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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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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能不笑,求着宁郁陪他度过自己人生最后的一段旅程,做着最坏的打算,经历了遗弃与再度复得的折磨,知道即使宁郁同意陪他,也决不可能会爱他,嘴里说的也只不过是他一时心软而自己自欺欺人的话,可现在不一样了,宁郁会舍不得他了,是出于同情会是真情,许清已经不想再追究了,也没有力气与勇气再去追究,只是这样,他已经足够了。 



  所以,许清笑了,细腻敏感的心思察觉到宁郁最深层的意思,心已足矣。 



  那么甜美的笑,宁郁心动,擒住淡色的柔娕双唇,辗转的追逐最初的感动。 



  混乱的快感与情欲中,一张清冷忧郁的脸孔跃然而出,小威,宁郁闭上眼,放逐自己沉浸在许清甜腻的双唇中。 



  20 



  深夜,郊外的夜晚总是这样的冷清,没有车辆来回的呼啸声,也看不清山下点点的现代文明的霓虹灯。只有间或传来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伴着些许不知名的昆虫的鸣叫。 



  小屋内没有开灯,许清在宁郁的怀里睡熟了,这几日情绪波动太大,他一直睡的不好,好不容易平静了,在心爱的人怀里,睡得很香很沈。 



  宁郁侧躺着,半拥着许清,一只手沿着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描画着精致的面容,想着过来几日了,想着许清的病情,想着小威…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在想他吗?还是…怨着他,恨着他? 



  突地闭紧眼,不敢深想,命运的齿轮一直转动着,谁也停不下来。 



  枕边的手机传来震动,微弱的灯光照在宁郁的脸上,说不出的悲伤。 



  “杰森?等一下。” 



  宁郁压低的嗓音,小心的抽回被许清压在身下的右手,起身走出睡房,厚厚的长毛地毯吸走了脚步声,许清依然在熟睡。 



  宁郁反手带上房门,隔断了所有的声音。 



  “杰森?” 



  “他今晚的飞机到,随从三人,双影都来了,目前没有察觉,一切照计划进行。” 



  一样没有半句废话,杰森简短的汇报完毕。 



  宁郁嘴角上翘,在漆黑的小厅中无声的笑。 



  “杰森,你还是一样的少话唉,多说几句话像要你命似的,安吉拉怎么就看中了你,想我为她介绍了那么多优秀俊才。” 



  一贯的沉默。 



  可以想像电话那头的杰森眉头都不会皱了下,脸部的肌肉可能都没有一丝的变动,真是没趣呀。 



  宁郁撇撇嘴,无力的滑坐在壁炉边,拨动着残留着温热的炉灰,星星点点的火花跳动了一下,灭了。 



  “双影一直跟着他,不好对付,你和安吉拉小心点,有问题随时向我汇报,不许逞强。” 



  “是。” 



  又是沉默,半晌。 



  “挂了吧,清还在睡。” 



  “…小丁亲自跟着司先生,…他很好。” 



  电话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宁郁愣了一会儿,轻声的笑了,用力握了一下电话,复又放松。 



  …他很好就好。 



  轻手轻脚的走回睡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分割成不规划的几何图形洒在床上娇小的身躯上,好瘦,比自己还要瘦小的身子在轻薄的被单上微弱的起伏,浅粉色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张着。 



  宁郁着迷的凝视着这张脸,似乎被诱惑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促使他爬上床,掀开被单,俯身压住许清。 



  沉重的压迫感,迫使许清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蛋,吓了一跳,病弱的心脏突突的加速跳动,呼吸开始急促。 



  宁郁黑亮的眼眸中满满的星辰,闪耀着流动的光辉,许清有点晕,张开口想问,却被宁郁封住了嘴。 



  宁郁品尝着浅色的唇瓣,尽情的吮吸着满含甜津的汁液,双手伸进睡衣中急切的探寻着细嫩的肌肤。 



  棉布的睡衣禁不住宁郁的撕扯,扣好的纽扣散落一地,雪白羸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宁郁的眼底,诱发出深处男人的掠夺本质。 



  猫儿似的眼眶微微收缩了一下,眼眸益加发亮,宁郁松开嘴,暂时放过口中甜美的猎物,细长的手指贴上刚刚被折磨过的红肿双唇,带着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下玉白的颈子,湿湿的手指没有目的的四处游窜,感受着手牚传来的滑嬾的触感,却坏心每每略过平坦单薄的胸膛上两朵粉色突起时,绕道而行。 



  宁郁的手伸进了睡裤里,搓揉着手中发热的柱体,透明的汁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湿湿的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许清喘息着,身体渐渐的绷紧,细细的呻吟无法控制的从红肿的唇瓣中泻出,全身像是有火在烧,辣辣麻麻的,又似羽毛抚过,痒痒的又抓不住,他想叫,干干的嗓子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许清控制不住的伸手抚上胸前的突起,还来不及感觉酥麻的快感,两手就被宁郁猛的拉开压在身体两侧。他睁大了眼睛,湿湿的眼眶里溢满的水雾,努力的睁大,也看不清宁郁脸上恶魔般的笑容。 



  火烧着身体,大脑开始模糊,身体深处一阵阵渗出的疼痛让许清颤抖,双腿像有自主意识般习惯性的环住宁郁细瘦结实的腰身,下身微微抬起摩擦着滚烫的硬块。尖锐的快感窜上神经,许清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朦朦的隔着水雾看不清眼前的宁郁,心里一阵发慌,泪珠一下子滚落下来。 



  宁郁觉得自己似乎被体内禁锢已久的野兽控制住了,瞪着眼前雪白的玉体发狂想要撕碎吞噬。 



  宁郁低下头,伸出红红的舌头,舔掉落下的泪珠,有点咸,不满意的咂咂嘴,擒住甜甜的舌,啃咬着红肿的唇瓣,一下子又突然的放开,发红的眼睛盯着雪白的平原上两朵已经成型的乳蕊,咬住挺立的乳蕊,放在齿间细细的磨弄,小小的硬挺在宁郁的口中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许清拼命的在枕上摇摆着头,想忍住磨人的快感,汗水混着泪水浸湿了沈巾。 



  宁郁不耐烦的扯下彼此的最后的衣物,急切的伸手去触摸许清身后的隐秘处,等不及温柔的扩张,就直直的闯进了柔嫩的穴口。 



  许清尖叫一声,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晕眩,粗暴的冲撞又让他迷糊的醒过来。下身火辣辣的,宁郁在揉搓着自己消软的灼热,想要减轻他的痛苦。许清用力咬住唇,努力的放松自己,焕散的眼眸想要看清宁郁的脸。 



  疲软的双手使劲抬起抚上宁郁汗湿的脸,迷乱的眼中倒映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 



  疼痛慢慢麻痹适应,尖锐的快感开始侵占全身,白光在眼前掠过,大脑又开始一片空白,急促跳动的心脏渐渐跟不上宁郁的节奏,许清不知道自己已经释放了几次,也弄不清宁郁释放了吗? 



  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已经湿淋淋的,跟随宁郁的进出带出许多白浊的液体,身下的床单已经狼藉一片,宁郁的眼里充满了狂乱,什么感觉都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不断的进出冲撞,吞噬掉身下这具雪白的身体。 



  “清──”! 



  宁郁低吼了一声,再次爆发在许清体内,炙热的液体冲击着滚烫的肠壁,许清痉挛着蜷缩在宁郁怀里,晕了过去。 



  宁郁瘫倒在许清身上,半晌没动,狂乱的眼眸恢复清明,错乱的思想慢慢恢复了理智。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许清布满红痕的身体,抱着头呻吟一声,慌乱的把手伸到许清鼻下探测他的呼吸,感到微弱的喘息才有点心安。 



  小心的退出许清的身体,抽出的动作让许清轻颤了一下,醒了过来,红红白白的液体随即流了出来,沾染上狼藉的床单,显得格外刺眼。 



  许清咬着唇,没有出声,可轻颤的身体与不断滚落的眼泪控制不住,宁郁用力敲着自己的头,低声咒骂。 



  许清拉住他,费力的开口。 



  “宁…我、没事,你,不用自责。” 



  “真的?” 



  宁郁抚摸着自己发疯留下的齿痕咬痕,懊悔不矣,他从不曾在床伴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他总是很温柔的索取与给予,他不知道今天自己发了什么疯,近乎于强暴的要了许清,忘了他的身体又多虚弱。 



  “宁,我很开心。” 



  许清汗湿的脸上洋溢的幸福,湿湿的眼中也满满的充斥着开心。 



  “你疯了?” 



  被人强暴了,还开心,难道开始病变重了,导致神经有点不正常,宁郁吓坏了,翻身就想下床打电话叫医生。 



  “不,不是的,” 



  许清艰难的撑住身子想拉住宁郁的衣角,却虚弱的又倒回了床上。 



  “清!” 



  宁郁不敢乱动,抱住他,一时无措。 



  许清倒到他怀里,脸上仍挂着笑容,精致的脸上现在染着红晕,脸色不再惨白,红肿的唇瓣微颤着。 



  “宁,你知道吗?”许清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刚才叫的是‘清’,叫的是我的名字!” 



  宁郁愣住了,怀里的人的笑容灿烂的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心里像是塞满了毛球,吐不出,咽不进,眼前这张与小威相似的脸,也有这同样敏感的心吗? 



  威,对不起,我真的爱上清了! 



  清,对不起,你终于赢了! 



  21 



  司景威坐在办公室,还是那么宽敞的空间,还是那么冰冷的温度,不一样的是空空的怀抱,少了一个人的温度,从心底深处渗出的寒气顺着血管流遍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熟悉的冲动再次围绕着他。 



  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修长的指间泛着寒光的赫然是阴冷的刀片。卷起衣袖的手臂上裹着层层的纱布,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郁,快点回来吧,他真的撑不住了。 



  离开前宁郁眼底的深处对许清的丝丝怜惜让他不安,他怕,他真怕宁郁一去不回,他了解宁郁的,看似无情却最是多情,不管许清是自己的替身也好,是什么都好,他都不愿放掉宁郁,宁郁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自私也罢残忍也罢,他不想再等了,郁,不要再让他等了! 



  司景威松开手,薄薄的刀片掉在洗手池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颤抖的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涌出来,捧起抛洒在脸上,疯狂的冲动慢慢冷静了下来。 



  抬头瞪着镜子,里面那个满面水珠的男人睁着血红的眼睛想要做什么? 



  颤抖的捂住脸,不能,不能这么做,他快死了,再等等,再等一下就好了,郁儿会回来的,他答应过自己,他答应过的。 



  丑恶的嫉妒在体内疯狂的肆虐,几乎控制不住,司景威一把压住伤痕累累的手臂,借着疼痛压抑着自己。 



  好久,司景威疲惫的走出洗手间,跌坐在办公桌前。 



  好累,真的好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郁,我好累,你听见了吗? 



  郁,我不要等了,好吗? 



  郁,我想放弃了! 



  郁,结束吧── 



  整理了一下自己,司景威拿起公文包,离开公司。 



  苏婷江建黎伟不敢阻拦,也无法阻拦,原本还稍微有点温度的司景威现在彻底的冰化了,没有笑容,没有表情,冰冷而又僵硬。他们恨透了宁郁,却又盼着他回来,因为,他是唯一的解药。 



  司景威没有回家,空空的房间太寂寞了,他开着车随着车流前进,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是终点,只是踩着油门,跟着前面的车辆。 



  车子开上了山,顺着盘山道越绕越偏僻,突然前面一道光束打来,司景威猛的惊醒,紧急煞车带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方向盘飞快的转动,想避开前面的车辆。 



  不知道是太迟了,还是什么原因,前面的车子横冲过来,险险的挨着车门擦身而过,后视镜断裂,车身因摩擦燃起一片火花。 



  司景威用力把持住车身,扭头看向对面的车辆,驾驶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两车擦过,司景威感觉到男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像被冰冷的蛇盯住的感觉。 



  惯性行驶了十几米,司景威的车堪堪停住,他喘着粗气,绷紧了的手臂让伤口裂开,鲜血慢慢溢出纱布,与死神擦肩而过。 



  司景威突然笑了,驾驶座一边的车门已经扭曲,用力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走下车,靠在盘山道的护拦,两个手肘撑着仰望天空,半个身子悬空在栏杆外,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的确很刺激,郁,会喜欢吗?如此刺激的感觉,他,一定会喜欢吧。 



  想起刚才车里的男人,皱起眉,那人是谁,那么危险的碰撞? 



  身前又想起尖锐的煞车声,司景威没有动,没有表情的看着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跳下车奔到自己面前。 



  “老天,你没事吧?没撞到吧?没受伤吧?没吓着吧?没嗑着碰着吧?没掉一根头发吧?要是你出个啥事,偶们可咋办呀,偶们第一的牌子呀,要没了他,偶们可爱的老婆一定会抛弃偶们的,肯定是那个混蛋,偶们一定要把他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子跳到他面前就冒出一大串问题,自言自语了一大堆莫名奇妙的话。 



  另一个就死瞪着他全身上下,恨不得来个X光检测,看看他的五脏六腑。 



  “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呃?那个原则上说呢,我们是不认识的。” 



  红头发男人挠挠头,对另一人对视了一眼,吞吞吐吐的解释。 



  司景威挑眉,沉默的看着两人,无言中散发出的压迫力让三人周围莫名的喘不过气来。 



  “算了,反正他迟早也会知道的,”红头发男人伸出手,“我是大丁,他是我同胞弟弟小丁,我们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天下第一保镖搭档,被老大派来保护你的,荣幸吧,能被我们兄弟俩同时亲自上阵保护的人,全天下还真找不出几个呢?看来老大还真挺看重你的呢,比许清命好多了,可能也活不了几天了,唉,死了也好,像他那样熬着更痛苦,…” 



  大丁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小丁似乎已经习惯,只是无语,盯着司景威,警惕四处的变化。 



  司景威听到许清的名字就怔住了,迟钝的转过身,太阳血红血红的,已经是残阳了,很快就看不见了。 



  这两人是郁儿派来的吧,保护他? 



  司景威握紧了拳头,坚硬的指甲刺痛的掌心,是呀,保护呀,郁儿不是说了吗,十年前为了他毁了他精心布的局,十年后当然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处在被监视的状态,这能否说明郁儿仍然挂念着自己吗? 



  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无预期中的袭来,只是闷闷的喘不过气的感觉,似乎应该庆幸,昏昏的大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也许真的不痛了,心,死了吗? 



  “你…没事吧?” 



  一直没有出声的小丁突然张口,忽略大丁的唐僧念经。 



  看出了什么吗?不管了,司景威凝视着只剩下半阙的血红色,颓然的趴在护栏上,任凭无力感占领所有的知觉。 



  郁儿还在谋划吗?为了找寻他的妹妹,这次一定是不遗余力了吧,找人监视自己,是怕他再出问题吗?那他的痛郁儿知晓吗? 



  没有办法呀,司景威张开双手,想要抱住什么,却剩下满满的空气,一场空,他什么也做不了,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依然如此,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区别? 



  郁儿,你的仇你的伤,从来都是自己扛,自己报,那你要我何用?只是累赘包袱呀,我建立了起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园,幻想着你能在我的怀抱里从此安康快乐,没想到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你有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我的爱终究还是次要的。 



  “老大很在乎你,比什么都在乎,你真的要放弃吗?” 



  小丁的眼睛很亮,同胞的感应吧,大丁停下了动个不停的嘴,困惑的看着司景威。 



  张了张嘴,尝试着想发出声音,干哑的声音像被磨石擦过,沙沙的,又虚无缥缈,被风一吹就散了。 



  “我…只是累了,…我…不想再等了,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等待,…这种感觉…其实真的很可怕。” 



  大丁张大了嘴,不太了解,老大拼了命想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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