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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下唇,难以置信看着安以风。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做这么冲动的事,他去杀卓耀,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找死。
不用大脑想都知道,杀不了卓耀会死,杀了他更是死无全尸!
安以风双拳紧握, 强忍着怒气擦擦脸上的水,陪着笑坐下说:“这事是我不对!我那天喝多了,认错了人……不然我手下也不会拦着我。太子哥,我也没伤到你,还被你的人捅了一刀,你还想怎么样?”
“认错人?安以风,你别把我当傻瓜,你跟这个女警联合起来整我,你当我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安以风干笑几声:“我也是出来混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跟警察合作。”
卓耀听了这话,从他手下那儿接过几张照片丢在桌上。
看到照片,安以风再也无话可说。
因为上面正是他被司徒淳带去警局那天晚上拍的,其中有一张是安以风用带着手铐的手摸着她的脸……
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安以风,你想整我?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就连雷老大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你算什么东西!”
安以风胸口起伏一阵,语气已经卑微得不像他能说出的话:“太子哥,这事是我的错。我今天在这儿任你处置,你砍我多少刀都行,砍到你解气为止。不关她的事,我求你你放过她。”
“你玩女人,行!讨好她,行!别玩到我头上!” 卓耀站起来,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根根发丝牵动出针扎一样的痛,她咬牙忍住痛,没有反抗。
安以风霍然起身,他的手下急忙扯住他。“风哥,你冷静点。”
“怎么?心疼了?”卓耀发出一阵阴冷得意的笑声。他托起她的脸,一脸□:“的确长得挺漂亮,身材也够火辣,你这么喜欢她,是不是味道不错!一会儿,我也试试……”
卓耀的话让她胃内一阵翻搅,几欲呕吐。她极力挣扎,无奈双手被铐在手铐里。
他笑得更猥琐,放在她脸上的手突然移到她领口,一把扯开她的警服……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屈辱,抬腿踢向他的下身。
卓耀快速闪过后,愤怒地扬手打向她的脸,手还没打下来,就被冲过来挡在她面前的安以风抓住。
“姓卓的,你TM的给脸不要脸!”
安以风紧紧捏着他的手腕,用力往前一带,趁着卓耀身体前倾,顺势又用另一只手挥拳打在卓耀脸上。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
“你!”卓耀擦擦嘴角的血,大怒:“我本来想看在雷老大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看来你自己找死。”
安以风上前一步,他的手下赶紧过来劝阻:“风哥,你消消气,有什么话慢慢谈……”
他看看他的手下,深深喘口气,回身一脚踢翻身边的桌子。
“卓耀!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在我眼里你TM就是一个畜生,要不是大哥给你们崎野面子,你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用!我今天来给你认错,你以为是怕你?我是怕我失手打死你,回去没法向大哥交代!”
桌上的盘盘碗碗摔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响声刚结束,酒楼外冲出密密麻麻的人群,将整个酒楼围得密不透风,每个人脸上都是杀气腾腾,似乎就等着安以风的一个手势,就要冲进去大开杀戒。
卓耀脸色苍白,不禁退后一步。
他的手下也跟着乱了阵脚。
司徒淳总算放下悬着的心。还好安以风不笨,知道先礼后兵。
不过这种情况也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如果真的动起手,就算安以风没事,以后也会后患无穷。
她靠过去,低头小声说:“你别冲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动手……”
“我知道。”安以风看了一眼一直死死抱着他手臂不放的手下:“阿苏,你先带她走。”
“那你小心点,我等你……”她刚向后退了一步,从她视线的角度,正好看见卓耀慢慢把手伸向后面,他的一个手下递了一把枪到他手里……
她一惊,想要推一下安以风,才发现双手被铐在背后。
“安以风!”她看见卓耀已经举起枪,扣动板机,什么都没来得及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挡在安以风前面。
一声枪响,她只觉得心口剧裂的疼痛,眼前一黑,张大口却无力喘气。
短短的几秒,她听见安以风凄厉的喊着她的名字,感觉到他俯身,托住她倒下的身体的同时,连续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不要!”她的一口气刚缓过来,忙艰难地喘息着说:“我没事,我有……防弹衣……”
可惜,已经太迟了。
她的眼前,已经躺着血流遍地的尸体……
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卓耀死了,这场血光之灾在劫难逃……
她绝望地靠在安以风的怀里,现在,她彻底没办法了,她能为他做的都做了,能为他挡的也挡了,他是死是活,只能由雷老大决定了……
安以风抱起她,从吓呆的崎野的人身边走过去。
“回去告诉九叔:人是我安以风杀的,他想报仇就冲着我一个人来!”
第 20 章
回去的路上,安以风用尽全力抱着她,吻着她的发丝,一颗晶莹的泪滴掉在她的头发上。“你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不值得!”
“我有防弹衣。”
“你以为我会不穿!?”
“……”
她无言,是啊!
安以风这种在枪林弹雨里混的人,怎么会笨到不穿防弹衣。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一枪打在头上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想。我就怕你和我哥哥一样,不管我怎么想念,都看不见了!”她闭上眼睛,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个世界没有比死亡更可怕的,纵使你不惜一切都无可挽回……”
“我明白。”
安以风是真的明白,当那一声枪响,当她在他面前倒下去。
他就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更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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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崎野的人找到,司徒淳带安以风去了她以前的公寓。
“这是你的公寓?”安以风随意环顾一下四周,问。
“嗯!”这是她刚从英国回来时,司徒桡送给她的单身公寓,虽然面积不大,只有一百多平,但装修非常精细。
她工作的警务处就在街的对面,平时上下班很方便。所以司徒桡没有应酬的时候喜欢过来跟她一起吃饭,当然,每次都是他下厨。或者,带她去楼下的料理店吃她最爱的生鱼片。每到周末,她会回家住两天,陪他聊聊实事,聊聊工作。
那时候,生活工作对她来说都是轻松的。
如果她没有查出哥哥的死与崎野有关,可能她的生活会一直那么简单。
感慨中,安以风已经把她放在床上,找到备用钥匙打开手铐,然后解开她的衣扣,脱下她的外衣,防弹衣,以及她贴身的衬衫……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胸口的青紫,手掌略一施力,她的肋骨一阵刺痛,她硬是忍着没发出声音。
“疼不疼?”他问。
“不疼。”
“那就好,没伤到骨头。”
他放心之余,眼光不自觉看向她身上仅余下的黑色蕾丝文胸,半露的一片雪白柔软的肌肤煞是诱人。
她的心头一紧,禁不住呼吸不畅。
她咬咬双唇,小声问:“你在看什么?”
“啊?”他清清嗓子,尴尬地直了直身体,移开视线:“很晚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你去哪?崎野的人一定在到处找你。”
“人是我杀的,我必须给他们个交代,这是黑道的规矩。”
“不可以!”她急忙坐起身抱住他的腰:“你不能去,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
“不会的,他们能给我留个全尸。”
“安以风!”见他拉开她的手臂,去意已决,她搂得更用力,低声哀求:“你别走,至少今夜你别走!”
“小淳,我明天可能……”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她鼓起全部的勇气,放开手,在他面前解开文胸的扣子……
女人独有的美丽酮体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他没有动,既没靠近,也没远走。
他只是看着,眼底尽是欲望和理性的交战。
她怯怯地凑过去,搂着他的肩,轻轻吻他温润的唇,他帅气的脸,他的颈项……
她的手和搜身时一样,从胸膛抚摸到他的下腹,他的腰……
又顺着他的衣角伸进去,沿着原来的路线摸上去……
他的表情有些冷硬,但他的身体是滚烫的,细腻硬朗曲线充满着男性的刚毅。
或许是她的手太冷,她的手指经过之处,他身体都会轻颤,柔软的肌肉会陡然变得僵硬。
她仰头看着他,他的眸色越来越暗,一池清泉变得越来越混沌。
可他还是没有动,既不接受,也没反抗。
她当然能读懂他的矛盾和挣扎,他没法负责任的事他不想做。
可他不懂她的心意,她想他活下去,想他为她背弃他所谓的规矩,所谓的义气。
她也知道自己是自私的,她就是想自私这么一次。
勾引男人这种事她实在做不来,做到这些已经到了她心理能承受的极限,可这些好像还不是安以风自制力能承受的极限。
她也只好继续挑战自己的极限。
她跪坐过去,圆润的臂弯搭在他双肩上,搂住他的颈项。
“安以风……”她的脸凑近他的脸,唇与唇近在咫尺。
吐出的芳香气息吹在他唇上,她清楚地听见他倒吸了口冷气。
她一向理智的恬美脸孔微微红润,手指轻轻挑起他耳边的发,学着他以前的方式,轻吻着他的耳后说:“你答应过让我好好享受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他浑身一颤,猛然咳了两声。
她继续吻着,悄悄用一只手一点点拉开他夹克的拉链。
就在她马上成功的时候,他捉住她的手,把拉链拉了回去。
其实,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曾经想过不知道多少次,如果有一天这个如此端庄冷静又理性自持的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让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揉捏着如她一样骄傲的双乳,疯狂地冲进她的身体,听着她痛苦的轻吟,享受她甜蜜的滋味……
让他干什么都行!
如今,她在他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为他娇媚尽显。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半裸的身体发出梦幻般的光泽,雪白的肌肤和黑发形成强烈视觉的对比。他怎么可能不疯狂,他简直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等……
但他清楚的知道,他活不过明天!
他杀的是崎野的太子,卓九唯一的儿子,他的命谁也保不住!
今天他贪图一时之欲,与她享尽人间极乐,明天她怎么面对他冰冷的尸体,她以后怎么去寻找真爱!
他推开她,控制住自己想要吻她的强烈渴望。“这种事,你找别的男人试吧。”
她点点头,颓然坐在床上,双臂交叠抱住双胸,再没有说话,美丽的眼睛里都是哀怨和凄冷。
他试了很多次想站起来,可她的手腕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她的心口还留着紫色的淤青……
他看得心如刀绞,终于忍不住展开双臂抱住她,拥住她脆弱的肩膀。
“小淳,我爱你!我很庆幸,这一生遇到过你。”
“那你就别给我的一生留下遗憾。”
她光洁如凝脂的肌肤,美妙的触感就让他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如果明天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后悔?”
“我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好!”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倒在床上:“错就错吧!”
她若不后悔,他今夜就让她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他要让“安以风”三个字刻在她身体里,永难磨灭!
浓厚的深吻,狂肆霸道,如同骤雨打在她的额头,眉间,脸颊……最后落到双唇上,反复地吸允。
她的唇瑰丽如开放的玫瑰,任他肆虐地掠夺她口中的芬芳。他的手尽情抚弄着她胸口的柔软,就如他一直期望的那样,弄得她娇喘连连,每寸肌肤都在为他失控地战栗。
强烈的渴望在他身体下方凝聚,如火如荼,他再也按耐不住,解开她的裤子,一把将那与她性感完全不符的警裤拉下去。
黑色的蕾丝亵裤遮挡住她双腿间的幽密地带。
他从没想到黑色这罪孽阴暗的颜色,会在她身上美仑美奂,如此绝艳……
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安以风全部的理智都被瓦解,只想快点拥有她,他快速脱下自己的全部衣物,有力的大手拖着她的膝盖内侧拉开,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他的手掌顺着她曲起的腿摸上去……
她圆润的双腿一阵轻颤,手指捏紧身下的床单……
她的反应令他更加血脉贲张,一鼓作气将她仅存的一点衣物扯下去。
她的脸顿时变得粉嫩,娇娆如石榴。
初识时那淡漠的眼神也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她有点慌乱的眼眸里都是他的影子。
“怕吗?”
她点头,不着寸缕的身体随之晃动。
他笑了,这时的她才像个女人,柔弱得不堪一击,期待着他的温柔和呵护……
他痴迷地看了一眼最向往的地方,强忍下内心的冲动,压在她身体上,唇舌吸食过每一个性感的地带,直到她的手攀上他的背,身子紧依着他的胸膛,她的胸口因为喘息剧烈起伏,咬紧的双唇中时而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低哼……
他浅吻着她的唇,手慢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那一片隐秘的地域。
“唔……”她低呼,满眼哀求地看着他。
她的要求无颜说出口,但她灼热,湿润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已经被他挑逗到迷乱了,她不再害怕,反而热切地想要他,想他冲进那个为他湿润的花心,填满她的空虚。
“想要啊?”他故意问。
她的脸更红,娇羞地避开的他邪恶的视线。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审讯室的情景,那时的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连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愿意,而此刻,她就躺着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一时兴起,中指伸进她紧致的隧道……
“啊!”她双腿一紧,夹紧他的手。“不要!”
“喔!”他一手撑着自己身子,侧躺在她身边,另一只手还在原来的地方摸索:“司徒警官,你怎么不问我:想交代什么罪行?”
她瞪大眼睛,爱恨交加的瞪着他。
他笑得更邪恶,两根手指一齐插进去,巧妙搅动着湿润的领地……
“女警?!”他凑过去吻吻她的脸颊。“你就是这么做个好警察的?”
她张开口,发出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呻吟,娇喘。
他笑着用舌尖在她胸口娇嫩的蓓蕾上舔舐。“你说我现在算不算性骚扰?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她闭上眼睛,身子不自觉挺起,表情已经完全沉迷在恍惚的境界。
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液体,他感觉到她的大腿已经开始痉挛,身子已经开始迎合着他手指的抽动,那紧致的隧道也开始松弛,她已经到了□的边缘。
某人告诉过他:女人的第一次在这个时候被占有,是痛也快乐的。
他抽出手,把她的双腿拉开,早已滚烫的欲望缓缓进入比他还要灼热身体。
“唔……”
“啊……”
他们同时惊呼,她被特殊的快感惊到的同时,他也万分震惊。
他曾经跟某人炫耀自己坐怀不乱的自制力,并“鄙视”某人的糜烂!
某人冷冷回了他一句:那是你TMD没试过!
当时他还不服气。现在才知道,女人的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享受,是太TMD刺激了!
不可思议的柔软,火热和紧致的挤压,让他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在深入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一层的阻挡,稍一用力,她便浑身紧绷,眉头紧皱,洁白的贝齿蹂躏着红唇,他看得有些不忍。
强压欲火退出去……
浅入浅出的徘徊摩擦已经让他兴奋得想要狂吼,全身的神经都在刺激中跳动,那是一种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感。
她的表情舒缓了许多,身体也没有最初进入的紧绷。
他又一次抵住最后的阻隔,他太想冲破它,尽情享受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的领域。
“小淳……”他试探着问:“你怕疼吗?”
她望着他,无限浓情地搂着他的身体。“没关系!这种疼不算什么。。。。。。”
他心底一颤,身体猛一用力,冲破了一切束缚,整个欲望埋入她的身体。
“唔!”她轻呼一声,急促地喘息。她受过多年的训练,什么痛都试过,还真没试过这一种,像是骨髓中的神经都被骤然拉断,陷入麻痹,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