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BOSS选择了这个女人,这女人怎能在自己找上门之际,还如此气定神闲,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有何不高兴?!
她是如何办到的?还是她一点都不在乎BOSS,只是跟BOSS玩玩而已?那是不是意谓着她还有机会?
“我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有事,你就和柏轼到屋里谈,在这里可能会有邻居经过,不好看。”拍了拍白柏轼,意思就是要他自己看着办。
不是她不在乎,也不是她不吃醋,但这叫碧倩的女人毕竟是个外人,她又是媒体口中的“名媛”,泼妇骂街的戏码并不适合她,最好的方式便是让柏轼自己处理好,而她等待结果,如此而已。
“等等,你自己出门我不放心……”白柏轼试着推开何碧倩,但她抱得好紧,让他一时难以脱身。
“没关系啦!你忘了我有一堆保镳?”系好运动鞋的鞋带,她接过他拿在手里的钥匙。“我跑个几圈就回来,别太想我。”
“你的保镳不就是我吗?哪来……”
瞧她对自己眨眼,白柏轼霍地明白她口中的保镳从何而来——不就是那些像跟屁虫的狗仔吗?
有他们跟着,就算筱筠真的发生危险,那些人应该还有些危机处理的脑袋,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让筱筠陷入危机,无怪乎她会称他们为保镳了。
待梁筱筠帅气的搭电梯走人,白柏轼吐了口气,这才领着哭红眼的何碧倩进门。
“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早来找我?”他以臂环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和对待梁筱筠的态度截然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你,杂志……杂志上写的都是真的吗?”以往白柏轼虽对她保持距离,但从没一次像现在这般冷淡,让何碧倩看了好难过。
难道她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真的只是她一厢情愿吗?
“如果你说的是我和筱筠的事,是的,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我们就快要结婚了。”他毫不隐瞒的承认。
“那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暗恋你好久了?”红肿的眼再次泛起水雾,好似开了闸门的水库,大水倾泄而出。
暗叹一口,对这个和他共事多年的女人,他很难对她太过严厉。
“碧倩,一直以来,我都是拿你当好同事、好帮手看待,说真的,我不是不知道你对我有情愫,但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不来,强求也没用。”而他,不是会受制于强势压迫的男人。
何碧倩抬眼看他。“一点……都不可能吗?”
无奈的摇摇头,他清楚的表明态度。
“我知道了。”想起刚才梁筱筠的坚强,想必她心里也不好受吧?何碧倩突然对她感到十分抱歉,她吸了吸鼻子。“对不起,我失态了,麻烦替我向梁小姐道歉。”
BOSS说得没错,感情这种东西强求不来,至少他从没给过她希望,是她自己甘心等待,怪不得他。
现在她要学习放下,也要学梁小姐那般坚强,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春天。
白柏轼露出欣慰的笑,抽了张面纸递给她。
“那么BOSS,我还能继续留下来帮你吗?我的意思是……单纯的同事?!”毕竟白柏轼给的待遇优渥,她一点都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白柏轼咧开嘴露出白亮亮的牙。“当然!”
第九章
送走精神稍霁的何碧倩,白柏轼久等不到梁筱筠,他决定不再等待,拿起另一副钥匙,正准备出门找人,不意竟接到梁筱筠由医院打回家的电话,急得他直奔医院。
白柏轼一路上心急如焚,未料到了医院还得过关斩将,好不容易客气地谢绝所有采访的记者先生小姐们,并一一请托他们让出路,好让他进入恢复室,光这个过程就花了他将近半个小时,搞得他满身大汗。
“筱筠!怎么回事?你吓死我了!”终于排除万难的推门而入,他连忙反手将门锁上,好排除等待在外、如狼似豺的记者们,冲到病床前探看他的宝贝。
梁筱筠坐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在惊闻他的声音后转过头来,对他幽幽一笑。
“没事,就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红色喜美擦撞了下,幸好那些‘保镳们’挺尽责的,没多久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她大致形容了下之所以出现在医院的过程,她是在经过医生的诊疗,确定没有严重伤害后才转来恢复室休息,基本上并无大碍。
“记下车牌号码没有?”但白柏轼可没这么轻松,对方肇事逃逸,他直觉认定八成又是那躲在暗处的藏镜人在搞怪。
“记下了,也报案了,再过不久警方那边应该会有消息。”凝着手脚上刺目的白色纱布,梁筱筠心下有了决定。“柏轼,等公司约到期,我不想再走秀了。”
“嗯?”他微愣,虽然感到惊讶,却没有反对。“好啊,以后换你当管家,我赚钱养你。”
他不知道她会不会习惯不再有镁光灯和群众掌声的平淡生活,但他愿意倾其所能,给她最大的安定感。
“厚!我才不要当米虫!”她撇嘴皱眉,因而牵动额上的伤口,令她抽了口气,疼皱了一张俏脸。“嘶~~”
话虽如此,他愿意养她这话听来还是很受用,令她不觉勾起嘴角偷笑。
“好好好,别激动,不当米虫就不当米虫。”微叹口气,他就知道她的个性闲不下来。“那么请问梁大小姐,既然你不愿意当米虫,那在你离开模特儿界之后,你想怎么做呢?”
“谁说我要离开模特儿界?”这个行业是她最熟悉的领域,她为什么要离开?
“啊?”这会儿白柏轼是真的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她心里有何打算。
他发愣的模样逗得筱筠噗哧一笑。
哎哟!这男人怎能这么可爱呢?有了他的日子每天都充满乐趣,她甚至快想不起来以往没有他的每一天,自己是如何一个人走过来的。
想想当时还真是孤单啊!
“笑什么啦?你这话前后矛盾嘛!”不走秀难道是要改变领域,往平面模特儿发展?或许她是这么打算的吧?白柏轼发窘的红了颧骨。“想改走平面吗?”
梁筱筠摇了摇头。“不,我考虑开一家模特儿经纪公司,培训有素质且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男男女女,严格说起来,其实只是退居幕后而已。另外,最近也有其他公司和我接洽,问我有没有兴趣往演艺界发展,也是一条可以考虑的出路。”
或许一开始没办法像原公司那般具有规模,但万丈高楼平地起,只要她有心,加上目前的知名度,她有信心能在业界打出一片江山。
演艺界?!
完了!那不是比模特儿这行还要复杂千百倍?!
白柏轼顿时黑了一张俊颜。
“安啦,我只是觉得或许可以接一些谈话性的节目来试试,并不打算再深入演艺圈的大染缸。”看出他的忧心,她又让他给逗笑了,索性公布自己的打算。
哪有那么笨,才爬出一个坑,马上又跳入另一个洞?她又不是兔子,专门找洞钻。
白柏轼闻言思索了下。“开公司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一个人撑不来的。”
“我当然会找人手帮忙啊,你真以为我有那么笨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霍地,门板上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这些狗仔还真是不死心。”他浅叹一口,准备按服务铃请护士过来帮忙清场。
“开门,我是史耀干!”白柏轼才刚伸出手,还来不及动作,敲门的对方便抢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及时拦截他的动作。
“死要钱?”梁筱筠神色古怪的睐了他一眼,随后忍不住发笑。“天~~这是人的名字吗?真宝!”
“别怀疑,他还是我朋友。”连白柏轼都露出无奈的苦笑,转而走去开门。
改天再跟她说,在她被严俊明下药时,正是史耀干抽空到饭店去帮她打镇定剂,而且那家伙正好在这间医院当差,人气还挺旺的呢!
“兄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闪进门,史耀干咧开嘴笑,一开口就没好话。
“谁跟你是冤家?”肉麻死了!“你怎么知道到这里来找我?”
“整间医院闹烘烘的,你说我怎么知道?”赏他一记“你是猪头”的眼神,史耀干继而向梁筱筠打招呼。“嗨,美人!”
梁筱筠格格发笑,笑得都要流泪了。
“上次交代你办的事,会不会拖太久了点?”这家伙办事效率真差,再拖下去,头发都要白了,还不能让严俊明那家伙接受法律制裁,超不爽!
“这不就来了吗?”将一叠……不,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交给他,史耀干算是完成他交代的任务。“这份检验报告绝对具有法律效用!还有,刚才有位我认识的管区警察因为不想被狗仔纠缠而懒得进来,他要我问问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田菁柔的女人?”
田菁柔?白柏轼和梁筱筠互看一眼,心里有了不妙的预感。
警方问起田菁柔绝对不会是好事,难不成……筱筠的伤是她造成的?这温凯文又是怎么教老婆的,竟会让她出门到处伤人?白柏轼皱起的眉心可以夹死好几只蚊子。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知道我属泥鳅的吗?我就这样钻~~钻~~钻~~的钻进来了咩!”史耀乾光嘴上说还不过瘾,手部还连带着做出钻扭的动作,又一次成功的让粱筱筠发笑。
“真是够了你!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他想快点去弄清楚田菁柔和她的伤之间有没有关联,若是,那么之前筱筠所受的每一个小意外,会不会都出自于同一人之手?着实有研究的必要。
“这个喔?得问问她的主治大夫。”顺手抄起手机,史耀干直接拨电话给梁筱筠的主治大夫问个清楚。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待主治大夫到恢复室巡视过并表示没问题可以离开后,白柏轼偕同梁筱筠一路由医院直接杀到警局,靠着警方的协助,他们很快便顺利抵达警察局。
甫一进入侦讯室,便看见田菁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泣着,顶着那颗六个多月大的肚子,看来好不凄凉。
“菁柔!”筱筠不计前嫌的跑到她身边,连忙递上口袋里的面纸让她拭泪。
“Emma……对不起,Emma,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事实上,田菁柔已在警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稍歇下的眼泪在见到筱筠拿面纸给她后,再度崩溃。
“我知道,你别哭了,哭多了对小Baby不好。”急着帮她抹眼泪,梁筱筠全忘了自己手脚上还有伤,完全忘了伤口的疼痛。“别哭了好不好?”
“认识的喔?认识的最好,能私下和解更棒!”看顾的警察在一旁纳凉的嘲讽。
他们工作可是很辛苦的,每天有处理不完的案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拜托就别来劳烦他们了,总得留点时间让他们休息嘛!
况且这女人一到案就猛哭,哭得其他同事都逃了,他是最后来不及逃的那个,很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差点没被她的哭声搞到抓狂。
“警察先生,能让我们先私下聊聊吗?”白柏轼一看就知道粱筱筠心软了,显然和解是唯一能走的路,既然如此,就让他先套套田菁柔的话,再看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警察先生很上道,点点头便离开侦讯室。
过去拍拍梁筱筠,白柏轼示意由他来主导情势,要她去一旁坐好。
“菁柔,你没通知凯文吗?怎没看到他人?”照理说,警方会通知嫌犯的家人才是,没看到凯文的确让他感到意外。
“那死鬼,到南部去洽谈秀场了,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呜~~”一提到那温吞老公,菁柔又哭了。
“别这么想,他总要工作养家的嘛!”先安慰一番,白柏轼逐渐导入主题。“早上你撞到人了,为什么要逃?”
于情于理都该下车看看,不论对方是不是筱筠,这是做人的道理,她难道不懂吗?
“我……”田菁柔瑟缩了下,放声大哭。“对不起啦Emma~~我知道是你……可是、可是我一时被嫉妒蒙蔽了理智,才会故意去撞你的……”直到被传讯到警局里,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多蠢的傻事,怕是要悔不当初了。
梁筱筠心口一凛,完全没料到菁柔会是蓄意伤害她。“为什么嫉妒我?”
“你看我现在变成这大肥婆的样子,嫁的又是凯文那不成材的老公,比起你,漂亮、自信又有知名度,身边还有白柏轼这么优秀的男人,我……我才会……呜~~”
梁筱筠和白柏轼同时翻了下白眼,终于明白刚才那位员警为何会避之唯恐不及了。
“菁柔,人比人会气死人,凯文并不比柏轼差,他对你也很体贴。”原来人永远是不满足现状的,粱筱筠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这么年轻便看透这一点,暗自警告自己千万不能重蹈菁柔的覆辙。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啊!我知道凯文工作辛苦,可是除了走秀,我又没有特别的生活技能,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再找到工作的第二春……”田菁柔一脸茫然。
这也是女人的悲哀,一旦走入婚姻,脱离了原本的职场,要再度就业便阻碍重重,更何况是竞争如此激烈的模特儿界。
工作的第二春?!
倏地,粱筱筠的双眼发亮,饱含深意的望向白柏轼,只见他笑着对她点了下头,筱筠笑得更灿烂了。
“菁柔,说真的,我想退居幕后,才刚跟柏轼商量要开一家模特儿经纪公司,或许一开始没能有多大的规模,但只要有心经营,我相信会有一番作为;如果你有兴趣,身体状况又能负荷的话,是不是可以来帮我,让我们一起创造另一个事业高峰?”
噢!她似乎已经看见成功在向她招手了呢!
田菁柔彻底傻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连哭都忘了。
“菁柔?”就在她发愣的当口,凯文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白兄弟,Emma,你们……”
“我们是事主。”白柏轼对他歉然一笑,任何人都不乐见这种场面。
“怎么会这样?!”凯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瞬间白了脸,不由分说的代妻子向他们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我保证菁柔她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粗心……我代她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大人大量,千万要原谅她!”
“老公……”田菁柔清楚的见识到丈夫对她的爱,流下感动的泪水。
“我们没有怪菁柔的意思。”起身安抚失控的夫妻,梁筱筠都要分不清谁才是过失的一方。“你的意思呢,菁柔?”
田菁柔感激的凝着她,慎重点头。“谢谢你Emma,谢谢你不计前嫌,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你。”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结束稍嫌凄惨的上午,一回到家,白柏轼赶忙将梁筱筠安置在床上,就怕她哪儿又疼了、不舒服了,将她伺候得像太皇太后。
“我没有那么娇贵好吗?”筱筠见他又是热茶又是拿抱枕帮她垫高腿部的,既感动又难以消受。
不过是小小的擦撞嘛,除了擦伤之外并没有太严重的伤口,他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娇贵的。”在警局里见了田菁柔和温凯文的情况,让他感触颇深;甜言蜜语要及时,免得让对方感受不到自己的爱意,否则日积月累后仍有可能成为怨偶,恐怖喔~~
“哇,你越来越肉麻了!”她笑骂着,嘴角的笑不曾散去。
将她的发拨至耳后,他的眼里盛满浓浓的爱恋。“筱筠,我有没有说你表现得很好?”
“没有耶,你说的是哪件事?”她自诩自己每件事都表现得很好啊!
“菁柔的事,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小意外,我很佩服你有那么大的肚量,换成是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原谅她。”
在跟温凯文夫妇恳谈过后,才知道那些小意外竟全都是不同人所为,不论是发黑函、放刀片、泼油墨,乃至于今日的擦撞,每个祸首的理由都是因为妒忌梁筱筠的人气,想给她一点教训,要她留点机会给其他人赚钱,看来他的亲亲老婆可得罪了不少人呢!
不过对于那些存有坏心眼、小心眼的“同事”,梁筱筠一律采取不报复、不追究的方式处理,只希望能安稳的走完最后和公司之间的合约,再开启属于她步入全新阶段的另一扇门。
“才没有呢!你不也说过,新公司我一个人撑不来的,正好菁柔有走秀的经验,有她来帮我不挺好?”让他这么一称赞,梁筱筠倒不好意思了起来,只得供出自己的如意算盘。“而且菁柔有凯文这个老公在背后撑腰,或许我们不熟悉推展的门路,但凯文熟啊!有了菁柔的加入,还怕凯文不帮我们吗?我这可是一石二鸟耶!”
白柏轼瞠大双眼,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原来他的亲亲老婆这般“阴险”,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迟了点?
“可是你这样算和原公司抢人才耶,他们不会反弹吗?”听起来是不错,但仍有些问题需要好好考量。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到时真的做起来再看凯文的意愿,公司也不能强留员工吧?”她自然也有想到这点,并不强求。
“这么说也没错。”他点点头,眸底尽是激赏。
“怎么样?我的生意头脑不比你差吧?”她得意的格格发笑。
“除了‘高明’二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霍地触摸到史耀干交给他的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