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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别怪我……。”
“哈——!”谢灵芸情不自禁,一声冷笑。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冷静,可是一旦情绪失控,又如何能找回理智。有多久,她没有像现在这样释放自己心中的憋气;有多久,她把自己当成一个哑巴,就算是再委屈,她也只字片言不漏?
“你可真是男人啊,怎么,又想打我吗?”说到这里,她突然眼睛一眯,阴沉中带着怨毒的说道:“哦,不对,应该说你薛仁杰早就不是个男人了,新婚之夜便对新媳妇的我动粗,恐怕在你的眼里,不懂得什么叫珍惜吧?也是,就夫妻而论,你成亲当天,让自己的妻子被整个王府里的人耻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的人,我还指望你能多通人事,现如今,有人找寻我的事,你却来警告我,让我忍,你可真是个好丈夫呀。”喘了口气,她语气一变,继续往下说道:“从成亲到如今,你见到我不是甩脸子,便是冷着一张脸,要不是你指我为妻,我都要怀疑是自己硬贴上你的了,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你做给谁看?连夫妻之间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你当时为何要指我为妻?!”
“你就那么不想嫁我,甚至于到现在还在怨怼我,不该指你为妻?!”薛仁杰气急败坏的低声吼道。
谢灵芸一点都不惧怕,反而轻蔑的看着他,直言不讳道:“不然呢,你以为你这样的一个夫君,是我谢灵芸想要的?你当我谢灵芸看上了你什么?你不用拿眼睛瞪我,我告诉你薛仁杰,从今儿起,你最好别对我大吼大叫的,更不要动手动脚的,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你以为我会做你的受气包,你以为我进了你们家的门,便会任由你摆布,哼,我只能告诉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还有,你既然不能保护我,就不要管我如何做,我要是听你的,任由别人揉捏,那明日说不定我就会趟进棺材里,让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给埋了。”
“够了!”薛仁杰猛的怒喝一声“谢灵芸,你今天的话,就算是我休你十次都够了!不想被休,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谢灵芸顿时升起了一股大笑的冲动“你能休了我?呵呵,我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给你的妻子,你能有本事休了我?”她重重的咬住了有本事这几个字。
薛仁杰瞪大双目,腮边筋肉咬紧跳动,胸前剧烈的起伏着,眼中的凌厉大盛。
一时间,他的这副样子,让谢灵芸又有了几许惊恐。努力的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倔强的不愿露出胆怯,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着。她承认自己在身量、力气上都比他不过;但她却自信,在精神上,她不比他卑屈。
这时的薛仁杰也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想要说什么,可是很快的他又收住,反而后退半步,离开娇小的身子一点距离,紧紧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漠然道:“谢灵芸,你今儿可真是让爷长了见识,你能耐的很呐,不但口口声声对爷不敬,还拿剪刀对着爷,你……很好,真是太好了——”(未完待续)
第205章 五年前
“谢灵芸,你今儿可真是让爷长了见识,你能耐的很呐,不但口口声声对爷不敬,还拿剪刀对着爷,你……很好,真是太好了——”
谢灵芸听到薛仁杰咬牙切齿的话,眼露不屑,直视着他,挑衅道:“好吗,我还可以更好一点,你相信吗?给你这样的人做妻子,性子再软的人都得逼疯了不可,我觉得我已经够有忍耐力的了。”说到这里,她轻喘一口气,继续说道:
“再说了,请你不要曲解我的行为好不好,我不是拿剪刀对着你,而是在正当防卫,对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动脚,我自认为,对你已经够客气的了。”
“你说的这些话是一个身为人妻该说的话么?!”薛仁杰的脸都绿了,狠狠的瞪视着她,像要把她吞到肚子里似的。
谢灵芸听到他的话,顿时又升腾起一股无名火,她表情更为不屑,“哈——,笑话,你身为人夫,却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妻子,凭什么反过来要质疑我?!”
“不可理喻。”薛仁杰冷冷的说出四个字,言罢转身便要出去,背影中透露着一丝狼狈,显然被谢灵芸堵的无言反驳了。
“世子爷就这样出去么?”谢灵芸对着他的背影冷冽的说道,“如若不嫌东院的笑话还不够大,你尽管出去好了。”
刚刚两个人吵闹的时候都有点情绪失控,因此也没有注意压低声音,估计这会儿整个东院里的下人都知道主子吵架了。而这个时候,薛仁杰如若是负气而出。谢灵芸显然又得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了。
薛仁杰也许是真的被气到了,也许非常的刚愎自用,但是他毕竟是个将军,是谢灵芸的丈夫。如何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又如何不知道内宅里的一些龌龊事情。
新婚夜两个人在洞房怎么吵是一回事,甚至圆房不圆房都无所谓。但是他如果就这样负气出去,就太下谢灵芸的脸面了。
新娘没有了脸面,在夫家受人轻视不说,到末了,她如何能让下人信服。
薛仁杰的脚步没有再往外迈,半晌,他终于转过身去。俯身拾起那把跌落的剪刀,将它放到了立柜上头,气急败坏的说道:
“这样的事情,爷只允许发生一次,再有一次你就给爷小心了!”他的语气仍然是僵冷的。但是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火气。
见好就收,都不是小孩子了,争吵固然可以发泄情绪,但解决不了问题。
谢灵芸也乐见不同他吵,微微点了点头,低头时撇了撇嘴,就算是暂时休战。
可是两个人不休战不吵吵了,却同时也都没有了彼此说话的心情。霎时间,屋里又充满了激战后的寂静。让屋里的两个人有点无所适从。
“咳——”不知道过了多久,薛仁杰轻咳一声,第一个开了口,语气充满了复杂:
“你刚进门,有些事情不懂,今儿我知道不怪你。可是你这样大张旗鼓的一番动作,会在府里引起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带了一抹严厉。
谢灵芸蹙眉,想要拿话堵他,可是却听出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不由狐疑的看向他,试探的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嫂以东院的事情故意拖延下人的月银,我出面解决,难道还错了吗?”
薛仁杰看了她一眼,此时眼中却没有了怒气,如深潭的眼眸中充满了无奈,还有一丝烦躁,“没有在府里站稳之前,你最好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
“你这是在警告我吗?”谢灵芸眯眼,心中更是疑云大起。仔细的回顾了一下刚才两个人吵闹的话,她突然发现薛仁杰好像是在责备自己插手王府里的事务而生气,并不是生气自己给嫂夫人没脸的事。
薛仁杰蹙眉,大概是觉得他的话被她误解了,张了张嘴,最终却变成:“不管你怎么想,总而言之,现在你管好东院的事情就好了,别的事情不要再插手了。”
谢灵芸大皱眉头,就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的,这样好玩是怎么滴?
“世子爷,你说这话之前,最好也记住一点事情,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突然,她意识到这个比喻不是太恰当,抬手掩住了粉嫩的小嘴,眼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夫人是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么?”薛仁杰却语带嘲讽的接过她的话道。
“呃……”谢灵芸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为了不破坏这短暂的和平,她赶紧重申道: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不要故意扭曲我的话,我只是说我们是夫妻,虽然不能做到彼此坦诚相待,可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各执一词,心中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吧?这样我们如何能再过下去,与其这样吵吵闹闹的烦心,我看你不如把我送到庄子上,或者直接给我一张休书省事。”说到这儿,她像是没有看到薛先生瞪视的眼神似的,又加了一句:
“当然,我休了你也是行的。”
“胡闹,这样的话,你也能说的出口,莫说休妻,就是把你送到庄子上的事情都不可能发生,更别说你还要给爷写休书了,爷看你就是……”薛先生眼中又带了火气。
其实也是,别说是这儿了,就算是在现代,也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在听到谢灵芸刚才的话后不动怒的。
谢灵芸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过火了,暗自吐了吐舌头,心中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却不愿意当着他的面低头,故作面无表情的道:
“我说的话虽然有点……但是却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世子爷应该清楚,我是能说到做到的,除非你能拿出相等的尊敬。”看到他又要动怒,她赶紧随后补充了一句:
“我说的尊敬是对妻子的尊敬。”
薛仁杰本来要起的火气,慢慢的变成了无奈,最后,他似乎是妥协了,也似乎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总之是,他愣了半晌,终究说出了自己今天冲她发火的原因:
“五年前……”
谢灵芸听到他的话,知道重头戏开始了,下意思的正襟危坐,屏气聆听着。薛仁杰看到她的动作,眼神闪了闪,却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五年前,吾国同秦国的最严峻的一场战争之前,本来吾国跃马将军(跃马天山角色)同西蜀王爷(成都的角色)拟定了万无一失的作战方案,而打头阵的是……”他说到这里,沉痛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中有一抹掩饰不在的仇恨,声音也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让谢灵芸听的心脏猛地一缩,竟然有种想要打断他,不让他继续的冲动,可是最终,好奇战胜了冲动,她没有打断他,继续聚精会神的听他接下来的话:
“打头阵的是我大哥和二哥,可是不成想,本来万无一失的战争,必胜的一战,却因为走漏了风声,而最终战败,那一场战争不但损失惨重,而我大哥和二哥更是在那场战争中被敌国的人……”说到了这儿,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再忍受着巨大的沉痛。
谢灵芸看着他的样子,心底有一抹异样,最终心软,不愿意他接着说下去,反到是接过他的话,转移话题,问道:
“那后来查出是谁走漏的风声了吗?”
薛仁杰果然被她这一问,悲痛的情绪有所缓和,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说的异常沉重:
“当时因为那场战败,跃马将军同西蜀王爷都引咎辞退了职务,父亲便带着我前往边防,一是……去接回大哥和二哥,二就是找出走漏风声的人,可是查的结果却是……”
谢灵芸发现自己的心跟着他的话忽上忽下的,紧张不已……
薛仁杰的因为提到过去的事情,情绪也不稳定,“结果却是指向了我们府上。”
“啊……这怎么可能?”谢灵芸惊呼出声,一脸的难以置信。
薛仁杰转头看着她,因为她的否认,眼中出现了一抹温情,不由的抬头扶上了她娇嫩的脸颊,声音变的柔和不少:
“你也不相信是我们府的人走漏的风声对吗?”似再找她认同,可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确定。
谢灵芸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忍着甩开他手的冲动,尽量忽略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在自己脸色慢慢抚摸的异样感觉,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咱们府上出现走漏风声的人,缘何你大哥和二哥会……会牺牲呢。”
薛仁杰点了点头,眼神却看向了窗外,声音飘忽的道:“是啊,不但你是这样认为的,皇上也同样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大哥二哥的死,暂时没有让整个王府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
“暂……暂时?你是说……王府还是被怀疑的对象,还没有抓住那背后之人吗?”谢灵芸被他的话惊的霎时变了脸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王府最终会怎么样……(未完待续)RQ
第206章 不一样
“暂……暂时?你是说……王府还是被怀疑的对象,还没有抓住那背后之人吗?”
谢灵芸问的小心翼翼,揪心的等待着薛仁杰的答案,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一瞬间,她有点恐慌,不知道等待简亲王府的是什么样的将来……不会这简亲王府根本就没有什么将来可言了吧?
薛仁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抚摸她芙蓉面的手一顿,慢慢的放到膝上,紧紧的握成拳,“你以为我为何没有在边疆?”
谢灵芸却没有想到他反过来问自己,正要开口说话,可是突然想到他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便吞下到嘴边的问话,精心思考他话中的深意。
他如此年轻,虽然在这儿年龄算是不小,可也仅仅是26岁的人而已,正是正当年。而却并没有上战场,反而赋闲在家……
而本该在家安享晚年的老王爷,却只身在边疆,担当保家卫国的重任,这怎么看都有点本末倒置,除非……
想到一个可能,她脸上瞬间煞白,抬头掩着嘴,难以置信的压抑着惊叫道:
“老王爷是替你去了边疆,你……你是被当成人质留在王府里的,而那背后之人真的是王府里的人?还是你已经被当成了怀疑的对象……”
薛仁杰静静地听她说完,眼神闪了闪,道:“如果是这样,你后悔嫁到王府里了吗?”
他的表情很淡然,语气中带着一抹漫不经心,可是看她的目光却比平常要明亮几分。
谢灵芸心中一跳。不动声色的端详了他的神色,几乎是立刻便意识到,他这是在试探自己,心突然又不规律的跳动了几拍。这个时候,她如果稍有不慎,便会从此让他厌恶了自己吧?
那自己究竟要怎么说才好?
是要让他厌恶自己。变成一个在他心目中面目模糊的妻子;还是要得到他的尊重、更大的助力,和更大的自由空间好呢?
她发现自己说出话之前,站在了两条路之间,很想选择被他厌恶,可是来到这儿所见、所闻,却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能感情用事,凭着一时之气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推出去。
可是这样一来。她也同样的被这个朝代对女人的约束,推到了悬崖边上——以后的生活,没有他的保护,将会暗道无光,任人压迫吧。
谢灵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背叛了自己的心,说出了口是心非的话:
“妾身年纪小,懂事少,但是却也知道夫妻本是一体,既然妾身嫁给了世子爷,便不会想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情,更不会去后悔什么,如今只盼着世子爷好、娘和老王爷都好,简亲王府平平安安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她一面说着违心的话。一面观察着薛仁杰的表情。
明亮的双目渐渐的变成了沉思,还有一抹淡淡的柔光,下颌也微微轻点了两下。
谢灵芸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差不多是过关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沮丧,同最亲密的人,说出最违心的话。真的不是好的感觉。
薛仁杰看着她的暗淡的脸色,心里颇有些不自在,以为是自己会错意了。
他以为谢灵芸会因为自己同她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会露出后悔的表情,或者会直言道出她的想法。毕竟,她嫁过来并不情愿。
想到这些,薛仁杰不禁抬头又一次打量谢灵芸。
见她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对面,景致的眉眼带着一丝担忧,表情却很恬淡,似乎真的如她话中所言,嫁给了自己,心所有不愿,可是却后悔。
一时间,他有些迷惑。感觉眼前的人,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又那么的陌生。
如此近的面对面,谢灵芸缘何看不出他正带着审视的眼神望着自己。心中虽然打鼓,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违心的话既然说出了口,她就要演全套的,让他同样的也相信自己就是如刚才的话所言的一样,不曾有后悔。
或许是因为两人关系悬殊,薛仁杰不用或者是不屑在她面前约束自己的情绪,他倒是慢慢的流露出一些除了清冷之外的情绪来,因此,她多少也能了解他一点点。
薛仁杰是个典型的封建男子,奉行的是‘男主外,女主内’,所以他才露出一点五年前的信息,便左顾而言他,不再提起具体的话题了吧。
尽管这样,可是他能忍住不说,她却不能不问清楚,这不但关系到简亲王府的未来,还关乎她自己的性命。
如果简亲王府最终被认定通敌叛国,那她这个世子妃也难逃定罪的命运吧……砍头的事情,她可是非常的没有兴趣体验的。
“世子爷,难道真的是我们府上的人走漏的消息吗?”
薛仁杰回神,停顿了一下,皱眉道:“这些事情不是你该问的。”
大男人主义的家伙!
谢灵芸心中咬牙,面上却是看不出来,略带着急又意味深长的道:
“世子爷,妾身也明白你的意思,这外面的事情,论理确实不该妾身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