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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妈。」
「你想闷死自己吗?还不出来!」
他只好乖乖地从衣柜里出来,然後爬上床和涂浩霁坐在一起,再摆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低著头等母亲训示,
「你们……」看他们这样,她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也骂不出口。
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然後一屁股坐到儿子的床上。
「你们觉得怎么样?」她问儿子们。
「很高兴,因为我们终於和浩云、浩雷、浩霆他们一样也有爸爸了。」见妈妈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下来,不再怒气冲冲的模样,涂浩霙立刻兴奋的回答道。
「是吗?」她依然在强颜欢笑。
「妈,爸爸很帅,很有型,还留长头发耶!真是超酷的。」他以一脸倾慕的表情,兴奋的说道。
「浩霁,你呢?」
「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爸爸好像很喜欢我们……」
「废话,因为他是我们的爸爸呀!而且我们长得这么像他,又这么聪明、这么帅,谁会不喜欢我们呀?」涂浩霙忍不住插嘴。
「我讲话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插嘴?」涂浩霁受不了的抗议。
「浩霙,让弟弟把话说完。」涂夏美说。
「刚刚他抱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眶红红的,好像要哭的样子。之前厉叔叔看到浩霆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记得那时候厉叔叔不只眼眶红红的,还有哭出来。」涂浩霙再次忍不住的开口。
「涂浩霙!」涂浩霁生气的叫道。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记错了,这样也不行吗?」
「你再打断我说话,我打赌输的那五张甲虫片就不给你了。」
「你不可以这样!」
「那你就安静一点!」
涂浩霙终於悻悻然的闭上嘴巴。
「我先警告你们两个,不准跟你爸爸要钱去玩甲虫王者,听到没有?」见他们对甲虫王者沉迷的模样,涂夏美不得不先开口警告他们这一点。
两兄弟迅速的对看了一眼。
「妈,你不喜欢爸爸吗?」涂浩霁开口转移话题。
「什么?」她倏然一呆。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客厅里的笑容好假?一看就知道是皮笑肉不笑。」涂浩霙说。
「是强颜欢笑。」涂浩霁白了哥哥一眼。他每次都乱用词。
「还不都一样是假笑?」涂浩霙皱眉反驳。
涂浩霁决定不和他争辩。「妈,你不喜欢爸爸吗?」他再次转头问妈妈,脸上有著明显担忧的神情。
「怎么会呢,如果不喜欢的话,我怎么会答应嫁给你爸爸,当初又怎么会生下你们呢?你们别担心这么多,妈妈只是有点儿不习惯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而已,知道吗?」涂夏美安抚著儿子,不想让他们担心太多。
「真的吗,妈?」
「当然是真的。」她保证的说。「好了,明天还要上学,你们该睡觉了。」她站起身。
「噢。」太好了,逃过一劫。「妈,晚安。」
「晚安。」
她急忙退出儿子的房间,就怕再待下去,会被这两个鬼灵精发现自己在说谎。
涂夏美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她强颜欢笑的表情真的有那么明显吗?如果连小家伙们都看得出来,那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秋枫、冬颜她们不是更看得出来吗?倘若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们没有阻止她和辜辰峰结婚的事,反而还愿意当他们的证婚人呢?
她的脑袋一片紊乱,心情忐忑不安,就害怕等辜辰峰走了之後,她得面对一连串的询问。
如果他们不相信他所掰出来他们曾经短暂相恋的故事怎么办?如果他们跟她要实情怎么办?她根本就没有把握可以骗得过他们,尤其当他们若坚持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怎么办?
当年因为大家处境相同,又真的急需要那笔五百万的现金,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绝口不提也不问关於孩子父亲的事。可是现在的情势完全逆转,由於她们全都戏剧性的与儿子的父亲重逢,并且还结了婚的关系,大家反而爱拿过去来开玩笑,甚至会为了好奇而追根究底的非将一切可告人、不可告人的事,全都挖出来揶揄对方。
怎么办?早知道过去几个月来她就不要那么好奇又贪玩了,因为最爱缠著姊妹们问东问西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害她现在真的是悔不当初、後悔莫及。
忐忑不安的走下楼梯,她在到达一楼之後,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因为原本灯火通明、坐满了人的客厅,不仅熄了灯,别说是人了,连个影儿都看不到。
他们人呢?辜辰峰呢?他们不会连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就这么散会了吧?
然而事实俱在眼前。
涂夏美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要为逃过一劫而高兴,还是为被人忽视而难过?但是总之呢,她终於度过最难熬的一天了,感谢老天。
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皮包,转身走回房间休息,却发现房里的灯是亮著的。
是谁忘了关灯呢?
她不甚在意的想著,却一点想探究的力气都没有,因为经过这一整天的神经紧绷,她现在只想赶快洗澡,然後倒头睡觉。
将皮包丢到床上,她低著头一边解开衬衫上的钮扣,一边笔直的走向浴室。她拉下窄裙後方的隐形拉链,推开浴室的推门,下一秒却看见辜辰峰全身赤裸的站在镜子前面擦头发。
她呆住,双目圆瞠。
他转头看她,深邃的双眼瞬间一亮,一脸兴味的目光从她胸前敞开的上衣往下看到她岌岌可危,正顺著婀娜多姿的臀部曲线下滑的窄裙上。
他的目光让涂夏美在瞬间回过神来,立刻将敞开的上衣拉拢,掩盖了自己暴露的上身,却忘了要挽救她的下半身,松了拉链的窄裙瞬间从腰上滑落到地板上,让她尴尬得只想要一头撞死。
她红著脸的尴尬模样,可爱得让辜辰峰差点忍不住伸手将她拉进怀中亲吻她,不过为了不把她给吓坏了,他勉强忍住这个冲动。
「抱歉,没跟你说一声就先借用了你的浴室。」
他神色自若的一边说一边转身从挂勾上拿下易傲阳借给他的浴袍穿上,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裸体被她看光光。
不过凃夏美现在也没心情欣赏他完美的身材,一见他转身,她便立刻蹲下去把掉在脚踝的裙子拉回到腰上。等他再转身面对她的时候,她已经把裙子重新穿回身上,双手自然还是紧抓著胸前来不及扣回钮扣的衣服上。
「我洗好了,浴室可以还你用了。」他告诉她,然後自然而然的侧身从她身边走出浴室,将浴室让给她用。
「等一下。」她呆了一下,迅速的转身叫道。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紧蹙眉头的问。
「我们结婚了不是吗?」辜辰峰一脸的理所当然。
就是因为结婚了,事情都办完了,所以她才会搞不懂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呀?
「你是不是忘了?」看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他「好心」地提醒。
「忘了什么?」她蹙眉道。
他深情地看著她,然後缓缓地开口说:「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涂夏美双目圆瞠的呆住了。他的意思该不会是要和她、和她……
「我去洗澡了。」她孬种的转身,迅速的逃进浴室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第五章
坐在马桶上,涂夏美挣扎的问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她总不能一整个晚上都躲在浴室里不出去吧?
新婚之夜?
天啊,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也没想到这件事,而他又到底在急什么呢?虽然他们的确已经结婚了,但是两个人仍像是陌生人一样不了解对方。他难道不觉得他们应该先相处一阵子,培养感情之後,再来进行一些亲密的关系会比较好吗?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她从马桶上跳起来,双眼圆睁的瞪著门,就怕他会在下一秒破门而入。
不过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
「什么事?」她强迫自己以冷静的声音问道。
「没事,我以为你在里头睡著了。」
这家伙绝对是在嘲笑她的胆小,真是可恶!
「我在擦乳液,快好了。」她大声的回答,不让他以为自己会为了待会儿所要发生的事情紧张。
为了证实自己没说谎,她立刻压了些孔液涂抹在身上,然後在勇气还没消退之前,迅速的拉开门走出浴室。
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大刺刺地躺在床上等她,而是坐在房里的双人沙发上,拿著一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正在倒酒。
「你这是在干么?」她忍不住好奇的走上前询问。
「你的姊妹刚才拿来的,说祝我们结婚快乐。」他端了一杯红酒递给她。
涂夏美伸手将那杯酒接了过来。说真的,她真是愈来愈搞不懂秋枫和冬颜脑子里在想什么了,不过为了解除紧张,她觉得这瓶红酒来得正是时候。
「乾杯。」她一口喝了半杯红酒,再一口就让杯子见了底。
「你都这样喝红酒的吗?」辜辰峰忍不住皱眉道。
「事实上我很少喝酒,不过这酒还真好喝,甜甜的,很顺口。」她耸了耸肩。「再给我一杯。」
「这酒後劲很大,你不会喝酒,别乱来。」
「放心,虽然我很少喝酒,但酒量还不错,而且我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
「既然少喝又怎么知道自己的酒量不错?」
「现在很少喝,不过以前倒是喝了不少,我想我的酒量应该是在那时候培养出来的吧!而且前几天我还和人连乾上两杯威士忌都没事,所以你大可放心。」她得意的笑道,顺便为自己动手斟酒。
「以前你为什么需要喝酒?」辜辰峰有些不悦的眯起眼。
「我是个业务,有时候为了生意不得不和客人上山下海、虚与委蛇的,不过那只是前两三年的事,现在几乎没有人可以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了。」她说得很轻松,但是眼底却有著回忆的无奈与痛苦。
天知道刚开始为了业绩和奖金,她几乎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差点没搞出肝病来,可是也因为有那几年不畏艰难的全力以赴,才会让她认识了不少欣赏她阿莎力个性的权贵大老板,因而奠定她现在在公司里销售女王的不败地位。
说真的,她并不後悔。
「我希望你辞掉工作。」辜辰峰倏然开口道。
「什么?为什么?」涂夏美一阵愕然。
「你之所以工作是为了赚取生活费不是吗?既然你已经嫁给我了,生计就不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的。你没有必要再这么辛苦工作,我保证我的收入绝对足够养活我们一家人。」
他眼中的神情是疼惜与不舍吗?她觉得自己好像喝醉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错觉呢?她一定是喝醉了。
她闭上眼睛轻摇了下头,希望把幻想摇出脑袋。
「我相信你的话。」她说,因为八年前他都可以易如反掌的拿出五百万给她,而且连眨都不眨眼,所以他当然养得活他们一家人,但是——「我辞职在家要做什么?」
「休息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这样做算不算是在宠她呢?可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叫她每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她一定会疯掉。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当售车的业务小姐吗?」她坐到他身旁开口问他。
「不就是一个工作吗?」
涂夏美摇头。「因为我很喜欢宾士车。小时候我有个同学家里很有钱,每天上下学都有擦得发亮的宾士车来接送她,让人既羡慕又嫉妒,偏偏那个同学是我的死对头,每次考试都和我争第一,二名,但是很不幸的是,我拿第一名的机率比她高,所以她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对我冷嘲热讽一番,因此我骑脚踏车上下学,而她却坐宾士车的差异,让她善加利用了很久。
「有一次我因脚踏车的链子松落而停在路边修车,刚好碰到她家的宾士车,她降下车窗对我微笑,问需不需要载我一程,我说不要,她却以一副恩赐的表情对我说,如果我不把握这机会,说不定我这辈子可能都坐不到宾士车。她真的把我给气死了,所以我当场发誓以後一定要开宾士给她看,所以我才会选择这份工作。不过做久了,我还真的喜欢上宾士车的气派与豪华。」她笑著说。
「你那个同学现在人在哪?」
「不知道。十八岁来到台北之後就断了音讯了。」
「可是你还是对要开宾士车的誓言念念不忘?」
「这就是我的个性,有仇必报。」她说著又一口乾掉杯中的红酒,起身准备为自己倒第三杯。
「别再喝了。」他阻止她。
「我又还没醉。」她说。
「我也不希望你醉。」他说著拿走她手中的空酒杯放下,然後突然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辜辰峰……」凃夏美慌乱的叫道,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快,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酒精终於在她体内奏效了吗?
「有酒的味道。」他突然低头轻舔她的唇瓣,让她瞬间屏住了气息。
「唇上有,不知道嘴里有没有?」辜辰峰沙哑的说。在她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之前,他已再一次的低头舔上她的唇瓣,并在她惊喘的瞬间将舌头探进她嘴巴里深深地吻住她。
噢,天啊!如果不是被他抱著的话,她一定会整个人瘫软到地板上去。
感觉他将她放上床,感觉他压在她身上隔著衣服爱抚著她的柔软,撩起一股几乎要将她灼烧的热力。她在他口中难忍的呻吟,不自觉的伸手攀著他,同时感觉他将自己的坚硬挤进她两腿之间,隔著两人的衣物揉弄著她。
他的吻是那样的热切又温柔,他的手也一样,只有他的硬挺让她觉得疼痛与颤抖得想哭。
欲火迅速的燃烧,让她无助的呻吟,渴望得不断将自己推向他的怀抱。
他终於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物,而她也不遑多让的拉扯他的浴袍,满足自己想要碰他的渴望。她还记得他刚刚站在浴室里赤裸完美的模样,她从刚才就有股想要伸手摸他的冲动,现在她终於可以让羞於启齿的梦想成真了。
他平滑而厚实,好摸到让她差点呻吟出声。她的手抚过他平滑的胸口,往下到他区块分明的腹肌,想再往下时,却被他握住,将她的手举到她头顶上紧紧扣住。
他的目光炽热,气息急促,坚挺在她的入口处不断地磨蹭著她,让她忍无可忍颤抖的弓起身子来乞求他。
他终於冲进她体内,满足她的乞求。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体内驰骋冲刺著,直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