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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不拜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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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心不在焉地拿着浇水器浇花,白柏轼显然人在心不在,水都快溢出花盆了,他仍毫无所觉。

这几天,梁筱筠排定好的工作接踵而至,她在家的时间明显减少,但白柏轼却没办法跳脱锁在她身上的思绪,经常没来由的发呆。

问他发什么呆?想目前的最新财经消息,或是股市起伏?都不是,充斥在他脑子里的,全是他的雇主梁筱筠。

这是不对的、逾矩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尤其在清洗到她的贴身衣物时,更令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不自觉的脸红心跳,活像偷窥的小贼般心虚。

老天~~他早已不是青涩的毛头小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不能说完全透彻,却也并非全然不懂,该尝的、该玩的也都经历不少,怎么就不曾历练过这种控制不住的悸动?

吼!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讨厌这种心不在焉的虚浮感!

“柏轼,你在给这盆花洗澡吗?”不知打哪冒出一道声音,敲进他不设防的耳膜。

“花不用洗澡……”下意识回了句后,这才猛然觉醒。

天哪~~什么洗澡?!他根本在让花儿游泳!

手忙脚乱地倒掉花盆里过多的水分,这才想起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嗄!梁妈妈,你怎么来了?”

李睿梅似笑非笑的反问:“怎么,我不能来吗?”

她当然知道女儿工作去了,所幸女儿有留备份钥匙给她,因此她特别抓了女儿不在的时间,想来对白柏轼这孩子“机会教育”一番,要他好好“把握”孤男寡女独处的绝佳时机,好将女儿牢牢擒住。

“呃,不,我没这个意思。”

尴尬的想搔搔发,偏偏他粗心地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浇水器,这会儿浇水器里剩余的水因为他这无心的举动,全往自个儿身上洒去,当场搞得一身狼狈。

“欸!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粗心?”李睿梅嘴里责备,却忍不住掩嘴轻笑。

“我……对不起,伯母,我先去擦一擦。”他无奈的离开阳台踱往盥洗室,心中懊恼不已。

为何一遇上这对母女,他就变得笨手笨脚、笨拙不已?莫非这对母女是他的天敌,存心让他糗事不断?

哎~~

趁着他整理仪容的空档,李睿梅随意“检查”了下,对这小窝的井然有序十分满意,可见她并没有看错人,柏轼真的将筱筠照顾得很好。

走出盥洗室,白柏轼少了狼狈,多了丝俊朗。

“适应得还好吧,柏轼?”李睿梅满意地睐着他,标准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有件事她不曾向任何人提起过,那就是在白爷爷即将辞世之际,她曾答应如果筱筠和柏轼两个孩子不讨厌对方,她愿意将筱筠嫁给柏轼当白家的媳妇,白爷爷听了神情十分欣慰,而她,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凝在白爷爷唇边的笑意。

女儿是自己生的,李睿梅很清楚筱筠不会按着长辈的意思发展,包括她走上模特儿这条路;为此她还曾伤过脑筋,不知该怎么让这两个孩子凑在一块儿,没想到是筱筠提出这个绝佳的要求。

虽然柏轼不是出身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做的是让人使唤的管家,但毕竟是份正常的职业,更棒的是,因这职业而让两个孩子有了朝夕相处的机会,她一点都不觉得不妥。

“很好。”白柏轼怔愣了下,硬着头皮应道。“谢谢梁妈妈介绍我这份工作,我会尽全力做到最好。”

他适应得好到不能再好了,好得让他失了心魂,好得满脑子都是女主人的倩影,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化解自己的迷思了……

李睿梅不动声色,笑咪咪地问:“那么你觉得我们家筱筠她好不好?”

白柏轼仿佛闻嗅到一丝不太对劲的气息,却又无法明确指出哪里不对,他咽了口口水,带着点狐疑,小心翼翼地瞧着李睿梅。

“梁妈妈的意思是……”他不确定的反问。

“哎~~”李睿梅霍地叹了口气,让白柏轼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我这女儿追求者不少,老是有些苍蝇蚊子在她身边飞来飞去。”

苍蝇蚊子?他微蹙眉心,不知道追求者也能这样形容。

“筱筠条件好,人又漂亮,自然有很多追求者。”他点明事实的低喃。

毕竟杂志多少会刊载些空穴来风的绯闻,没人能证实那些是不是真的,至少他没亲眼见过,却没来由的感觉胸口发闷。

“哇!没一个我看得上眼!”李睿梅可没将那些公子哥儿放在眼里。

“梁妈妈眼界太高了。”他闻言失笑,心头的烦闷似乎消散了些。“我看过一些小道消息,虽然没有经过证实,但追求筱筠的全是些贵公子、企业家第二代,条件都很好,不会让筱筠吃苦。”

“你以为豪门的饭碗好端啊?”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这小子怎么笨成这副样子,好像一点都听不出她的暗示?

“我宁可筱筠嫁个老实敦厚的男人,平平凡凡过一辈子就好。”灯不点不亮,再说白一点好了。

“粱妈妈,筱筠的人生该由她自己决定,我认为这或许会比较好。”

哎,为何为人父母总想插手儿女的人生?他听过也看过太多,不认为这是好现象。

“安啦,我不会左右她的人生。”嗯,这小子果然老实得可以,若筱筠真愿意跟着他,她绝对举双手赞成。

“嗯。”他没啥表情地点点头。

李睿梅眼儿一转,下了记猛药。“不过柏轼,你难道不愿意加入角逐的行列?”

“嗄?!”

第三章

不过柏轼,你难道不愿意加入角逐的行列……

惊恐地直起上身,白柏轼一身冷汗的由梦中惊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力甩头,想甩去脑海里萦绕的声音。

天!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都是梁妈妈啦,没事说些有的没的,害他连睡觉都不安稳,更由睡梦中惊醒,实在伤脑筋。

蹒跚地起床走出房门,他到厨房喝了杯水,在回房经过梁筱筠房门时,听到房里传出轻浅的呻吟。

他的眼角抽搐了下,顿时产生不妙的预感。

筱筠今天回来时,他发现她的手脚上各贴了两、三块OK绷,问她怎么了,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该不会是那些伤口在疼了?不然怎么会挑这个时间哼哼哈哈?

这时,梁筱筠突然像个幽灵似的打开房门,两颗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刚才狠狠哭过一般,让白柏轼的心脏猛地揪了下。

“怎么回事?你哭过了?”他阐述事实。

“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太好。”她回避他的眼,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兔子般的眼。

察觉她明显回避的态度,他脸色一沉。“愿意谈谈吗?”

“谈什么?心情吗?”他的关心让她感到温暖,伹职场上的竞争似乎不该带回家,更不该将自己的压力加诸在他身上,这一点都不公平。“没什么啦!我现在好多了!”扯开笑,她佯装愉悦。

他的眉心蹙了起来,没迟钝到瞧不出她的强颜欢笑,那让他感到更郁闷。“你的伤怎么来的?”

既然她不肯坦白,那么他就用他自己的方法试,总会有方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嗯?”下意识睐了眼自己的手臂,她连忙将手藏到身后。“就工作时不小心擦撞到的,没什么啦!”

“身体是你赚钱的工具,你会这么不小心?”他的眼眯了起来,显然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说辞。

梁筱筠瞪他。“喂,你这么说,好像我做的是特种行业似的。”她是靠肢体工作没错,可没他说的这般不堪。

“呃,我没有任何亵渎的意思……”经她这么一说,他发现自己还真的用词不当;不过,模特儿这行业本来就是靠身体吃饭,他这么说……到底有没有错?他不太确定地加深眉心间的皱折。

“算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挥挥手,手臂的伤口陡地抽疼了下,令她微皱秀眉。

“不管你怎么受伤的,伤口要处理好才不会留下疤痕,我帮你换药。”他暗叹一口,极自然地扣住她的腕,半拖半拉的将她拉到客厅。

“喂,我洗好澡才换过OK绷,应该可以了吧?”行进间,她微微抗议,不怎么认真的抗拒了下。

“你听话,我不会害你。”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坐好,他很快的拿出医药箱,不由分说地撕掉她手脚上的OK绷——

伤口不深,却很整齐,绝对不是如她所言,因为擦撞所造成的。

“这伤怎么来的?”看起来像利刃或刀片所致,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因低头检视她的伤口而没让她发现。

“呃……被展示服装上标贴的订书针划到。”哎,说擦伤着实不智,这伤口明明跟擦撞的伤口南辕北辙,他要会信才有鬼!

“嗯。”他点点头,狠心的在那细长的伤口搽上消毒水。

“嘶~~”她狠抽口气,眼眶里立时蓄满水雾。“要死了!很痛欸!”

抬头睐她一眼,白柏轼的嘴角微扬,笑意却未达眼底。“说谎都无所谓了,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梁筱筠双眼圆瞠,不敢相信他竟这么大刺刺地拆穿她的谎言。

“我再问一次,这伤怎么来的?”当他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吗?哼!

“呣……”梁筱筠嘟起唇,考虑着要不要说实话。

撕开另一个OK绷,他威胁似地晃了晃消毒水瓶。“不说吗?”

“你,你威胁我?!”她诧异得合不拢嘴。

雇主被自家雇请的管家威胁,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嗯哼。”他轻哼两声,以稍嫌夸张的姿势将消毒水倒到棉花上。

梁筱筠猛地往沙发里缩,双脚跟着往上缩,只差没四肢全蜷在一块。“我、我警告你,你……你别过来喔!”

那好痛的!她宁可伤口感染,也不愿再痛一次。

“痛一下就过去了,来,深呼吸——”轻松擒住她的脚踝,尾音未落,刺痛感立刻由小腿伤口处蔓延开来。

“好、好啦,我说啦~~”她的眼瞬时红了起来,尖嚷着用力推挤他。“不知道哪来的刀片藏在展示服装里,我没注意才会被划伤的!”

嗯,很好,太好了,总算肯说实话了。

“事出必有因,你得罪过谁吗?”将力道放到最缓,让她的疼痛降到最低,他残忍地说出事实。

梁筱筠愣住,久久才找到说话的能力,连他包扎时造成的不舒服都没注意。

“……你是说,有人故意伤害我?”不是没怀疑过这个可能性,毕竟在那种复杂的工作环境,任何料想不到的事都可能会发生。

“你们应该都有指定展示的模特儿吧?我是说,哪个模特儿穿哪件衣服,都是在展示之前就说好的吧?”这样才能藉由合适的模特儿,展示出各色衣服或产品的特点,连他这外行人都能预想得到。

“你怎么知道?!”她又被吓一大跳,一点都没想到每天关在家里的他,却能每件事都知道。

欧卖尬,这真是太神奇了!

嘴角漾起浅笑,他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没花多少时间便帮她换好药。

“明天开始,你带我一起去上班吧!”起身收好药箱,他神态自若地丢出炸弹。

“嗄?!”她一阵头昏眼花,被轰得莫名其妙。

“别以为我只会做管家的工作,担任保镳一样轻松愉快。”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拗不过软硬兼施、黏皮糖似的白柏轼,梁筱筠在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他出门工作。

一到会场,高大健壮的白柏轼立刻引起梁筱筠的经纪人——温凯文的注意。

“嘿,Emma,这位是?”以专业的眼光打量着,温凯文瞳底闪动算计的光芒。

“白柏轼,他是我的……朋友。”头痛地抚着额,她不怎么想让家人以外的人,知道白柏轼是她的“管家公”。“温凯文,我的经纪人。”她意兴阑珊地指了指凯文介绍道。

她又不是富家千金,更不是懒女人,却请个管家“随伺在侧”,真是……尴尬。

“你好。”优雅的向温凯文点了下头,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职业不足为外人道。“我是筱筠的管家,第一次见面,幸会。”

梁筱筠倒抽了口凉气,受不了地翻了下白眼。

温凯文挑了下眉,觑了眼Emma的无奈,忍不住笑了开来,伸手和白柏轼交握。“真特别的职业,很高兴认识你,白先生。”

“不用客气,叫我柏轼吧。”回敬他礼貌性的笑容,白柏轼应对得体。

“白兄弟,有没有兴趣走伸展台?”拍了拍他的肩,温凯文对他的“汉草”满意得不得了。

“别开我玩笑了。”摇了摇头,他硬是让凯文碰了根软钉子。“我还是喜欢当管家,谢谢你不嫌弃。”

“别这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绝对有把握捧红你,让你享受走红的滋味。”温凯文不放弃地鼓吹道。

“呵,谢喽!”白柏轼清朗飒爽地笑着。

紧接着走入展示场,看见了许多工作人员和男女模特儿,个个都热情的和梁筱筠打招呼,看来她的人缘不错,自诩观察力不差的白柏轼,一时也很难由这些人里面找出意图对她不利的人。

“嗨,Emma。”

“Emma,今天走主秀喔,酷!”

“化妆师,过来帮Emma上彩妆。”

一声声吆喝接踵而至,加上现场传来的音乐声,吵得人耳膜有些泛疼。

在这么吵杂的环境也能工作?白柏轼不由得心生佩服。

“喂,你别乱跑,我去化妆。”见化妆师急急忙忙向她靠近,筱筠随口交代了声,便随着化妆师走往后台。

“这丫头,搞不懂谁才是管家。”温凯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柏轼浅笑,鹰般的锐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沉默半晌,陡地没头没尾问了句。“凯文,筱筠人缘好像很不错喔?”

“嗯?”熟悉整个模特儿生活型态的凯文愣了下,细长的眼微眯,眸心飞掠过难以形容的光芒。“是很不错,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在还没找出是谁意图伤害筱筠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连她的经纪人也不例外,谁晓得凯文会不会存有坏心眼?“我很少接触这么多人,你知道,管家的工作其实挺闭塞的,所以挺羡慕有这么多人喜欢她。”

他婉转的将试探的意图带过。

“呵,我了解。”再度拍了拍他的肩,凯文最后一次询问他的意愿。“白兄弟真的不想加入我们的工作行列?”

白柏轼摇头,事实上是想翻白眼。

“好吧,我还有事忙,就不吵你了,回头见。”看了看时间,实在不适宜再闲聊下去,温凯文点头示意之后便转身离去。

太好了,终于安静了——微微松了口气,他再度投入“侦查”工作。

时间在他的观察间缓缓流逝,现场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工作人员开始清场,让出观众席所有空位。

此刻展示场的音乐转小,轻快活泼的乐音转为轻缓柔美,灯光也暗了下来,此际工作人员在确认前置作业皆已完成后,这才打开大门,让早在外头长廊等待的观众群入场。

人越多,白柏轼的神经便越紧绷,想得越多,眉心蹙得越紧。

理论上,这些外来的观众不太可能有意图伤害筱筠的动机,但不太可能并不代表绝对没有;况且人那么多,一旦出了什么状况,情势会变得更为难以控制,一切小心为要。

聚光灯凝聚在台上,在主持人诙谐有趣的开场白,以及观众热烈的笑声、掌声中,服装秀正式拉开序幕。

一个个修长漂亮、高大英俊的男女模特儿依序出场,没意外的获得热烈的掌声及细碎的品头论足。

由于是冬装展,色彩基调以深暗色为主,但展示的服装却随着灯光及音乐的变化而带来转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伸展台上,连白柏轼也不例外。

穿着嫩粉、鹅黄、水蓝色调,精灵般打扮的模特儿们陆续出场,一改之前稍嫌厚重的色彩,让所有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约莫一分钟的走场后,后台布幕缓缓揭开,全身雪白的精灵女王走向台前,令在场所有与会者皆忍不住赞叹出声。

凝着那抹雪白,白柏轼对如雷般的掌声充耳不闻,更甚者,他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

是筱筠!那高贵迷人、纯洁无瑕的女王,优雅且端庄地攫住所有人的注目,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致命的慵懒性感,让人无法将眸光由她身上移开。

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白柏轼的眼仿佛一具聚光灯,除了那耀眼的主角之外,其余的全入不了他的视线范围;他微眯起眼,感觉喉管被掐入般紧窒,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穿过背脊,他感到一阵晕眩。

天!她真美!在他脑海里少得令人唾弃的赞美词里,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形容出来的辞汇。

随着这个场景的落幕,紧接着换上另一个不同感觉的展示,而梁筱筠在每一段的主秀中都能带给全场惊艳赞叹的演出,也让白柏轼的心跳越来越急。

毁了!不该来的!他贴靠着最角落的墙角,藉由灯光照射不到的死角隐藏自己紊乱复杂的思绪。

爷爷说过,白家男人的宿命,几乎全是一辈子只对一个女人心动。

爷爷如此,爸爸也是,再往前推……惨惨惨,全家族似乎没一个男人破例,全让单一个女人绑死,无一幸免!

他从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像此刻这般“悚动”的惊悸,仿佛全天下就只剩下她和他,其他人全没理由的消失,也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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