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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日午时,我要一壶上等的葡萄酒!”得到了纳兰冰肯定的回答,纳兰莞一颗心才隐隐安稳了下来,随后幽幽的说道。
“文天,明日午时,给莞贵妃准备一壶好酒,为她践行。”
“是,属下明白!”
随后,纳兰冰与文天,带着长孝便离开了。
纳兰莞仰头长叹,希望她明日能够回到属于她的地方,若是能够回去,她不会再做什么女皇梦,她只希望平凡,幸福的度过一生。
鹂莺伴着清晨的朝露欢乐的歌唱,树叶如仙子在歌声中翩翩起舞。
曾经的吴府,如今的黄府,一大早上便热闹而又忙碌起来。
这是纳兰冰一早就买下来,准备送给文天与文媚的。
昨天,她派人打扫布置好,又特意将文媚接到了这里。
而她与文天,则一大早才赶过来。
文天激动的看着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满满的感激堵在他的胸口。
“主人……这?”他激动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激动个什么劲,这原本就是你和文媚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走吧,文媚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纳兰冰言毕,笑着入了府。
文天看着她的背影,眼角有些淡淡的湿润,这个女子今生注定只能是他仰望的对象,他对她的爱意,永远只能深埋在心底。
文天忙跟上纳兰冰,问道:“主人,你昨夜说媚儿极难受孕的事,是真的,还是……”
这个问题他想了一夜,今日实在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是真的。
这事,媚儿还不知道,但是司徒严尊是知道的。
现在还不到告诉媚儿的时候,而且,我也阿炎还在想办法为她医治,只是很难,并不是不能。
生孩子这个事,就没有一定不行的。
所以,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告诉她。”说到这个问题,纳兰冰心里也觉得有些郁堵。
文天仰头看天,深深叹了口气,“严尊他不介意?”
“恩,这也是我欣赏他的地方。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愿意撮合他与文媚,才放心将媚儿交给他。
媚儿曾经受到过伤害,她打开心扉的机会也许只有一次。
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不会轻易出手的。
走吧,媚儿还在等着咱们呢。”
文天听到她这样说,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放下了。
此时的文媚已梳装完毕,她身披珍珠嫁衣,头带红蓝宝石的头面,一双媚眼,流光迷人,朱唇樱红,万分妖娆。
就连纳兰冰初见,都惊艳万分。
“没想到我们家文媚打扮起来,居然美成这样。
如果不是你平日里不施胭脂,这第一美女的称号估计也轮不到我那四姐姐了。”纳兰冰看着文媚,打趣的道。
一向冷清的文媚,闻言面露娇羞,不好意思的道:“主人,你就会取笑我。”
随后进来的文天,看着这样的文媚,心中如负释重,他的妹妹终于可以走出阴霾,得到原本就属于她的幸福了。
“媚儿,主人绝对没有取笑你,她说的是真的,我妹妹就是天南的第一美女,名副其实。”
“哥,你怎么也……”文媚娇笑的低下头。
纳兰冰紧拉着文媚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我觉得这一问有些多此一举,但是为了对你负责,我还是得问清楚。
你真的要嫁给司徒严尊吗?
他有可能一直瘫痪,可能永远是个废人,你真的不介意吗?愿意永远陪在他身边?”
文媚眼中闪着无比坚定的光芒,“主人,我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我要嫁给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哪怕一辈子如此,我都愿意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文媚,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这样做,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他受伤了,你同情他?”
“主人,我爱他,我是实实在在的爱他。”
纳兰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此时,张炎突然大叫着跑了进来。
纳兰冰白了他一眼,这只呆头鹅,“你这家伙,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不说些吉利话,怎么开口就是‘不好了’呢。”
张炎气喘吁吁,面色因着急而通红,“严尊,严尊,他,他……”
纳兰冰这才反应过来,张炎今天应该陪在司徒严尊身边,他怎么突然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文媚也觉得不对劲,又听他这样说,急切的问道,“严尊他怎么了?”
张炎深息了口气,终于将气喘匀,道:“他突然支走了我,随后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文媚亲启。”
张炎忙将信交给到了文媚的手里。
文媚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信上的大意是说,他如今成了废人,不想拖累她,不能与她成亲,因此一个人走了。
“混帐司徒严尊,我都没觉得你拖累我,你凭什么这么说?”文媚恨得牙痒痒,心中却有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感在蔓延。
纳兰冰简单的看过信后,心中暗笑,这个司徒严尊真是令她刮目相看,为了彻底打开文媚的心扉,当真是煞费苦心呢。
“你现在觉得他是混帐了,你之前不也是这样逃避他的吗?
你现在可体会到,当时你拼命逃离他,拼命躲避他时,他心里的难过与痛,以及无奈了吗?”纳兰冰借机点醒她。
文媚深思着她的话,这才领悟到,原本她自以为为他好而所做的一切,却令他这么的难过。原来,将要失去的时候,他的心里是这样的恐慌。
“我……”
79,爱的意义
文媚深思着她的话,这才领悟到,原本她自以为为他好而所做的一切,却令他这么的难过。原来,将要失去的时候,他的心里是这样的恐慌。
“我……”
“媚儿,有时候,我们都太自以为是了,却忽略了对方真正要的是什么。
你太在意过去的事情,却忘了,司徒严尊要的是你们的未来。
我相信他不会走远,你好好想一想,你们有什么值得纪念的,特别的地方,去找一找他,也许能将他找回来。
如果找回来了,就彻底抛开过去,去放手创造你们的未来吧。”
纳兰冰微笑着鼓励着她。
原本暗骂司徒严尊的文天一见如此情况,心中就明白此事一定与他家主人逃离不了关系,于是也鼓励道:“去吧,媚儿,去将司徒严尊抓回来。你们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快去吧。”
文媚想了想,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地方,那个他们以前常常偷约在一起练武的地方。
于是,只见一个美丽的身影,骑着白色俊马向护国寺后的花幽谷飞奔而去。
文天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景,紧紧皱着眉头道:“主人,新郎与新娘都走了,这场婚礼怎么办?等他们回来再举行?”
纳兰冰摇了摇头,“婚礼?他们会直奔纳西,不会回来举行婚礼了。”
“主人。”文天猛的转过头,眼中是满满的不解。
“诸葛风已经暗中开始行动,企图将你们所有人都在这一个月内暗暗控制或者囚禁起来,以此来增加逼我入宫的筹码。
并且,他还暗中向其他三国派了人马,想要控制我在其他三国的宝芝林,以断了我的后援。
楚东与苍北,我倒不担心。
但是黄十五等人在纳西却不是诸葛风人马的对手。
我暂时先将文媚与司徒严尊送到纳西,有了他们,我就放心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你让文媚换下嫁衣与头面。
只是,那婚礼若是突然取消了,诸葛风不是会察觉出不对了吗?”文天已开始担心纳兰冰的处境。
“谁说婚礼会取消呢?
司徒严尊重伤,本就不能亲自来接新娘,亲自拜堂,一切都由司徒严谨代之。
至于新娘,从文媚换下那身行头开始,就已经有人替她做这个新娘了。
我之所以那么高调的找水逸俊要来珍珠与蓝宝石,也只是想让皇上相信,我是在用心为让文媚准备婚礼,也让他先入为主的觉得,穿着珍珠嫁衣,带着宝石头面的,就一定是文媚而已。
咱们走吧,做戏也要做全套,接下来的婚礼,仍按原计划进行,记住,一定要风光。”纳兰冰转头看向皇宫的位置,诸葛风,过了今日,希望你能喜欢我送给你的大礼。
文媚策马奔腾了近一个时辰,才赶到花幽谷。
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谷中的溪边,静静的望着山谷。
山谷中的野果树硕果累累,隐隐飘着果香。
文媚下了马,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司徒严尊的面前。
她跑到他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一脚,怒斥道:“能娶到本姑娘是你上辈子的福气,你居然还敢逃婚,长本事了你。”
司徒严尊看着文媚因恼怒而斥红的脸,居然心情大好,他坐正,拉着文媚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文媚拐扭的扭动着,“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帐,你胆敢逃婚,你居然胆敢……唔――”
司徒严尊直接封住了文媚因愤怒与惊慌而喋喋不休的嘴。
许久,久在文媚感觉到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司徒严尊才敢放开她。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将一他装重伤的事情,一一向她道来。
最后他紧紧搂着文媚,道:“就这样,我便假意重伤。
一来,是想让你看清,若我受伤,若我如你般逃避,你的心里到底会是怎样的感受,想让你明白逃避并不是解决这件事唯一的办法。
真真正正的爱,是需要宽容与守候的。
二来,我知道纳兰冰对你的重要性。若她有事,你一定会不顾自身安慰守在她的身边。这一次,你只要站在我的身边,由我来替你保护她。
皇上已经秘密派人对其他三国的宝芝林动手,以断了她的后路。
从今日起,你只需在一旁坐壁上观,饮茶指点,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今天我们只能在这里拜天地了,拜过天地后,我们夫妻便要借由隐寒山的秘密通道,直奔纳西,为纳兰冰守住纳西的产业。”
文媚又羞又气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发现徒劳无公,于是放弃道:“为主人守住产业那是责无旁贷的,只是,我何时答应过你要拜天地,要与你结为夫妻了?你这个大骗子,居然将我骗得那么惨。”
司徒严尊冷着脸,双臂越收越紧,道:“好啊,你不同意拜天地也不要紧,我们可以直接入洞房。
反正整个天南都知道我们成了亲,你是我司徒严尊的明媚正娶的妻子。
而且,到了纳西,等风波过去后,这场婚礼也是要再办一次的,你现在拜不与都不要紧。
骗你也是无可奈何,否则怎么能娶到你呢?你这丫头,关键时刻总想着逃离我。”
文媚听他说直接入洞房,脸红涨得如猪肝般,“司徒严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你快放开我,谁要和你洞房,司徒严尊……”
“你叫吧,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皇上的圣旨我可还收着呢,我们当然可以洞房,而且还是奉旨洞房呢。
不要lang费力气,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我是不会放心的……”
阳光映在两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暖暖的。
虽然文媚仍是不停的说着让严尊放手,不和他拜天地,但是严尊知道,她如今只是说说而已,她眼角中的笑意,与嘴边难掩的幸福挡也挡不住。
经过死亡与失去,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
正如纳兰冰所言,口说多爱,都无从考证,只有在一起,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个份爱才会变得真正的有意义。
80,册封太子
正如纳兰冰所言,口说多爱,都无从考证,只有在一起,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个份爱才会变得真正的有意义。
文媚终于跟着司徒严尊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婚礼结束后,纳兰冰独坐在别院梨园的屋顶上,手拿着酒壶,笑看着纳西的方向。
媚儿,今生你能有司徒严尊这样的人相伴,我很放心,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她美美的一笑,又转向苍北的方向。
举了举手中的酒壶,随后饮了一大口。
“慕白,洗干净乖乖等我去抢婚,无论你为了什么原因要娶那个女人,你都要准备好接受我的惩罚。
慕白,怎么离奔向你的日子越近,我反而有种近乡情却怯的紧张呢?
慕白,我好想你……”
今日是难得一见的,万里无云的好天,也是六皇子被正式册封成为太子的日子。
诸葛风在上朝之前,接到了密探的密报,五皇子恋纳兰冰,今夜太子册封宴上欲谋反。
诸葛风拿着密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兰妃虽然长得更像兰依,但她性子太柔,完全没有兰依骨子里的野性。反而是纳兰冰,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有**分相似。
尤其,她那么聪明,又诡计多端,他发现,他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了。他决不允许有人破坏他对她的占有计划,就算那个人是他儿子也不行。
“皇上,该用早膳了,一会儿就要行典了,今日是六皇子的大日子。”连赫看着脸色有些阴郁的诸葛风,小心翼翼的说着。
诸葛风将手中的密信交给了连赫,“那日纳兰冰离开了皇宫,就去了老五的府上。之后老五的动作不断,频频与齐远公府联系,为了天南,朕,是乎应该再次做出抉择了。”
连赫紧皱着眉头,心中并不赞同皇上的话,却因为了解他的性格,不能直言相劝,只是轻轻道:“皇上的意思是?”
“你带着两个好手,到五皇子府走一趟,下手要干净利落。”诸葛风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脸上全无为人父应有的不舍与纠结,反而透着凛冽的杀意。
连赫心中暗叹,早些前皇上为人虽然多疑,但还不至于过分残暴与决然。可自从他修道行丹之后,不但人更多疑,性格也发生了莫大的变化,心变得更冷,情变得更绝,面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也绝不留情。
他哪里知道,诸葛风这么多年对诸葛兰依的痴恋已成病态,这种病态让他对纳兰冰欲罢不能,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
当他看到“五皇子恋纳兰冰”这几个字时,他内心便已杀意盎然,这一次,他对纳兰冰是志在必得,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
“皇上,他可是五皇子,是您的儿子,奴才,奴才实在,实在不忍心――”连赫实在忍不住说道。
“皇子犯病与庶病同罪,若不先下手为强,难道要等到他们兄弟相诛,动了天南根本的时候再来动手吗?
到时候还有何意义?”诸葛风义正言辞的说着,他自然不会告诉连赫他杀子的真正理由。
连赫见诸葛风脑部青筋微现,知道他已在发怒的边缘,他近来越来越易怒了,这肯定都与梁辛子的丹药有关,可是这话,他只能放在心里,根本不敢劝出口。如今的皇上,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都毫不留情,更别说对他这样一个下人。
于是,连赫点了点头,“奴才这就去。”
就在此时,梁辛子端着丹药在殿外求见。
诸葛风听闻梁辛子来了,忙对连赫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快去办正事,随后又命人将梁辛子带了上来。
“微臣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梁爱卿,朕昨日用了新丹,昨夜宿在了兰妃那,感觉比之前的丹药效果要好很多,今日咱们还是昨日的新丹?”诸葛风的脸上没有刚刚决定绝杀五皇子时的阴狠,反而是一脸的满足笑意。
梁辛子微微一笑,双手举起手中的锦盒,“皇上,这是微臣昨夜新研制的密丹,一共用了九九八十一味密药,这枚丹药的效果,将比昨日的还要好。”
“哦?”诸葛风眼中露出如狼似虎般的亮光,“当真?”
他接过锦盒,缓缓打开,眼中又是一亮,“这个丹药果然不同凡响,居然泛着七彩光芒,当真不是俗物。”
“这种七彩丹药,百年难得一见。
皇上是天子,这也只有给皇上炼丹时才能得天庇佑,炼成世子罕有的神丹。
皇上,请报用。”梁辛子又贴心的为诸葛风备好了水。
诸葛风闻言,心情很是愉快,于是大笑之间就将丹药服用。
之后还与梁辛子一同用了早膳。
早膳过后,六皇子行典大礼便正式开始了。
今日满朝文武以及太后、皇贵妃、贵妃等人齐集光明大殿,皇后因为疯癫未能出席。
六皇子身穿象征太子身份的杏黄色四爪蟒袍,从殿光缓缓走来。
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