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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故遣辉敢庀嘈拧
「当初,你奶奶将他带进公司,事前就半点迹象也没有,汝儿,既然你知道了,那舅公也就明白告诉你,无论如何,咱们公司还是不能少了他,你一定要尽力让他留下来,知道吗?」
望著岳祥东正经八百的神情,陶汝儿一瞬间明白整件事情不可能只是空穴来风,要不,一直都跟范天曜作对的舅公,不会拉下脸来,要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留人。
一直以来在她心里的疑虑总算获得解答了。
原来,最近他会变得奇怪,是因为要离开了!
说不定,范天曜从一开始就不是认真要跟她结婚,他随时都在准备要离开,才会在她每次接近他的时候,想尽办法躲得远远的。
就算她的舅公不开口要求,她也要想办法留人哪!
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要来探范天曜的底,却探到了一条那么劲爆的消息,教她简直方寸全乱。
要赶紧想想办法才行啊!
她觉得好奇怪,似乎自从奶奶那份遗嘱公布之後,她就一直在想著该怎样办才好。
像她那么笨的女孩,为什么老天爷一直要她想办法呢?她一定想不出好办法的,她想出来的一定不会是「好办法」,那该怎么办才好啊?!
第六章
下午一连有四堂课,其中两堂还是不能被当的必修课,但陶汝儿还是跷掉了,而且好友纪优昙也很有义气地陪她一起跷掉。
反正她现在能不能毕业都没关系了,他们纪家的饭店都让关绍给接手,纪优昙也以非常闪电的速度嫁给了关绍。
虽然这个关绍在外面的风声简直就是恶名昭彰,做起生意来简直就是狠、准、快,不留情面的程度较起范天曜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对自己妻子的呵护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她们两人从大一参加野营的时候就变成好朋友,现在感情当然是好到不得了,所以,陶汝儿觉得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只要找纪优昙一个人就能够商量,也觉得她应该可以给自己答案。
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人意料之外。
跟关绍已经结婚快要一个月的纪优昙,竟然说他们之间还没有发生「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如果陶汝儿要问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懂,也帮不上忙。
结婚那么久,竟然还不碰自己的妻子,那个关绍还算是男人吗?
难道,是范天曜骗她吗?那关绍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么厉害,要不,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跟优昙行夫妻之礼吧!
陶汝儿躺在床上,心里慌得很。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根本就还不到她就寝的时间,刚吃过晚饭,就对范天曜说自己不舒服,早早回房休息了。
她双手紧拉着被子,几乎盖住半张小脸,紧张兮兮地盯住房门,心想他会不会因为担心而进来探望她。
爸、妈,对不起,你们的女儿变坏了,竟然用装病来骗人!她在心里祈求着老天爷原谅她的不诚实。
「汝儿,妳睡了吗?」伴随着敲门声响起的是他低沉的嗓音。
「还没!」她立刻回答,也立刻发现应该装作病恹恹的她回答的声音未免也太大声、太有精神了一点。
范天曜推门而入,走到床边,敛眸觑了她半晌,最后坐到了床畔,伸出大掌抚着她白润的额心,感受她的温度。
太好了!虽然装病是一个烂招数,但她至少成功把他骗进房间了!陶汝儿差点兴奋得尖叫出来。
「好像真的有点发烧。」他俯首以额抵住她的,并没有自觉自己对她做出了很亲匿的举动。
她咬着唇,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她很确定自己没有发烧,他测量到的微烫温度,大概是她害羞发烫的微热吧!
「如果,我生病的时候,你对我都这么温柔的话,那我情愿天天生病。」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似的。
他闻言立刻脸一沉,起身瞪她,「妳想讨骂挨吗?」
她知道他不高兴了,拉起被子,盖到只剩下一双大大的眼睛。
看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范天曜立刻缓和了冷峻的神情,觉得自己不应该对生病的她发脾气。
「我打电话叫医生。」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生病的人会很想家吧!我会顺便打电话到妳家里,要妳母亲过来照顾妳——」
「不要!」她冷不防地跳起身,拉住了他,将他扑倒在床上,反身坐到他的腰上,急忙地说道:「我没病,我……是装的。」
他抿着唇没说话,深沉的眸光仿佛一眼就要看穿她的心。
虽然他没有大声骂她,但她还是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谴责,忽然,她看见自己的双手抵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羞得立刻缩手,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双手搁在哪里。
房间里的气氛静得好尴尬,她用力吞了口唾液,努力地从喉咙里榨出一点声音,「我知道……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想过要半夜偷袭你,还想过在你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我什么都想过了,但我最后想一想,还是慢慢来好了。」
慢慢来?他眉梢一挑,质疑地睨着她,她所谓的慢慢来就是一把将他压到床上,一副等着要剥光他衣服的样子吗?
这真是教人大开眼界的「慢慢来」哪!
「妳到底在想什么?我要教妳的事情并不包括在床上。」说着,他就要拉开她起身,但立刻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给压住。
如果他再用力一点的话,她可能会受伤!这个念头让他停止了动作,但这妮子竟然得寸进尺在他身上乱摸了起来。
因为从纪优昙那里得不到任何资讯,所以她下午就跷课跑到书局去买了一堆有关男女方面的书,看了半天还是有点一知半解。
摸着他胸膛硬实温热的触感,让她觉得好害羞喔!这就是男人吗?跟她完完全全都不一样,就连身上的味道闻起来都充满了阳刚味,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腔之中,教她不由得心跳加快。
「住手,我终究是个男人,不可能对妳没有一点感觉,在我还有理智可以控制自己的时候,妳快点住手。」他擒住她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深邃的瞳眸严厉地瞪着她。
「我不要,你以为男人才能有冲动吗?我……呃……我……我也想……不对,这应该怎么说呢?我……」
「妳到底想说什么?」他的语气不耐而且严肃到了极点。
「我想说,请你认真一点,正视少女的需求,人家女孩子是要矜持的,所以有些话不能开口明白说,但也请你仔细用心体会一下好吗?」
他要是再不懂的话,她干脆去买块豆腐自杀比较快,省得被他的迟钝气到心脏病发作。
「少女的需求?」重点他是捉到了,但心里有种被震撼到的感觉。
这妮子真的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吗?
半点都不含蓄的露骨表白,如果他还听不懂的话,那他就真的太丢身为男人的脸面了。
「你觉得很意外吗?」她紧盯住他冷峻的脸庞不放,努力想要看出一点不同于「冷静」的表情,只是,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哪里能够敌过他这个老练的师父呢?
「何止是意外?简直就是震惊万分。」
听出了他语气之中刻意的嘲讽,陶汝儿心里有些难过,一张小脸儿瞬间变得苍白,哭丧地垮了下来。
「你不抱我,是因为你要离开吗?奶奶的遗书上说,只要你把我教成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接班人之后,你就可以离开,她会给你应得的股份,因为你要离开陶家,所以才不碰我吗?」
说到底,她还不如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吗?
「妳在胡扯些什么?」他很努力才稳住了气息,这妮子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软而香嫩的身子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考验,「听着,我们只是有口头上的婚约,还没有正式结婚,不碰妳是因为尊重妳,这跟我要不要离开一点关系都没有,听明白了吗?」
他以最温和的语气劝说她,最好让她打消念头快点起来,否则,她迟早会发现他身上有某个部位已经起了变化。
但如果陶汝儿够聪明的话,她就会听出他逃避了她提出的问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绝对不要放弃,她低头直视被压在床上的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就是不肯对他示弱。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只知道,如果我们结婚之前不做做看的话,谁知道我们合适彼此呢?说不定,你根本就不行,还是我们根本就合不来呢?如果结婚以后我才知道这一点,我一定会很伤心的!所以……所以我们一定要先做做看,这一点我很坚持。」
虽然她并不觉得这个借口有多好,但是她为了自己的「福利」着想,他总没有理由再反对了吧!
她一双大眼睛在闪闪发亮,看起来虽然孩子气,却又十足是个已成年的女人,眉宇之间有些早熟的神韵,在几天之前还未曾见到的成熟神韵。
该死!
是谁教这妮子说那些该死的鬼话,她把男人的自制力当成是铁打的吗?范天曜感觉重要的部位变得紧绷,几乎快要为她疼痛起来了。
陶汝儿微拧起眉心,是她多心了吗?她总觉得屁股好像坐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个本来不存在那个地方的硬物。
「妳真的要我抱妳吗?妳真的确定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直视着她的眼神渗入了黝黑的欲望火苗。
「那当然。」她挪动了下嫩嫩的小屁屁,却还是有异物感。
「就算我并不确定自己喜欢妳,那也没关系吗?」
他所说的话令陶汝儿一窒,柔嫩的脸蛋出现大受打击的表情,她小手绞着他衣服的领子,小声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可能喜欢,但也可能不喜欢,只是现在还不确定。」他幽黯的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她,并不打算要骗她。
他说的都是实话,虽然她一直都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但陶汝儿从他的眼神看到,知道他此刻说的都是实话。
他没有喜欢她,至少,现在还没有爱上她。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要结婚是她说的,他从一开始就把话说得很明白,一切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没关系。」
她抱住他的颈项,凑唇丝毫没技巧可言地吻着他的耳颊,她好紧张,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心跳也变得好大声,但她没敢让自己停下来。
就算他喊停,她也不要住手。
或许,她在尽了所有的努力之后,他依然会离开,但如果她真的什么事情都不做,他可能更不会留下来。
她胡乱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胡乱地在他脸上亲着,透过衣服熨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体温是如此炽热,但一动也不动的他,感觉却是如此冷漠。
她知道是自己一相情愿,可是他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陶汝儿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力气;不行了,像这样一个人唱独脚戏,她真的觉得快要不行了!
「我……」
她小嘴才一开启,就被他冷不防迎上的唇给狠狠攫住,柔嫩的小口仿佛花蕊般,被他创造的风暴给蹂躏着,他灵活的舌尖不断地深入,在她的唇内翻腾着,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时地勾舔她的上颚,那粗糙的舌蕾刮动着细腻黏膜的触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战慄疙瘩。
她感到震惊、讶异,而且激动得不能自己。
范天曜坐起身,强势地取得了主导权,胸口狂震不已的悸动心跳,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他撩开她没扣起的淡橘色薄衬衫,伸手探进她乳白色的小背心里,粗砺的掌心初碰到的是她柔嫩滑腻的小腹。
她轻颤了下,弓起了身子,被他碰触的感觉好异样,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可以渗透进她的肌肤底,小腹深处温热酸疼了起来,随着他的手掌往上抚摸,这种症状开始变得严重。
「唔……」
无力的嘤咛声从她的喉间逸出,她根本就无法说话,他总是才放开她的唇,就又重新覆上,她几乎快要觉得被吻疼了,但还是好喜欢被他亲吻的甜蜜感觉,不舍得他真的放开她。
他解开她内衣背后的暗扣,大掌握住她一只饱满的盈乳,虽然小巧玲珑,但握在掌心的感觉却是沉甸甸的,他反手以两指夹住她柔嫩的乳尖,在她轻薄的衣料底下,可以看见他手指的动静。
「唔……」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肌肤原来如此柔嫩,他的抚摸虽然无比轻柔,但粗糙厚实的掌心却让她感觉自己软嫩的肌肤会被他碰坏,但却又如此舒服,教她忍不住偎他更近,贪恋被他亵玩的感觉。
她咬住红嫩的丹唇,乳尖儿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丝绸般一圈圈地缠绕住她的心口,将她的呼吸和心跳越绑越紧,快要无法承受。
范天曜埋进她柔软的颈窝里,轻咬着她雪白的耳朵,舔着她软嫩的耳垂,不时地将它含在嘴里,仿佛品尝着美味的点心。
「不……」她弓起身子,感觉耳朵后面的敏感地带也被他攻击,已经是够刺激了,但当他玩完一边乳房,又换另外一边玩弄时,那乍然碰触的快感令她几乎无法招架。
他一掌按住她圆嫩的俏臀,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