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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福了一礼道:“婢子不知,请大人稍候,我家小姐在楼上更衣,很快就下来。”
更衣?
方铮两眼一亮。古代所谓“更衣”有两种说法,一是字面意义上的更衣,二是上厕所。不知这位韩三小姐是哪一种?
管她哪一种,先去瞧瞧再说,大不了长针眼”
“咳,这里没你事了,本官好清静,你退下吧。”方铮淡淡挥了挥手。
丫鬟一楞,但不敢拂了他的意,福过之后,退出了小楼。
很显然,韩家上下都低估了这位钦差大人的无耻程度。
小楼前堂只剩方铮一个人。
方铮抬头,鬼鬼祟祟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人,这才撩起长衫下摆,像个贼似的,蹑手蹑脚朝楼梯口走去。
偷真美人。在他看来,是一件很正常很合逻辑的事儿,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道德败坏之嫌,男人欣赏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干这事儿理直气壮。
女人不给他看怎么办?
不给看我也要偷着看。女人穿衣服给谁看?当然是给男人!女人脱衣服给谁看?还是给男人。
方铮正好是男人中的男人。
楼梯口有点窄。这幢小楼的占地面积本就不大,不过里面的装饰却显得非常豪奢。用料考究,选材华贵,连楼梯的扶手都是檀木所制,打磨得非常光滑顺手。楼中处处透着世家大族的大气,遗憾的就是显得冷清了一些,一如主人的性格,隐隐却又带着几分女子的脂粉香气,使得这幢小楼的气氛显得有点矛盾。
方铮没在意这些,他又不是装修工,楼中气氛关他屁事,他是来偷香的,嗯,干的是一件高雅事儿,比偷钱包好听多了不是?
顺着楼梯往上。二楼楼道口垂着一幅粉色珠帘,珠帘由珍珠串成,在昏暗的楼口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韩家果然有气派,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这大小色泽一模一样的粉色珍珠。方铮轻轻掀开珠帘,闪身进去,没发出半点声音,偷香窃玉这种事儿,他是越干越娴熟了。
珠帘内是韩亦真的香闺,以粉色为基调,处处透着女子独有的香味,分不清是脂粉香还是她天然的体香。闺房显得很古朴,红木梳妆台上搁着一块硕大的铜镜,台上零散放着一些女人用的钗子发暮珠花之类的饰物,梳妆台旁边是一张檀木大床,粉色帐幔为罩,朦胧中隐隐见帐内锦被玉枕,一想到美人海棠春睡于内,冰肌玉骨,歌枕钗横鬓乱,那是何种风情。方铮不由开始心猿意马。
大床之后是一道厚重的粉色帷幕,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方铮轻轻淫笑数声,搓了搓手,想必韩亦真就在里面,八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方铮蹑手蹑脚上前,以非常缓慢的动作,小心的掀开了帷幕一角。
定睛望去。方铮其水立马流了出来。
美!太美了!女人脱了衣服果然比穿着衣服好看多了。
帷幕内,韩亦真背对着方铮,慢慢解开腰带,小对襟儿的暗扣也松散开来,锦绣罗衣悄悄滑落,露出白哲稚嫩,欺霜赛雪的香肩,罗衣往下滑,露出的肌肤也愈多,当衣裳完全离开她的娇躯,那嫩白若凝脂的背部便完全裸露在他眼中。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飞凝约多逸态轻磊不自矜绝代煮。公心一城姿。
果然是绝色姿容,人间哪得几回见?方铮大流口水,楞楞的盯着韩亦真只着肚兜儿的娇躯,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血气倒流,连呼吸都仿佛停顿了。
韩亦真浑然未觉身后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盯着她,这是她的楼,不是外人可以上来的。她视此处为绝对安全的避风港,自然不会想到有个猥琐的偷窥狂竟会趁机溜上来。
素手轻解,她又褪下了罗裙,浑身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和粉色亵裤。她的身材很完美,完美得像一座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胸很挺,腰很细,十八岁,正是年华正茂,含芳怒放的年纪,站在铜镜前,她望着镜中朦胧的自己,轻轻叹息一声,素手忍不住抚上了白哲嫩滑的双臂,痴立半晌,檀口微张,轻声吟道:“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语音方落,韩亦真美目一颤,接着神色微变,似乎为自己吟出这闺怨的句子而感到羞惭无地,绝色的俏颜顿时浮上几许令人心醉的酡红,在铜镜的反光下,显得分外撩人。
谁家少女不怀春?十八岁的她,正是对男女情事懵懂期望的年纪,为家族的发展耽误了芳华,至今仍待字闺中,尽管表面上对婚嫁之事反应平淡,可她毕竟是双九年华的少女,对自己未来的意中人自是暗怀期待和想象。
轻轻叹息一声,淡淡的轻愁浮上眉尖,如远山薄雾般的黛眉。悄悄锁住了那一丝轻愁,挥之不去。望着镜中的自己,韩亦真露出了几分苦笑,随即整了整表情,反手向后,便欲解开系在背部的肚兜儿细带。
来了,关键时玄来了!
方铮两眼冒花花,急不可待的盯着她解细带的素手。脱!快脱!要全裸,不要半裸!不要马赛克,,
韩亦真解得很慢,美人宽衣的风情,在素手轻撩慢解之间慢慢显露。
方铮紧紧捏住拳头,急得俊脸通红,此时他根本没有细细欣赏美人宽衣的心情,因为他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凑,楼下若有人发现端坐前堂的钦差大人不见了,很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特别是韩家小姐这会儿正在更衣的时候,,
然而,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
就在方铮偷窥美人宽衣之时,楼下忽然传来丫鬟的惊叫声:“咦?钦差大人哪去了?刚刚还在这里的呀”
韩竹低沉的声音传来:“是不走出去了?你们派人到花园处找找。”
丫鬟声音显得有些犹豫和惊惶:“老爷”小姐在楼上更衣,钦差大人该不会
“啊?你”你们这些奴才!”韩竹也慌了,相处日久,他自然也知道这位钦差大人并非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很快,楼梯口传来蹬蹬蹬零乱的脚步声,韩竹边登楼边高声喊道:“真儿,真儿,你在楼上吗?”
方铮闻言大惊失色,惨了!要被发现了!
韩亦真听到父亲的声音,不由微微一楞,赶忙穿上对襟儿,扣好扣子,然后她便转身回头。
很不幸,她正好看见帷幕被掀开的一角,方铮正急得满头大汗,四处转圈。
韩亦真一见到方铮,不由楞了一下,接着大惊,檀口微张,“呀!”的一声惊呼,令方铮更是大惊失色。
“嘘!别叫!”一个箭步跨上前,方铮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樱桃嘴,神情很是惶急。
韩亦真瞪着美丽的大眼,慌乱之中,脑子飞快转动,毕竟是睿智聪慧的女子,瞬间便知道了方铮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方铮刚才已将她看得干干净净的事实。
意识到自己清白的女儿身子被他偷看到后,饶是韩亦真性情冷静多智,此时也失了主张,美目眨了两下,眼眶便泛了红,两行晶莹的珠泪滴落,慢慢流到方铮捂着她小嘴的手背上。
“哎呀!你先别哭,你爹马上上来了,这事儿我待会儿跟你解释,总之我是无辜的,而且什么都没看到”以现代人的立场来说,方铮确实什么都没看到,至少女人身上几个关键的部位他就无缘一见。只看到了一段白哲的裸背,这个,真的不算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
韩亦真泛着泪光的美目渐渐眯起,眼中闪过几分羞愤之色,随着韩竹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本待高声大喊的她忽然冷静了下来。
不能喊!一喊她的名节就全完了!她将来还要嫁人,自己清白的一生不能毁在这无耻的登徒子身上,不值得。
改日再跟他算帐,现在必须要将父亲应付过去。
“真儿,为父我上来了,你一个人在楼上吗?”
飞快的拉开捂住她小嘴的手,韩亦真指着窗口,忍住满腔的愤怒,低声斥道:“快,别让我父亲看见,跳出去!”
“好!”方铮大喜,毫不犹豫的纵身而上,双腿微弯,保持这个。难看的姿势呆了一下,随即便不再动弹了。
“我不跳!要跳你跳”
开玩笑,这是二楼,离地面足有十米,会摔死人的!
“你”韩亦真大怒,终于忍不住抬起莲足,狠狠的踹向方铮:“给我跳下去!”
“不!不跳!会死人的!”方铮大惊,双手紧紧抱着木制的窗根,死不松手。
“跳!”
“不跳!你这是谋害钦差
“快跳!”韩亦真狠狠踹着他的屁股。
“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罪不至死啊 方铮苦苦哀求。,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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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借个厕所
二看美女更衣,泣当然是不道德铮生平做讨天航六六二德的事儿,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
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偷看美女更衣固然可喜,但是要付出代价。一般而言。美女越美。付出的代价就越惨重。很不幸,韩亦真是个绝世美女”
现在的他,很想愤。同时也很悔恨。
他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偏要跑上楼来偷看她呢?好好在前堂坐着品茶不好吗?正儿八经摆出朝廷钦差的样子,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等着韩亦真下来见他,既不失体面,又可摆威风,哪像现在”
现在。钦差方大人正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眼中满是惊恐求饶之色。死死抱着二楼的窗技,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松手,也许他今生会变成一个植物知…
而韩家三小姐韩亦真又急又怒,正用她那纤纤莲足死命的踹他,妄图将他从二楼一脚踹下去,好保住她清白的名声。
楼下韩竹登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相信很快他便会看到方铮,然后方铮就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般,耷拉着脑袋面对韩竹的厉声喝问为何会出现在他女儿的闺房内,而且如此狼狈不堪”
瞧这事儿乱的!
“下去!给我跳下去!”韩亦真咬着下唇,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想到父亲在她闺房内看到方铮时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发软,十八年来,她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子丝毫不假颜色,何曾想过今日会出现如此尴尬要命的境地?
“不!不跳!说什么也不跳!”方铮像只死皮赖脸的树袋熊,紧紧抱着窗技框,任凭韩亦真又拉又踹,他仍死不松手。而且拒绝得很硬气。 不硬不行,跳下去不死也重伤,不就进了未婚女子的闺房么?多大点事儿呀,犯得着赔上我一条命吗?
“你”你”你真是个冤孽!”韩亦真拿这无赖毫无办法,咬了咬牙,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只好将方铮拽下窗台,指着她房内那张接香木床的床底,低声怒斥道:“快!钻进去!”
方铮一看。不由高傲的哼道:“男子汉大丈夫。理当纵横四海。志在天下,岂能缩在床底下?你这是侮辱我高贵的自尊”
“少废话!给我钻进去!”韩亦真反手扭过方铮的胳膊。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莫大力气,将方铮的脑袋往下一按。接着一脚狠狠踹在方铮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哐!”
方铮整个人被她踹进了床底。
险之又险。韩竹这时已走上楼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丫鬟和下人。
“真儿,真儿,你怎么了?方才楼上又吵又闹的,发生了什么事?”韩竹语气中透着关心。
“没,没什么,女儿”女儿在自言自语,韩亦真显得有些慌乱。
“真没什么?啊!你脸上为何有泪痕?”
“没“女儿被风迷了吧 ”
“嗤!”方铮无奈的趴在床下,闻言忍不住嗤了一声。多么狗血的借口啊,前世电影电视上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没想到古代人也如此狗血,”
“咦?什么声音?”
“啊!没什么,可能是耗儿吧,爹 ,女儿今日有些累。想歇息一会儿”
“哦”那你好生歇息吧”韩竹满怀疑惑的下楼了。嘴里仍喃喃自语:“奇怪。方贤侄上哪儿去了?莫不是在府里闲逛迷了路?老夫得派人找找
韩竹下楼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淫贼!纳命来!”韩亦真见父亲走远,确定不会再回来后,顿时像一座沉寂万年的大火山一般,爆发了。
莲足用力的踢着床沿,韩亦真怒声喝道:“滚出来!”
“不!不出来!”
“不出来我放狗咬你!”
“哇!你比我还卑鄙!有本事你自己进来咬我
。
韩亦真现在杀了方铮的心都有了,没认识他以前,对这位传说中的少年重臣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却没想到,传说中的少年重臣居然是这个,样子,令她的芳心破碎一地,今日更过分,他竟敢溜进女子的闺房。偷看她更衣,这让云英未嫁的她情何以堪?
咬了咬牙,她从床底下像拖死狗似的将方铮拖了出来,随即粉拳**没头没脑的朝方铮身上揍去,貌似疯狂。
“啊!我不是淫贼”方铮双手抱头,急声辩道。
“你还说你不是淫贼。女子的闺房是你能随便进的么?说!你上我楼来,意欲何为?”韩亦真气得娇躯直颤,被他看光身子的羞辱感令她忍不住泪如泉涌,伤心至极。
“这个”方铮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韩亦真铁青的俏脸,小心翼翼道:“我若说我上来借个厕所 “你信不信?”
“我打死你个无耻无德的混蛋!”韩亦真怒极反笑,捏得紧紧的粉拳挥出。再次对钦差方大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
“啊贱一小娘们儿!你疯啦?快住手!”你要不信我再编个瞎话就是,干嘛要动手
韩亦真紧紧抿着小嘴,粉拳如狂风暴雨般向方铮倾泄而去。如果方铮不是钦差大臣,也许她此刻早已操刀亲自将方铮大卸八块了。
方铮干了坏事,自然也心虚不已,任由韩亦真没头没脑揍着自己,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不由开口道:“哎,你再打我就溜了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什么都没看着,莫名其妙挨了顿打,我冤不冤呐
韩亦真气得娇躯直颤,指着楼下怒道:“你”你”给我滚!滚出去!快点!”
方铮如蒙大赦,急忙朝韩亦真笑了笑。转身飞快的朝楼下跑去。
韩亦真怔怔望着方铮蹬蹬蹬跑下楼。心头一破,美目眨了两了,随即落下两行清泪。
此时她的心情又羞又愤,十八年的清白女儿身。竟然被这个无耻之徒看去,教她以后如何做人?此事纵然别人不知,可她能自欺吗?以后若嫁了人,她如何对未来的夫君理直气壮自称自己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悲苦交加,珠泪愈发收不住,很快,她那绝色的俏颜已是满是泪痕。
泪眼朦脑中,依稀又看到方铮那贼兮兮的脑袋探了出来,像只偷菜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韩亦真一楞。这家伙还敢回来?还来不及开口喝问,方铮已说话了。
“哎,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我真是上来借厕所的”
韩亦真二话不说。抄起身旁一个古董花瓶便向他砸去。
“砰!”花瓶碎了一地。
方铮脑袋一缩,抱头鼠窜。
苏州城北的一处偏僻破落的宅院内。
主人的声音嘶哑而低沉。正在与杨成娓娓而谈。
杨成有些受宠若惊的匍匐在地。平日里主人只会对他下达命令,从不解释原因,今日却不知为何,主人似乎心情不错。
“四百万两的税银,再加上韩家启运京城的二百万两,哼!方铮好手笔,好算计!他是想毕其功于一役啊
“主上,方铮的阴谋既被主上识破,我们只消不去理会,方铮也拿咱们没办法。”
厚实的维幕后,主人叹了口气:“问题是方铮这条计,根本不是阴谋,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他看准了我如今正缺银子,于是光明正大的将这六百万两银子摆出来,他知道我会出手劫了这批银子的,因为我如今确实很需要它“突厥人认钱不认人,一味逼我给钱,否则他们抽身就走原本贪墨的那些税银,这几年都投入到发展势力,结交世家。巾练私军中去了,所剩无几,这六百万两银子,对我确实是个很大的诱惑
“主上三思!不可中了方铮的计啊!”杨成急道。
轻轻笑了笑:“这不叫中计,这是一场赌博。赌的是运气。方铮一直认为他的运气不错,而我,也一直认为自己运气不错,两个运气好的人对敌,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么?”
杨成扯了扯嘴角,有趣吗?上位者一句有趣,可知有多少血肉之躯会因此而灰飞烟灭?
仿佛看穿了杨成的想法,主人忽然道:“杨成,你是不是觉得我做此决定太过轻率?”
杨成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