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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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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妃与长恭均暗松了口气。

    皇上虽然很高兴在此处未找到什么可疑之物,“各宫都已搜过……”

    “这,这是什么?”一直未出声的慕白,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掉落在他身上的血迹。

    众人的注意力一瞬间都集中在了慕白的身上。

    皇上走到慕白的身上,仔细看了看那血迹,又抬头看着上方的梁,“连鹤!”

    连鹤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一跃而上,飞到梁上,看到是何物时,倒吸了一口气,他擅擅的拿着此物,又一跃而下。

    “皇上,是,是紫河车!”连鹤拿着此物,连忙跪下。

    宸妃突的摊坐在塌上。

    诸葛风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紫河车,大惊失色的看着宸妃,一把拉起她,“紫河车是不祥之物,在天南是禁物,别告诉朕,你不知道?”

    在天南便是封存好的紫河车也因是不祥之物不准用来入药,何况是这鲜血淋淋的紫河车呢。

    “皇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臣妾也是为了长恭!

    这些日子以后,臣妾寻遍名医,想医治好长恭被损的筋经,前几日终得了一剂偏方,这新鲜的紫河车便是,便是入药的药引,臣妾知道这是禁物,可,可为了长恭,臣妾不得已啊!”宸妃知道避无可避,一边痛哭一边跪蹭到诸葛风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皇上!臣妾只有这一个儿子,但凡有能医治好他的可能,臣妾都不能放弃啊。

    当初长恭第一次舞剑给皇上看时,皇上是何等的惊喜,臣妾每每想起,心都如刀割般啊。

    自从长恭受了伤,命是捡了回来,人却闷闷不乐,意志消沉,臣妾只是疼爱儿子啊。

    皇上!”

    宸妃的一番话确实让诸葛风有了动容,毕竟长恭也是他的儿子。

    “你私用禁物,其情可泯,可仍是要受罚的!”

    “臣妾知罪,臣妾甘愿受罚!”宸妃又惯用她的委屈眼神,看着诸葛风。

    正当诸葛风打算小惩大戒宸妃之时,刚刚悄悄退出侧殿的连鹤匆匆赶了回来,“皇上,奴才刚刚又将正殿的殿梁寻了一番,找到了这个!”

    诸葛风缓缓自连鹤手中拿起两个白色锦缎做的、浑身上下插满银针的人偶,人遇上分别写上皇后与大皇子的名字与生辰八字。

    “南宫瑶!”诸葛风怒瞪着宸妃,一脚将她狠委踢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凶狠的对待着她,眼中的怒火像要瞬间将她灼烧,。

    宸妃害怕的摇着头,“没有,皇上,臣妾没有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这,这两个人偶不是臣妾,不是臣妾做的啊!”

    “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还敢狡辩?你当真以为朕不敢诛了你南宫一族?”诸葛风严酷的看着宸妃,眼中有着难以阻挡的失望。

    看着诸葛风的失望与愤怒,听着他似真似假的话,宸妃的心一下子仿如掉落到了冰洞中,从里冷到了外,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下,孱孱地拉住他的龙袍,痛哭道:“皇上!请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使用巫蛊之术,臣妾没有害皇后啊,臣妾进宫以来,虽然爱耍些小性子,可从来没有对皇后不敬过。

    皇上,皇上!”

    “父皇,母妃真的没有毒害母后,请父皇明鉴!”长恭起身,想要下床。

    “你添什么乱!回去躺着!你母妃的事情与你无关!”

    “父皇……”

    “莫要再多说!”随后,诸葛风看也未看宸妃,将人偶交给了连鹤,“烧毁,再让人去探大皇子可有受伤!”

    连鹤接过人偶,刚跪安要退下,宸妃连忙喊道:“等等!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将那人偶给臣妾看看吧,也许有线索能找到毒害皇后,嫁祸臣妾的真凶!”

    “不知妹妹是真的能找出线索,还是在拖延时间,皇后娘娘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叶贵妃轻叹了口气说道。

    平日里这个宸妃仗着得宠,除了皇后,根本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今日难得遇到她落难,不踩上几脚,叶贵妃都觉得不痛快。

    宸妃咬着牙,忍着气,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诸葛风。

    诸葛风示意连鹤,连鹤将人偶递给了宸妃。

    宸妃仔细地看了又看,突然眼睛一亮,“皇上,皇上!这,这人偶的布料是南疆进贡的金蚕雪缎,这布料极为稀有,当初只有太后、皇后与贵妃奶奶各得一匹,臣妾因此还与皇上闹了别扭,皇上,皇上,臣妾没有这雪缎,这人偶不是臣妾做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

    太后此时走到宸妃身后,拿起人偶,“嗯!

    确实是金蚕雪缎!

    哀家的那匹,当时天池极为喜欢,哀求了哀家足足半月,哀家便送给了天池!”

    皇后自然不可能自己做人偶来谋害自己与儿子了,那么剩下来的一匹,便是在叶贵妃处了。

    “是你!定是你谋害皇后,嫁祸于我的!”宸妃突然指向叶贵妃。

    叶贵妃也并不慌张,缓缓走向诸葛风,“皇上!臣妾那一匹至今还未动,仍在臣妾宫中,皇上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臣妾未进宫时,与皇后娘娘便是手交帕,后宫中人都有可能谋害皇后,唯有臣妾是不可能的!”

    已冷静下的宸妃有些惊讶地看着叶贵妃,她没有想到,叶贵妃那匹雪缎居然至今未动,若是裁了衣,总是会有边角缺失,就算是懒也可以将这人偶懒到她头上,可如今居然让她逃过一劫……只是,是谁,是谁谋害皇后,然后陷害她呢?难道是皇后自己?可是她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啊“皇上,臣妾没有雪缎,不可能制是这人偶的啊,皇上明鉴啊!”虽然懒不到叶贵妃头,但至少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

    诸葛风也被眼前的一幕扰得头痛,不是宸妃,那会是谁呢?在场之人都有这个疑问。

    慕白冷冷一笑,也不知道那丫头来了没有,戏之**将要来到,若再不来,怕是会错过了!

40,浮出水面

    “其实还有太后送给天池公主的那一匹,虽然天池公主已逝,但相信若是严查她曾经的寝宫应该还是会有发现的?”慕白做出较为合理的分析。

    “慕白说得极有道理!天池离世后,她的寝殿一直空着,长衍,你带人前去搜查泰常殿!

    连公公速速这将人偶上银针去掉,再将上面的生辰毁去,再派人去北凤宫打探下皇后与大皇子的情况!”一直未发表意见的太后替皇上做了安排。

    皇上扶着太后坐到了一旁,宸妃仍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皇上,皇上则一直皱着眉,心事重重。

    侧殿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连鹤先长衍嬷嬷一步回来,回禀说皇后情况已有好转,但是大皇子今日在军营中练习骑射时突发疼痛,从马上摔了下来,虽未如皇后般昏迷,可是仍摔断了右腿,太医已为其接骨,目前没有大碍。

    皇上与太后听到大皇子没有大碍,总算都松了口气。

    侧殿内的气氛也总算有了缓和。

    不久之后,长衍也从泰常殿赶了回来,同时还带回来了一名宫女。

    “奴婢长衍/红莲,给太后娘娘请安,给皇上请安,给叶贵妃娘娘请安,给宸妃娘娘请安!”

    太后意外地看了看红莲,又看向长衍,“可有发现?”

    “回太后娘娘,奴婢在泰常殿的主殿内找到了已经制成衣的雪缎,又在公主贴身宫女白若的房内找到了雪缎的边料及这个。

    奴婢还差人去了趟司制司,查看了公主制衣的记录,这边料的数量与司制司的记录不符,缺了两块。”长衍一边说一边将边料及一封信交递给太后。

    太后仔细看了看边料,确实是金蚕雪缎,又缓缓打开那一封信,太后看着信,深锁着眉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太后看完了信,狠瞪了宸妃一眼,又将信递给了皇上,还轻轻在皇上耳畔说了些什么。

    皇上听了太后的话,看过了信,“啪!”的一声,他将信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奴婢还将泰常殿的守殿宫女带了过来,这守殿宫女曾经也在公主身边贴身伺候,也许比较清楚雪缎的事情!”长衍见太后与皇上看过了信,连忙补充道。

    红莲轻抖着身子跪在太后与皇上前面,太后看着红莲,声音里慵懒中带着威严,“哀家送给公主的雪缎,除了制成的成衣,和这些边料,还少了两块,你可知道?”

    红莲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道:“回太后娘娘!当初因为这金蚕雪缎极为珍贵,公主差人取回成衣的时候,连所有的边料也差人取了回来,奴婢记得当时,公主将边料都将给了白若,让她制成帕子!”

    “那少了的两块可是制成了帕子?”

    “回太后娘娘,奴婢,奴婢并没有见过公主有使过雪缎制成的帕子!”红莲仔细回想后,眼神有些闪烁的回答着。

    “你还知道什么,从实说来,眼神闪烁定是有所隐瞒,休要在哀家面前耍花样!”太后看着红莲,语气中透着狠厉。

    “奴婢,奴婢曾经见过,见过白若用雪缎缝制了什么送给了,送给了……”红莲有些害怕地看着太后。

    虽然太后心中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但仍是瞪着红莲道:“说,送给了谁?但凡有一句假话,或一丝隐瞒,哀家定要将你送进司宫司!”

    “回太后娘娘,奴婢看到,看到白若将东西送给了恭殿下!”红莲终于壮着胆子将话说完。

    “贱婢,你胆敢诬陷皇子!

    太后,皇上,这贱婢的话听不得,简直荒谬!长恭怎么会认识什么白若!”宸妃听了红莲的话猛的怒目而斥。

    “父皇,太后,长恭根本不认识白若,更不可能让她制什么人偶啊,儿臣冤枉啊!”长恭在塌上听得一身冷汗。

    如今这情况已有所明了,三匹雪缎,问题便出现在了天池这一匹,边料与记录中的数量不符,若是红莲所述是真的,那便是诸葛长恭命白若制的人偶,那就说明他是宸妃便是谋害皇后的真凶,这个结果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太后,奴婢在白若的房内又带来了她缝制的荷包与成衣,可以比对这些与人偶的针法与针角,便可知是否均出自白若之手!”长衍说完,又将荷包与成衣递上。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行衍办事果然滴水不露。

    太后与叶贵妃两人比对了一番,太后看着皇上,点了点头,“确实是出自白若之手!”

    长恭怎么也不会相信,这,这人偶居然真的出自白若之手,若是他和白若的私情暴露,再加上红莲的说辞,他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太后与皇上肯定会认定是他与宸妃谋害皇后的。

    “父皇,太后,请相信长恭,长恭真的不认识白若,红莲本殿下以前从未见过你,你为何要污蔑本殿下,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何等罪行!”长恭很是激动,险些从床上摔了下来。

    皇上缓缓走到长恭身边,将信丢在了他的面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长恭,这是你写给白若的情书,书中确实是你的笔迹,信中提到的定情之物想来应该出自宫中,是不是要朕彻查司制司,你才肯承认?

    天池被害那日,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块玉佩,那块玉佩最后成为指证白若的证据。

    你还不肯承认?”

    长恭明白,他与白若之事,此时是瞒不下去了,这几年他陆续送了白若许多东西,若是真的彻查司制司,会找出更多他与白若有私的证据,其实,皇子想要收个宫女是很正常之事,坏就坏在这个宫女不但与天池的死有关,还有巫蛊之术有关。

    “父皇,父皇,儿臣承认,儿臣早前确实有收了白若的心思,可后来母妃劝儿臣要多将心思放在太学与朝政上,反对儿臣过早有侍妾,儿臣便将这心思放下了!

    但是儿臣,儿臣真的没有让白若制什么人偶啊,儿臣绝没有谋害母后,父皇明鉴啊!”

41,惹上麻烦

    长恭急切的从塌上“砰!”的掉在了地上,却丝毫未能引起诸葛风对他的怜爱之心,诸葛风看着他的眼神仍是冷意逼人。

    “白若只是个宫女,便是被主子责罚了,也不应有胆量杀害公主,雪缎-天池之死-白若-人偶?

    皇上,天池之死会不会就与这雪缎人偶有关系?会不会是她发现了什么?

    长恭啊,天池可是你的亲妹妹,血脉相连,你,你怎么下得了手?”叶贵妃当真是怕巫蛊之罪太小,小到不能一招将宸妃与诸葛长恭连根拔起,非要将天池之死也算在他们头上。

    作为一个皇子,你可以狠辣,可以纨绔,可以经脉被废,但是却不能在皇上还是壮年之际,便让他察觉到了你的野心,以及残害同胞血脉。

    “父皇,没有啊,儿臣没有啊!儿臣没有杀害天池,也没有命白若制什么人偶,更不曾谋害母后啊,父皇!”长恭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皇上,叶贵妃根本是含血喷人,臣妾和长恭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宸妃万般乞求地看着诸葛风。

    “皇上,慕白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慕白仍是温雅的站在一旁,他虽未入仕途,但他的才能是四国闻名的,诸葛风此时心里也有些微乱,于是点了点头。

    “皇上,无论是天池之死,还是皇后之蛊,都是宫中秘事,定不能传入民间,否则不但皇家严面荡然无存,皇上的威严还会有损。

    修身齐家治国才能平天下,后宫不平,何以治国!

    慕白觉得天池、白若已死,但红莲与雪缎也算是人证、物证俱全。若当真细查,此事牵连甚广,如今只能快刀斩乱麻,以堵悠悠众口。”慕白的话如一缕阳光拨开了诸葛风心中的云雾,听得他频频点头。

    可长恭与宸妃却听得心惊胆寒,于是齐齐开口:“父皇/皇上……”

    “好了!”诸葛风阻止了他们开口,沉思了一会儿道:“传朕旨懿,宸妃与诸葛长恭谋害皇后,证据确凿,念其陪伴朕多年,死罪可免,将其贬为庶人,幽禁冷宫!

    诸葛长恭为从犯,将其发配滨洲,没有传召不得回京!”

    言毕,诸葛风看也不看宸妃与长恭,扶着太后,离开了长宁殿。

    “冷宫……”宸妃摊弱的躺在地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昨夜皇上还在她这过夜,与她耳鬓厮磨,怎么一日不到,她就变成了庶人,“冷宫……怎么可能……”

    叶贵妃冷笑地看着宸妃,“没想到宸妃妹妹会有这样的一天,妹妹莫要太过伤心,要保重身体啊!”

    说完,第一次趾高气扬的大笑离开。

    “父皇,不要啊,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冤枉的!”长恭的心也跌到了谷底,他也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可是,任他再怎样呼喊,也没有人来回应了。

    皇上离开了长宁殿,便去了北凤宫,皇后已缓缓醒了过来,皇上的心总算有了些许的安慰,还好,还好皇后没有如当年的兰依那般,还好啊。

    慕白则随太后回到了慈宁宫,安慰了太后片刻才匆匆离开,这一路之上他一直在环顾纳兰冰的踪影,却始终未见。

    慕白刚踏出东泰门,便看到一身男装打扮的纳兰冰笑坐在马车上看着他。

    “不是说要去看戏,也未看到你的身影!”慕白一边打量纳兰冰帅气的男装,一边说道。

    纳兰冰顽皮道:“上官兄,小弟黄文英,这厢有礼了,咱们马车上详谈可好?”。

    “黄兄有礼,请!”慕白看纳兰冰玩心大起,极为配合。

    “请!”

    “这手怎么这么凉?

    我突然得到消息,江老太太将要回京,便去安排了一些事情,宫这边有你在,相信问题不大,结果如何?”纳兰冰极自然的为慕白暖着手。

    “确实如咱们所料,叶贵妃很懂得关键之处插两刀,事情进展得很是顺利!

    只可惜,皇上并没有处死宸妃,只是贬为庶人,幽禁了冷宫,诸葛长恭则被发配滨洲,基本上已被排除在立储之外!”慕白温柔地看着纳兰冰,心里激荡着满满的幸福感。

    “一个被幽禁冷宫的庶人,想她死的人太多了,根本不需要咱们动手!南宫家握有天南四十万兵马,皇上不会下旨处死她的。”纳兰冰一边说着,一边为慕白亲手泡制她特配的姜茶。

    “江老太太?可是宸妃之母,江老太君?”

    “是她!

    南宫瑶已进了冷宫,在江老太君回来之前还要解决了南宫宁,否则待她回来,说不定会有变化!

    快将这杯姜茶喝了!

    这还有一大包,你带回府喝,这茶有药效,对你的寒症极有好处!”

    慕白接过姜茶,细品了一口,“好香!

    对付南宫宁,你可有对策?”

    纳兰冰狡诈一笑,附在慕白耳边,轻轻道来,慕白一边听着,一边不断地点着头。

    北凤宫内,皇上已回乾幽宫歇息,此时宫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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