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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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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烙下一吻,立即感觉他微微激动地喘著气。唇边浮出个微笑,再往他胸前的红珠舔吻。 
  扶影少年热血,再因喝了酒,哪经得起这三番两次的挑逗。身体略过了头脑,自行反击,将已罗衫半解的玄安牢牢压在了身下。
  双手贪婪地掠过身体的曲线,手下一片柔顺,滑腻到极至。可是毕竟是个未经房事的处子,又未受过临嫁时父亲的教诲,所以学着玄安一番肆虐后,却不得入其门,出了一身的汗。看的玄安心起怜惜,一双玉腿缠绕而上,手扶着滚热的玉身引至密处。
  玄安亦是动了情的,扶影刚刚进入甚是顺滑,不带半点阻滞,滑了进去,虽只是指间,扶影即刻感到了玄安体内的高温、柔软,可再要推进,却似卡住,大恐。
  玄安明白此为扶影初次,只想让他快乐。双腿一收,抬臀迎上,玉色的颈子后仰,一头黑发甩散在了枕上,只有闭紧了的眼睫巨颤泄露了身体的痛苦。
  扶影并不轻松,被紧夹的疼痛杂着令人抓狂的快感经由自身的推进而弥漫到四肢百骸,让人无法忍受,一波波灼热的狂潮涌向扶影,只觉要被体内燃起的火焰燃烧殆尽,原始的情欲主宰了身体,扶影将双手移在玄安臀部之上,投入到了那令他目眩神迷的快感中去。
  玄安熬过初时的疼痛,渐渐鼻息浓重,媚眼如丝,额头的几缕秀发亦散落下来,遮出了半只秀目。 
  扶影肩部略宽,渐有白国男子壮实之向,胸线结实,向下逐渐变窄的优美弧线一直延续到突出的胯骨。 
  对着露骨的瞄视,扶影学着以前玄安所为,吻了上去。
  当一双湿湿热热的唇瓣捕捉住她时,鼻子里都是他的体味,玄安双脚发软,乖乖地张开嘴,让他的舌闯进,手掌贴上他裸露的胸膛,惹来扶影更热烈的探索。
  口齿依存时,扶影呢喃一语。
  “一生只爱你一人。”


      相逢 

  两人交颈而眠,直至天明。
  扶影醒时,知一夜荒唐,却是温香软玉在怀,丝毫没有悔意。
  外间突有小二敲门,有人来寻。
  康落苓派婢女递上请柬,必要宴谢玄安这红娘。
  玄安提笔回笺:有缘千里来相会,恨不逢妹未闲时。来年三月炎炎开,环湖夜下盼相逢。
  落款:云生的 
  两人整了行装,便上了路。
  行至午时,一匹快马从后急驰而奔,扶影耳尖,撩开车窗,向后看了一会,说:“康落苓。”
  玄安奇怪,喝着车夫停了车。
  马已冲到了跟前,康落苓满脸尘灰,气喘不定,跳上了车,一会间,竟是话都说不出了。扶影连递上清茶一杯,康落苓牛饮而下,才说明原由。
  原来,白梅见了玄安回笺,连问她新友容貌后,定要一见。赶至客栈,才知两人离开。她先策马一路追赶,白梅坐车随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
  康落苓转着手里粗糙的陶杯,轻轻问道:“你可认识小安?”
  玄安手里的杯子“哐”一声落地,脸色雪白。
  另外两人的心随着这一破裂之声提到了高处,荡悠悠地再也没有了去处。
  一柱香后,一辆马车急驰而来。
  见到了路边栓着的马,停了下来。
  三人早早下来,马车刚停,一条白影跳了下来,任谁都可看出他的快乐,急切地将玄安抱在了怀里,口里连声道:“小安……小安……小安……”
  玄安身形一晃,慢慢推开他。
  是他吗? 
  小小的挣扎立刻被拒绝,云生强硬地将一切阻扰湮灭,略见消瘦的臂膀捆住了玄安双臂。
  “放手!” 玄安低喝一声。
  紧锁的身体抖了一下,还是慢慢松开了。
  抬头望去,魂牵梦引的容貌在尘土与泪水的交织下一片污泞,只有那若寒星的眼睛被水浸的润亮,瞳孔里映着的身影,从来只有一人。缓了再缓,吐出一口浊气,拉住他落下的发丝问:“头发染的么?” 
  一头耀眼的银发,如今已是乌黑。
  “恩。” 
  “怎不骑马?”
  以他的性情,恨不能飞来,怎肯坐那颠簸的马车。
  “他下身曾受雪冻,湿寒入骨,几乎不能自理。如今转暖,方才好些。”康落苓回道,她是有心插话。 
  白梅皱眉厌烦,讨厌有人抢了他的话说。一个表情,就向任何人表明了他的情分。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小安,这次他是永远不会放手了。
  正午的太阳,辣的厉害。
  玄安一手拉了一个,回车坐了。
  扶影的手冰凉凉的,却也不抗拒,坐在了身边。
  玄安为云生把脉,再验其关节。果真是痹毒蚀节,医书述下:受蚀者,关节红热、肿胀、疼痛难忍,脚趾外翻肿痛,行走困难、夜不能寐。想必那日雪崩,他被雪埋了许久才得救,至于他怎么进了藏花楼,如何成了白梅,不想问也不会问。
  云生原本有好些话要说,真看到了小安,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抱着她的腰身,像浮云山上时那样,看着风雪,紧靠着她的肩就满足了。

  难道没有人看出来,我在写云生的出场吗?伤心!

    小姐多情

  白梅入楼起,就在找一人。
  这人是他的情人,名叫小安。
  白梅起先见了人就问,久而久之,也学会了分辨谎言。
  他找来了画师,诉说情人相貌,说来说去,只有一头很长而浓密的黑发,个子娇巧,十四、五岁年纪,白皙的皮肤。他诉说时,冰冷的表情就会如遇春而化的雪。
  这样的描述,画出的只是纸上的一团墨影,他待之如珠似宝。
  好多人暗讽,连名字、哪里的人都未告之,根本是风露情缘,可能不爱你,可能早有家室,根本就不希望你去寻她。
  他冷冷看别人道:等我病好了,存够了钱,就要去寻她。她有无家室,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着她就可以了。
  就是这样的他,莫名其妙的名声大早噪,许多人慕名而来,瞧瞧这青楼里的痴情公子。她去见他,是陪客,也是私心,原也认为是使的手段,却瞧他在病榻之时,一见倾心。然而一贴书笺,竟成全了他们!虽当时惊诧,也不愿落了下乘。
  白梅,即便你终寻找了你的情人,我亦不能罢手。
  “他虽曾是你的人,可如今入了藏花楼,又是我作保领了他出来,你要带他走,恐怕是不易。”康落苓出声。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落苓你放不了手,我心亦然。”
  玄安三人随了康落苓回了环县,只是扶影同去藏花楼着实不合,留至客栈。
  临行,玄安同扶影单独入房。
  一入房,玄安先行一礼。
  扶影急急避让,妻为天纲,虽心有憾恨,亦不能如此。
  “扶影请听我一言。我乃是玄国玄安。”
  扶影万万未想到,“啊!”一声,身形摇晃。玄安欲上前扶住,被轻轻让开。
  “去年夏时奉皇命前去迎娶恒阳皇子,与十三皇子同行,而实际上为提防两国联盟之事被损,护十三皇子与我周全,被授密令分别潜行。秋末赶至浮云山下,遇刺得云生相救。”玄安不禁一顿,“因我执意下山,遭遇雪崩,他舍身救我。因念国事在身,不得拖延,赶至白国,方知联盟之事已妥。接下来便是你我相遇……”
  扶影却不容玄安含糊,追问:“你未赶上,谁能替你成婚?”
  玄安不由苦笑。
  “两国联盟,重在质子,成婚倒是次要的。”
  “凤后为子择亲,难道会不在意真假?”扶影稍一迟疑,再问,“那玄国皇子有未遇袭?他若丧身,结盟更不可能啊!”
  玄安暗惊扶影心思敏锐。不过对他怎能说出自己的怀疑。
  同为潜行,更有内奸者跟随,可见一开始便有有一方事先掌了先机,这便决定了不可能只有一方遇袭,而这十拿九稳的抓捕,玄安能逃脱;岚聿娇弱、不习武艺难道也能?
  自家那位姨母老奸巨滑,真个不会察觉?会让爱子陷入生死困境?恐怕还是她计高一筹,设了计中计。 
  臣民眼下,两人同行;内奸面前,两队人马分行,一真一假,引敌之神。玄安遇险时,真正的岚聿正高床暖卧,被做替身,安然出嫁。
  白国当然有法验证岚聿、玄安真假,而这一真一假可能也在商权之内。
  如果玄安真是多虑,真个可怕的恐怕还不是这次的被牺牲,恐怕还是帝王背后的猜忌。
  “岚聿应是未曾遭险,安然抵达。“的
  扶影心中虽惑,却是一丝也未曾怀疑过‘玄安’一句。有隐约的担心,但在这只言片语里,也不能察觉。只是这心里的痛却是在阵阵翻滚、揪绞,不能解。
  玄安心痛,低声道:“影儿,此事牵涉甚广,我的身份不能曝露,便用了云生的名,你不要多想。本想到玄国立即与你说——”
  话未说完,便被扶影的泪给截住。
  “玄安!云生遇你在我之前,与于你更有两次救命之恩,以我俩情分,我对他只有感激。”
  “这样便好,你怎又落——”
  “只是我心里好痛!”扶影捶胸,“你是多情?还是无情?”
  玄安愣住,此话怎讲?
  “说你无情,是为云生公子生死未卜,你便与我结情;若说你多情——”扶影突然哽住,脸色青白,“若说你多情,你记挂云生,便将我做了替身了么?”
  “替身?”玄安大叫,“怎么可能?”
  “你难道忘记月下环湖,连康落苓也将我认错了么?”
  玄安这才正正愣住。

  有问题尽管提出来!的
  有人问:贞洁套的钥匙丢了咋办?
  笑,私下说:皮的用剪刀,玉的用小锤子,哈哈哈!红霜

  玄安怔住,细细回想。
  云生不知时世,孤居高山,外表冷漠,内心温情;扶影有父母亲堂,识文断字,性情温和,内在刚直。两人虽年岁相近,身高一般,眉眼之处多有相似,可内里截然相反,断不会将他俩弄混,怎做替身? 
  可他对感情的求真,让她觉着可爱。
  片刻间的怔忪,扶影已经脚步轻浮,似一阵风便能带走。
  玄安一把抓住他的手,淡淡一笑。
  他的心已被人牢牢抓住,就算飞,今生只怕只能围着那个人了。
  “傻影儿。” 
  倘若玄安一时混沌,答不出来,或是二选了一,扯破了脸,就算日后和好,这刺却是难免如梗在喉。 
  不过,这话真不好回。
  无情?还是多情?
  垫起脚跟,在微颤的唇边献上一吻,如吟似述的嗓音响起:“是无心。”
  “无心?!” 
  不知扶影又想哪去,玄安解释:“赤条条来此世,无心无爱。一路走来,云生给了我半颗,扶影给了半颗,现都在了这里。”说着,拉了扶影的手按在左胸“砰砰”处,“都在这里了。还哪里来的无情?多情呢?” 
  触手生温,一股热流由手心直钻心底,刚刚冰封的心也随着“砰砰”声响,重新跳跃。
  藏花楼的红霜十六年华成了花魁,双十年纪自赎了身价,买下一破落宅院,建了楼,至今四年。
  初春的阳光,洒上红霜滑润的肌肤,笼罩住瘦长矫健的身躯。
  丝滑的布料将他懒散躺在春榻上的身形现的个清晰。
  他双腿修长结实,是成年男子的坚韧刚硬,紧窄的腰部连结着紧密的臀和宽阔的胸,他的肩膀也撑开得宽阔,全身的肌肤是受到精心照料保养的柔滑细腻。
  他的眉修的很直,几乎没有任何弧度地斜插入鬓;他的眼很黑很黑。
  玄安正奇。 
  他突然眨了眨眼;慵懒抚媚的笑了;拿了自己的手到嘴唇旁;伸出红嫩的舌;舔掉了手上残存的糕饼;最后还轻咬吸吮着吞掉每根手指头,简直像濡湿的毒花吐出淫荡的绝美香气,与屋内彷佛灵堂般停滞凝固的陈旧气息混合之后,又说不出的制衡。
  玄安目不斜视。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扶影的反响一直平平,甚至有人不喜。
  想来,为他表述一回。
  他虽守礼教,却勇于追寻自己的感情。当觉到辜负时,也能勇于质问,外表虽然柔弱,其实很有男子气质,是个很有勇气的人。
  花魁?

  红霜自幼便在这行当里出生,摸爬滚打二十年,就算赎了自身,却从没想过从良,也没瞧过这行里有谁能从过良的。别的也不会,只会服侍女人,也不是喜欢媚惑人的,只是干久了就带了那股子味,去了哪里,也没人把他当个正经人。干脆一狠心,还做这行。
  还想不明白么,难道相公也能列牌坊么?
  年前,瞧着路边的一个乞丐,下身几乎半瘫了,还到处寻人。
  一个名叫小安的人,原本也当着热闹瞧,却看见了那双眼睛,冷如寒水,对着别人的不屑和嘲弄,无动于衷,只是每当嘴里冒出“小安”来是,便有一丝柔情迅速划过。
  顿时,猫抓心般难过、瘙痒,立码带了回去,好医治他,好弄脏他,好让他的情人有天能见到他。 
  领了回来,拆开那头包,竟是不祥的银发,听他所言,情人竟从未厌弃过,心思转了几转,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不顾世俗的人么?
  咬了牙,不信;若信了,不就跟眼前这个痴人一样了么?
  冷哼着与他染了发,心里得意地要瞧着这不祥的人怎个将晦气传出去。
  几番客套下来,玄安对着明里暗里的审视,镇定自若。
  红霜翻了帐簿,慢慢说着白梅数月来的进帐。
  几时几日,陪茶座几银几两;几时几日,留客夜宿,几银几两……白梅并未签卖身契,与楼里拆着分帐,扣去医药用度,倒是欠的不多。
  这一溜串的词如同刀子一样直戳地玄安心头冒血,手腕一软,差点将茶泼了出来,叹了口气,将盖碗放在了身边茶几上。
  云生不懂男女之防,名节之重,落在此人手中,毁了清白,玄安恼恨于他,却也不得不感激他。
  茶并未泼出,少女只是轻叹了口气,便静了下来,抬起脸来,流转的眼波随着微微挑起的丹凤眼而流动,却是在述说着隐隐的绵绵情意。
  红霜眼波一冷道:“白梅的约已排到了三月后,若是做到那时或是姑娘有二千银子还的,藏花楼当然不敢留人。” 
  两千两?当真云生吃金镀银了么?只是这当下哪里来的银两?
  “不知藏花楼可入了花魁赛了么?”
  “入了。” 
  “可有把握?”
  红霜笑而不答。
  “若是在下能保证花魁今年落在藏花楼,可抵地了那两千两?”
  红霜缓缓坐直了身子,说道:“此话当真?”
  “绝非狂言。”

  反对看霸王文!的
  哪怕是只言片语,也是精神动力!你的地方,便是我乐土

  康落苓收下一小笺,却是玄安从藏花楼避了出去后托人转的。
  落苓:
  对月见冷友,泛舟识旷友,捉酒知韵友,赏花结豪友,还盼日后登山成逸友,待雪为艳友。
  若落苓顾念我俩之情谊,晚间花下楼以酒侯友。
  看了,难免艰涩。
  家中姐妹众多,争权夺力的,就是同胞姐妹也是难免;商场如战场,为利结交的更是难敞心扉、诉衷肠,难成友。 
  那日里识错了人,被人一脚踹下,水波漂浮里,只见一灵气女子护着情人,怒目瞪视,不由哈哈大笑,一扫心中郁闷,有心结交。
  从相识到结友,她岂不珍惜,只是情之所衷,心意难转。可便真做了恶人,强夺了来,又能怎得? 
  酒过三寻,玄安孤灯相侯。
  好不容易安抚了云生在了藏花楼的住处,好好说教了一番。
  对于不要再见任何人的要求,云生不懂道:“她们拿着银子来央求我说话,不好么?”
  “不好哦!” 
  云生对这个不好,难以理解,不过深知问多了,她会不高兴,于是正经的点点头记住。
  “云生喜欢跟她们讲话么?”
  云生摇头。 
  玄安奇怪,他渴望与别人讲话的小心愿她还是知道的。
  “她们喜欢黑头发的云生。”云生说着扯了扯头发。
  “小安也喜欢黑头发的云生啊!”
  云生点头道:“我知道,但是小安不仅喜欢黑发的云生,也喜欢白发的云生啊!所以云生还是最喜欢最喜欢小安了。”
  玄安不由一笑。
  越是纯真的人,看问题越能见本质,他的意思是他喜欢有人喜欢本来的他。
  “不过,我还是愿意跟她们说话。”
  “为了银子么?”
  云生高兴点头道:“能挣很多银子呢!”说完,便掰指头很认真算给玄安听。
  玄安听了刺痛,连忙用手遮住那细长的指头,勉强笑道:“挣银子做什么呢?”
  哪知云生听了这话,竟扭捏了一下后说:“我想去找你,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不愿住山上,山下猎物又少,我想攒多点银子好给你用。”
  云生的心一直都是没有防护、赤裸裸、热切的放在眼前,玄安却一直没有珍惜过,眼下对着那双眼睛,竟是一酸,连忙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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