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氐恪
慕白已从纳兰冰处得知她是如何对待竹桃的,对她的厌恶也便更深了几分,他轻轻道:“你只管按着你的意思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56,大婚之后
纳兰冰的脸上总上露出了一抹温意。
“还有太子,他将人借给沐心言,参与了此事,哪怕他是你的亲哥哥,也要给些教训,不要以为吃定了我们,不敢对他下手。”纳兰冰看着慕白,眼神中有询问的意思。
太子毕竟不同于别人。
慕白在纳兰冰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在她耳边低语道:“他到底是我兄长,你不伤他性命,其他都随你,娘那里,我会去疏通的。
但是娘子,今夜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不想和我说点别的吗?”
慕白自然了解纳兰冰,知道她出手定有分寸,心中未太过在意,一心只想着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慕白的热气,顺着纳兰冰的耳垂,渡热她的全身。
纳兰冰的脸变得绯红,她有些娇羞的道:“相公……”
“嘘!**一刻值千金。”
慕白轻嘘一声,笑看着他怀中异常温柔的纳兰冰,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渴望,轻闭着眼,缓缓向她的美唇深吻了下去。
激情一夜,便由这一吻拉开了序幕。
两个深爱的心,由于身体的契合,而贴得更近。
历经百年之久的爱情,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就连天空那一抹弯月,都羞笑的躲在了云层中,为他们二人献上深深的祝福。
有些爱情,注定经历千辛万苦,却又荡气回肠。
第二日,纳兰冰睡至午时才缓缓睁开眼睛。
昨夜与慕白一夜的温暖缠绵,令她浑身的骨头好像要散了般。
“这个慕白,累惨了我,他倒是一大早便起来了,也不知道人哪里去了。
说什么不精尽人亡就绝不罢休,如果不是我聪明的求饶还不肯放过我,这家伙……”
纳兰冰一边起床,一边还在报怨着慕白的不节制。
“娘子,你醒了?”慕白满脸心疼的看着一脸憔悴的纳兰冰。
看来,昨夜他当真累坏她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疲惫的样子。
“醒了。”纳兰冰嘟着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一百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
慕白忙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轻声问道:“今早我趁得睡得熟的时候,给你上了些药,还疼吗?”
闻言,纳兰冰的脸瞬间红了。
难怪她一觉起来,虽然浑身像散了架般,但私/处却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之感,原来……
她看着一脸笑意的上官慕白,轻咳了咳,忙叉开话题,道:“相公,我饿了。”
慕白低下头,给了她深深一吻,然后一把将她抱起,邪邪一笑,“娘子,我也饿了。”
纳兰冰瞬间头大,不是吧,还要来?
“相公!”
“嘘!”
“不要嘘,你昨夜就是嘘了之后……唔――”
寝殿内,春色无限。
又是一番彻骨的温存之后,纳兰冰是再也起不了榻了。
慕白便将午膳端到了榻上。
“娘子,看,有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酒酿丸子,凉拌笋丝,还有猪脚汤,饿坏了吧?”
慕白坏坏的又加了一话,“快吃吧,吃完了我们继续。”
刚刚还慵懒的纳兰冰一个激灵起了身,委屈的指着上官慕白道:“我错看了你,原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却是个十足的小yin/虫,刚成了亲就原形毕露。
我要休息,我要休息。
今**不许再碰我,否则这一个月都不让你上我的榻。”
慕白轻轻一笑,舀好了饭,温柔的喂到纳兰冰嘴边,“后悔了?晚了,我这只小yin/虫,也只对你感兴趣而已。
乖,吃饭吧,刚刚在逗弄你的,昨夜是我不好,明知是你的初夜,会有不适合,却没能控制住,今夜让你好好休息,累坏了你,心疼的可是我。
张嘴,吃完了我们去看看竹桃与二哥。”
纳兰冰这才踏踏实实的享受了顿被人侍候的甜蜜午餐。
今日的天,有些阴沉,一如竹桃的心情。
只要想到昨日的遭遇,她的心却阵阵的疼痛与恶心,那被大汉摸过的手,不知被她洗了多少遍。
纳兰冰与慕白来看她的时候,清扬便端着水盆在她的床前,她仍在努力的洗着手。
清扬看到纳兰冰,总算松了口气,他真怕竹桃再洗下去,手会被搓烂了,这个世上能劝得了她的人,只怕也只有纳兰冰了。
“王妃,您可来了,您再不来,小桃儿的手就要洗烂了。”清扬的眼中是满满的心疼与无奈。
竹桃抬眼看了看纳兰冰,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母亲般,眼中的泪再也止不住的泪了下来。
纳兰冰忙将她搂在怀里,向清扬与慕白使了眼色,见他们轻轻退了出去,才轻拍着竹桃问道:“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
“小姐,沐心言想让那五个大汉坏我名节,他们,他们最终虽然没有得逞,可是他们摸过我的手,还摸过我的身体。
小姐,小桃儿再也不干净了,呜呜……
这样的我,还能嫁给清扬吗?呜呜……”
纳兰冰的心,因竹桃的哭声,一纠一纠的疼着,“说什么傻话呢?像沐心言那种才是失节,才是不干净了呢?
我的小桃儿,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纯洁的人。
不过被摸了下手而已,你是个大夫,摸过多少个男人的手,探过多少个男人的脉了?还在意这些。
你这聪明的小脑袋瓜,什么时候装了这么多迂腐的想法,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什么不干净?干不干净,要看一个人的心与灵魂,绝不是看她是不是处/子,是不是被男人摸过。
好了,不要哭了。”
纳兰冰轻拭了拭竹桃的眼泪,“受了委屈,哭虽然是一种很好的发泄,但是光哭有什么用呢?咱们得把委屈讨回来。
那五名大汉还压在思冰宫中的柴房里,等着由你亲自来解决。
至于沐心言、沐泉以及太子,咱们一笔一笔的来讨,小姐答应你,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竹桃这才抬起头,抽泣道:“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竹桃又一头扎进纳兰冰怀中,“小姐,还好有你!可是,可是清扬会不会嫌弃我?”
竹桃的眼神中有些质疑,有些害怕。
“傻瓜,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嫌弃你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一点痛,都只会让他心痛,让他更爱你而已。
如果清扬他嫌弃你,你大可以休了他,直接嫁给沐布好了,他为了你还真是舍得拼命。不过我想,清扬他那么爱你,这些事,他不会太在乎的。”
站在门外的清扬,听了纳兰冰的这句话,嘴角抽动,他们家王妃怎么能这样说呢?万一小桃儿真嫁给沐布怎么办?
慕白好笑的摇了摇头,这话也只有他那顽皮的小妻子才说得出来,有这样劝人的吗?
“是这样吗?”经过昨日的事,竹桃变得极没有安全感。
“当然,你没看他刚刚乖乖的端水给你洗手,哪有半分嫌弃你的样子,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给我养伤。
听到了没有?”纳兰冰轻点了点竹桃的额头,说道。
竹桃闻言,那颗不安定的心,总算踏实了好多。
“小姐,沐布的伤如何?我想去看看他,可清扬一直都不让。”
“他不让是对的,你中那一剑虽不至命,却也险些作了心脉,需要静养,随意行走,容易将伤口绷开,你还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吧。”
“可是?”
“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他伤得虽重,可是我妙手回春啊。
而且我昨日才为他续上经筋,他得睡上几日才会醒来。
不过,经此一事,他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也算是易经洗髓,脱胎换骨,以后不但仍然可以习武,还有可能成为绝世高手。
这也算是他拼死救你而得到的礼物吧。
而且,我也想好了,沐布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做皇上,不过他若愿意做个富贵王爷,我倒可以帮他恢复爵位。
总归,欠他的情,一定都帮你还上。”纳兰冰宠溺的看着竹桃。
竹桃眼框又是一红,她家小姐果然知道她最在意什么。
她爱清扬的心,这辈子是不会改变了,她一直在想,要如何回报沐布的一片深情,没想到她家小姐已帮她都安排好了。
她竹桃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她家小姐如此宠爱呢。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小姐,小桃儿这辈子怎么会这么幸福,可以当你的丫鬟,小姐……”
纳兰冰紧拉着她的手,有些动容的看着她。这个傻丫头又怎么会知道,她上一世就是为她而死,惨到死后尸骨无存,这一世,她自然要好好保护她,好好的让她幸福。
安顿好了竹桃,纳兰冰与慕白又去看了沐布。
沐布全身经脉重续,需要较长的时间来修复,目前如纳兰冰所估一样,还在昏迷之中。
纳兰冰为他上了药,便与慕白回房商议大事。
敢对小桃儿下手,沐心言当真是活得不烦耐了。
纳兰冰嘴角冷笑,沐心言,希望接下来,你不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57,沐泉已死
三日后,本是纳兰冰归宁之日,可她家人都不在苍北,唯一的娘家人水逸俊又带人皇上的斡鲁朵去寻找水云萝的踪迹。
纳兰冰无宁可归的消息传到了皇上与众大臣的耳朵里,于是大家提议在宫中办次盛宴,全当她归宁于宫中。
这是苍北建国以来,任何公主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沐心言手中紧紧握着入宫的请柬,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
为什么,为什么纳兰冰可以得到这样的殊荣,而她,却要夹着尾巴做人?
那日她被沐泉从宫中带回,就一直忐忑不安,她以为以纳兰冰的性格,会直接杀上门来,可她却一直按兵不动,直至今日,特意送来这张请柬。
她的请柬为纳兰冰亲笔所书,内容如下:“吾与吾夫诚邀沐心言小姐参加今日宫中盛宴,以报大婚当日汝送之大礼,不过,吾毕乃皇室,门槛极高,若汝有自知之名,介名份卑低,不愿相现,吾亦理解。”
随后是一个大大的笑脸,这是纳兰冰对她的嘲笑,什么叫名份卑低,不愿相现?沐心言几乎呕血。
这哪里是请柬,分明是个战书。
沐心言抬起她高傲的头,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在宫中有皇后相照,还有她爹爹的内应,区区一个纳兰冰,又能奈她何?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沐王因为要帮忙筹备今日的盛宴,已先她一步去了皇宫,却在刚到宫门口时,便被辽王受了惊的马所伤,伤势颇重,当场昏迷不醒,直接被抬到了巫医院。
而皇后,也因太子突然失踪,乱得失了分寸。
她想要依仗的两个人,全都出了状况。
为了在气势上不输于纳兰冰,沐心言特别盛装打扮了一番。
粉红色的拖逶盛锦缎长裙,赤金的粉红宝石头面,就连束腰的裙带都是金丝制成,千年古玉为坠,这一身装扮极度奢华。
沐心言到了宫门口,便由宫人引路,向今日盛宴的举办地永乐殿而去。
一路之上,她始终高扬着她的头,她要告诉所有人,她沐心言比纳兰冰高贵得很。
此时夕阳斜下,余晖将整个宫中渡成橘黄色。
踏步在这样柔美的光晕中,沐心言内心无比的遗憾,那个执手与慕白在这么美的夕阳下,对视情深的人本应该是她,是她的。
那画面光想想就觉得很美。
可是,这一切都被纳兰冰给破坏了,都被纳兰冰那个贱人给破坏了,她不会放过她的,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三皇子,你还好吧?”
突如其来的“三皇子”三个字,打破了沐心言的思绪。
她猛的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在不远处的假山旁,背对着她,相互依偎。
那女的一身宫女的打扮,那男的看起来像极了上官慕白。
她忙示意引路的宫人退下,自己悄悄靠向了那一男一女。
“我,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快快扶我回思冰宫。”
沐心言猛的一怔,确实是慕白的声音,只是盛宴就要开始,他不在永乐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他身体摇摇晃晃,就如喝醉了一般,就连刚刚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奴婢这就扶您回宫,您跟着奴婢来。”那宫女声音酥媚得很,听得沐心言心里极不痛快。
慕白依偎着那个宫女,两人不知向何处而走。
沐心言命她的丫鬟先去永乐殿等她,随后便偷偷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越跟着走,沐心言心中越惊,这根本就不是回思冰宫的路,而慕白也从摇摇晃晃,直接变得神智不清。
片刻后,宫女带着慕白停到了一个废弃了许久的宫殿,轩莫殿。
殿内突然闪出一个身影。
沐心言隐在树后,大吃一惊。
这个人她识得,是皇后宫中的扫院宫女。
那宫女看到神智不清的慕白,忙由另一侧扶住他,然后对另一宫女道:“呵呵,过了今夜,我们就是三皇子的人,从此后就由奴变主,再不用受人差使了。”
酥媚宫女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这样子行吗?三皇子醒来,会不会找我们算账?毕竟是我们对他下了媚药在先。”
扫地宫女狡猾一笑,“有皇后娘娘在,不必害怕,她必然会为我们做主的。
我们只管依计行事,好好与三皇子翻雨覆云便是。”
酥媚宫女这才露出欣喜的笑容,扶着慕白,迫不及待的说道:“露姐姐,那咱们还等什么?**一刻值千金啊。”
扫地宫女脸一红,忙酥媚宫女扶着慕白进了轩莫殿。
沐心言这才缓缓起身,眼睛轻眯,看来皇后对慕白与纳兰冰下手了。
可是凭什么两个低贱的宫女就妄想与慕白翻云覆雨?
哼,要来,也应该是我。
沐心言想到此,一脚踢开了轩莫殿的大门,直奔主殿。
此时,太阳已彻底下了山,整个轩莫殿一片黑暗。
正如沐心言所猜,两个宫女与慕白确实在主殿。
她赶到时,慕白已在榻上,两个宫女一个正在脱衣,一个已经脱得只剩肚兜与底裤,躺在慕白的身边。
二人见沐心言突然闯了进来,都突然一声尖叫。
“都给我闭嘴,不怕把侍卫喊来吗?你们的胆子还真大,三皇子也是你们可以肖想的吗?迷晕皇子,借机攀上他的床,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杀头的,你们不知道吗?”沐心言眼露凶光的说道。
扫地宫女忙道:“是皇后娘娘……”
“大胆,你自己失徳败行便算了,还敢拉出皇后娘娘,就不怕抄了你的九族!”沐心言冷冷的说道。
扫地宫女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此事就是闹到皇上那里,她也断不能提皇后半字。
于是紧张的道:“郡主,这,这……”
“下去,都滚下去,此事本郡主就当没有看见。”沐心言说着,向榻上的慕白深深望了一眼。
扫地宫女有些为难道:“可是……可是……”
“趁本郡主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下去,否则我直接将你们交给皇上,请他来定夺。”
两个宫女一听,忙向沐心言磕头,行礼,匆匆退下。
沐心言见见她们退下,缓缓走到榻前,眼中闪着精光。
她的手刚要碰到慕白的脸,只听他喃喃道:“好热,好热……”
随后猛的拉住沐心言,将她狠狠压到身上,巫山**,春色满殿。
此时,盛宴已经开始。
太子姗姗来迟。
皇后看到他,一个不安的心,总算变得踏实。
“汉其,到底怎么会事?不是说一早就能回来的吗?怎么突然就失去了联系?到底去了哪里?”皇后拉着太子,左瞧瞧,右看看。
太子看着远处的纳兰冰,心有余悸,好半天,他才缓缓道:“孩儿得知水逸俊今日出城寻他妹妹,便与沐泉暗中跟着水逸俊,想要找时机夺他身上的玉佩,却没想到,跟到城外的时候突然跑来十几头狼,疯了一样攻击着沐泉与孩儿。
不过很奇怪,它们的主要目标是沐泉,对孩儿的攻击只是附带。
沐泉,沐泉活生生被它们撕碎,不但血肉模糊,就连内脏都撒落满地,异常的血腥。
后来,狼群又来攻击孩儿,是水逸俊带人救了孩儿。”
“什么?”皇后大惊失色,忙拉住太子,“怎么,怎么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