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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铮大是惊讶:“皇上,啥意思?”
“潘尚书,唉,让朕很失望啊!”皇上沉痛道。
“潘尚书本是两朝元老,昔日朕还是太子之时,潘尚书已是先皇阶前的吏部左侍郎,历经十余年,由当年一个小小的侍郎,升迁到执掌华朝官吏的尚书,兼任太子太师,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朕待他委实不薄,这些年将偌大的权力交予他,对他如此的信任,没想到他……唉!”
“没想到他人品不好?”方铮试探着搭话。
皇上瞪了他一眼:“他人品再不好,也比你强上许多!”
皇上叹道:“近年来潘尚书愈来愈令朕失望。党同伐异,构陷大臣,贪墨国库,蛊惑太子……一桩桩,一件件,实在令朕痛心不已!”
方铮听得一楞,原来皇上也知道这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那就容易了,老子奉旨去抄了他家,男的全部抓起来砍头,女的嘛,年轻貌美的留给自己,嗯,给胖子和冯大哥也留几个,长得丑的全部充军,家产没收,我一半,国库一半,这叫哥俩好,五魁首……
“皇上英明,微臣生平忠心耿直,嫉恶如仇,我早就看出这家伙不像个好人,所以微臣不畏权贵,敢与他在朝堂上对骂,啊,不对,是争辩,争辩。”
皇上却板着脸道:“可你今日所为,却差点坏了朕的大事!你可知罪?”
方铮大吃一惊:“皇上,微臣不知啊!”
皇上哼道:“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像你这般莽撞,势必引起他的警觉,若他适时收敛,隐匿羽翼,那朕布了几年的局,就被你一人破坏了!”
“啊?”方铮吃惊的张大嘴,皇上老爷子挺阴险的呀,对付一个人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有那必要吗?直接下道圣旨将他抓起来砍了不就得了。
皇上锐利的眼睛似乎看出方铮的想法,冷笑道:“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些年来,潘尚书在朝中广结党羽,把持朝政,欺上瞒下,不知有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和势力,你以为皇帝是万能的?一道圣旨就能解决任何事吗?到时他的那些党羽死灰复燃,甚至直接起来造反,朕该怎么办?对待敌人,要么不动手,一旦动手,就必须有十足的把握将他打死,永绝后患,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挖坟墓。”
太深奥了,听不懂……党羽多,就多下几道圣旨嘛,把他们一个个都抓起来,不就得了?这些古代人脑子里到底有多少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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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装病与求亲
“皇上……呃,皇上英明!”方铮吭哧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好拍了一句非常大众化的马屁。
皇上是何等的精明,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没听懂。于是皇上笑了笑,道:“不懂也有不懂的好处,年纪轻轻,知道这些肮脏事情越少越好。等你什么都明白时,心思也就变了。”
这句话方铮听明白了,按他的理解,皇上这是在欣赏本少爷的单纯呢。嗯,本少爷确实挺单纯的。
皇上道:“方铮,你未入朝以前,是无病的同窗,与宓儿也颇为投缘,而且你的为人朕也……嗯,只能说不讨厌吧,所以朕才放心的将这些事情说予你听。但是你要记住,今日朕与你说的这些,事关重大,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出去。否则,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你可要死死记住了!知道了吗?”
方铮吓得脖子一缩,皇帝说诛九族,这句话可比长平公主经常威胁诛九族的含金量大多了。你可以不拿公主的话当回事儿,但皇上说出口的话,最好还是听进去,像他说的,“死死记住”。
哭丧着脸,方铮道:“皇上,既然是秘密,您就别跟微臣说呀!我要哪天睡觉说梦话怎么办?若不是微臣说出去的,有人从其他途径知道了,怎么办?”
皇上板着脸道:“照样诛你九族!”
方铮深深拜服:“皇上处事公正严明,不偏不倚,令微臣万分敬佩……”
——总算知道长平那蛮不讲理的性子是遗传谁的了……
皇上微微一笑:“以后不是真心的马屁话,还是不要说了吧,朕还没有老糊涂。往后莫再给朕惹事了,凡事能忍则忍,不到图穷匕现的时刻,切莫强自出头,朕对你寄予厚望,你自己也得争气才是。”
“皇上的意思是,要微臣打现在开始装孙子?”
“装孙子?呵呵。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老老实实装几天孙子吧。朕地局已布下。但还没到收网地时候。很多地方还做得不够完善。朕不希望因你一人地鲁莽。坏了朕精心布置几年地大局。”
合着我是那粒坏了整锅汤地老鼠屎呀!方铮郁闷不已。怕我坏事你就干脆撤了我地职呀。少爷我还不稀罕当这官儿呢。
想到这里。方铮眼珠一转。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地病假条。谄笑着递给皇上:“皇上。这个……麻烦您在上面签个字。盖个章。以后您爱怎么布局就怎么布。微臣绝对不掺和半分……”
皇上好奇地接过来。照着念道:“凤姐。对不起。我无意偷你地肚兜儿。只因你身材太好。小弟忍不住……”
“啊?”方铮大惊失色。一把抢了过来。“不好意思。拿错了。拿错了。呵呵……”
方铮擦了擦汗。从怀中又掏出张纸来。仔细看过之后。递给皇上。讪笑道:“呵呵。是这张。没错。”
皇上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过来看了看,皱眉道:“这是什么?写这些什么意思?”
方铮解释道:“这是病假条呀,写的是患者的病症,皇上您看,上面还有医馆和郎中的签名呢,这可是有营业执照的大医馆开出来的,可信度非常之高……”
皇上道:“这是哪位患者的病症?你给朕看这个干什么?朕又不是郎中。”
方铮愕然道:“这个患者是微臣呀!上面没写患者的名字吗?”说着将病假条扯过来看了看,靠!那老郎中还真没写我的名字。这么重要的事儿他怎么给忘了?回头得扣他的银子。
“呃……可能是郎中忘记写了……皇上,微臣病了呀!”
皇上仔细看了看病假条,又看了看方铮的气色,道:“你病了?‘体表发热,畏恶风寒,头项痛,脉浮’?”
方铮赶忙点头:“正是,而且会传染哦……”
皇上疑惑道:“你这模样,朕看来好得很呐。”
方铮一惊,忘记装了。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方铮一手扶着额头,脑袋一偏,表情痛苦无比:“哎呀,头晕……好虚弱,好虚弱……”
皇上一副关心的神情:“那要不要朕传御医来给你瞧瞧?”
“啊?呃……不必了,微臣回家养个十天半个月,估计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皇上脸色一沉:“方铮,你胆子真不小啊!你当朕是五岁孩童般好欺么?朕做皇帝这么多年,敢在朕的面前明目张胆欺君的,只有你一个,哼!你可知欺君该当何罪吗?”
欺君,应该不止是挨扳子吧?方铮擦了擦汗,干笑道:“皇上,微臣是真病了呀,今儿上朝微臣都是拖着病体,强打起精神……”
“还装!信不信朕现在就命人打你二十记廷杖?跟朕说说,为何要弄这张……这张……”
“病假条。”方铮凑上来帮皇上说道。既然已经被识破,方大少爷索性不装了。
“对,病假条。难道你不想上朝?”
“这个……如果上朝的时间能晚两个时辰,微臣会很喜欢的……”
“你……”皇上瞪着方铮,半晌,方才无奈道:“若不是朕的长平公主……哼,就你最近所作所为,杀头都不为过!”
看来有个公主喜欢自己也不错,方铮谄笑道:“是是是,皇上英明神武,知道微臣是个大大的忠臣,好皇帝是不会杀忠臣的……”
皇上盯着方铮,似笑非笑:“朕是不是好皇帝用不着你说,可朕怎么看你都不像个忠臣呐。”
“人不可貌相呐皇上。再说了,微臣长得也不像个奸臣啊。”方铮郁闷道,你女儿可不就喜欢我这模样嘛。
“别说了,以后你还得给朕老老实实上朝,别耍花招来蒙朕,这次就算了,下次若再敢欺君,朕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王法!”皇上声色俱厉,一股令人窒息的威严铺天盖地袭向方铮。
方铮头皮一麻,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呀,吓死人了,方铮赶紧唯唯称是。
“朕今日叫你来,还有一事,朕的长平公主,你有何打算?”皇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不想错过方铮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打算?什么意思?方铮愕然望着皇上。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望着,一句话都没说。
良久,皇上长长叹了口气,道:“方铮,宓儿对你的情意,朕不信你不知道。既然知道,你就莫要辜负了她。她从小任性好动,性子顽劣了些,可她心肠不坏,朕一直很宠爱她,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朕都尽力为她办到,不想见她受任何委屈。你明白朕的意思么?”
方铮怎能不明白?皇上这是向他求亲呢,只是碍于皇族的面子,说得比较含蓄委婉罢了。
如果换了刚认识长平那会儿,方铮肯定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这样的女子他自认消受不起。可现在跟长平认识这么久了,方铮也渐渐了解了她,诚如皇上所说,尽管她任性了些,顽劣了些,可她心肠并不坏。而且她毫不掩饰对方铮的情意,甚至愿意为了他放下皇族的骄傲和自尊,这么好的姑娘自己到底还在挑剔什么?
也许觉得自己穿越了,古代的好姑娘大把都是,犯不着娶一个脾气又大又凶的公主来令自己难受吧。若搁在前世,像长平这样家世好对他又深情的姑娘,自己做梦都求不来呀,为什么穿越后自己的想法就变了呢?人家堂堂公主之尊哭着喊着嫁给自己,还有什么不乐意的?上哪儿找这么yy的事去?所以说,男人呐,就是犯贱。
“皇上,此事,可否容微臣回去仔细想想?您知道,这是终身大事,不能马虎。”
皇上捋须欣慰的道:“好,朕答应你。此事理应思量仔细,呵呵,说实话,刚才若是你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朕倒是要担心了,不错,你很好。”——方铮偷偷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这皇帝呀,也有犯贱的时候。
接着,皇上正色道:“方铮,朕郑重告诉你,以后要好好待宓儿,莫要让她伤心,否则,朕必不饶你!”
“皇上,您这话,是以一位父亲的身份说的呢,还是以皇上的身份说的?”
“哦?这有何区别?”皇上皱眉问道。
“当然有区别,若您是以父亲的身份说的,那我可以郑重的答应您,以后绝不会让长平伤心的!”
“若这话是朕以皇上的身份说的,你又当如何?”
方铮顿时作满面惊慌状后退数步,然后一个头磕在御书房的红地毯上,浑身抖如筛糠,语气惶恐,还带着几分颤音:“臣……不敢!臣……惶恐……”
然后方铮没事人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道:“就这样。”
“…………”
“滚!……快滚!”皇上咬牙切齿从嘴中迸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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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欣喜的看见,本书两周后要上强推了,高兴之下不禁热泪盈眶,这应该算是对自己多日努力的一种认同了吧。呵呵,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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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请客
装病没装成功,看来还得每天上朝。方铮郁闷的从御书房灰溜溜的出来,一路没精打采的走向宫门。至于他和长平的事儿,还得回家跟父母商量商量,在古代,男女成亲是必须要长辈首肯的。
方铮边走边想,其实娶个公主也不错,自己现在已有些喜欢这个直来直去的姑娘了,再说,以自己容易惹祸的性子,有个公主做老婆,那皇帝岳父气得想杀自己时,多少也得考虑一下。
不过,少爷我还要多讨几房媳妇儿,皇上和长平会不会反对?长平应该是不会的,皇上可就说不准了,万一他要不乐意,干脆叫人把我阉了进宫侍侯他,少爷我还怎么活?
这事儿得先跟他们说清楚,他们要不答应,少爷我拼着抗旨也得把这门亲事推了。方铮美美的打着三妻四妾的主意,出了西宫门。
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人,此人身宽体胖,富态十足,面上露出几分憨厚的笑容,远远望去,就像一位和气生财的商号东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子。
方铮见胖子站在门口,惊讶道:“等人?”
胖子憨笑着点头。
“等谁?”
“等你。”
“等我干嘛?”
“喝酒。”
方铮打了个寒战:“还喝?昨儿你没喝够?”
胖子笑道:“昨日是喝够了。但今日有喜事。不能不喝。”
“啥喜事?你要当爹了?”
胖子大汗道:“非也……今日咱们一块庆祝冯仇刀执掌龙武军。冯仇刀已经在邀月楼等咱们了。”
“哟。今儿冯大哥请客呀。咱俩是得去吃一顿。好家伙。一升就连升了两级。以后他走路都有风啦。”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驶到了邀月楼,见冯仇刀已等在门口。散朝之后,冯仇刀没再穿铠甲,换上了一身武士服,头上松松的系了块头巾,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方铮上前笑道:“冯大哥,恭喜高升呀!今儿你看起来不错,帅得都快赶上我了。”
冯仇刀笑了笑:“方老弟,你就别调侃我了,若非你在朝堂上仗义直言,冯某此去草原,恐怕会在某些人的嘴里竟成了罪人呢。”
胖子在旁笑道:“功过是非,自有后人评述,咱们管不了史书将来会如何写,至少现在华朝仍是我们的,国土没有被外族所侵占,百姓没有被外族所奴役,这全赖二位之功呀。”
方铮撇嘴道:“甭光说好听的,你是王爷,咱们三人中数你地位最高,也最有钱,你难道好意思让冯大哥请客?”
胖子愕然道:“地位最高我就不说了,最有钱的不是我吧?方兄,你家可是华朝首富啊,谁敢跟你比?国库都没你家钱多,就咱们吃饭的这座邀月楼,好象也是你家的产业吧?”
方铮一楞,清咳了一声:“……低调,低调,有钱又不是我的错,跟我长得帅一样,是天生的……”
冯仇刀道:“你们二位都别争了,说好了我来做东,那就由我来。”
说完冯仇刀当先朝邀月楼里走去,方铮与胖子互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邀月楼楼高五层,胖子说的没错,它确实是方家的产业之一,是全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
邀月楼的掌柜打从方铮一进门便瞧见他了,酒楼内的伙计或许不认识,但掌柜是认识方铮的,见三人跨了进来,掌柜眼睛一亮,赶忙将上前招呼的小二一把推开,亲自走上前去,朝方铮行礼笑道:“见过少东家,少东家今儿与贵友来用饭么?”
方铮点了点头,指了指冯仇刀,道:“别问我,问他,今儿他请客,五楼的雅间弄一间给我们。”
掌柜的屁颠儿屁颠儿跟在方铮三人后面,一路殷勤讨好的跟着他们上了五楼。
找了个窗外景致好的雅间坐下,伙计奉上了香茗和四干四鲜,掌柜的冲着冯仇刀一哈腰,笑得满脸褶子:“不知这位爷想吃点儿什么,您尽管说,小的这就吩咐厨子上菜。”
冯仇刀有些不自在,看来他很少下馆子,吭哧了半晌,这才指了指胖子和方铮道:“还是请福……呃,请这位兄台和你们少东家点菜吧,随便点。”
难得看到冯仇刀有不自在的时候,方铮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朝胖子道:“哎,想吃点啥你说吧,今儿冯大哥请客,咱俩得狠狠宰他一顿。”
胖子笑道:“是啊,冯将军今日高升,以后前途远大,是该出点血了。”
冯仇刀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
见胖子和冯仇刀都互相客气推让着,方铮不耐烦的道:“都不说那我来说了啊,掌柜的,记下,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方大少爷还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十几道邀月楼的名贵招牌菜,越说越快,越说越多,就跟相声里的报菜名儿似的。
冯仇刀有点坐不住了,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尴尬,还是胖子眼尖,见到冯仇刀的窘态,胖子清咳了几声,桌子底下暗中伸腿踢了方铮一脚。
方铮一楞,茫然望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