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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她出头?」现在不动她,不表示永远不动她,惹了她的人别想过得顺心。
「对于一个莽撞不懂事的女人,我自有一套处罚的方式。」他不会一味的袒护,激怒善护的亚里沙并无益处。
「她打了我算莽撞吗?从小到大没人敢给我脸色看,她居然在我的生日宴会上让我难看。」休想她会原谅,她绝对要让她好看。
「妳也打了她,先出手的人是理亏的一方,妳没有资格怪罪于人。」他的声音里有着责备,为她的不端庄感到强烈的失望。
气恼在心的亚里沙面露狠戾。「我是川姬家的继承者她算什么?竟然在我的地方勾引我的男人,我打她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领她薪水的人就是佣人,她有权打骂凌辱。
「我不是妳的男人,请妳认清楚这点。」要不是因为那个冲动的小女人,他早就拂袖而去,懒得亚里沙多说一句。
望月葵的眼角瞟向蛋糕旁的身影,十分佩服她在出完气后还坚守岗位的完成装饰生日蛋糕的最后一道程序——插上蜡烛。
只是她未免插太多根了,一层一层的插上去起码有上百根,没人告诉她今日的寿星只有二十四岁吗?
或者她余怒未消借机出气,任谁平白无故挨上一巴掌都会不高兴,何况是拜他所赐才受此无妄之灾,她没再踢他一脚倒叫他意外。
「现在不是但以后是,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唇也是我的,我不要它沾上别人的味道。」亚里沙矫柔作态的靠近他撒娇,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望月葵忍耐的瞪了偷笑的地川岩一眼,礼貌性的避开她的投怀送抱。「妳不是我要的女人,我的人生规划不接受变量。」
只要是日本社交界的人都知道,他偏爱宜室宜家型的温婉女子为终身伴侣,而且也选定了特定人选互有默契,只差没正式宣布婚约成立。
音羽京子是日本妇德的典范,毕业于东京大学的管理学系,话不多生性内敛,恬静秀雅精通茶道,会七国语言,进退得体不会与人抢话,是位内外皆美的好女人。
她是所有日本男人希望拥有的妻子楷模,有学识、有涵养,出得厅室,入得厨房,落落大方显示大家风范,很少有男人不为之心动。
「那她呢?你散落世界各地的休闲娱乐?」亚里沙明示阮玫瑰不是正经女子,只配当个出卖肉体的玩物。
「休闲娱乐?」扬起的唇有一丝玩味,他相当欣赏她此时的智能。「妳就当她是我的杆弟好了。」
「杆弟——」她?
「杆弟?!」
一男一女同时惊愕的瞠大眼,不敢相信耳朵所接收到的讯息。
自得其乐的望月葵不在乎这对表兄妹的惊讶,兴致勃勃的扬起眉,「妳瞧她的身材多适中,适合帮我背球具。」
他的心情变得非常愉快,像是解决了悬在心头的一件大事,满身舒畅的忍不住笑盈眉目。
「我不赞成女人当杆弟,她绝对不是当球僮的材料。」她不会让任何女人靠他太近,他是她的。
「外行人是进不了我们的圈子,你得花多久的时间才能训练她成器。」同样不表乐观的地川岩难得附和表妹的意见,他大男人的认为女人只适合待在家里做家务,不该闯入男人的世界。
「你们的关心我收到了,我自有打算。」反正是个娱乐,他们看得太严肃了。
比赛兼具娱乐效果,一举两得。望月葵已经等不及要看阮玫瑰露出怨怼的表情,一脚步一脚步的跟在他身后当怨灵贞子。
「我不准你启用女人当杆弟,我……」本想毛遂自荐,但一想到球场上的辛苦话就说不出口,亚里沙迁怒的瞪视朝她伸出手的女人。「妳想干什么?」
「收款。」这种白痴问题好意思开口,果然人美没大脑。
「妳跟我要钱?!」她到底懂不懂规矩,坏了她的生日还想羞辱她。
一般的大户人家通常有专门处理支出家用的管家或会计师,由他们统筹签发日常所需的支票,不需要凡事都由主人出面。
「货到付款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妳想赖帐不成?」她可不想多跑一趟来收钱,看所谓有钱人高高在上的丑脸。
亚里沙蔑视的耻笑,「没见识的下等人,请款事宜有专人负责妳不懂吗?要不要我请人教妳一些基本常识。」
上不了大场面的路边草,凭她也想跟她斗!
「妳……」好想再给她一巴掌喔!「没钱就说一声嘛!这年头打肿脸充胖子的纸老虎多得是,毕竟妳脸上的油漆也需要用钱,我能体谅妳的情非得已。」
「妳这该死的婊子,竟敢一再的侮辱我……」
话音一止,金色的液体由她发上脸上滑落。
「没人可以叫我婊子,我光明正大出卖劳力挣钱没抢你家的老父,妳有两个臭钱神气个什么劲,还不一样会放屁拉屎,死了只剩下一堆白骨,妳以为妳能带着全世界的财富一同入殓吗?」
再一次被冲动控制的阮玫瑰气恼难当,无视小雯一再拜托她忍一时气的表情,二话不说拿起侍者注满香槟的酒杯一泼,心中才略感痛快。
可是酒一洒下后,她蓦然惊觉事态严重,打了人又泼酒还能收得到钱吗?换做是她肯定会拿起扫把赶人。
她才一想,几个壮硕的大汉在管家的示意下朝她靠近,面孔凶恶不带一丝温度,冷若结霜的富士山毫无半点生气。
有勇无谋说的就是她这种人,表面装得很冷静但心里伯得要命,不动声色的目测大门的距离,准备再度不讲义气,落跑。
蓦地,一只手往她肩上重重放下。
「我们也该走了,打扰了。」
第五章
什么叫我们也该走了?她跟他不是一挂的好不好,他怎能自作主张的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很笨,而且是那种扔到福德坑不要的笨法。
虽然她很感谢他的及时伸手解围,让她免于被当沙包丢出去的下场,可是他的做法实在不可取,居然把吻她当习惯的让那个刁蛮女暴跳如雷。
以为戴上幸运草项链会恶运退避好运来,她也着实享受到一阵不受霉运影响的快活日子,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的镜花水月,她又再度被楣神缠上。
天呀!为什么她会这么倒楣,摆脱不掉她连睁着眼都会受惊吓的恶梦。
一想到被当泄愤目标砸掉的蛋糕,阮玫瑰还真不知道怎么跟莫慧秋解释,他们辛辛苦苦烤了一上午的成品就这么毁了,想想还真是心疼。
「笑!你还笑得出来,都是你莫名其妙说我是你的女人,还说我是什么变量中的变量不可抗拒,才会害得我如此狼狈不堪。」
如果说女人是祸水,那么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就是灾难,瞧瞧他做了什么好事。
「我想妳是最没资格怪别人的人,妳忘了是谁先引起战端的吗?」望月葵很久没这么开心过,她果然是个功力深厚的笑果。
她扬高鼻头一哼。「你不来搭讪我不就没事了,讨债讨到人家的家。」
要不出事也很难。
「搭讪?」她太瞧得起自己了。他神情微妙的扬眉一笑。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好象我才是蛮不讲理的那个人,你先是绑架我的狗,现在又绑架我的人,到底是何居心?」她很差吗?他干么一脸好笑。
刚才的混乱真是惊险万分呀!差一点她就逃不出来葬身蛋糕海里,她怎么也没想到千金小姐发起飙来会那么恐怖,吓死人了。
幸好她这些年倒楣事见多了能临危不乱,修练出一套保身之道,在霉事找上她之前先推别人去送死,一灾挡一劫。
那个叫地川的家伙就算他恶有恶报好了,一副瞧不起女人的模样,活该当她的替死鬼。
她若讲理世界上就没有纠纷了。「是妳先遗弃妳的狗,不是我绑架牠。」
「那我你又怎么说?」证据确凿,不容狡辩,她就是活生生的人证。
「免于遭追杀,这个答案妳满意吧?」再不带她离开,她大概就再也离不开了。
亚里沙的手段不是她能承受得了,她对铲除情敌向来是绝不留情,务必做到斩草除根,所以他有必要保护她,至少在他离开台湾前她都是不安全的。
他想到她冲动的个性,她能活到现在必定有天大81吨份,毕竟她闯祸的速度永远快过理智出头。
咕哝了两句,她才不甘愿的言谢,「虽然你帮了我一次,可是别想我会以身相许,我这人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
意思是他千万不要自做多情爱上她,她绝对不会鸟他。
「以身相许?」他噗哧发出笑声,声音宏亮。「妳想太多了,我对女人还是很挑的,谢谢妳对我的厚爱。」
哈哈……她有说冷笑话的天份,哪天她想换工作倒可以介绍她到电视台当喜剧演员。
「你……○×*#@……」
「咕咕哝哝地嘀咕什么,妳对我的话有何意见?」瞧她嘟着嘴鼓胀脸颊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像极日人拚死也要吃的河豚。
「我说你罩子放亮小心驾驶,别把水沟当马路加足马力往前冲。」没有那么多倒楣的狗能当缓冲路障让他压。
阮玫瑰忘了一件事,她也在车上,遇劫的话她同样遭殃,同车同命谁也逃不过。
以她多年的楣神罩头来说,说不定驾驶者能毫发无伤的轻松逃开,而她却得载沉载浮和污水奋斗,过了水关也许还会得重感冒,生命垂危。
眼露深意,望月葵莞尔的多瞧她身上的「斑点」一眼。「妳那一身不好清吧!要不要先到我的住处整理一下?」
不能说幸灾乐祸,毕竟有人比她更惨,她只是小规模受害而已。
「好让你现出大野狼本性伸出魔掌吗?」她假笑的敬谢不敏,嫌恶的抹去耳旁的乳状白沫。
肩一耸,他不勉强。「日本人不全是好色之徒,我们也有高贵的品格。」
A片王国的确容易造成误解,但与个人品德无关,以偏概全是要不得的心态,国情不同自然有不一样的解读方式,每个人抒发情欲的方式不尽相同。
拜盛名所赐,沉闷的日本男人被冠上淫魔的称号,不论走到哪里都会遭受异样目光,即使是正经商人前来洽公也会被当寻芳客。
前些年他受邀来台湾参加高尔夫球亚洲名人赛时就深受困扰,每到休息时间总有饭店人员敲门询问是否需要特殊服务,各国佳丽如云任君挑选,甚至主动把女人送到他床上。
有鉴于此,所以他才决定在台湾购屋置产,就算他一年待不到一个月只是个过客,但好过饱受干扰不得清闲。
「对,很贵,一个Kitty要卖一千二还限量抢购,DIY的材料才两百元还有找。」天壤之别的价格真的叫人吐血。
「这是为了保证产品的品质价格才偏高,妳不能否认我国制造的商品确实精致有保障。」一分钱一分货,品管严格。
「嗯哼!」这点他们根本不能跟人家比,日本人的用心和台湾人的粗制滥造是明显对比。
因为受父亲教历史的影响,阮家五姊妹十分仇视日本,或多或少把日本男人列为最不受欢迎的对象,没人愿意和日本文化沾上一点关系。
其中以阮玫瑰的仇日情况特别严重,几乎日本来的东西一律排斥,什么生鱼片、寿司、关东煮她全都不碰,也不接触日本卡通和漫画,可以说抗日抗得很彻底。
当川姬亚里沙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一巴掌后,她想到的不是她为什么打她,而是日本人打她,因此立即还以颜色,给她两颗毁灭的原子弹。
接下来的失控就不是她预料得到的,她只是伸出手索讨应得的报偿,谁知高傲的干金小姐会抓狂,臂力惊人的推倒六层蛋糕。
在这种状况下她当然要闪喽!谁会傻傻的等着被蛋糕砸个正着。
不过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在蛋糕架撞到某人使得奶油飞溅而出不小心的沾黏到她,无法立即清洗她只能以纸巾大致擦拭掉黏稠,这会儿她变成雪人了。
「对了,我可不可以请教妳一件事。」望月葵的眼深沉难测的往她胸部一瞄。
「不可以。」她立场鲜明的摆出不合作的态度,不为他的男性魅力所惑。
如果他不是日本人的话,她还有可能多看他两眼,可惜他们的第一次接触并非很友善,而他给她的名片印着日本平假名,所以她在逃开之际顺手喂了路边垃圾桶,仇日情绪正式发酵。
他好笑的望着她气嘟嘟的侧脸,「妳的脾气这么糟糕到底像谁?」
父母的基因是最大的因素,主宰了人的先天性格。
「我是我们家的黑羊行不行,我家的人脾气都很温和,只有我例外。」她很冲的回道。
因为她很凶,大而化之,所以所有人都认为她很坚强,不容易受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其实五次的恋情伤她很深。
她不是不痛,而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她情感脆弱得不堪一击,偷偷的哭了十几回不让人听见,人前佯笑装疯卖傻,感伤留待一个人寂寞的时候。
反正她就是钢木兰嘛!风来墙挡,雨来撑伞,炸弹落在面前一手挥开,不需要特别保护和在意。这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
长女牡丹,次女百合,四女桔梗,五女茉莉,包含她都以花为名,除却她个性像父亲的刚直、母亲的热情,其他四人皆是柔弱、多愁善感型,一片落叶不在既定的季节落下也会惹得她们滴下两滴清泪。
「妳一定很孤独,没人了解妳的空虚。」一时间,他的心口为她所牵动。
他太明白那种被孤立的感觉,当他为了争取参加高尔夫球比赛,向父亲的权威挑战时,大家都认为他疯了,居然舍弃顺畅的人生走向未知的世界。
一度他和家里断绝关系长达三年,直到他抱回英国公开赛的优胜奖杯,他们才又重新接纳他。
没有家人的支持真的很失落,老觉不踏实的像缺少什么,直到看见父亲出现在球场旁为他加油,他终于明了所有的努力是需要肯定的。
尤其是来自家人的认同,比巨额的奖金更让人欣喜。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有朋友和弟弟哪会孤独,你不要随便捕风捉影的乱说一通,我的人生很充实,一点也不空虚。」
阮玫瑰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矢口否认他自以为是的心理分析。
「朋友不能代替亲人,狗不会陪妳聊天,妳就像初生的婴儿孤零零的存在这个世界。」莫名的,他为她心疼。
因为他们有类似的际遇。
「你说够了没,不懂别装懂,我活得很开心,麻烦你在消防栓前让我下车。」懒得和他争辩,他们一家和乐得像模范家庭,人人相亲相爱。
「逃避是一时的,妳能永远欺骗自己吗?」那双洞悉世情的眼闪着冷光,直视她满是固执的眼。
她气愤的敲他的方向盘大吼。「你住大海呀!管得那么宽干么。」
他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他吃饱太闲专管闲事不成,她还没可怜到需要人家怜悯。
「小心点别使劲,前债未清妳又想帮我换新零件吗?」恼羞成怒了,她的眼神还真坦率得一目了然。
一提到那可怕的三十万,她当场气弱的趴在前方的置物柜上。「你是吸血鬼。」
「好说好说,我会让妳慢慢还。」这么快就败下阵,真叫人失望。
「不还更好,反正你一身铜臭味。」这世界太不公平了,贫富差距有如圣母峰和马里亚纳海沟。
这些有钱人都有压迫穷人的扭曲人格,拿钱砸人当乐趣的笑看别人的痛苦。
唇畔逸笑的望月葵故意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很抱歉,妳的愿望难以成真,我喜欢数钞票的感觉。」
「你……」钱奴、守财奴、吝啬鬼、咬钱猫。「停车——」
「妳家到了吗?」他丝毫没有放缓速度的迹象,时速维持在指针七十的位置。
「同车的人面目可憎,不符合环境卫生猛吐浊气,我有权远离不受伤害。」阮玫瑰忿忿的说道,偏过头看向窗外灯柱。
「那就请妳多包涵了,在妳没有说出正确地址前,我们就继续绕圈子吧!」他不赶时间。
面目可憎?亏她说得出口。他在心里好笑,难得心情好的捺下性子跟她耗。
「你……你是日本人,就算我说出地址你也不知道怎么走。」他又不是李麦克有辆霹雳车指路。
他笑一笑不见恼火。「科技的发达让我们以身为现代人为荣。」
一说完,他按下一个红色按钮,仪表板闪了一下红光,随即出现市区平面图,还有咬字清晰的语音系统贴心服务。
「哇靠!你真的钱太多了。」那个在上头转圈圈的地球图像是卫星导航吧!
真是太豪华、太奢靡、太败坏了,他根本不把钱当钱用,而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