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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喊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风定速的身边并行着一位高姚亮丽的女孩。
罗苗儿知道她是谁,她是大名鼎鼎省立女中的校花——白优莲。
她担忧地偷觑身旁的杨小菟,果然看到因吃冰而嘴唇发白的杨小菟这会儿变青色了。
什么她不喜欢他?分明是风定远脚踏两条船被杨小菟抓包,把她气得脸色臭得像便秘一星期一样。
“在哪?”没接收到罗苗儿的后悔频率的吉娃娃转头寻找。“我看到了,他……”咦?拉着风定远的手笑得很开心的女生是谁呀?
吉娃娃转过头来想发问,就见杨小菟一脸铁青地往那两人走去。
“小……”
罗苗儿捂住吉娃娃的嘴,食指摆在唇上,要她噤声。“静观其变。”
杨小菟直直地走到风定远的面前,瞟了笑容收敛的白优莲一眼,猛然举起手来,将手上的霜淇淋往风定远头上砸去。
“啊!”白优莲尖叫。
“啊!”罗苗儿与吉娃娃也尖叫。
风定远的头发与衣服还有脸都沾黏了巧克力与牛奶做成的霜淇淋。他手指一摸,满指都是冰冷的凝固体。
眼前的杨小菟明明气得眼发红,却又摆出挑衅的态度与他对视。
“走远,要不要紧?”白优莲慌张地从书包里找出面纸,想擦拭风定远身上的霜淇淋,却被他不领情的推开。
走远?杨小菟嘴角一撇。叫得这么恶心,恶心透了!
“杨小菟,”风定远不怒反笑。“你死定了。”
什么意思?杨小菟一愣,随即又摆出“你能拿我怎样”的态度来。
听到风定远撂的狠话,白优莲立刻对眼前的高个子女孩卸下恐惧之心,也摆起高姿态。
“你是谁啊?”白优莲尖声询问。
“我是谁关你……”
“她是我老婆。”风定远截断杨小菟的下文。
在场所有人皆一呆。
“我才不是……”
杨小菟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晃,整个人被风定远倒扛在肩膀上。
“风定远,放我下来!”她红着脸大吼。
风定远才不理她,两手牢牢固定她不安分的长腿,不管她怎么捶、怎么骂,就是不为所动。
白优莲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小菟会不会怎么样?”吉娃娃担忧地问。
“我想是不会。”罗苗儿优闲地低头喝她的红豆汤,俏皮地眨眨眼。
“还好,小菟点的不是红豆汤。”
两分钟后,吉娃娃恍然大悟罗苗儿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风定远,放我下来!”快脑冲血的杨小菟咬牙切齿地低吼。
死人头竟然无视行人的注目礼,扛着她走了好几条街,眼看着两家居住的高级社区就快到了,他仍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杨小菟又急又气,她可不想这副丢脸的模样让好事的街坊邻居给瞧见了,明天又不知会怎么传颂他们两个的谣言。
她看不到风定远的脸,所以不晓得他现在是何表情,只听到他正哼着歌,可见他心情很好。
只要我一落地,一定让你好看!杨小菟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
“你们回来了……啊……”
这不是警卫室朱伯伯的声音吗?杨小菟真想拿个纸袋当快闪族,将脸给挡起来。
该死的风定远,竟然让她这副模样出现在大门口。
“回来了。”风定远笑着跟一脸错愕的朱伯伯打招呼。
进人中庭花园,遇到数个邻居,每个人的脸上不是惊愕就是偷笑的表情。
“风哥哥,你为什么要抱着小菟姐姐走啊?”住在五楼的小妹妹一派天真地问。
“因为小菟姐姐不想走路。”风定远摸摸小妹妹的头。
“靠!谁说我不想走路!”背后的杨小菟气得大吼,这一吼,让她已经有些晕的头更晕了。
“小菟姐姐喜欢抱抱,敏敏也喜欢抱抱。”小敏敏朝风定远张开双手。
“敏敏乖,哥哥先将小菟姐姐抱上去,等等再下来抱你。”
“好。”
一旁敏敏的妈早笑弯了腰,夸张的笑声一点都不介意让杨小菟听到。
可恶的死人头、可恶的邻居、可恶的……杨小菟握着拳,骂尽全世界。
风定远的两条长腿继续往前走,走过了杨小菟家的大楼入口,一直朝前走去。
“你要去哪里?”杨小菟问。
风定远仍不回答,但没一会儿,杨小菟就知道他要上哪了。
他打算抱着她去他家!
“我不要去你家!”她捶他的背抗议。
她不要这副模样被风家的父母看见,更不要被素有广播电台美称的风定凯瞧见。
风定远照例不理她,还吹起了口哨,将杨小菟气得牙痒痒的。
“如果杨莫桑在,你就完了!”她第一次这么渴望大猩猩的存在。
“真可惜。”他总算回应她了。
两人进了电梯,杨小菟清楚地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不过风定远也没好到哪去。
霜淇淋早就融化,黏了他满头、满肩,衣服跟裤子同样遭殃。
褐色与白色的乳状物让他看起来像极了很久没洗澡的流浪汉,但他脸上的表情仍是优闲自在。
杨小菟屡次将手撑在他的腰上,想直起身来,可是她刚刚攻击他的武器却成了最大的障碍物,总是好不容易撑到了肩膀时又滑溜下去。
‘该死的!”她咒骂。“靠!死人头,你有种就一辈子扛着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好看!”
“哈哈!”而风定远也总是以大笑回她。
两人进入了风家的房子,里头静悄俏的,可见还没有人回来。
夕阳隐没在窗帘之后,室内有些许昏暗,风定远走到客厅开了灯之后,才将杨小菟放下地。
杨小菟脚一落地,立刻抡起拳头想追打他,谁知晕眩的脑袋不肯合作,她脚一软,跌坐在地。
“你不是要让我好看?”风定远气定神闲地蹲在她面前。
“我……唔……””糟糕,她想吐。
她慌乱地在地上爬,想找厕所。
“去哪?”风定远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回原处。
“我要找厕所,我想……唔……吐……”完了,不行了,撑不住了。
突然某样卡其色的东西出现在她眼前,她想也不想,就将肚子里的秽物倾泄在风定远的制服上。
她下午没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几乎都是胃酸,酸得她喉咙直发疼。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吐完之后,才发现被她拿来当呕吐袋的是什么东西。
“你的制服……”
“早脏了。”
风定远将混合着呕吐物与霜淇淋的制服丢到浴室的洗衣篮内,随手拿起毛巾擦拭身上黏答答的霜淇淋,并倒了杯热开水给喘着气的杨小菟。
她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大杯水,坐在地上,头靠着沙发轻松地吐出一大口气。
“现在,我们该来算帐了。”风定远用膝盖推开她双腿,蹲跪在她的面一刚。
“算帐?”一听到这两个字,杨小菟的气就来了。“是我该跟你算帐!你刚才是什么意思?竟敢把我扛在肩膀上游街!”
还当着她的好朋友;当着邻居、警卫伯伯的面扛着她一路走,她杨小菟还要不要做人啊?
“这是你该得到的惩罚。”风定远深沉的眼透着一股怒意。
“惩罚?我有做错什么吗?”
“你把霜淇淋砸到我头上。”
“哈!”杨小菟怪叫,“那是你该得到的惩罚。”
“为什么?”
她愣住了。
“我跟白优莲走在一起,你吃醋?”
血气迅速白杨小菟耳垂红透到双颊。“靠!我干嘛吃你们的醋?你跟谁走在一起,关我屁事?”
“你说了第五十七个‘靠’字。”
“那又怎么样?”
“所以你欠我五十七个吻。”
第九章
风定远不由分说地捏起杨小菟的下巴,薄唇摩擦遇她的嘴。
“第一个。”他伸出舌尖轻舔。“第二个。”
“喂!”她要抗议。
他噬咬她的唇。“第三个。”
“靠跟吻有什么关系?”
“再加一个,共五十八个。”他黑沉的眸中没有笑意。
“为什么我说靠就要让你吻?”真是莫名其妙。
“因为我不要让你再说那个字。”他吸吮她的唇。“第四个。”
“那我也不能说靠近、倚靠、靠住吗?”岂有此理!
“不准单独说那个字。”
“哇咧!靠……”
他的眼瞳立刻罩上一层冰雾。
“靠北边走。”她慌乱地喊。“我没有单独说那个字。”
他的眼神变柔和了,还带着浅浅的笑。“这样才乖。”
靠!杨小菟在心中暗骂。
她干嘛怕他?“靠”字一向是她发泄情绪用的用字,多年来早养成习惯,她干嘛为他而改?
“别亲我!”她推开他强吻的唇。“我要跟你算帐!”
“已经在算了。”他拉开她的手,继续他未完成的五十五个吻。
她大喊,“是我的帐……唔……”
风定远趁她张口的时候,火舌窜入她的唇齿之间。
“先算完我的再说。”
他低沉的嗓音几乎隐没在她口中,吸吮拉扯她的丁香小舌,使她几乎毫无反击之力。
可恶的风定远!她一定要咬断他肆无忌惮的舌,好一报他扛她游街的心头大恨。
两排洁白贝齿正要咬下,风定远似有预知能力,突然退出,害杨小菟措手不及地咬到自己的舌。
“痛……”两滴泪自她眼角滚出。
“没事干嘛咬自己?”风定远明知故问,很没良心地冲着她贼笑。
“数轮头!”杨小菟单手捂嘴,生气地骂,放在地上的两条长腿开始踢他。
他一手抓住一条攻击的腿,猛然站起.杨小菟头下脚上,被他拖着走。
“你要干嘛?”杨小菟管不了舌头的刺痛,慌乱地在地上乱抓一把,抱住沙发脚跟他拼了。
“放开我!”她用力蹬腿。
怕她的手拉伤,风定远松懈手上的力道。
杨小菟乘机一踢,不偏不倚蹋中他的肚子,他疼得弯腰,蹲在地上。
“哈哈哈!”杨小菟开心地跳起,抚掌大笑。“踢中了喔!活该!”
风定远蹲在地上不起。
“不要装死,快起采。”她用脚尖踢踢他的肩。
但他仍没有动静,似乎疼痛难忍。
“喂!”杨小菟心里有些恐慌。“我没有踢得很大力,你不要装死。”
见他不只站不起来,肩膀还有些微颤,她吓呆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是不是踢到哪了?胃吗?还是哪里?”她紧张地蹲在他身边,想探视他的伤势。“风定远,你别一直不说话,告诉我哪里痛?要不要叫救护车?”她急得手心冒汗。
他从来不曾这样示弱过,一定是很严重,才会连腰都直不起来。
怎么办?杨小菟不禁六神无主。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好不好?’她轻轻搭着他的肩,在他耳旁以非常难得的温柔嗓音问。“你点头就好,告诉我,要不要叫救护车?”
一丝奇怪的声音自环在他额前的手臂里逸出。
“风定远?”
待杨小菟了解那道怪异的嗓音来自何处时,风定远已经躺在地上“捧腹”大笑了。
明白自己被愚弄,杨小菟用力地踹他。“靠!敢耍我!死人头!猪八戒!”
“哈哈哈!”风定远用力拉住踹他的脚,杨小菟重心不稳地跌在他的身上。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地上。“告诉我,要不要叫救护车?”
风定远学她方才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嗓音,将杨小菟气得脸红得似刚从辣椒缸里拉出来。
“混蛋!”她用力扯他的短发。
他呵呵笑着,低头不断地吻她。
“笑什么?”她余怒未消,两眼瞪得大大的,双唇却开始回啄他的吻。
“我笑你也有温柔的一面。”
“我才没有!”她反驳。“就算有,也不会为你温柔。”
“没关系。”他知道她嘴倔。“我懂你的温柔就好。”
“靠!跟你说我没有!”她真想撕烂他的笑脸。
他一个劲的笑,逐渐将吻加深。
原来她不只有温柔的一面,她还会吃醋,吃他的醋!
回想她将霜淇淋砸上他头的一刹那,他的胸口似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他几乎理智全失,要不是白优莲喊他名字的时候,杨小菟对白优莲夹妒带怒的一瞥,他不会轻饶她。
但他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得给她一点苦头尝尝,让她知道泼妇的行为别撒到他头上。
她身高矮他没多少,扛着一个高个子的女孩在街上走,是很累人的,尤其肩上的女孩还不安分,不断地动手动脚,在他背上捶下不少淤青,可他却是愈扛心愈喜,因为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口是心非。
风定远一边吻一边数,直到第六十个才放开她。
“我只说了五十八个靠。”杨小菟可不是笨蛋。
“你后来又说了两个。”风定远的数学可好的。
“六十个就六十个。”杨小菟咬牙切齿着。“现在换我算。”
“我还没算完。”
“还有什么?”她差点尖叫。
什么时候才轮到她?
“你砸我霜淇淋。”
“那是你咎由自取。”她瞪他。
“我做错了什么?”
“你……”她愤恨地磨牙。
“说啊!”
“你自己知道。”她移开眼。
“喔?”他挑高单边浓眉。“因为我跟白优莲走在一块?”
“你跟谁走在一块,关我什么事!”她很不屑地哼了声。
“还是因为她拉我的手?”
刹那间,杨小菟美丽的眼眸似要喷出火来。
“原来如此。”风定远一脸恍然大悟。“就说你吃醋嘛!”
“我没有!干嘛吃你的醋?你又凭什么让我吃醋?”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在不爽什么?”风定远两道浓眉叠起。
不爽什么?杨小菟死命地瞪着他,双唇闭得死紧。
她很不想承认——即使只是偷偷在自己心上承认,她也不愿意。
当她看到白优莲亲昵地拉着他的手时,脑海里只闪过一道声音:他喜欢的不是她吗?!莫非他仍只是将她当第二?随时有人替补的第二?
她气极了,等她恢复理智的时候,她手上的霜淇淋已经全数毁在他头上了。
“没关系,你不用说,”风定远懒得再从她口中套间她真实的情感。
“我知道就好。”
“你知道什么?”她质问。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风定远拉开她的毛背心,解开背心底下的衬衫扣子,伸入衣里,摩挲她胸线姣好的乳房。
她大力按住揉搓胸部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恨恨地说:“只有我可以选你当我的备胎,你不行。”
“备胎?”风定远哈哈大笑。“你只有我一个男人,哪来的备胎?”
“你又知道了?我有好几个,只是你不……”
她的下文被他以口封住。
他狠狠地吻她,一下子就将她的粉嫩唇儿吻得又红又肿。
“就算真的有好几个,从今天起也只剩下一个。”风定远以独霸的目光望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生气的杨小菟。
“那你自己呢?你不是也好几个?你会说我也会说,我要你从今天起只有我一个!”她气躁地大吼。
“好。”
“好什么?你承认你之前的确有好几个?”
“只有一个。”
“谁?”白优莲?还是曾围殴她的那个美少女?
“只有杨小菟!”他轻点她娇俏可人的鼻尖。“白优莲是自己跑来我旁边的,我并没理她。”
“骗人!”
番女!风定远忍不住在心里这样喊她。
他受够了与她的口头之争,不想再解释。
“那你把我绑起来,”他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呼出的热气痒得让杨小菟头皮发麻。“绑在你身边,就不怕我爬墙了。”
他的语气夹带淡淡的戏谴,可杨小菟完全听不出来。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舔她的耳廓——那是她的敏感带之一,当他一吻上,她就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了。
制止胸前骚动的小手力气松缓,爬上了宽阔的肩,厚实的背,轻扯着短短的细发,娇媚的呻吟自口中逸出。
她讨厌风定远,讨厌老是在她面前抢第一的死人头,可是她抗拒不了他的吻,抵挡不住游移在她细致雪肤上的温热大手。
她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比深夜春梦里的抚触真实、自然,更让她心荡神驰。
风定远知道她喜欢他的手,喜欢他的手抚遍她每一寸肌肤,所以他也从不吝啬。
杨小菟嘴巴很倔强,身体却很诚实,她毫不在意让他知道她喜欢他长了些许粗糙薄茧的大手,每当他的手指划过她丰润的红唇,她会情不自禁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薄茧,吻他的指尖。
微眯的眼隐约透着一股媚态,顾盼之间的娇羞少女风情里有急欲长大的放浪。
当他抚摸柔软圆挺的乳房时,她会微微弓起腰,方便他可以低头含住早就悄然挺立的蓓蕾,随着蓓蕾的粉色逐渐转为艳色,她的喘息也会逐渐加重,转为让男人血脉债张的娇吟。
纤细的腰肢会在他的吻滑过之时轻颤,两只长腿抬起,扣住他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