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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的日子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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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才明白当年义母她话中的真实含义。

  而我,如历代的六宫女子的命运一样,注定尘归尘,土归土,入水无痕的。我心情极为沮丧,煞是感叹花开花又凋,世事无奈。

  在散着清辉的月下,我独自一人示退所有随众,离开太和殿缓缓地背道而走。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

  眼前出一座尽是破瓦残桓的宫苑,我隐约地猜到这是冷宫,而宫苑的名字应该叫:上阳。

  唐高宗皇帝当年对则天皇后宠爱有加,于是就在洛阳为她建下了当时最宏伟的宫殿。上阳,就是那一座在洛阳建下的皇宫行宫的名字。

  但是,后世的众人他们皆以女帝武皇为耻。所以,上阳成了历朝冷宫延袭的名谓。

  在上阳宫,我发现有一位身有残疾的可怜妇人。

  她经常木然地不断唱着同一首,一首动人的童谣。她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疯颠。我因为怜其凄凉,就每隔一个晚上独自来到上阳宫,为她添衣送食。

  我隐隐地猜到在这位妇人身上,应该有着极凄惨的过去。不料,这妇人的过去竟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一个与我有着切身关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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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惨剧真相

  (起6O点6O中6O文6O网更新时间:2004…6…18 21:08:00  本章字数:1997)

  段彦帝 :

  “哗!”的一声。

  大雨,积聚多时的雨倾盘而下。我终于明白,在自己心底一直莫名难言的那一种悸动。它的名字原来叫:爱。

  那是我失落多年的空虚,在自己心之深处,最脆弱最宝贵的记忆。

  迷漫着水雾的冷宫,我的气息在半空中化成白色的水气。一时间所有言语都是多余的,我炽热的情绪,只能让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本能唤着她的名字:

  “秋水!秋水!”

  秋水,无语地看着我,泪水在她俊美的面孔上肆虐着。一阵激动,我紧紧将她纳在怀中。在这一夜里,秋水终于成为了我的皇后,我真真正正的发妻。

  我们两人重重地在喘着,压抑多时的幽怨中,我们如一对受伤抑郁的孩子一般,我们哭着,笑着,在这迸裂而出的情愫里,终于找到彼此真实的自己。

  “露华浓,冷梧桐,夜未央,秋水寒,芙蓉碎,雁蝉藏,蒹葭飞,思故乡。”

  黛娘的童谣,竟又在隔壁婉转地又再一唱再唱。在唱着那个令人不愿意地再次将它提起的伤心的故事。

  “露华浓,冷梧桐,夜未央,秋水寒,芙蓉碎,雁蝉藏,蒹葭飞,思故乡。”

  那一年,铁皇后终于旦下嫡皇子。初为人母的喜悦,并没有让铁皇后放下对琅家的所有警惕。她竭尽心力地照顾嫡皇子,对嫡皇子所有衣食起居,铁皇后几乎到无微不致地的地步。

  甚至每一口喂到嫡皇子的食物,铁皇后都必定以银针试之才让嫡皇子食用。

  一日复一日,嫡皇子健康成长起来,聪明伶俐的他是满朝众文武心目中未来的储君。

  可惜,好景不长。

  一日,嫡皇子突然发冷、发热,其状若似得了秋瘟。

  然而在服过御医为其煎煮的汤药后,嫡皇子竟口吐鲜血,一命夭折。众人将汤药反复验之,证明药中无毒。但是御医还是成了代罪之羔羊,他百辞莫辩,在其被腰斩灭族之日仍疾呼自己冤枉。

  谁料到这万般心血竟成空,铁皇后心力交猝失了心骤然疯颠。

  从此,宫中多了一具行尸走肉,她,铁皇后时常状如一个活死人般的幽灵到处出没着。一夜,铁皇后,荡游到了木妃居住的钟粹宫。

  忽然,一阵一阵清脆的孩子的笑声,深深地召唤着铁皇后已经死去多时的心。木妃母子天伦欢聚的剪影,透过宫灯隐明地映在雪白的窗纱上。

  不知道何时,铁皇后竟能避开众人静静潜入了钟粹宫,她偷偷地抱起刚入梦的段彦。

  天性母爱让铁皇后疯狂的心智,暂时归于清醒。在她痛苦不堪回首的生命中,只有孩子才是她的唯一,她在此世上唯一的牵绊。

  此情此景,舐犊情深,整个钟粹宫静得如一深髓的囚笼。静得几乎能让人听到针落。

  惊觉的木妃,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断地向铁皇后乞求着:

  “皇后娘娘,臣妾求你啦!臣妾求你把彦儿还给臣妾吧!”

  情急之中,琅太皇太后下令宫人立即将皇子抢回。在懿诣之下,众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逼近那正抱着皇子的铁皇后。

  忽然,只见寒光一闪。铁皇后,拔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

  “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不要过来!珂裳只是,只是想抱抱这孩子罢!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铁皇后的眼神,令每一个见过的宫人无不为之动容,为之黯然心碎。

  刚才的紧张、惊恐骤化作诡异的安静。

  “木妃,本宫只是想抱抱孩子,本宫求你了。一会儿,只一会儿。”

  失去孩子的铁皇后,她的每一句,每一句真挚的话儿无不令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肝肠寸断。

  “木妃,你过来看看!你的孩儿,他睡得多香啊!他的弟弟嫡皇子跟他多像啊!”

  这可能是希望的转机,所有危险都一并地被木妃抛之于脑后。木妃一步一步走过,眼看这干戈即将化去……

  正在此时,一只手,一只手在暗中狠狠地推了一下救子心切的木妃。

  木妃在这一推之后失去了重心,她一下子撞到了铁皇后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宝刃上……

  于是,惨剧就是这样发生了。当东宫铁太皇太后赶至钟粹宫时,木妃已经倒在铁皇后的跟前,永远地闭上了那一双遗憾的眼睛。

  木妃的鲜血,四迸的鲜血,令铁皇后怀中的皇子段彦从惊悸中醒来。同时,木妃的死也让神智迷离的铁皇后,真正地‘醒’过来了。

  铁皇后凄厉地惨笑着,她拔出木妃身上的那一把凶器毅然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黛娘!推母妃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我激动拉扯着我的奶母黛娘襟前破旧的衣袂,誓要找到拭母的真正凶手。

  无奈,未果!一滴清泪,无声地从黛娘的脸上,悄悄滑落。黛娘始终没有作出回答,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

  “露华浓,冷梧桐,夜未央,秋水寒。”

  童谣再起,黛娘又执着地回到她那个疯狂的世界中去了。

  “芙蓉碎,雁蝉藏,蒹葭飞,思故乡。”

  如泣的歌声,一声一声催人泪下,一声一声控诉着那段无情的过去。

  “露华浓,冷梧桐,夜未央,秋水寒,芙蓉碎,雁蝉藏,蒹葭飞,思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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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 欲擒故纵

  (起4W点4W中4W文4W网更新时间:2004…6…20 22:44:00  本章字数:1508)

  西宫太皇太后  琅瑾:

  “欲擒故纵”一计,让我们琅家之地位更加固如金汤。

  我首先调虎离山,先将段、铁两家的主力军发赴边关平乱。在敌退之后,他们当然被我以边关初平要固守安民这些名正言顺的理由按兵不动地留在边关。

  我的第二部棋是党同伐异,在遣走睿亲王和铁家军后,武将的反对势力就大大削弱了。此时,我就开始大肆地除清那些时常与我们琅家相政见悖的‘君侧’。

  于是,在朝野上下从此就再没有了任何反对的声音。

  最后就到了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着是最狠最准的一招杀着。用了这一着,段、铁二家任他们如何心有不甘也不敢贸然折返大理的。

  禁宫中所有的内待,皇城全部的守备,都换上我们琅家的心腹。

  我的以退为进之策,让一切又轻易地回到我的掌握中。

  剩下的事,就是等待,等待侗皇后旦下嫡皇子,然后一并送他们母子两人归西。如此一来,琅懿之子段鼎,即可入主太子的东宫。自然,琅家之势即使世袭相传。

  可是,百密,总会有一疏。

  如今,此一疏正我被囚在宗人府的地牢之中。她就是我梧桐轩内的一心腹,我贴身侍俾翡翠。谁料到此人会在这样紧急的关头,阵前叛变呢!

  “说!你为何要在皇后临盘之前,擅自跑到太和殿去。翡翠,你到底向侗皇后泄露了什么秘密。”

  尽管,无情的马鞭一下又一下地有翡翠冰肌玉肤的身上留下丑陋的鞭痕。鞭子留下的伤口纵横交错着,令翡翠皮开肉绽。

  翡翠居然还是一言不发,死死地咬着自己已经沁血的唇。她灌满了仇恨的眼睛,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谁,到底是谁叫我曾经有过这样熟悉的经历?

  “娘娘!翡翠自小就跟着娘娘!即使是翡翠招供,也只想向娘娘禀情!”

  严刑之下,翡翠终于开口了。望着被酷刑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她,一时我竟动了恻忍之心。毕竟,八岁入宫的她,在我身边服侍近十年了。

  “娘娘!翡翠,翡翠跑到太和殿去,是,是想告诉皇后……”

  翡翠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好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翡翠面前,以便听清楚她的话。

  “翡翠告诉皇后娘娘,告诉她:琅瑾的末日快到了,琅瑾必不得善终的!哈哈!”

  突然间,命已垂危的翡翠用尽自己全身仅余的力气,高声地狂吼出一句话。整个暗无天日的囚笼,也仿佛被她这一地动山摇的吼所震撼着。

  语毕,翡翠冷笑后朝着我的脸喷了一口鲜腥的热血。

  牢役们见状马上蜂涌而至,我摇了摇头朝着翡翠方向挥了挥手。接着,牢役的一阵乱剑,翡翠死无全尸。

  正在此刻,前往太和殿打探的蕊初回来了,她喜盈于色。

  “佛祖保佑!回禀娘娘,侗皇后旦下了一位小公主。”

  凉风从地牢敞开的天窗灌进来,吹起了我的凤袍。翡翠鲜血的腥味,让我嗅了到危机。

  心悸,一种久违的心悸,自数年前与娄甄对峙之后,此刻再度出现了。

  “蕊初,让我们琅家的人将禁宫每一个出口都封住。没哀家的懿诣,一只蝇虫也不许放它飞出去。如有要事必须出宫者,都给我搜个一清二楚。”

  直觉,越来越清淅的直觉让我感到此事,非同一般的简单。

  侗皇后所出必不是公主,一定是位皇子。

  侗皇后,她非一平庸之辈,就算她是。她的义母睿王妃娄甄,那么绝顶聪明的女子,又岂会坐以待毙。

  她们,会不会铤然走险,将嫡皇子换出宫外。

  “如果一发现睿王妃等人出宫,马上把驾挡下来后立即来报哀家!”

  不可以,经过翡翠一事之后我不可以再有任何的疏忽了。

  嘣!

  梧桐轩的窗骤然被大风,吹开了。

  雷声,在天际狂鸣肆虐着。后宫的暴风雨,真是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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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 惊变临盘

  (起7T点7T中7T文7T网更新时间:2004…6…21 19:51:00  本章字数:2610)

  皇后  侗秋水:

  一切,皆被段宸当日不幸言中。西宫太皇太后的妥协,那是一种潜藏着以退为进的危机。

  危机,什么是危机?什么又是真正的危机?

  危机者,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潜移默化,当人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这是常人对危机的解释。

  但是,对于危机,我却有另一个认识。

  在我看来,危机,就是在危险中觅到反击或生存下去的机会。危险越大机会越大,敌人越是占尽天时地利越是容易忽略对手的真正势力。

  骤来的风雨,正在重重地打着窗边的梧桐叶子上,一声轻,一声沉。

  我与段帝,相依在塌上。

  他,静静地趴在我的身旁边,听着我腹中胎儿,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生命脉动。忽然间,我感动一阵炽热。原来那是段帝的泪,湿炽地滴下。

  “皇儿啊!朕真是一个不尽责的父亲。连皇儿与你母后,朕都无法好好地去保护!朕无用,真是无用啊!”

  段帝的声音,真诚中夹着哀痛,凄凉得令人的心隐隐地一阵酸痛。

  在我看来,他并不是一位不称职的父亲。为了我腹中的胎儿,他一次又一次地与琅氏的外戚们抗峙、争取。

  因为我,多少次在玄武殿通宵达旦的灯火中,有着他废寝忘食的身影。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可怜,本是少年意气的风华,竟能隐约看到几缕银丝明灭隐现。我道出自己心中的肺腑之言。

  “圣上!早在先帝之时,琅家一族已经在风云得势,根深朝野。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种种都不是你的错!”

  看着段帝每每心力交猝,依旧徒劳无功而返,我都极为痛心。每每触及,他都让我感到,在他那高大的身躯中,潜着是一颗如何脆弱、受伤的心。

  “但愿皇后能为朕旦下嫡皇子,带给我大理段氏反兴希望。”

  我煞是沉重,不是因为自己腹部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阵痛,而是因为我身上负着众人千钧重的冀望。

  阵痛,又一次剧烈告诉我:腹中的胎儿,它快要出世了。

  此时此刻的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母亲。但是早在多年之前,琅太皇太后明令严禁:凡铁氏女子,不得入宫。

  “快!快命人出去替本宫请义母入宫来!快!”

  商穆犹豫了。越是在此时她越不放心离开后宫独留下我一人。

  “皇后娘娘!让微臣代劳吧!”

  进来是一位高大侍卫,他是义母所挑选的十名禁军死士之一。

  此人,竟然有着让我如此熟悉的声音。我想起了他,那个曾经在何地何时都为我将困难迎韧化解的段睿。

  可惜,在我眼前却不是段睿,而是另一张陌生的脸庞。

  相去久远的年华,如覆水,此时竟然因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浮现。太多事情,曾经是那么铭心刻骨。如今想来岁月真是一种残忍,最残忍的并不是将青化添上雪霜,而是让曾经美好情谊变成回忆。

  “微臣慕枫,愿出宫请睿王妃。微臣愿以颈上之人头为誓,一定不会有负皇后娘娘之命。”

  慕枫铿锵有力的话令我思绪,再度回出现实。

  我信赖地向慕枫点了点头,我相信他,因为他的声音。

  “秋水,放心!此胎动,只是你临盘前的一些先兆。你应该后日才会临盘的。”

  义母微笑着,安抚着即将初为人母的我。果然,慕枫不负所托,他很快地将义母请进宫来。

  此时,商穆急急地奔进太和殿正堂。

  “皇后娘娘!一宫女,她说有急事求见!”

  心中疑团顿生,我执掌六宫,若只是一宫女求见,那本份属平常之事。何故,此刻的商穆竟然会面无血色。

  “回禀皇娘娘,此宫女,她乃西宫琅太皇太后的近身心腹,名字叫翡翠。”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努力地思索了一下还是无法将这个名叫翡翠的女子想起。有什么内情,会让一个地位卑微的宫女,甘冒大不违直闯我太和殿。

  “传!传她进来。”

  “你有何事,要急着面禀本宫。”

  我强烈地感到翡翠这位平静地走进来的宫女,在她那一双炯然不卑不亢的眼睛里面应该藏着许多的鲜为人知的迷底。

  “皇后娘娘!请容翡翠向您单独面禀内情。”

  商穆护主心切,急斥道:

  “放肆!有事就直言,你在皇后娘娘面前,岂能吞吞吐吐闪烁其词!”

  “皇后娘娘,请容翡翠向您单独面禀内情。”

  翡翠依旧再一次坚定不容置疑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此刻,义母的眉头不由得微皱了一下。在她的眼中,我得到默契。

  我示退了商穆,及一众宫人。于是,在内堂中只剩下我、义母、翡翠三人。

  “这位乃本宫的义母,本宫事无不可对她言。翡翠你若有内情即可在本宫与睿王妃前面但说无妨。”

  我方才语毕。

  “咚”的一声,翡翠的膝一曲就跪在我的前面,她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用凛然地说:

  “皇后娘娘!翡翠今日已经抱了必死的之心前来。翡翠,先谢过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对奴俾的娘亲…黛娘关怀备至。”

  我真的想不到,这翡翠她竟是黛娘的女儿。而她冒险而来就告诉我一个惊心动魄的真相,当真相措手不及地到来时,却是那样得令人黯然神伤。

  “翡翠的家父,就是当年为嫡皇子诊断的御医。家父当年含冤莫白,但又不甘心背上那轼储的罪名。在他入狱前,曾偷偷查验了嫡皇子之尸首……”

  接着,翡翠就将当年嫡皇子真正的死因,一五一十地道来。

  “家父苦无铁证,唯有饮恨入狱。母亲万不得以,唯有向当年已经主宰朝野的西宫太后求援。钟粹宫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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