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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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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他打下来的野味儿,理应给他,只不过加上花开、阿述,这就是五个人分这只野味儿,怎么也不够。

    “这么少,怎么分?”衿尤环顾周围的五个人,问。“你们谁还有多打的吗?”齐子罗、花开摇头,花开都被留在营帐了自然没有,魏看了看阿述,示意去将他们打的拿过来。

    “两只大白兔!”齐子罗看着阿述手中乱扑通的大肥兔子,眼睛都直了。

    “王爷,有一只是灰色的。”花开在旁边悄悄提醒,齐子罗弯了弯嘴角,不管旁人的目光,跳到阿述旁边看着两个毛茸茸的小可爱,说:“兔兔那么可爱,我们就吃麻辣烤兔?”

    “不行。”衿尤摇摇头。

    “衿儿是想留下做宠物?”

    谁知她又摇摇头,小声的说:原味才最香,一只还是不要辣。”

    “阿衿这样血腥,本王很是欣赏。”他背着手,朝着衿尤像一个老者,满意的点点头。

    “去剥了。”

    魏对着愣在一旁的阿述说,又不知道衿尤在哪里掏出了两坛酒,放到了他们面前。看着不明真相的几个人,衿尤淡淡的解释道:“偷的醉乡楼的酒,这真的不错。”

    当然不错,这几坛是在地窖中放的最久而且又是上好的酒,魏一直都是想喝再去拿一点儿解解馋,他让阿述放的地方最隐蔽,谁知道让衿尤一下子全掏出来了。阿述对着衿尤,恭恭敬敬的抱着拳:“姑娘,这是太子让手下藏的酒,怎么扒出来的?”

    “这酒窖再深,怎会挡的了酒香?”而且衿尤已经手下留情,那里可是有七、八瓶这样的好酒,她只带了这两瓶。

    “无妨,既然开心几坛酒算什么。”魏看着爱喝酒的她又十分倔强的她,脸上忍不住有了笑意。齐子罗砸砸舌,又一脸不在乎的闻了闻酒,嗯,还真香。悄悄的嘬了一口……

    “这酒太烈了,阿衿能喝吗?”

    “是又有人忘了那次喝完酒在衿尤面前瞎闹腾的事儿。”衿尤像是什么都没说一样。打开酒坛子,各往碗里倒着,齐子罗顿时觉得没羞愧,又不能驳回面子,那次真的没有想到她能把自己给喝倒。

    “哪次?”魏问。他轻微皱着眉,看着他们经常时不时提起过去的事情,心里闪过一丝酸楚。

    “要比试吗?”齐子罗没有给衿尤回答魏的问题时间,十分不服气的盯着衿尤。

    “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拼的。”衿尤将酒递给了魏,和他碰了碰酒碗,魏心懂,同她一饮而下。齐子罗气结,只能讪讪的倚在花开身上,气鼓鼓的喝着眼前的酒。

    阿述和花开也不拘谨,似乎他们几个不分地位,不分男女,就只是兄弟。篝火把每个人的脸照的忽明忽暗,映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看不出来是喝醉还是火的影子。

    衿尤安静的看着他们,齐子罗站在凳子上,撸着袖子和魏划着拳,本来魏是不理他的,可是最后被齐子罗损的好像不一起划拳就不是男人了一样。阿述和花开则在一旁各自注意着自己的主子,怕真的喝醉了有什么闪失。毕竟女人再怎么能喝,也受不了烈酒的后劲儿,红着脸,

    “我先去休息了。”

    齐子罗向她摆摆手,许是和魏玩的有些上头,变忘了旁边的人,魏望着衿尤清醒的步子,也就放宽了心,和齐子罗继续划了起来……

    月下,两个男人对着趴在桌子上,又各自拿着一个大酒坛,对着嘿嘿嘿的傻笑。

    “魏……你是怎么看上衿尤那个恶婆娘的……嗝……”

    “嘿嘿,不服输的样子。”

    “对……就是这样……不像个女人样子,整天脑子里都是百姓啊……活着啊,仿佛都是为别人活。”

    “她怎么喜欢……你这个大白痴?”

    阿述和花开面面相觑,各自拉着自家主子,怕一会儿真的出什么岔子。

    “因为……本王长得比谁都俊俏。”

    “呵!你不过像女人罢了……”

    “嗯?这就不对了,看看我们家花开多漂亮。”说着还搂着花开的头,一只手指着,不同意的摇摇头。

    “噗嗤”阿述看着他们搞笑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哎呀,阿述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家花开?”

    花开听完齐子罗的话,瞪大了眼睛。每次醉完都要说一堆各种各样的胡话。阿述不知是因为酒还是齐子罗的话,脸红的更厉害,猛的摇了摇头。

    “魏你怎么不说话!魏!”齐子罗的眼皮几乎抬不起来,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魏,自己也倒了下去……花开和阿述相互点点头,给他们拉回了自己的帐中。

    齐子罗的帐本不是他的,那天衿尤早早睡着之后,齐子罗闹着和一个皇子换的,那个皇子怎能受得了他的嘴仗?只得和他换了换。

    看着眼前的他,花开摇摇头,正要为他拉被子,他却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但花开只听清了一些:

    “阿衿……你管别人呢?老实……跟本王不就成了。”

第65章 无名

    头昏脑涨。

    衿尤揉着额头,坐在那丛林中的大石上。天才蒙蒙亮,清凉的空气减轻了她的难受,许是觉得无聊,她轻轻的拿出袖中的玉笛,放在红唇边,和着早晨的鸟叫,十分悦耳。

    她望着凤鸣山的山峰,早晨它映着东方紫红的云彩,形状确实像凤凰的翼羽。阳光刚好,还能和太阳对视。曲毕,衿尤包好笛子,两只手搭在大石上,托着脸假寐。

    “我以为你只会杀人。”声音低沉冷静,好似那凉风,却寒的透彻。衿尤一阵恍惚,她认得声音的主人。那个人一身月牙白,走路没有声音,就算靠的如此近,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像个冰人。

    他不客气的坐在衿尤面前,看着她。衿尤从没有被一个陌生人看的畏惧,可是他眼底好似寒冰,又孤寂,衿尤最害怕这种孤独的感觉。

    “公孙先生。”

    虽有些畏缩,但她没有起身,仍趴坐在大石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可是心底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为什么看到他就害怕?

    公孙冀文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在手心,竟涌出一股血流!他沉吟道:“无名。”

    “无名?”衿尤不解的看着他,他在说什么?突然脑袋一阵轰鸣,肩口异常的痛,衿尤忍不住揉了揉肩膀,皱着眉,抬眼却止不住眼泪,渐渐眼前这个人变得模糊,但他的影子又十分熟悉。

    水?都是水。整个人被无底的深渊压着,又有了那个绝望的念头。仿佛自己置身水中,整个身子被一团巨大的冲击打到山脚,没有疼痛,没有知觉。

    ……

    “杀了她,收拾干净。”

    “算了,扔去木屋,给本公子暖床。”

    “无名,那岸边过来寻你的,是你的故人?”

    “你是白狐衿尤?”

    “同你讲个交易……”

    ……

    “你是谁?”衿尤喘着粗气,恐惧的看着他。耳边不断传来他的声音不停息。

    “那天,我未想让你去。”

    他的眼中少了些寒冷,多了些柔情,可是立马又恢复了原样。衿尤以为自己看错,嗓子一阵酸楚,全部冲入鼻腔,声音有些沙哑的低喊:

    “你到底是谁?为何我的梦里频频有你的影子?”

    公孙冀文舒缓了表情,他似乎有些隐忍,当看到衿尤的样子时,他居然有了之前从来没有的感觉,他说不清是什么。到底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对待下人的模样,还是另外……不过,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脑袋闪过一快快连不起来的碎片,那个脑袋里的背影是谁!他为什么把我又扔到河边,他们发现我时我到底在哪!

    衿尤像费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不再畏惧的看着公孙冀文,声音十分不友善:“又来做什么!”

    “你太爱出风头。”公孙冀文扭过头,从大石上下来后,快步走了几步后又有些迟疑,却又加快了脚步,消失在衿尤的视野中。

    这句话,到底在哪儿听过!模糊看到他在自己面前,那语气满是不屑和鄙视!像是瞧不起,又像是满不在乎的关心。

    衿尤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曾经,他提到的那两个月,不是在昏迷那到底是在哪,为什么后来又出现在那个岸边。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望着公孙冀文消失的方向,并不觉得他在说谎,脑袋里确实有些关于他的东西,那个东西在大脑深处藏的死死的,怎么也扒不出来。

    自己好像是又重新回到了原处,那个背着痛苦,一心想要复仇的人。想要弄清楚公孙冀文说的话,那就必须得回煜尤府好好问问尤六。衿尤面色发白,却强撑着,表现出那种高傲的姿态,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几句话而如此迷惑,她必须弄清楚。

    衿尤呆坐了一会儿,掐着手指,看着手上那蜿蜒的红疤,横跨整个手掌,又像魔怔了一样站起来,总感觉旁边有人拿着刀子,抵着自己的胸口,她伸手挡了挡,却什么都没有。

    “衿尤姑娘怎么了?”花开为她倒杯茶,从散步回来,就一直看着她行为举止十分怪异,衿尤听到后吓了一跳,心脏像是要跳出来,对着花开不解的脸,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捧着杯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喝着。

    “姑娘?你的茶喝完了。”

    “哦。”衿尤看了一眼杯子,然后递给了花开,眼神空洞无物,却又对着花开,花开觉得十分诡异,实在不忍的问:

    “姑娘这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衿尤又使劲儿的摇摇头,花开没有再问,可是已经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儿。回了齐子罗的帐子,弄醒了那个赖床不起的男人,刚还是不耐烦,听到衿尤有些异常,胡乱收拾了自己就往外跑。

    “阿衿!”齐子罗才出来,就看到她骑着马如此急躁的丛林中跑,他也随即跳上一匹,随着衿尤,和她一起进了丛林。眼看衿尤就要撞上大石,她又惊险的躲过,齐子罗在后面看的一愣一愣的。是非要赶上她不成!

    齐子罗比衿尤慢了那么多,差距也越来越大,他怕她做什么傻事,手里拿出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在了马背上。那马吃痛,像疯了一般冲向衿尤,很快便一起赶了上来。

    “阿衿,你到底怎么了?”齐子罗急切的问,衿尤不理,腮帮子都被咬的发红,太阳穴青筋爆出,眼圈微红的望着前方。

    “阿衿!你能不能不那么冲动!”齐子罗踩着马,跳到了衿尤的后面,他紧紧抱着她,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冲动!

    衿尤猛的一个激灵,拉着缰绳渐渐停了下来,刚刚为什么像着了魔一般?

    “子罗,我出来散散步。”衿尤缴着头发,发觉自己刚刚真的十分危险,心口压着事情的感觉,顿时消散了。

    “这叫散步?这叫送死好不好,你可吓死本王了。”齐子罗拍着胸口,张着嘴看着天空,哪还有什么睡意,现在脑子十分清醒。衿尤看着面前这个傻傻的人,心里十分甜蜜。

    衿尤不自觉的伸开手,抱住了眼前这个人,嘴里喃喃道:

    “好,真好。”

    那些虚无缥缈的梦又如何?

第66章 代价

    “阿衿最近是不是疯了?”齐子罗捅捅旁边的任景,任景拿着水壶,在盯着齐子罗不停偷笑的衿尤面前晃了晃,十分中肯的点点头:

    “瞎说什么大实话。”

    自从踏春回来,衿尤就不停的扣着手,对着齐子罗傻笑,往常齐子罗若是惹怒了她,她肯定会拿着木珠就往齐子罗身上打,可是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不仅不会打,还十分顺着他,那种嫌弃他的劲儿再也没有了。

    任景放下水壶,掐着齐子罗的脖子吼道:

    “去了几日你对小衿做了什么?”

    “哎呀呀呀!”齐子罗翻着白眼,夹着脖子,抖着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衿尤打下任景的手,说:“没事儿,我没事儿。”

    任景瞪大双眼看着衿尤,这个衿尤绝对不对劲儿!齐子罗感受到衿尤的保护,得意忘形的坐在衿尤旁边,指指自己的肩,说:“来给大爷捏捏。”

    衿尤立马站了起来,轻轻的给他捏捏肩。

    “不对不对,使点劲儿……你有没有力气啊!整日凶的和一个泼妇一样。”

    “别别别……疼疼疼!”

    衿尤使劲儿掐着齐子罗,顺手打了他的背,说:“得寸进尺。”他突然感觉的以前的衿尤回来了,灰溜溜的又坐到了任景的旁边,任景在一旁大笑着,说他笑的花枝乱颤也不为过。

    衿尤仔细的修剪着手中一支支木槿花,齐子罗磕着瓜子,一只脚放到凳子上,抹了把鼻子说:“哎,阿衿,本王带你们去听戏好不好啊?整日闷在这里,难不难受?”

    “不难受。”衿尤放下手中的花枝,又拿了另一个。齐子罗吃瘪,觉得没面子,又不死心的问:

    “阿衿要不要添置两件衣裳?你看你整日穿的这么素净,哪像个小姑娘?”

    “对啊,小衿,曾经我就提过这件事,去添置两件吧。”任景也这么觉得,她的衣服似乎只有一、两种颜色,还是十分相近的。

    衿尤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抬了抬眼,看着一身紫红的齐子罗,看起来妖艳轻浮,摇了摇头。齐子罗立马不高兴了,拉下脸问:“阿衿这是什么意思?”

    “她嫌你丑。”任景嘲笑着他,齐子罗这次没有搭理任景。他嘟着嘴,期待的望着衿尤,想让衿尤去买几件新衣裳,可是衿尤看都不看,拿起那几支花,寻了个瓶子,往自己房间走。

    “这个女人越来越放肆了。”他咬咬牙,眯着眼睛看着衿尤,嘴角挑起一个弧度,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景也觉得没意思,摸了摸腰上衿尤送的钱包,触到一个圆状的东西,叹了口气,回了自己屋子。

    “您还是不告诉衿尤姑娘吗?”花开弯着腰,在齐子罗耳边轻轻的问。他脸上渐渐失了笑意,冷嗖嗖的看着衿尤屋子的方向,过了好长时间,才摇了摇头。

    “可是……”花开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之后,退了一小步,恭恭敬敬的站在齐子罗一旁。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踩在凳子上的脚,将半挽着的袖子扯好,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轻轻抬起手指,朝花开勾了勾。

    花开领意,于是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了齐子罗,听见他说:“找个城里最好的裁缝,做件鹅黄色的衣裳给她。”花开点点头,齐子罗又想到了什么,轻轻的皱着眉头,表情严肃的说:

    “再给她做件最好的嫁衣。”

    花开有些惊恐,但还是收了想问的话。

    齐子罗表情阴沉的站了起来,踱了几步,他死活都没有想到,踏春那短短几日魏帝就订了两桩婚事。他还奇怪魏婉嫣为何那几日看见自己就躲,和齐元说话的时候,齐元还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最后才知道,齐元奉了父皇的命令来给自己谈婚事。

    若是娶了魏婉嫣,不说会给齐元带来怎样的利益,光是衿尤,他就放不下,自己也不可能去娶魏婉嫣。婚事订到了一年后,具体什么日子还没有谈好。他只希望这一年能尽量退了婚事,或者说,根本不让衿尤知道。

    至于另一桩……齐子罗的脸越来越阴沉,他在驻扎营差点因为李的坏心思出事儿的当天,就知道了那日所有的事情,花开当日未去打猎,亲眼目睹了魏的马载着李回来,并且李,几乎衣不蔽体,被乱树枝划伤,像个疯子。几千将领全部看光了她。

    魏帝大怒,下令在场所有人都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透漏一点风声便株连九族。李宰相当场就昏了过去。李抖着身子,拿起旁边侍卫的刀就要寻短见,被士兵制服,有人发现是魏的马,李便装的楚楚可怜,说是自己去找魏,魏轻浮了自己,还把自己扔到马上,才丢了这么大人。只字未提遇到衿尤和齐子罗的事情。

    魏帝只能将李嫁给魏,十日之后就要迎娶她,在驻扎营魏帝未和魏谈及此事,回了皇宫便把他软禁在宫里,生怕他逃出去。齐子罗自然不会相信李的话。

    魏帝就算相信魏没有轻浮李,但是迫于李宰相的权威,和在众将士面前丢的人,怎样也得给她一个名分。现在最伤脑筋的就是怎样推掉自己的婚事,和怎样洗清魏的轻浮罪。

    齐子罗敲了敲桌子,对着花开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这次他可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为了衿尤,仅仅为了给她一个教训,却被反将一军,衣服怎么可能会烂成那个样子?魏挑的可是一条最平坦的大路。这个女人的手段,可真是不惜一切代价。

    现在就是看好衿尤,不能让她知道魏因为她而蒙受那么大的罪名,不然照着衿尤的性子,肯定是会还他清白。

    “王爷,那下一步怎么走?”花开问。

    齐子罗沉思一会儿,低声说:“你去把那天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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