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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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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母,你想要说什么?”衿尤问道。

    这样的状态已经好长时间了,宇文柳儿就是不说话,一直看着她的脸,摸她的脸。

    她这次开了口,道:“必须得为你讨个公道。”

    公道?

    衿尤不解的看着宇文柳儿,她说的公道是什么?

    之前她杀那个迷了宇文柳儿心的男人的时候,那男人见衿尤同宇文柳儿几分相像,同她说了许多关于宇文柳儿的曾经,包括她的母亲。

    不过那男人,也是受人指使,受谁指使衿尤不清楚,只知道她同他一阵打斗之后,那男人本来可以将衿尤打败,可是他却停了。

    他收回插进衿尤肩头的剑,笑着说他爱宇文柳儿,可是不过,自己去闻人拯的替代品,不过自己长得像闻人拯罢了。

    而后,自杀。

    衿尤一时缓不过神来,便跑了出去,只想要回煜尤,离开这个地方。

    当时她的脑子里已经意识道自己的身世没有那么简单,便跑出了缔国。

    宇文柳儿看着她虽然严肃模样,但是眼神却飘忽不定的样子,轻笑出了声儿。

    那声音妩媚,好听,像只小猫咪,不停的挠着对方的心。

    挠的令人春心荡漾了,她点到为止,说道:

    “所谓公道,不过是想教训一下那个不听话的小孩子,竟然被汴唐国主看上,想要把自己女儿许配给他,这个孩子既然知道,却还答应来汴唐,本君就是想要,将这个孩子好好教训教训,谁知道本君的乖孩子,没有出事,没有出事就好。”

    她说的轻轻松松,可是在公孙冀文眼里,这是前所未有的模样。

    她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而插手别人,而这次她知道衿尤的事情后,是真的动了怒。

    不过她之所以后来才知道这事儿的所有,也都是怪自己,没有太过关心旁人。

    那么既然衿尤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这公道,还是得讨一下。

    宇文柳儿托着下巴,看着衿尤的干净面容,虽然鼻子有些微红,但是还是强忍着什么。

    她开了口,道:“和姐姐张的真像。”

    衿尤听了,也红了眼睛,问道:“姨母可否,讲讲曾经?”

    “曾经?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她将公孙冀文挤到一边,坐在衿尤边上,不停抚摸着她的手。

    公孙冀文知觉,于是出了马车,同肖荣坐在一起。

    那身后马车上的男人看着出来的公孙冀文,奇怪的收回了目光。

    这是被宇文柳儿赶出来了?还是自己在吹冷风?

    他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小人书,关上了窗。

    马车中的两个女人开始聊天,宇文柳儿说道:

    “不过是一些曾经的往事,太过悲凉,又太过多余。当初姐姐逃到缔国的时候,生下了你,将你安置在本君身边,于是……”

    她欲言又止,衿尤猜想到什么,便摸了摸她的手心,她安心继续道:

    “她一直那时沉郁的性子,生下了你,居然你的性子,同姐姐一般无二,后来,她从那邺城城门……”

    她顿了下,衿尤面上没有太大波澜,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已经知道当时所有的事情,对于自己母亲的死亡,她猜到了七七八八。

    “本来姐姐有同竟生营的买卖,姐姐临走前有安置过我,一定不能让你们在生活在君王和仇恨之中。

    而当时姐姐待他们有恩,他们便拿了竟生营最可怕的秘籍,跑到了邺城角落中。

    于是那两个竟生营的面首,将你们带走,成为了你们的父母。”

    “原来……”

    衿尤沉沉道。

    不过面上划过一丝不舍,毕竟养活自己十年,十年光载,不过是转瞬即逝。

    可那历历在目的画面,不停的涌现在自己面前,他们给了自己一个完整的家,和十年的无忧无虑。

    虽然吃的不好,但是能吃饱。虽然穿不好,但起码冻不死。

    当时的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

    她自然感激他们,待她和哥哥,那么好。

    而后来去了任府,所谓的她当时的父母对任伯伯有恩,那不过宇文笙儿,对他们有恩。

    所有都瞒着这两个孩子,想给他们一个完整普通的人生。

    可是后来竟生营因为他们当时父母坏了规矩,过来追杀他们,他们便不得不将衿尤和冗煜。送到了任府。

    一切都看似那么凑巧,冥冥之中有像是有安排,她能正好在那里遇到受伤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谁知道,他是仇人的孩子?

    仇人的孩子,仍旧是仇人。

    只是那些记忆的曾经,渐渐都烟消云散……

    “小衿。”

    宇文柳儿突然认真起来,衿尤看着她浅色的瞳孔,像是要险进去了一般。

    衿尤点点头,宇文柳儿继续道:

    “本来想要逗一下大外甥,谁知道没机会了。”

    “大外甥是谁?”

    “诺…”

    她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衿尤便收回了目光……

第257章 公道

    宇文柳儿见她这个样子,不断笑意,从一旁拿出橘子,然后不太熟练的剥着。

    衿尤想接过,可是因为肩膀那处的伤实在太疼,便没有能抬的起来。

    “别动,让姨母照顾照顾你,还不愿意了?”她说道。衿尤笑着摇了摇头。

    宇文柳儿仔细的剥着皮,垂下的长睫毛在眼皮下倒出一片小小阴影,这样看来她也没有传言中的那样“纨绔”。

    她将白皮一点点的揪掉,偏着头,说道:

    “小衿,昨儿你可是把姨母吓一跳呢!这次姨母以后就好好的将你当闺女养,你也别怪你的母亲,她不让你留在帝王家,是因为怕你和冗煜外甥知道那些所谓恩怨后,做什么傻事儿。

    谁知道中间会插进来一个竟生营?现在看来,你还是留在姨母身边吧。”

    “嗯……”

    衿尤低头接过橘子,填入嘴中,轻咬一口,那甘甜味道立马冲了进来。

    她看着宇文柳儿,乖巧的像只小猫儿,一直接着她给的柑橘。

    宇文柳儿又开口道:“小衿这几天也别多想,好好在汴唐待几天,然后再带你回缔国,好好休息休息,不过姨母比较奇怪,你这一摔,还将这内力摔的脑子里了?哈哈哈……”

    宇文柳儿觉得好笑,风情万种的捂着嘴看着衿尤,她不会武功,自然不懂这里面的东西。

    衿尤没有办法回答她,她接过她递过来的柑橘,在手中捏了捏,静默一会儿,宇文柳儿看着她发呆的模样,挠了挠她的手心,便看到那狰狞,惊了一下。

    衿尤也看去,笑了笑道:

    “没什么,小伤。”

    “小伤?”她可怜的将她的手捂在怀中,心疼的说道:

    “就不应该让女孩子学什么打打杀杀,真是苦了你们,你就和姐姐一样,整天就知道什么天下苍生,这天下,和你有什么关系?自己过好了不就好了?

    不过,柔弱女人也不行,为什么要让女人一直受罪,操心着家里的所有,还允许男人三妻四妾?

    在我们缔国是不存在的,男女平等,女人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女人也可以上席,不像是这些没道理的国家。整天想着怎么束缚女人不让出门。”

    宇文柳儿的话,一半很对,一半又有些差池,衿尤将剩下的柑橘吃完,犹豫一会儿,便说道:

    “姨母,您不恨我将……”

    “恨什么?一个男人而已。”她说完,眼角有转瞬即逝的遗憾。

    衿尤明白那种遗憾是什么,两个人相处,都是带有目的性,她爱的是他的脸,像闻人拯的脸。

    而他授命去蛊惑宇文柳儿,谁知道两个人最后,彼此都有了感情呢?

    不过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罢了,那所谓的强硬,让两个人苦不堪言。

    衿尤本甜腻的嘴中,突然涌出一丝血味儿,她将那种奇怪感觉咽下去,看着宇文柳儿看过来的疑惑,她话锋一转,道:

    “那个老奶奶……和那个婶子,找到了吗?”

    “派人找到埋了,你别担心。”她安慰道。

    衿尤嗯了声儿,便将一头歪在宇文柳儿的肩头,也不知道在看着前面什么。

    宇文柳儿摸了摸她的头,在她看不到的方向,轻叹了口气。

    当她在缔国,知道那个杀自己身边人的女人,是自己的外甥女的时候,她有曾觉得造化弄人。

    或许一些东西,冥冥之中有一些联系,当她知道衿尤经历那么多不公平后,心中又是揪疼。

    这孩子,太像那个整天舞刀弄枪的姐姐。

    她同宇文笙儿的习性一点儿都不一样,一个喜欢花哨儿,一个喜欢动武,一个不喜欢身上有一点儿灰尘,一个又不喜欢穿女装。

    可是两姐妹,却都喜欢那种威武正义的男人……

    所谓姐妹心灵相通,也不过如此吧。

    “姨母,您来这汴唐,真的是为了散心?”她问道。

    “不是。”宇文柳儿随即脱口而出,又将声音提高了几分,说道:

    “本君看那大外甥不知悔改,还想在汴唐找老婆,本君看不下去,就想要教训教训他。”

    “教训他?”衿尤突然心开始慌,他们口中说的教训,衿尤生怕扯上国家。

    这么一来,就越来越乱,最后也会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傻姑娘,别瞎想,本君怎么教训他,本君自有分寸,小衿不是善于易容吗?你这几天就装个哑巴在本君身边,就让你看看,本君怎么教训他!”

    衿尤笑出了声儿,宇文柳儿三十有七,却声音动作,都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若两个人在一起,衿尤被当成姐姐也是有可能的。

    她们两个又寒暄了什么,半晌,便到了汴唐皇宫。

    衿尤穿上宇文柳儿提前准备好的衣裳,将面容抹成那种人群中,最普通的面容,而宇文柳儿却带着面罩,她先于宇文柳儿出了马车,又装模作样的将她扶了出来。

    公孙冀文在下面看着,衿尤同宇文柳儿下来的时候,公孙冀文明显的扶了一下衿尤,两个人相视一笑,她便恭敬的站在了宇文柳儿身边。

    “哟呵,有奸情。”

    齐子罗迈着步子,大摇大摆的过来,额角的一缕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周围的前来迎接的汴唐大臣们,都噎了声儿,看着这副模样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都听闻他装纨绔,又因为齐魏大战出了那一档子事儿,都觉得他扮猪吃老虎,很不简单。

    可是还是那句话,一个人装的久了,他就纨绔到了骨子里。

    那面如凝脂的皮肤上,细眉红唇又因为这深紫色绸缎衣裳,显的妖治。

    美人就是美人,身边跟着的美人太过阴柔,倒衬的这个美人儿,也有些个男人气息。

    他步步走来,衿尤也没有怂,站在宇文柳儿身边低着头,眼神垂向地下。

    而后,一只深蓝色长筒烫金边的绸缎骚包靴子,在自己面前停定,朝公孙冀文嘿嘿一笑道:

    “这位小姐姐哪儿来的呀?怎么之前在客栈没有看到?”

    “怎的?本君的人,还得拿出来溜溜让大外甥看到了,才行吗?”

    宇文柳儿上下看着齐子罗的打扮,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笑道。

第278章 调戏

    (第258)

    “好的,小姨妈的人,子罗不碰便是。”他说道。

    周围大臣都诧异于齐子罗对这个面罩女人的恭敬,但又不方便询问,便有人向前一步,拱手说道:

    “公孙先生,七王爷,姑娘,请这边来。”

    他一个男人的声音,清脆而又沁人,不禁亲近几分。

    齐子罗满眼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而公孙冀文看到他也恭敬一些。

    齐子罗说道:“韩梁公子,久仰,久仰。”

    衿尤抬也不禁想要看看这个韩梁,他生于落魄贵族,却满腔热血,饱读诗书,曾传闻他为了学习读书,躲在私塾外面偷偷学习。

    这样躲了好久没被发现,可是一次到了冬天,又逢大雪,他躲在墙后实在受不了,便不自觉跺起了脚,而手中还在拿着抄写而来的书籍来看。

    私塾先生觉得有声音不对劲儿,便趁着堂考的时间,出门来看,却看到一穿着普通的孩子,拿着书跺脚,不知道在钻研什么。

    就连他站在韩梁面前好久,韩梁都还在看书。他忍俊不禁问道:

    “可有问题难倒了你?”

    韩梁皱着眉头深思,看着手中的书脱口而出:

    “韩梁听闻南方霍乱不断,常有蛮夷扰边境不得安宁,而韩梁却觉得这边塞蛮夷的扰乱,不一定是坏事。”

    “哦?不是坏事儿?”那先生有了兴质,想要继续听下去,而韩梁却抬头看到他的模样,便向后退了一步,拱手恭敬道:

    “见过先生。”

    “那可否,同我讲下,你从何而来的这一定论?”私塾先生也是爱国热血之人,听到他这一奇怪定论,自然想要听下去。

    可是韩梁却表示,若能让他在课堂中听课,他便回答这个问题。

    私塾先生见这个孩子反应快,说话有理有据,便同意了。

    随后韩梁笑道:“这不过蛮夷蠢蠢欲动,可他们却不敢动汴唐,我国内资雄厚,外援有齐这一大国,各地小国有攀附于汴唐,而那些所谓的蛮夷,不过给汴唐挠痒痒罢了。

    而这样一来,也便可以找一方借口,何不趁此机会攻打蠢蠢欲动的蛮夷,待他们招降后,收取蛮夷的赋税,尽量让他们归附于汴唐。别国又看汴唐将这蛮夷治理的如此顺服,便更敬一分。”

    历来的国家对蛮夷问题,都十分头疼,而韩梁这一说法,便让私塾先生高看了一些。

    他没有让韩梁在私塾待着,却直接将当时年仅一十四岁的韩梁,带给了自己的老师。

    而自己的老师,却是汴唐汴文馆大学士程元公,辅佐天子之人。

    他求贤若渴到痴迷,之后因为引荐,韩梁的才能便得到用处,跟着程元公一起治理各地方问题,而现在年仅二十又三,却坐上了汴文馆大学士的位子。

    像这种人,衿尤都是敬之又敬。

    他能来迎接他们,便可彰显出汴唐国主,对这次来访的重视。

    公孙冀文自己同齐子罗进去见了国主,而衿尤和宇文柳儿提前便被安排在皇宫外接待各国使臣的地方。

    她们两个到了地方,便被提前分好了地方,衿尤跟着宇文柳儿进了她的屋子。

    她一路到来,那周围的人虽不认得,却都同她们礼貌点头,因为来的本就没有女人,而她们却是稀奇。

    一旁人文绉绉的下棋,谈论诗词,国家大大小小的问题,倒给这个空间中,提高了一些文人气氛。

    而这个汴唐国宾馆,倒是也修的可观。

    没有所谓的繁琐,简简单单的彰显大气。又因为公孙冀文特地吩咐国这两个女人好好招待,必须跟着他一起。

    这缔国公子都这么说了,她们两个的身份也都被高看一分。

    而那面罩下女人看的出来的高不可攀,她身边的婢女还散发着不同的气息。

    宇文柳儿将面罩反扣在雕花儿木桌上,看着衿尤的那张易容过后的脸,又看了看那门,说道:

    “同姨母出去,可好?”

    “我看到姨母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提于别人,虽然小衿不明白这是为何,不过姨母如此出去,便不怕别国使臣看到?”

    他们起码大多也都听闻过宇文柳儿,虽然不常露面,倒也有几个见过,当真要如此出去?

    宇文柳儿将手指敲在衿尤头上,笑道:“帮姨母易容,你可会?”

    衿尤听后暗骂自己越来越愚钝,便笑着帮宇文柳儿一点点的勾勒脸上的轮廓。

    衿尤轻轻触着她嫩白的皮肤,都听说自己的母亲同宇文柳儿相像,垂眸看着宇文柳儿的模样,衿尤心中也有一些波动。

    是否自己的母亲安静的时候,也这般如此?

    待她画好最后一笔,看着宇文柳儿的相貌,倒也是个美女,不逊色与她本来的样貌,不过,却少了几分她原来的神韵。

    衿尤虽然奇怪于宇文柳儿不肯用原来面貌示人,不过听说她曾经接待使臣,也带面罩,就更加疑惑这是为何。

    而宇文柳儿却又不肯说,这其中的隐瞒的种种。

    刚刚进来,都有人猜想她是宇文柳儿,不过却没有人敢于妄下定论。

    这宇文柳儿可不是什么请的动的人物。

    宇文柳儿带着衿尤出了门,门外谈笑风生的国使,看到宇文柳儿便惊了一分,她们在一旁的小桌面前跪坐下来,身下的锦绸垫子又是舒服,衿尤便也多了些从容。

    有人看到她们的样貌,倒证明了这不是宇文柳儿,起码也有少数人见过,不过这两个女人,又是何人?

    是公孙冀文带来的,总不是公孙冀文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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