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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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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国炎炎

  朱国之名来自其国独有的一种花——炎炎。
  花似百合,红艳异常,花期一月后便一夜凋零,遍长于朱国境内。
  朱国人人热爱炎炎,用其花染布、插发、表达爱情。
  阳春三月正是花开之时,玄安两人到达朱国中心环县,村野巷角遍眼看去,满是红艳。 
  酒楼茶铺人头骚动,坐在其中也感染到他们的热情。
  玄安拉住小二询问。
  小二眼睛一扫,问道:“两位是从白国来的?”
  玄安点头。 
  “没来过?” 
  玄安一笑。 
  小二冽嘴笑道:“难怪不知呢!两位再来杯茶?”
  一壶香茶上来后,小二将围裙一甩道:“两位来的巧了,正碰上炎炎花开呢!自三月三起,逢双日环湖水郊处都会有篝火会!”
  小二眼角一挑,瞄着玄安留的额发,“这位姑娘还未娶正夫吧!也不算成了亲的,可要去瞧瞧!咱朱国可多的是好男人!”
  玄安暗笑这多嘴的小二。
  “过了篝火会,就是我国四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客倌可莫要错过。”


  这等风月之事竟也能大声宣嚷,捧为佳事,着实在令人瞠目。扶影转过头去,不想听这等污言。
  玄安拍拍他的手道:“环湖地势特殊,听闻已久。今晚便去玩耍一次如何?”
  扶影毕竟少年心性,想到月色下的湖泊,不由脸色一红。
  环湖不是水环山,而是山环水。处在两座山间的半腰,仿佛两山手环手,捧着一副明镜。
  湖水是漫长年代积雨而成,湖形如莲花。
  买了些渡夜的东西后,两人出发。
  一路上,经常见着有女子朝着未婚的男子掷着炎炎,若是有意了,被砸中的人便可回投。可是往山腰的人往往都成群结队,出众的往往被一蓬蓬的砸中,根本无法回应。不过,真个有情的往往会尾随,久撵不去。 
  男子为了表示矜持及对女子的考验,不撵个三、四回是不会投花的。但若真是无意,眉眼中自然会带有冷意,知情知趣的倒不会久缠。
  扶影模样出色,但因玄安在旁,那炎炎倒成了赞美之花,时常被投掷而来;玄安倒可怜了些,只有那大胆的男儿才悄悄投了一两朵来。
  遇到此时,两人均相视一笑。
  近了湖泊时,两才发现根本无法欣赏那美丽的湖色,火燎燎的篝火已经在湖边燃起,到处都是载歌载舞,释放年少的热情。刚贴近人群,扶影就被人拉了去。玄安知扶影重礼节,连忙将他拉了回来,进了那幽静之处。
  篝火照的湖水现出浓浓的墨绿,那投影在湖面的月早被人搅成了碎片。这时两人才发现,这湖面上竟还有小巧船只,专做已成对了的情侣生意。
  两人哑然失笑,惊叹朱国人的商业精神。刚在湖边杂草处站了一会,就有眼尖的上来兜客。玄安拉着扶影上了去。 
  船夫吆喝一声,撑了开去。
  湖在半腰,船都是用了山上的木材所制,舱内小的很,只容两人贴身坐。玄安不由一笑,觉得朱国人的刁钻不比寻常,只怕这些上了船的人还恨这船太宽敞了些!的
  划到中央,船就悠悠渐停。
  扶影久居严寒之地,不耐湿热,到了朱国早早换了春衫,两人贴地近,薄薄的布料根本隔不了什么,炙热的体温带着淡淡体香散了满舱。
  玄安探出头去,看了一周。在扶影疑问的眼神中,从怀里掏出一锭纹银,朝船夫招了招手。
  船夫倒也机灵,也不看也不瞧,拿了银子朝水里一跳。
  扶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没有船夫的船都是这个缘故来的。


  一路上,玄安对他发乎情,止于礼。上了山来,也想到两人也许会亲近些,哪知她会做出如此露骨的事情来,脸瞬间红了大半。
  玄安自小以来,从没这么放纵自在过。不由奸笑两声,说道:“四处无人,你就从了我吧!”
  扶影大愕,黑暗中玄安的双眼灼亮的似火焰在燃烧,心下一羞,却也不想抗拒,反而有想冲破一切,去接受的坦然。
  玄安低头吻住扶影的红润饱满的嘴唇,激情的索吻,使两个人像在烈火中焚烧,不断吮吻着扶影的唇舌,透明般蜜液顺着扶影的唇颈滑下。
  扶影被追地卧倒在甲板之上,晕红湿润的双目浸在了情潮之中,玄安的双手顺势按在了他的身体上,想不到平时包裹在白色薄衫下的身体,并不是想象中的弱质少年。
  正在此时,两人听到一声大叫,一个人从飞驰而来的小舟上跳了过来,船身立即被突来的外力激地摇摆不定。那人亦被影响,下盘不稳,“扑通”一声后倒进水,此时仍嘴里大喊道:白梅,白梅你不能这样!说着,手脚并用地往玄安的舟上爬。爱从何处出发

  狼狈不堪的人分明是个女子。
  她把着船边,拼命想往上爬,摇的小舟险些翻船。
  事出突然,玄安刚想站稳,出去看个究竟,竟差点被摇出去,被扶影一把抓住,搂在怀里,恼怒异常,探出半个身子,喝道:“哪个卤莽的东西!”
  刚刚的情意正浓,扶影平日里整齐的青丝散了小半,微风荡过,竟捎带了一缕牵到了那女子脸旁。 
  那女子半个身子还在水里,另外半个还巴在船沿。此刻竟是瞧呆了,松出一手来就要去抓。
  玄安冷笑,站了起来,一脚踹过去。
  只听得那女子惨叫一声,又落入水中。
  月是赏不成了,湖也游不成了。那女子邀请玄安两人下山,好酒好菜招待,权做赔礼。
  玄安见她不是有意为之,像是另有苦衷,且样貌不凡,举止洒脱,也应她所请。
  选了家清新雅致的酒楼,坐于高楼之上望去,到处灯火通明,环县竟成了不夜城。
  扶影厌她卤莽,后恨她轻浮,也不拿眼瞧她,待坐定后竟也为她款款而述的衷情而侧耳倾听。
  原来此女姓康名落苓,年方十八,祖业木材,家境富贵;去年偶遇一佳人,一见钟情,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瞧上人家,佳人却是瞧不上她。
  今日她寻思着定要请那佳人外出一游,哪知被百般推脱后得知佳人已被约走,上了环湖。冲了上来,朦胧月色下,竟瞧见心爱之人白梅在一人身旁,这才发生刚才那一幕。
  爱慕情事实属私隐,那康落苓却款款道来,落落大方。说起心爱人来,更是一脸柔情,说完这眼睛更是在扶影脸上扫个不停。
  扶影听了正为她痴情所感,猛然对上一双贼眼,哼了一声。
  康落苓摸摸鼻子,转过一脸热诚地盯着玄安。
  “妹妹一定得教教愚姐,怎追得佳人归。”
  寻常男子闺名岂是容人随口大叫大嚷的?就算朱国民风开放,怕也不是到了这份上。是以玄安避而不理,将话题转了开来。
  康落苓亦不强求。她自幼随母亲外出经商,见识广博,又是有意要结交玄安,两人相谈甚欢。
  扶影从未熬过夜,白日又爬了山,眼色渐带迷蒙。


  康落苓立即起身送两人回客栈。
  送扶影先回了房,后邀康落苓同回房间稍坐。
  此刻竟已近五更,黎明与黑暗的交接处,正是人正脆弱的时刻。
  康落苓不知不觉敛了笑容,有些发愣。
  玄安陪坐。 
  毕竟青春年少,为了情能癫狂至此,自己两世也未曾如此呢——遗憾过吗?
  “贤妹果真聪慧,猜出白梅并非良家之子。”康落苓回了神志,淡笑相告。
  白梅乃藏花楼里挂了牌的公子,康落苓因应酬入楼,一见之下,惊为天人。
  几番相思,深已入骨。
  白梅爱文弱少女,对身材高大的康落苓不假言辞。
  “既然白梅不惜真情意,落苓又何必单恋一枝花。”
  康落苓眼里升起一团迷雾。
  “年少轻狂,不知情重的日子总是有过,在意的终究是他爱不爱我,他能不能为我所拥有。如今真知情滋味了,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我的情意,倒是其次了。只想怜惜他受过的苦,怜惜与他的不知俗世,怜惜他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倔强个性。”
  康落苓深夜落水,又一夜未眠,声音早已嘶哑。在这样的夜晚下听起来,有别样的伤痛。
  昨晚喝下的酒水及一天的疲倦,使玄安怔忪起来,她从未识过如此刻骨的情,伏在了桌上,混沌而迟缓地问:“爱是什么?又是怎么开始的呢?你怎么会知道呢?就算知道了,又能持续多久呢?”
  其实连玄安自己也不知自己要问什么,所以问出口了也不想得到什么答案。只觉着累得很,眼睛酸的很,闷闷地,泪就出来了。
  迷迷糊糊中,玄安听到了回答:嘻!所有的爱恋不都是从‘咦!我喜欢这个人’开始的吗?至于爱有多久吗,这个吗——就算只爱一天,无论对去爱的人还是被爱的人,都应该是幸福而值得珍惜的啊!你小小年纪想的也太多了——的

  其实写了这么久,一直想表达的就是一个问题:何为情爱?
  有多少人是真正爱恋过呢?还是以为或是让自己去爱恋?试图想用文字渐渐表达出来,但总觉有些欠妥,可能是因为自己也有这种疑惑吧!的
  如果有错误的地方,请别忘记指出啊!谢谢各位的支持!的
  哦,还有谢谢姜茶的支持哦!男儿花



  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康落苓伏在桌上酣眠。
  玄安一笑,决定守望相助。
  晚间,两人相携进了那藏花楼。
  玄安位居学士,虽是闲职,却也常进那烟花之地,只是从未见过这朱国第一楼。
  因地设景,融天然景致与亭台楼阁于一炉,自然质朴,独具一格。尤其楼外的数亩红荔清丽飘香,楼内胭脂树、四季绣球、四季银桂、玉兰奇香袭人,入门清净。
  沿花树掩映之道,过了那果真有鹤的观鹤小亭,总算进了那藏花楼。
  白梅是楼内成了名,挂了牌的上等公子,所以他可以择客。
  康落苓早早递上了贴,可是人家不见就可不见。
  这是楼里常见的戏码,倒无人惊奇。
  康落苓当场说出早准备好的说辞,楼下热闹的场面立即收敛了些,腾出了个地给了这情场孝女及同行而来的那俊秀的黑衣少女。
  玄安解下背上的乐器——琵琶,坐定后拨弦转轴,调定了音朝康落苓点头。
  朱国人善歌,为了求得心上人,学得一手好歌喉是必不可少,只是鲜少有人会向青楼人献曲的,顿时场面静了下来。
  康落苓清清嗓子,唱道:的
  “我有花一朵的 
      种在我心中的
      含苞待放意幽幽的
      朝朝与暮暮的
      我切切的等候的
      有心的人来入梦的
      炎炎花摇曳在红尘中的
      心随风轻轻摆动的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的
      能抚慰内心的寂寞的
      我有花一朵的
      花香满枝头的
      谁来真心寻芳纵的
      花开不多时的
      堪折直须折的
      男儿如花花似梦的
      我有花一朵的
      长在我心中的
      真情真爱无人懂的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的
      孤芳自赏最心痛的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的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的
      爱过知情重的
      醉过知酒浓的
      花开花谢终是空的
      缘份不停留的
      像春风来又走的
      男儿如花花似梦”
  琵琶音色刚柔相近;明暗相容且清澈、明亮,康落苓的歌喉低沉、浑厚,随着令有心人渐渐沉幻的词句吐露,那迷人的旋律渐渐荡开,这首穿越时空的吟曲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一曲落罢,连歌者也不能自持,眼眶微微湿润。
  康落苓向玄安感激一笑。
  这时,有小厮上前道:“康姑娘,公子有请。”
  两人早已说好,成了康落苓直去,不必顾及;不成,只管两人把肩同醉。
  玄安微微一笑,退场。
  这事成全了她,也算成全了自个吧!

        春夜

  回了客栈,扶影房中灯亮。
  玄安心知今天冷落了他,又陪人去了烟花之地,他心必不喜。敲了门,叫了他,也久侯未开。正要放弃,门“吱嘎”一声缓缓开了。
  刚拉开的小缝,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
  扶影倚着门榄,整个人被酒意浸染了,盛满朦胧醉意的眼睛,眼波荡漾。他的四肢舒展开来,浑身都是轻松的惬意,脸上挂着微笑。
  玄安知道现在的他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但那种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明媚及娇艳使人喉头发颤,脑皮紧涩。 
  玄安来不及哀叹,扶着他进房。
  扶影一扭身,又似未醉,坐到了床边。想不去看她,又忍不住,干脆扭过头来盯着她。
  眉长,眼细,鼻梁高挺,樱唇微翘,明明一副正经模样,但奇怪的是,他觉得她脸上自有一股浓的化不开的媚态,也许是因为眼里的幽亮,也许是两颊的腮红,也许——的
  正当扶影自个琢磨着,忽然不期接触到了她的眼神,含着一股温柔甜腻的笑意,不禁扭头“哼”了一声,嘴里没关紧,就说道:“你只管去那藏花楼,去唱你那男儿花去,来这里又算什么?”说完,才发现自己竟说出这等押酸捻醋的话来,脑中一哄,酒劲全涌了上来,再想说些缓和的话,却是张了嘴,说不出了。 
  玄安暗笑,随口捻来唱道:“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暇。若说是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扶影不满玄安的突然刹口,埋怨道:“怎么不唱了?”
  玄安倒是出了一点冷汗,怎么好端端唱了这首,当真闻酒而醉了?坐在了扶影身边,瞧了他酡红的脸颊,忍不住上前轻吻。
  扶影愣愣看了那凉凉的唇凑近了,又远离了,一把上前抱住,用力一翻,两人滚落在床上。
  玄安还未见过扶影如此主动过,又怕他醒后追悔,连忙起身。扶影更是用力压着,两人本就身贴身,她的胸口正好紧抵在扶影。
  扶影只觉胸前柔韧无比,更有一股软绵绵的弹力蕴涵其中,而她的两腿竟嵌入了自己腿间,被牢牢夹住,不能动弹,扶影大瞬间口干舌躁。
  玄安感到身上人起了变化,粉脸一下红了起来,缓了口气,轻问道:“钥匙呢?”
  凡是正经人家的男子身下都套着贞洁套锁,这套可是玉制、可是皮制,方便轻巧为上。所有套上有巧锁,扣于根部。钥匙常由父亲贴身保管,只在儿子尺寸不合时换套或清洗才行解下。
  除套只能是男儿出嫁了,钥匙用精巧的盒子子锁了,在洞房之夜送上,由女方行房时亲解,以亲验贞节。可以说,这钥匙二字可是男儿最重之事了。
  扶影愣住,定定地看着玄安,双眼清澈的人往往令人不敢久视,若是往常,玄安说不定会避开,此刻却是只管回视。
  扶影的手探入衣襟,掏出一个锦囊。
  玄安接过反压了过去,双手不曾停歇,解开了他的衣衫。扶影闭上了眼,任她所为。
  指尖慢慢滑过每一颗衣扣,身下象牙般的肌肤一寸寸的暴露,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透明的光泽。胸前一对红珠,在目视下逐渐挺立起来,玄安忍不住上前轻拂胸前的饱满乳珠,牙齿在嫩白的肌肤上啃咬,留下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和牙印。
  他的味道很干净,清爽的如同挂着朝阳下的柳枝。
  原来被所爱之人抚慰感觉竟是如此甘美,好象连心都要融化……每当她的唇滑过一处,扶影就感到那片肌肤被点着一般燃烧起来。
  扶影低吟一声,她似乎对自己平坦的小腹格外感兴趣,舔,咬,吸,并在他的腰侧留下又一个花瓣状的吻痕。没有等他的呼吸恢复正常,那双灵巧的手已经爬上了他……,扶影刚睁开的眼睛连忙又闭上了。 
  他的玉根已是半起,束在那套里红了厉害。玄安不由暗笑,却也惊异扶影的东西有些狰狞。
  “叮”得一声,那铜扣解了开来,扶影浑身一颤,玄安手里的灼热几乎同时完全挺立起来。
  玄安定眼把看,扶影也知此意,扭过头暗自喘息。可等待许久,却未有动静,不由心悸。
  玉根之上,红线赫然在上。
  玄安久不敢动,却是害怕,扶影那里竟似成年男子的了。
  扶影哪里知道这些个,只想别人都似他的一样,当然不觉有异常。只在日后里,偶同他人一同泡浴时,暗自奇怪,回想过来,才猛然知道自个不同,也喜知那日里玄安对他的一片心。对了玄安更是一番温柔,弄的她疑惑了许久,那是后话。
  玄安见扶影疑惑地看着自己,心中暗叹口气,将唇轻轻的覆上,再次点燃他的热情后一路往下,在扶影雪白的脖颈烙下一吻,立即感觉他微微激动地喘著气。唇边浮出个微笑,再往他胸前的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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