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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袁绍,曾经是煜尤的人,取名尤二,他因为魏齐大战,卷款而跑,将自家亲兄弟尤大出卖后,归于缔国韩思身边。
我看韩思留他,不过是因为出钱买的罢了,而且当时煜尤需银两正急,他这般卷款,是将煜尤往死里整。我想哥哥正在追杀他,若无韩思帮忙,他在缔国不会好过的。”
公孙冀文装作思忖一番,而门外喊叫关心声音太过强烈,衿尤看着门口晃来晃去的身影,又说道:
“让他进来吧。”
“好。”公孙冀文点点头,于是让他进来,那晓绪才进来就趴在衿尤的床边将公孙冀文挤在一边儿,面上却是殷勤:
“暖暖,都怪我昨天,我不应该在分岔路口看错路,往反方向跑去。”
衿尤想到昨天,她们街道对面两处拐角,成为一个“丁”字,而晓绪没有朝有光亮的地方,却选择了黑暗之处,实在蠢。
可是事情都过去了,衿尤没有计较,因为也是当初自己慌了神而,慌不择路。
而晓绪眼神不安分,衿尤便知她什么意思,便让公孙冀文先回避,便出了门。
关门时刻,一抹好戏不断的模样。
晓绪看关好门,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周围,便小声儿道:
“我觉得公孙冀文不是什么善茬。”
“嗯?”她示意晓绪继续说下去。
晓绪声音又小了些,道:
“昨天你有没有听到,那追杀我们领头人说他什么?”
说他才是控制圣君的那个人?
虽然当时衿尤没有力气说话,不过当时听后,不禁背后一凉。
可是,她还是选择相信公孙冀文。
那种所谓的信任,来源于他处处帮自己,宁愿独来齐国孤军奋战,也在大火面前,救了她。甚至连这次小意外,当他将自己揽回一命时,衿尤便是赔上性命,也愿助这个友人。
第285章 多想
“暖暖,我也曾听说过你一些事情,你们政斗权谋,我这人之前想都不敢想,什么时候也能旁观一下,不过暖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是有人说他不会功夫,而那天他的身手你也看了,轻功那么好,为何,他要这么做呢?”
晓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也是,衿尤曾经也不知道公孙冀文会功夫,可是那次出逃,不小心与他切磋身手,才发现这人才是可怕。
不过晓绪这么帮她,她心中微暖,好久没有感到朋友二字,有多温馨。
“你后背如何,让我看看?”她手碰到晓绪肩头,他却哎哟站了起来,往后退一步说道:
“哎惹~暖暖,暖暖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暖暖你要时刻记得,你是个女孩,女孩,不能经常碰男人。”
“那也是对朋友之前,曾经我与七百……”衿尤抿了下嘴唇,垂眼没了笑意,
“曾经与七百二十个弟兄,一起练功夫的时候……可没想过男女有别。”
他脸一红,转了转眼珠,又笑嘻嘻道:“哎暖暖,你功夫这么好,可否教我?”
“怕是不能。”衿尤道。
“为何?”
“因为不能,所以不能。”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扭头看去,那人在光线下一身白袍,白的发光。
他衣衫简单却又华贵,步子端正身子又直,手中拿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带动衣裳的时候,遮着光,因为光线差异,为了适应这一强弱变化,看者不禁半闭眼睛。
臭小子!
晓绪照着他比划了一下,长得好看了不起?转念一想不对,问道:
“你刚刚不是送过药了?怎么又来了。”
他将碗递给衿尤,微挑眉道:
“上一碗治昨因为来不及救一个笨蛋崴了脚,这一碗治衿尤伤身伤自己的孩子。”
“你!”晓绪忍不住暗啜啜几声儿,又觉不对,惊道:
“暖暖,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那……是谁的啊?”
“公孙说话太夸张,什么孩子?”
说着不再多语,便喝着完药,晓绪再问,衿尤就找别的话题,最后晓绪懂得她有难言之隐,不肯说也就罢了,最后直接理解为衿尤曾经丢过孩子!
衿尤叹了口气,可是心中还是堵的慌,最后错了错牙,直呵呵。
“那王八犊子,竟然这么对待暖暖,不行我必须去讨个说法,竟然在暖暖怀孕的时候让暖暖坠了崖,还没了孩子!真不是东西!”
“你到哪儿去?齐国?你这样还没过去自己就被抓了,怎么就能近的了齐子罗的身,可他理论?”
衿尤道,说罢让他放心,自己无妨,刚刚的话语不过公孙冀文在同他开玩笑罢了。
可是晓绪却认定就是自己想的那般。
到了晚些,宇文柳儿托人捎信儿,让衿尤在公孙家好好待上几天,养好身体再回来。
而到半晌儿,晓绪去吃午饭去了,衿尤同他分开吃的都是公孙冀文特意让人做的调理的膳食,她稍微吃了些,便缓缓下床,要求去杜家破院儿一趟。
公孙冀文便拦着,怎样都不可。
衿尤问道:“可查出些什么了?那天的哭声儿从何而来?”
公孙冀文面无表情,可是手心却微微出汗。
是查出了些什么,还有些惊悚。
不过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也不好同一个病人说什么。
便摇头,道:“许是风声儿吹窗户缝,弄出来些声音。”
“那在杜家大院门口失踪的人,和杜婆婆家人的坟去了哪儿?”衿尤问道。
“是有些蹊跷,不过在查。”他道。
衿尤也不好说些什么,现在身子确实弱些,过两天便再去也不迟。她又想了想,道:
“那就看好那个院儿,别在有人失踪了。”
公孙冀文点点头,她就去休息。
入夜,公孙冀文带一些人,在杜家破院旁边的胡同中,偷偷躲着,还特地让凛然关上普通百姓的衣裳,在大家说的三更的时候,从这里装作行人经过。
夜色有风,公孙冀文躲在前面胡同大树边,枯树影子摇摇欲坠,不停的沙哑风声儿,吹窗呜呜声音,在这里喧闹。
突然出现孩童哭声儿,大人闷声儿哭喊声音,大家立马凉了后背,紧紧盯着缓步而来的凛然。
而风忽大忽小,将身后哭声放大放小,公孙冀文随众人猛一扭头,竟看到黑暗处墙边,又火光隐隐透出……
“啊!”
再一扭头,凛然竟不见了踪迹!
“快!找人!”
一行人立马冲出,那杜家破门不知何时开了,见他们而来便扑通关上,哭声儿也戛然而止。
“点燃火把,随我进来。”公孙冀文道。
“先生?!不可冒这个险,这鬼抓人,晚上阴气重不好办事,让弟兄们将这院子围着,看是否有什么动静,明日再寻人也不迟!”
“好。”他道。表现的越是自然,可是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
昨天他在这里,调查百姓无一不在说这杜院如何吓人,他也观察了,发现这个院子确实落处比较奇怪,而且阴气重。
并且建这个院子的人,将它特意背着太阳,而且还有些偏差。
他在树上观下面院子,竟然发现整个院子成一个“尸”字,本还奇怪为何一方院子坍塌,就留一面墙完好无损,同样的工艺手法,怎么可能用的料子不一样?
这其中,必然有人刻意为之。
不过,无人看到黑暗处一双眼睛,在一家民户中收回……
……
……
二日一早,公孙冀文匆匆从扶桑院中走过,衿尤易容好,正巧准备出门找他,看到他也叫住了他匆忙跟上。
公孙冀文刻意避之,他道:
“为何不去歇息?”
“想去看看杜家大院儿,你是准备去吧?”
“不是,宫中有事处理。”他道。
“哦?真的?”
“真的。”说完掸了下袖子,将她甩在身后。
而她幽幽道:“昨晚我看到你回来了,当时能让公孙先生魂不守舍的,除了那个阴森地方,还能是哪儿?说说,发生了什么?”
公孙冀文顿下步子,周围护卫大气不敢说一下,竟全部有些奇怪,公孙冀文对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儿,这么上心。
又是煮药又是如何的,还百年难得一见有些情绪波动。
“走吧,一起。”
第286章 有鬼
衿尤便轻笑,便走向他。
随从侍卫脚步有些轻,甚至有人甩了甩头,以为大早晨没有睡醒……
这才是见鬼了吧。
这是公孙冀文吗?
那个亲人死去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公孙冀文,现如今怎……
“啊!”
突然一声儿女人惊叫,而后东西啪嗒摔地的声音,众人看去,一浅色衣裳的晓绪,向他们招手,旁边跪着一个婢女,身下还有摔坏的陶瓷茶壶。
“呀!呀呀!你们去哪儿!带我啊,带我,带我。”
他指着自己,站在阁楼上大喊。
衿尤回道:“去鬼屋。”
“鬼屋?鬼屋……算……我还没吃早饭,先回去了……”
而后扭头就走,又像是想到什么,扭身回来将地上碎茶壶收拾好,放在托盘中,拍了拍婢女的肩膀,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衿尤笑了笑,摇了摇头。
眼神才闪到前面,一青衫男子,站在自己五步远外。
他一面书生气息,岁月不过尚好,去不掉他面上的芳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在上下打量着衿尤,似乎里里外外要把他看个干净。
“六叔。”
六叔?
也是,长得还有些相像。
公孙家上代人六个男孩儿,而这个公孙瓒虽排最小,却同公孙冀文一般,精通医,毒,当时辅佐宇文笙儿。
不过当宇文笙儿死后,便不愿再辅佐伴君左右,当公孙冀文稍微展露头脚的时候,他直接推荐公孙冀文去了皇宫,彻底脱离了自己的职务。
不过,公孙冀文脱不开身的时候,公孙瓒会在一旁处理些小事。
“嗯。”他虽回话,可是一直盯着衿尤。
“那陶瓷茶壶摔了,还真有些可惜,韩思大人家的陶瓷茶壶可是难得,这什么时候,我再去讨上那么几具。”
“六叔喜便是。”
“今天好热闹,来了两个不一样的人还真热闹,平时你这扶桑院,冷冷清清的我平时都不想踏进来,今天有人吵闹,我便是稀奇这两个人如何,能让不喜欢热闹的侄儿,如何从容应对。”他道。
“六叔又拿侄儿开玩笑。”他恭敬说道。
看的出来,公孙冀文对他很尊重,可是眼底的不情愿,看的出来他不是发自内心。
“久仰。”衿尤朝他拱手,微微弯头。
“我也是,久仰。”他道。
衿尤听到微皱一瞬眉头,抬头时消失不见那种疑问表情。
那公孙瓒像是看透一般,微勾嘴角,眼睛一偏到了公孙冀文那里,
“听闻侄儿最近插手一个棘手的案件,定是有人装神弄鬼,可否带我前去一观,如何?”
“六叔怎突有兴趣,来同这顽劣把戏有了意思?”他问道。
“听闻自从杜府破后,那府中老婆婆带着孙女跑了,从此以后,杜府开始出现闹鬼事件,你不觉正是有人用死人的家,弄些吓人的把戏,去抓人?”
公孙冀文摇了摇头,想到昨天凛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他不觉得是偶然。
“昨天侄儿,亲眼看到人凭空消失。”他道。
公孙瓒凝重着脸,道:
“是不是使用的障眼法。”
“我有想过。”公孙冀文道。
衿尤突然想到白痴酒,若是有人使用障眼法的话,在大晚上是很容易将人带走。
“杜家主人善画茶壶,能将茶壶画的令人爱不释手,曾经有人照着他画的茶具,烧出来的,却能将那茶水味道散发的清香,淋漓尽致。”
公孙瓒道。
衿尤听后心头微颤,可是好端端的,为何要装神弄鬼的掳人呢?而且还要选择杜家?
“有没有查过杜家与谁,有过冲突?”
公孙冀文道:
“没有,杜家一向待人随和,待邻居亲切,并未有什么冲突所言。”
“那还真是怪。”衿尤道,
“先去杜家看看,白天容易漏出破绽。”
而后三人往杜家破院去,有守夜的人说一晚上并未再出现别的异动。
虽不愿公孙瓒进入,可是他仍旧执意,一向不喜搅和的他,这次显的未免有些太过好奇。
不过这次踏入,几人十分警惕,却未有一点儿向上次那样奇怪的哭声,和奇怪的关门。
这次倒是显得十分平静。
“搜。”
众人而上,进入整个院子,便搜索着院子。
“五人随我进入。”公孙冀文道。他看了看积极站在自己旁边的衿尤,说道:
“你回去。”
“既然来了,又为何不让我进?”她问道。
之见他将头转回前面,说道:“我没有过多的精力去保护你。”
衿尤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便往后退站在正在看热闹的公孙瓒旁边,无奈扯了扯嘴角,
“哦,好。”
而公孙冀文慢慢进去,可是今天未免有些太过平常,竟一点儿都相安无事。
看着一直翻翻找找的人,她不禁踏了进去,而身后的公孙瓒,却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动作。
杜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杜家客堂,因为周围尘土堆积程度不同,中间确实有挂画的痕迹。
一些脏旧桌椅,一些脏旧书画还有书架等。
这应该是主人的书房。
她左右看着,三面墙上都是书架,里面的竹简书架也被通通拿走,大多装饰的画等,也应该是有人拿去卖了。
而杜婆婆说的那副画,也应该被拿去卖了。
突然,“咚!”一声儿。
衿尤吓了一跳往后一退,便有人问道:
“怎么了?”
“没事,掉下来一些砖瓦。”
她看着下面的一块瓦片,压了压心中的那种冲出感,又往里走。
可是杜家为何会突然遭了屠门之灾?
衿尤正在想着,突然一人站在身后,冷嗖嗖的问道:
“发现了什么?”
衿尤突然吸了口气,带着周围的尘土味道,微瞥他一眼,倒也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有没有查出来,杜家为什么被屠了满门。”
“当时是一家五口人,因为争夺画艺是否要传于旁人,而起了争执。因为杜家仅仅一女孩,也就是暖暖……”
“不,不对。”衿尤说道,
“杜婆婆说的时候,就说将她埋在老伴和孩子旁边,那么,杜家媳妇儿呢?”
“杜家媳妇?”
“快!快走!房子要塌了!”
第287章 陶瓷
“轰隆!”
周围开始掉残渣,灰蒙蒙的尘土顿时扬起,将周围的变得一片阴沉。
又有莫名的摇晃之感,人只觉得头晕目眩,不过这些感觉都是在一瞬间。
公孙冀文拉起衿尤就往外跑,可是身处里屋,房子坍塌不过一瞬,竟听到有孩童哭闹声儿,女人谩骂声儿,以及,不同人的尖叫声儿。
“母亲!”
一声惨叫,再没生息,混着头上砸来的瓦砾,土疙瘩,一起坠落。
那尘土扬了半边天,声响巨大到振聋发聩。
公孙冀文立马压向衿尤,半蹲着一只手护住她,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而衿尤却被他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的看着一片片东西砸向他。
“哈哈哈,嘻嘻嘻,还有人来吗?来玩儿啊!”
突然毛骨悚然的女人尖锐笑声儿,混着众人又一声声疼痛的哀嚎,突然身下塌方,衿尤同公孙冀文竟直直往下坠落!
那灰雾中站着的青衫男人,一动不动。而那几个一下冲上去扒坍塌废墟的弟兄,却在听着微弱的声音,急忙忙的救人。
带灰雾几乎散了,公孙瓒快步走过去,看着那坍塌的地方,望着一望无尽的黑洞,隐忍着什么。
身旁的受伤人员渐渐爬起,有人过来慌张道:
“这个地方刚刚呆的是公孙先生和那个姑娘!”
怎么就坍塌这个地方?
公孙瓒皱着眉头,更有人撸起袖子,正准备往下爬,公孙瓒却往里面扔了个碎瓦片。
众人屏气凝神,听着下面的动力,久久出现一闷声儿落水声音,下面,竟是一条暗河。
“都别冲动,在等人来了带些绳索,起码先保证你们的性命,还有受伤的赶紧送去大夫那里。”
他站起背着手,疾步往外走去,这件事情,还是早些上报为好。
“公孙先生生死未卜,我们保护不周怎能安心?”
他顿了脚步,沉默良久,周围尘土都安静了下来,他才说道:
“言外之意,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