25、如果要死的话,是希望比对方先死还是后死?
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糖:同、同上……
羽:不带这么雷人的!
月:你有意见?(冷笑)
羽:当、当然……没有!

26、觉得两人的爱是永远的吗?
月:废话。
糖:我希望是。
月:娘子,何谓希望?
糖:哼,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等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就开始嫌弃我了也不一定啊。
月:娘子,在为夫眼中,你永远都是最美也是最好的。
糖:哼,花言巧语。
月:非也非也,肺腑之言是也。
羽:……(喂喂……我这孤家寡人可是从头被你们无视到尾了)

27、初次OOXX是在哪里?
月:本王本来想在马车上便吃了,不过最后还是忍到了床上。
羽:辛、辛苦你了……
糖(脸红):床上,第一次,还是保守点的好。
月:娘子的意思是,我们以后还能尝试些不保守的?
糖(脸红得快滴血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个大色狼!
羽:月月,乃为什么只有在讨论那事的时候话才比较多?
月:与卿何干?
羽:当我没说……(泪,不耐烦到连家务事那句话都给省了)

28、那时的感受是?
月:终于是我君落月的人了。(一脸骄傲状,似乎还在回味……)
糖: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

29、那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
月:比平时要害羞很多,不过反应很可爱。
糖:妖孽,勾人的妖孽。

30、一周做几回?
月:这好像是本王的私事。
(某糖貌似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羽:说说嘛,别吊读者们的胃口。(擦口水,其实是羽毛自己想知道)
月:我看就到这里吧,送客。
羽:别别!继续下一题就是了,嘿嘿……

31、自己最有感觉的是哪里?
月:……送、客!
羽:别!(哭,这问题是谁问的!)
糖:……

32、用一句话来形容OOXX时的对方。
月:害羞。
糖:比白天还妖孽。
(羽:究竟是怎么个妖孽法,想知道……)

33、对于OOXX是喜欢?还是讨厌?
月:废话。
糖:不、不讨厌……
月:那就是喜欢。(满意的笑了笑,在糖糖脸上又亲了口)
羽:……按、按理说,不能代对方回答……
(月月转头,冷笑)
羽:好吧,是喜欢。

34、有和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月:本王是正常的男人。(义正言辞状)
糖:灵魂没有算吗?身体的话,我也是不想的,一穿来就变这样了。
羽拍了拍糖的肩膀,无比感叹:我都明白,身不由己,确实是身不由己啊。
月:如果可以,本王很想把那男人杀了。(脸色一沉,杀气顿现)

35、关于“如果得不到心,得到身体也行”这种想法,是赞成还是反对?
月:不管是人还是心,本王都要定了。
(羽毛星星眼:不愧是月月啊!)
糖:不赞成,没有爱的性是不负责的行为。

36、如果朋友说,“只有今晚,因为太寂寞了。”并且要求OOXX,怎么办?
月:本王没有这种朋友,有本王也不要。(深情地望向糖糖)娘子,为夫只要你一人,唯你足矣。
糖:我也没有,如果有,我会当场拒绝。
月:如果有,我会当场杀了他。
(月月的气场果然了得)

37、觉得自己的技术好吗?
月:很好。(超自信的看了眼糖糖)
(羽:来了来了,万能“很好”!)
糖:我……
羽:算了算了,这题就这样吧。(其实是因为想知道的答案已经知道了,囧)

38、对方的技术呢?
月:不好也没事,总能调教的。(摸了摸下巴,暧昧地笑了笑)
糖:好……(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小……)
(羽毛鼻血,果然,事实总是那么的强大,月月连调教一词都用上了)

39、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也可以OOXX吗?
月:以前是这样,毕竟本王也是正常的男人。(再次深情地望向糖糖)但是如今,只有娘子才行。
糖:我也只接受夫君一人。
月:哼,谁敢染指我娘子,杀无赦。
(羽:月月,乃遇到这种敏感话题,就三句不离一个杀字了。)

40、对S M之类的有兴趣吗?
月:那是什么?
羽:就是皮鞭、蜡烛、绳子……以下省略五百字。
月(恍然大悟,继而做沉思状):恩……可以尝试下。
糖:不可以!
月(温柔地亲了亲糖糖的额头):那就不了。

41、对方突然变得不那么渴望了,怎么办?
月: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羽:乃倒是够自信。
糖:我听说,男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需求会一年比一年降低的。
羽:乃倒是够清楚。
月:娘子,不会的,你要相信为夫。
羽:乃倒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42、对方有主动要求过OOXX吗?
月:没有,如果有的话,本王倒是很乐意。
糖:一直、一直都是他主动的。

43、有理想中OOXX的对象吗?
月:没有比娘子更理想的了。
糖:唔……以前是吴彦祖,金城武也不错……
月:他们是谁?(杀气)
羽:呃……月月,表激动……
月:鬼一。
一:属下在。
月:去查查这两人,该做什么你该是知道的。
一:是,属下明白。
羽:……

44、对方符合理想吗?
月:完全符合。
糖:基本符合。
月:娘子,为夫比不上那两人吗?(杀气更重)
糖:没比较呢,我怎么知道。
月:……(脸都黑了)
(羽:糖啊,乃别再说了!)

45、你的第一次是几岁?
月:本王十五岁行冠礼。
羽:哦,那就是十五岁咯。
糖:什么!妖孽,你还是个未成年就!
月:咳,年少无知容易犯错。
羽:男人要找借口的时候,都说自己当年年少……糖啊,那你呢?
糖:我?灵魂的话应该是二十多,身体的话,十六吧……遇上李修那会儿。
月:真想杀了那男人。
羽:……

46、还记得第一次的对象是谁吗?
月:不记得了。
糖:灵魂的话,是妖孽。身体的话,是李修。
羽:……这两人,真、真复杂。

47、最喜欢被亲吻哪里?
月:(暧昧的笑了笑)
糖:脖、脖子吧。
月:我还以为是……(被糖捂嘴)
(羽:是哪里、是哪里?呃……好想知道)

48、最喜欢亲吻哪里?
月:她不让我说,爱莫能助。(无奈的耸耸肩)
糖:嘴,甜甜的,像点心一样。
月:其实我更想让你亲吻我……(再次被糖捂嘴)
(羽:又到关键地方消音!)

49、OOXX的时候,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对方脱?
月:本王亲自动手。
糖:他。

50、一个晚上做几次?
糖:……
月:鬼一。
一:属下在。
月:拖下去。
一:是。
(羽毛被无情地拖走了。)

于是,原本的相性一百问缩短了一半,变成了五十问。
木头番外?

木头番外
晨钟暮鼓,轻颂梵音。

大理位处南方,甚少下雪,今年却下了场罕见的大雪。瑞雪兆丰年,新王登基十年,倒真是个好兆头。

我扫去佛堂前的积雪,却未动手拂下那沾在袍上的晶莹。松树的针叶终是承不住雪的份量,不消片刻便扑扑落了地。

常年穿在身上的袍子已起了几处褶子,衣摆处也已洗得发了白。我淡笑,若是换作以前,她定是又要笑我呆了。

手心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我抬眸,一枚雪花坠入手心。

雪化,缘灭,一如我与她。

我试着握拳,想要挽留,终是坠落至地,再也无处可寻。

忘痛,命里无她之痛。只是任凭我拈香侍佛,那四苦终是要伴我一生。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青禾哥”、“青禾哥”、“青禾哥”……一声欢喜、一声伤心、一声哀求,声声敲打在我的心上。

佛祖,弟子是否错了。

无数次,在青灯下忏悔。如果时光重来,可否允许我拥她入怀,再不放手。可惜……可惜,再无如果。

四十年前,也是在一个微冷的冬日,父王将我与青崖唤至跟前,笑着说,“絮儿是蒙国来的贵客,以后便是你们的妹妹了。”

是怎样的妹妹,我好奇,却只瞧见那躲在明黄袍子后的一团雪白。

我永远记得那一年的冬天,那被雪白色的狐裘包裹着的小小人儿,那冻得鼻尖发红、大眼圆圆的小小人儿。

父王有好几个女儿,却不是唯唯诺诺、便是目中无人,唯有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紧紧地拽着父王的衣角,却还是仍不住好奇地将头探出向我们张望。

青崖打小便会哄女孩子开心,在父王的默许下,他很快便走上前,牵起她的手,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父王微笑不已,我却显得有些笨拙,明明也渴望能握着那面粉团似的柔软。

十年的岁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情根深种、思念成灾。

我在等待,等那小小人儿长大,亲手为她制成嫁衣,亲手替她摘下喜帕,听她唤我一声“夫君”,而非“青禾哥”。

女子十五及笄,看着她穿上父王为她准备的纱裙,翩翩若蝴蝶飞舞,灿然一笑,那般的美丽。

连青崖都知道我的心思,何况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

只是,我却没想到,那一念之差铸成的大错竟是如何也不能挽回了。

“青禾哥,听说我娘亲在嫁去蒙国之前就是在这游丝阁里的,所以替我保密。”絮儿的眸子永远像蓄着眼泉水般,长长的睫毛就像是蝴蝶扑闪着翅膀,我对她总是没辙的。

游丝阁,那是个什么地方,我就算没去过,也是听过那个地方的大名。青崖是那儿的常客,既然絮儿执意要去,我只能将此事告诉他,托他来照拂。

果真,青崖也是不同意的,只不过那个犟丫头,我们谁也拿她没办法。

小的时候,无数次地听絮儿提过,说她那远在蒙国的娘亲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只不过,唯有一件事,所有人都瞒了她。

那是在她来大理的第三年,父王将我叫去了御书房。

“絮儿在这儿一无所依,你是长子,性子又比青崖稳,父王将她交与你照顾,也是放心。”

父王叹了口气,眉宇间皆是一片愁云。我隐约察觉出什么,却仍是恭顺地点头称是。

欲离开时,却瞥见了书桌上那纸书信的一角,“妃柳氏殇”,柳氏,不正是絮儿的娘亲。

可怜她自小便被蒙王送来了这里,如今娘亲又去了,只是,看着那张惹人心疼的笑脸,我终是不愿说出这秘密,宁愿烂在心里,一辈子……

絮儿成功入了游丝阁,化名柳絮。她虽不及她娘精通四技,却弹得一首好琴,无人能及。

她半个月才弹上一曲,却已经让大理城里那些王公子弟为之惊艳。不过,我又怎会让人轻易接近她,她是我的絮儿,我青梅竹马的絮儿。

自此之后,游丝阁的名声大噪,除了絮儿,还有位姑娘。曾有客人从云龙城买下三颗鲛泪欲让絮儿单独为他弹上三首曲子,却被絮儿笑着拒绝了。

事后,她还趴在我的肩头,咯咯直笑:“青禾哥,就算那人用整个天下来和我换,我也不换给他。我的琴,以后只弹给我喜欢的人听。”

我的心微微一动,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淡笑不语。

絮儿是我命中注定的劫,如果我知道她会在那一年遇上她命中注定的劫,当初又是否会将她的提议反对到底。如今想来,仍是不会,我到底是学不会说不。

“青禾哥,我喜欢他。”絮儿在说起李修的时候,满脸的小女儿神情,愈发显得娇柔。只是她不知,她的青禾哥苦涩在心头,唯一能做的只是陪在她的身边听她一遍遍地提起那个人。

“青禾哥,他不认得我了……”只是有一日,当絮儿失魂落魄地跑来找我时,我才知道终是出事了。

絮儿,这胆大包天的丫头,竟然从青崖那儿拿到了一张易容用的面具,而李修那有眼无珠的人竟偏生没认出她来。是啊,几天的朝夕相处怎抵得上十年的日日夜夜。而我当时,恨不得想将此人挫骨扬灰。

“我只是希望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不因我的外貌而改变,只因喜欢的是我的灵魂,只因是我。”絮儿哭花了脸,她甚少流泪,这一次却真正揪痛了我的心。

“青禾哥,絮儿已经没有爹娘了,他是孩子的爹,是我最后的希望。帮我……”

我震惊,不仅仅是因为得知絮儿怀了那个人的孩子,还因为她竟然已经知道她的娘亲早在多年前便已经抛下她去了。我拒绝不了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哀求,只是带着一脸疲倦的她连夜去了丰裕朝。

李修是丞相之子,就算他不愿,老丞相也要顾及自己的面子,更何况,絮儿的肚子里还有他们李家的骨肉。而我也成功地混入了李府,当了府上的护卫,只因我放不下那个自小便住在我心里的人儿。

孩子没了,絮儿的心也死了。李修自成亲后就再未踏足过她的院子,见到一脸憔悴的她,我握紧了拳头,却仍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记忆里那比小狐狸还机灵可爱的小女孩眨眼已经长大,我原以为她会一直很快乐,就如当年初见。如今,是她错了,还是我错了……

三年的护卫生涯,絮儿依旧留在李府上,对李修的执念一如她小时候为了练琴而不断磨破的手指。

佛曰,一切皆为虚幻。

爱、恨、执着,人世间的感情都随着生命一同灰飞烟灭。

心动妄动,我心一动,便堕入凡尘,为伊不悔。她心一动,便着了魔道,因其而苦。我们都是痴儿,为爱而痴,到头来却是我错过她,她错过他,一无所有……

直到三年后,絮儿提出了主动休离,我才发现了她的改变。似乎,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又回来,似乎,一切都变了。

她不在乎李修如何了,她遇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月王爷,她唤我木头,她再也认不得我了。

絮儿食素,她却大鱼大肉;絮儿虽为蒙国质子,却打小骄傲得很,她却对谁都很好,还会笑着说谢谢;絮儿最爱抚琴作画,她却连笔也握不好。

她,不是絮儿……而我的絮儿,不见了。

李修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有眼无珠,以为她便是絮儿,还痴心妄想再续前缘。但是,只有我知道,她不是。

她是谁?她告诉我,她叫唐糖,她说她这是灵魂易主,她说絮儿死了。

死了,是死了,我知道,只是一直不愿相信而已。

是怨他,还是怨她?谁也怨不得,只能怨我轻易放了手,这一放,缘,便没了。

回了大理,我便向父王请罪,拜入佛门。

君落月待她很好,从青崖的只字片语我也能知道。只是,这些与我再无干系,我只期有朝一日能忘了失她之痛。

谁又曾料到,去了趟蒙国,到底还是再让我遇见了那位替了絮儿的唐姑娘。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声音,却有着不一样的灵魂。

君落月待她真的很好,同样是怀着身孕,她比絮儿幸运了很多。

玳瑁笔,她说是从大理国买来,一直便想送给我的,她仍是叫我木头,淡淡的笑着,不疏远也不亲近。

我接过笔,道了谢,看着她转身离开,一步一步走出我的视线,也走出了我的生命。

常嫌玳瑁孤,犹羡鸳鸯偶。

注定孤独一生……佛祖,弟子可是做错了?

自那次之后,我再未见过她。回了大理,我便当起了闭门僧,吃斋念佛,试图去了心头的痴念。

青崖回来后便大婚了,他将打小跟在他身边的婢女迎娶为妃,不顾父王的反对。我心想,我们两兄弟总算还是有一个人如了愿。

后来,青崖有了子嗣,皇位也是非他莫属。

他的几个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影子,或外貌或性格,唯有第四子景容,反倒像极了年少时的我,寡言少语,笨拙得很。

青崖是个好爹爹,他没有偏颇任何一个子女,却在登基后的第二日带着景容来找过我。

“陛下……”我向他行了君臣之礼,他是君,我是臣。

“大哥你这是何苦。”青崖笑得很无奈,他身旁的少年倒在见到我的时候露出了几分腼腆。清俊的小脸上依稀有着青崖的影子,点漆的眸子里一片澄清,是个很干净的孩子。

我合十不语,既然断了尘缘,那便彻底地断了吧。

“容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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