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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无心.-.与狼共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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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淳……你约会真守时。”他送了她一个电力十足的眼神,她低头避过。 
  “说吧。” 
  “这里的牛排不错,你尝尝。” 
  “安以风,你要是再转弯抹角,我就告你妨碍公务。” 
  “还有这种罪?跟你在一起真长见识,原来倾慕你的魅力是犯罪,请你吃饭聊天也是犯罪!你干脆直接告诉我:我爱你,要判多少年?” 
  她喝了一口面前的冰水,手指包紧凝着水滴的玻璃杯。“我要一份黑胡椒牛排,七分熟。” 
  。。。。。。 
  一顿饭,他专心致志胡说八道,她专心致志吃牛排。 
  “小淳,妳就说句话吧。”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靠!”又是这句废话,他实在控制骂脏话的冲动。“妳哪个世界?火星的?” 
  “坐宇宙飞船七个月可以从地球到达火星。”她抬眼看着他:“可警察和杀手……” 
  “谁说我是杀手?我跟杀手有本质区别,杀手是为了钱。” 
  “那你杀人是为了什么?” 
  安以风微愣,看着她身上的警服,心口又是一阵刺痛。他曾被人在心口刺过一刀,没有此刻这么疼。 
  好久才他才说出话来:“妳相信我……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人。” 
  她极其讽刺地笑笑:“我听说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一句话:宁可相信安以风不杀人,都不要相信韩濯晨会跟女人谈感情。” 
  “那妳知不知道,道上还有另一句话。” 
  她低头,捧着水杯的手上都是冰凉的水滴。“韩濯晨不杀人,而安以风……不玩女人。” 
  。。。。。。 
  她如果不知道,怎么会被他一句:“我喜欢妳!” 
  打动了心。 
  司徒淳端起面前的冰水一口气喝进去,终于冷却了她被温热的心口。她漠然站起身,冷声警告对面没完没了胡言乱语的男人:“安以风!这一次我不告你妨碍公务,以后有什么消息你也不用通知我。” 
  安以风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她干净利落地一招反擒拿,挣脱手腕,快步走出餐厅。 
  司徒淳刚拦下一辆计程车,准备开车门,安以风追上来,按住车门。“等等!” 
  她出其不意,狠狠用手肘顶向他肩窝的骨缝处。 
  “你这女人……”安以风咬咬牙,按着门的手硬是丝毫未动:“我安以风答应别人的事,从不食言。” 
  “那好,你说吧。”她转身以四十五度角仰望他。她也不想这么仰望,是身高差距问题。 
  “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总该付点线人费吧?” 
  “没问题。”她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打开看看就剩几百块,干脆连钱包都塞在他手里:“我就这么多,信用卡的密码是六个1,已经透支了。” 
  他看了一眼钱包,不屑地撇撇嘴:“我刚才付帐的钱都比这多。警察这么穷啊?” 
  “我刚交了一年的房租,又买了……”她收住后面的话,抢回钱包:“我当然没有你这种杀手有钱。” 
  “既然没钱,那就肉偿好了。” 
  “你!”见他满是□的目光又瞄向她的胸口,她挥拳打向他可恶的眼睛。 
  这一次他早有防备,快速抓住她的手腕,并在她挣脱之前,用两只手抓紧,宽大的手掌包住她的粉拳。 
  “下午你可没这么火爆。” 
  “下午是在警局的审讯室……” 
  “你怎么变幻莫测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哪一个是真正的我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就够了。”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的卷宗让我看了整整了一夜?!全部都是杀人!” 
  他看着她,眼神里是一种醉人的迷惘。“为什么要看一整夜……” 
  她慌乱地低头。 
  附近的音像店里放着刘德华的歌曲。 
  我的爱,藏不住,任凭世界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那一夜,她把卷宗上每个死者照片都看了无数遍,看到初恋的热情冰冻,荷尔蒙分泌终止。 
  看到她坚信:安以风,她不会去爱,也没法去爱。 
  。。。。。。 
  “小淳……你就从了我吧。” 
  本来就恶心的话,配上安以风经典的恶心声音,她听得一阵浑身发麻。 
  连感伤也一并麻木。 
  “安以风,你能不能收起你的玩世不恭!” 
  “能啊!”他坏坏地笑着:“我就怕你抵抗不住。” 
  她鄙视地瞪他。 
  “你不信?好!”安以风扯着她的手,将她拖到一条街灯照不到的小巷,按在泛着霉气的墙角。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有所警惕:“你想干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透着磁性的颤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虐意味。 
  “错过了我,你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么不顾一切爱你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身子无力地靠着墙壁上。“我知道……” 
  是啊!除了他,谁会蠢到明知她是警察还跟她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谁会蠢到跑警察局去调戏她,谁会蠢到咬牙忍着痛也不放手让她离开。 
  错过了他,谁还能将她逼到无路可退…… 
  见他靠近,她从腰间拿出枪,对准他的眉心:“安以风,你敢走近一步,我就开枪。” 
  他走近一步,握着她的枪口放在胸膛上:“要打就打这里,我没法让它不想你。”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我是警察,你是坏人,我打死你算是正当防卫。” 
  他牵动一下嘴角,拖起她的下额,强硬地吻下去。 
  生硬的枪就抵在他剧烈跳动的位置,而安以风毫无顾忌地侵犯着她…… 
  双唇刚一接触,他的理性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可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居然紧咬牙关,明确地表示着拒绝! 
  在他蛮横又狂热的激吻里,司徒淳握着枪的手开始不稳。 
  她到底是个女人,再强硬,再理性,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吻时也不免迷茫。 
  就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开枪,还是该丢了那毫无威胁性的枪,用双手去反抗。 
  安以风夺过她的枪,放回她的腰间。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笑着说:“司徒警官,你当我没玩过枪……你连保险都没开,就别装模作样吓唬人了,行不行?” 
  枪有保险她都忘得一干二净,要让她的教官知道,绝对会气到吐血身亡。 
  懊恼间,安以风已经含住她的耳唇,开始吮吻。潮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双手竭尽全力推他。 
  他捏着她的双臂按在墙上,全身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困在怀抱中…… 
  她不得不承认,若比力量,她根本没法与他抗衡,但她不可以放弃反抗,否则…… 
  他征服性的热吻一路从耳后吸允到她的下额,蛮横的辗转热吻让她的呼吸开始散乱,四肢有些酸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 
  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发夹在与墙壁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泄露出她不久前刚去烫的卷发…… 
  不经意的妩媚在夜里份外妖娆。 
  安以风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发,突然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唇吻已经让她没法强硬,那么舌吻,就注定了她会迷失…… 
  她铜墙铁壁一样的防御,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 
  埋藏在深处的热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地搂住他的肩,青涩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没有一点的温柔怜惜,她却偏就爱这样的他,这样的吻…… 
  她不需要男人的怜惜,不需要男人的保护,她就想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他们的爱,错就错在——天生一对! 
  街上的音乐还在循环播放……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在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这是她的初吻,这是他的初恋。 
  甜蜜美好的记忆就在这街灯都照不到的狭小街道,在这带着霉味的墙角开始。 
  两个人的一腔浓情也就在这纠缠的唇舌间开始交融,再难自拔…… 
  热吻结束的时候,他伏在她肩头剧烈地喘息,心跳比她的还要狂乱,而且……特殊的坚硬抵在她下腹。 
  他的左手插进她的卷发,缓缓地抚摸,眼里跳动着性欲膨胀的火焰。 
  右手伸向她警服的扣子…… 
  “不可以!”她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回理智,推开安以风,颤声说:“你……下流!” 
  安以风双手搓搓脸,冷静了下来。 
  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明天下午两点,A号码头,多带点人,好好照顾自己。” 
  她喊住正要离开的他:“安以风,我们……” 
  他侧身,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爱过你,就足够了!” 
  他消失在黑暗的小巷已经很久,她还靠在墙壁上,不想离开。 
  他说的对,他要是收起玩世不恭,她根本抵抗不了! 
  她身上留有他霸道的男人味,唇边还余着他的微温。 
  她垂首苦笑:“安以风,你为什么不能是个乞丐,小偷,或者男妓都行……你为什么要是黑道的头号警戒……” 
  她申请调这个区的时候,她爸爸说过:这一区,就不是女人该去的。 
  现在她信了。 
  她不该来,不是因为这一区是警察死亡率最高的区,而是因为这一区有两个太强悍的男人,性感迷人到骨子里!   
第 8 章 
一周过去了,安以风在警察局门外转了两圈,最终没有进去。 
  自从那天吻她吻到差点失控之后,他再没见过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他奢求的不多,他就想逗她笑,惹她生气,看她穿裙子时的温柔,穿制服时的冷静自持。 
  这样就够了! 
  看来,这样她都不能接受! 
  下午他接到韩濯晨的电话,韩濯晨说为了替他庆祝生日,提前一天就打发了阿May,还把刚刚陷入爱河的大哥都从家里挖出来,为的就是让他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当然,具体点说,就是誓死要把酒量和酒品都极好的安以风喝到烂醉。。。。。。 
  挂了电话,他带着手下去夜总会。 
  刚走到门口,两个不长眼的小警察冒出来找事,拦住他,拿出拘捕令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安以风。你涉嫌谋杀中国籍男子XXX,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你们TM的闲着没事,也不管别人忙不忙!八百年前的案子还查?!” 
  “对不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两个人说着拿出手铐,要铐他。 
  “等下!再把拘捕令和警官证给我看看。” 
  他们这种在道上混的人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双手可不是随便让人铐,万一是两个假警察,他的小命就没了。 
  他拿过警官证对对照片,看看防伪标记,然后看拘捕令,最后的签名栏是很娟秀的字迹:司徒淳。 
  一看见这三个字,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主动把手伸出去给人铐:“警官,麻烦你抓紧点时间。” 
  他赶着去约会…… 
  他被带到审讯室,司徒淳已经一本正经坐在桌对面等着他。 
  几天没见,她越看越漂亮,连挽发时留着额边的一缕碎发都分外妩媚。 
  他兴奋地坐到对面去,仔细地慢慢地看。 
  两个警察给他打开手铐,离开后,他马上说:“这么快就想我啦?约会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呢。” 
  她低头专注地看着询问笔录,口气有点淡漠,但不疏远:“安以风,耍我们很好玩吗?他们根本没做任何违法交易……” 
  “你不说我都忘了!”安以风笑得十分邪恶:“你知不知道那个畜生把三百万的货都倒海里了?哈哈!听说你们走之后,他气得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们的行动很隐蔽的!” 
  “小淳……你太天真了,这年头在警局没有几个眼线,敢随便违法乱纪么!” 
  “你的意思是……”她沉思了一下,说:“你能不能帮我查出来谁是内奸?” 
  “没问题,不过这次你打算拿什么做报答?” 
  她似乎早有准备,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丢给他:“给你的线人费。”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看见那条Prada新款的腰带,他只觉心底一荡。 
  伸手摸摸细腻的皮质,一种从未体验的温暖和感动在堕落的灵魂里弥漫。 
  他不傻,当然不相信司徒淳在这么特别的一天送他腰带是个巧合。 
  “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他明知警局有他的档案,还故意要问。“够你吃一年的泡面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么穷,饭我还吃得起。我不过是跟新同事不熟,自己一个人吃什么都一样,能吃饱又不麻烦就行。” 
  “你看看你瘦得我都心疼。”他说话的时候,又看向她唯一称得上有肉的地方,上次吻她的时候胸膛压在哪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你的眼睛能不能换个地方看?” 
  “要不……”他的视线还粘在那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把她骗上床。“你去我那,我给你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我没空。” 
  “你想不想知道你们警局谁被收买了?” 
  司徒淳深深吸气,说:“我五点下班。” 
  “好,我等你。” 
  “安以风……”她这次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直视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利用你?” 
  “我很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腰带,她永远不会明白这份生日礼物对他来说有多么珍贵。 
  这条他从未舍得系的腰带,从那天就缠住了他的心,怎么也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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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淳早想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不会整洁,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的乱。 
  她一进门就差点被一个臂力器绊倒,好在身手够敏捷,身体协调性够好。 
  安以风捡起臂力器丢到堆满东西的沙发上。“你随便找个能坐的地方,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她叹息一声,这男人真该找个好女人照顾他。 
  她刚把沙发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把一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安以风就把饭端出来。 
  当她看见桌上两碗方便面,她彻底无语了。 
  “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就吃这个吧?你不是说你做饭很好吃?”她还指望着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呢。 
  “这是煮的,不是泡的。你看……我还放了鸡蛋了。” 他将筷子塞到她手里,笑着说:“很好吃的,你尝尝。” 
  这男人,实在是让她咬牙切齿,还觉得特别好笑。 
  她吃了一口,好像味道确实比她的泡面好吃。 
  “好吃吧?” 
  “嗯!”她点头。 
  她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应该去跟道上的兄弟在夜总会里好好地Happy一下,可他愿意为她煮一碗面,陪着她享受这份宁静,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安以风,你为什么要混黑道?” 
  “我不混黑道做什么?我小时候,比我大的男孩子都说我长了张女人脸,总欺负我。为了不被人欺负,我从小就下定决心要练拳。我练拳比任何人都勤奋……可惜没用,比赛的名次早就内定,我不过是陪人去‘演戏’的。奶奶去世后,我就去黑市打拳,被人打得半死,赢的奖金还不够一个月的生活费。你说我这种人,除了去夜总会给人看场子,做打手我还能干什么?大哥和晨哥对我不错……尤其是晨哥,他不杀人,有了麻烦就得我去解决。” 
  她听得有些心酸,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好命,衣食无忧地追求崇高的梦想。 
  她以前也抓过一些小偷、抢劫的,其实那些人背后都有一段让人同情的经历。 
  比起这些人,她更讨厌那些社会的寄生虫,过着挥金如土的轻浮生活,还轻贱着别人的汗水…… 
  她收起自己的多愁善感,为了不让安以风看出她的同情和怜悯,眯起眼睛对他笑笑:“我觉得你该去做鸭,我以前抓过一个鸭,他没你一半帅,迷他的女人特别多,一个月至少也能收入有几万块。” 
  “不是吧?!我怎么不早认识你呢,我要早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赚钱的路,何必跟人拼死拼活!” 
  “你要是早认识我,就不用做鸭,我包你就行。” 
  “现在也不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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