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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对滴!”方铮比他更义正严词。
潘尚书闻言一窒,脸上浮出几分恼怒之色,随即又消失,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方铮见他并没怒,心下更加奇怪,这老东西心里肯定憋着什么坏呢,对他这么无礼都不生气,坏劲儿肯定还不小,自己得小心提防。
“说吧,你把我叫这儿来,到想说什么?”方铮像进了自家小院似的,把鞋一脱,盘腿便坐在了床上,脚丫子一抖一抖的,十足一副痞子无赖的模样。
潘尚书对他无礼举动直接无视,半垂着眼帘道:“方大人,老夫所料没错的话,如今你已是四面楚歌的境地了吧?朝臣们肯定纷纷向皇上进言,要求削你的权,对吗?”
“错。”方铮大大方方承认了。潘尚书毕竟在朝中毕竟混了数十年,眼光还是挺毒辣的,对朝政的预测也很准。
“老有一计,可保你牢牢把握手中的大权,朝臣们却对你毫无怨言……”潘尚书凑在方铮耳边悄声道。
方铮一楞:“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个?”
潘尚书微笑点头。
方铮上下打量着潘尚书。目光很是怪异。看得潘尚书一阵心虚。
“老夫说错什么了吗?”
方铮笑眯眯地道:“没错。你没说错。不过你地想法错了。”
“什么意思?”
“老潘啊是不是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死死的抓着权力不放手,甚至不惜起兵谋反,来巩固自己手里的权力?”
潘尚书神色怔忪喃道:“……这样难道不对么?”
方铮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败得并不冤,死得更不冤……也许你想得没错你把我想错了,老潘,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这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美女,银子,绫罗绸缎,美酒山珍……这些我都喜欢,但我惟独不喜欢权力你的想法里,权力可能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了,但对我来说,权力是一件非常肮脏的东西,它代表着野心,**,鲜血和白骨,你若真以为我想死捏着权力不放手你就看错我了……哎!你两眼别发直呀!懂不懂礼貌?我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哎,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觉得挺深奥的,听不听得懂?你若听不懂可以降低一下自己的水平,尽量再说得浅显一点儿……”
方铮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儿见潘尚书楞楞的看着他,不由大是不满。
潘尚书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讷道:“……这么说,皇上给你的监察百官之权有京城守备之权,你根本就不想要?你是这意思吗?”
方铮笑眯眯的点头大赞:“孺子可教也,我现在也知道你个老东西打什么主意了。你是想帮我出个馊点子,借此来跟我交换条件,比如保你性命,甚至帮你脱狱对吧?打的好算盘啊!既能让我和皇上,甚至和太子对掐,又能摆脱你目前的困境,间接帮你东山再起,一颗小石子儿扔出去,能打三只鸟儿下来,有个成语形容这种卑鄙伎俩的,怎么说来着?”
“一石三鸟。”潘尚书板着脸,生硬的道。
方铮一拍大腿:“对!一石三鸟!瞧,我没说错吧?你自己都承认了……”
“老夫没承认,老夫只是帮你说出成语而已……”
方铮穿上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口中道:“老潘啊,你还是老实点儿在牢里躺着,日子一到就等着挨刀吧,别搞七捻八的,快七十的人了,整天不干正经事,瞎琢磨啥呀。我告诉你,你死定了,谁也帮不了你……”
“慢着!方大人请留步!”
方铮回过头看着他。
潘尚书脸色灰败的叹了口气,萧然道:“好吧,老夫跟你说几句话,没有任何条件,你姑且听听吧,听完了你扭头便走,老夫绝不拦你。”
“说吧,快点,我赶时间呢……”
两人本是生死仇敌,胜败已见分晓之后,面对这位老迈的失败者,方铮心中总有些怪异的感觉,或许只有现在,两人才会心平气和的说说话吧。
“方大人,据老夫所知,太子殿下可能最近要对你下手了。老夫所料不错的话,最近朝臣们纷纷上折参奏你,肯定出自太子殿下的撺掇。而皇上对你,宠信是没话说了,但他未必便没打着别的主意,老夫观察多年,发现皇上近年来已有易储之心,只是太子尚未犯过大错,故而皇上也一直未提,这次皇上借着扫除老夫的大功,让你手握大权,福王殿下想必也入吏部任职了吧?这便是皇上想以权衡之术,让你和太子之间形成对立,达成朝中局势的一种平衡。没有哪一位皇帝会眼睁睁看着臣子一家独大的,就连太子都不行。老夫便是铁铮铮的例子……”
“正常来说,皇帝对朝中党争一般都不会反对,党争意味着制衡,意味着皇帝有机可乘,拉拢一派,打击一派,如果被拉拢的一派独大了,皇帝又会果断的舍弃,转而去拉拢以前被打击的一派……说到底皇帝一辈子都在干着这件事,老夫这些年之所以没被皇上打击,是因为朝堂上已无老夫的对手,于朝争来说皇上拿老夫无可奈何,这才逼着老夫起兵谋反,他出手一击劳永逸。否则,单论朝中文官势力,老夫何惧之有?”
“现在皇上好不容易拔除了老夫这根肉中刺,他怎会再犯以前同样的
所以,福王殿下和你便在这个时候被捧上来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