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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情尊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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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爷饶命!”女子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哭泣。 

  “放心,这种事不会要你的命的。” 

  “我不卖身,我是在勾栏院扫地王大娘的女儿,我娘今天生病,我代她来……” 

  夏侯邃打断她的话,不悦道:“我管你是谁,叫你过来你就给我过来。 

  “夏侯爷,我求你防过我。”她拼命在地上磕头哀求,磕得额头都流血了。 

  “你再不过来,当心我过去一剑把你杀了。” 

  夏侯邃威胁道。 

  女子一听,吓得匍匐爬到床边,瞬间整个人像小鸡般被拎到床上,只听见“嘶”地一声,鸨娘替她换上的轻纱衣裳被撕成两半,细白的椒乳露了出来,她慌乱地想要用手遮挡,但双乳旋即被一双蛮横的大手握住。 

  “不要!”女子泪如雨下。 

  “你若乖乖配合,我就温柔侍你,若有一丝抵抗,别怪我无情。” 

  话毕,只见女子双手垂落,任由夏侯邃扒光她身上的衣物,任由他的舌头吻遍她的身,任由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腿,忽地,她的双腿被打开,一根长指按在小核上旋弄,毕竟夏侯邃是个中高手,不一会儿她就已湿透…… 

  “啊……”女子发出连她自己都未曾听过的柔吟。 

  “很舒服吧!”夏侯邃将手指轻轻滑人秘洞内。 

  “嗯……”她享受地阖上眼吟哦轻喘。 

  “你很适合做妓女。”夏侯邃身子忽然一抬,冷不防地进入。 

  “好痛!”女子一声惊叫,下腹剧烈地痉挛。 

  “过了这一关,以后你就会爱死男人。”夏侯邃开始强悍地抽送。 

  就在她痛不欲生之际,门外传来杂杳的脚步声,打断了夏侯邃的兴致—— 

  夏侯邃一边加快律动,一边不高兴的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禀少尉,吏部侍郎的儿子被妖女杀死,追兵已来到门外。” 

  “本少尉在此享乐,叫追兵退下。” 

  “禀少尉,追兵乃是夏侯迁郎将的手下。” 

  “大哥!”夏侯邃停止律动,将强壮的硕大抽出,往女子的身上一射,然后用床褥擦拭自己的下身,兴奋的问:“夏侯郎将可在外面?” 

  “夏侯郎将去追另一名绿衣女,但有一名紫衣女跑进勾栏院……” 

  这时,勾栏院四处传出尖叫声,夏侯邃一丝不挂地跳下床,急奔到窗前,推开窗牖,看见一名紫衣少女从檐上轻跳飞跃而过……夏侯邃眼力极好,有十里射飞鹰的功力,眯眼一瞧惊觉紫衣少女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美女!紫衣少女回眸看了一眼追兵,然后整个人迅如燕子般飞走,消失不见。 

  虽然她的眼神不曾注意到窗棂里的夏侯邃,但夏侯邃却注意到她如秋波水翦的眸光,那道光芒仿如射人他心坎里,永远也不会消失似的。 

  他急急穿上军服,并喝令部下整队,协助追逐紫衣少女…… 

  夏侯邃发誓,他非得到紫衣美女不可! 

  ☆☆☆☆☆☆ 

  连赶数日,分不清东南西北,紫衣逃到一间没有屋顶的荒庙里。 

  夜已深,紫衣屈膝坐在神像下,打开包袱,正欲拿起窝窝头,却掉出一样东西,拾起一看,是用白手绢包着的东西,紫衣心想这大概就是师父交给她的锦囊,虽然现在还不到打开的时候,但她还是忍不住拆开白手绢。 

  她万万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以金丝湘绣麒麟图的——锁麟囊。 

  “锁麟囊”乃新娘陪嫁物之一,通常是新娘的母亲为女儿准备,希望新娘早生贵子的意思,但她不懂,师父怎么会送她这种囊袋?尽有特别的用意?抑或是师父临时找不到囊袋,实则并无那种意思? 

  正当紫衣百思不解之际,庙外传来一阵马嘶声,紫衣连忙避到神桌底下。 

  来人正是夏侯夫人,因为听到齐州有一月老庙十分灵验,带着女儿夏侯娜和二十馀名家丁,乘着辇舆到齐州许愿,不料回程却迷了路。 

  见天色已暗,人马俱疲,适巧见此有一间破庙,夏侯夫人嘱咐道:“大夥都累了,不如在此间破庙歇息,等天亮后再赶路。” 

  夏侯娜反对道:“娘,荒郊野外最容易出事,我们还是赶路好了。” 

  “别怕,我们乘的是官轿,响马尚不至于如此大胆。” 

  “响马目无法纪,他们才不怕什么官不官的。” 

  “可是你看那些马,双腿发抖,再走下去会要了它们的命。” 

  “娘,万一响马来了,不要说马,就是人也性命难保。” 

  “看来只能求菩萨保佑了。” 

  “这庙已荒废,显见庙里的菩萨根本自身难保。” 

  夏侯娜话才说完,树林里忽然窜出五六十名手持大刀,黑墨涂脸的响马,响马头子嚣张的说:“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想过此山,留下买路财。” 

  夏侯夫人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怒道:“大胆土匪!休得无理,此乃官轿,还不快快退去!” 

  “老太婆你死到临头,嘴巴居然还这么硬!” 

  头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口水。 

  “老大,你看那娘们顶水的,跟老大蛮相配的。”一响马眼尖的说。 

  “保护小姐。”夏侯夫人急声令下,但声音却充满惧意。 

  众家丁团团围住花容失色的千金小姐,而响马头子闻言,望向被保护的夏侯娜,眼神为之一亮,“我正愁玩腻了山上那几个丑婆娘,这个正好让我收作押寨夫人。” 

  “住口!”夏侯夫人又急又气的怒道。 

  “不知死活的老太婆,弓箭手准备。”响马头子一个弹指,树林中又窜出几名箭已架在弦上拉满弓,蓄势待发的响马,他得意洋洋的说道:“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原先躲在神桌下的紫衣,听见响马作乱,悄悄地飞身到树上,准备伺机而动。 

  家丁们以身围住夏侯夫人和小姐向后退,将夏侯夫人和小姐挤到庙内,并劝谏道:“夫人、小姐,你们快退到庙里,免得被乱箭射到,下人有愧职守。” 

  “你们可要当心。”夏侯夫人不禁鼻酸泪下。 

  正当此时,本欲发箭的响马突然一个接一个倒下,从脖子上一条细缝中溅出鲜血,响马头子大惊,愤声叫道:“是哪个缩头乌龟杀了本大爷的手下!” 

  只见树上俐落地飘下一件紫袍,当紫袍在飞回树上时,“咚”地一声,响马头子和弓箭手一样倒地,这群鸟合之众,立刻像无头苍蝇似的,往林子里乱窜,边跑还边喊:“有鬼啊!” 

  待响马走远,夏侯夫人率家眷跪地叩谢:“恳请恩公现身。” 

  “夫人和众家眷快快请起。”紫衣固然落地,连忙扶起夏侯夫人。 

  “佩服佩服,恩公原是个女侠。”夏侯夫人一见紫衣,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女侠不敢当,响马猖獗,危害社稷,人人得而诛之。”紫衣谦虚的说。 

  “敢问女侠芳名?欲往何处去?” 

  “民女贱姓袁,名紫衣,目前尚不知该往何处去。” 

  “老身乃是蒲国公夏侯霸之夫人,若女侠不嫌弃,可否与老身一同前往江都府邸,接受老身的款待?”夏侯夫人极力邀请。·对前路感到茫然的紫衣,半晌仍犹豫不决,“这……” 

  “不怕女侠见笑,其实老身担忧响马再回头,故请女侠同行。” 

  “头子被杀,馀下的响马恐心有不甘,伺机再袭,紫衣愿保护夫人一行。” 

  紫衣心想,翠盈师姐一定会逃回清风观,但翠盈已言明不要她跟,天下之大,她真不知该何去何从,与其在江湖中乱走,不如先有一个安身之地,再慢慢细想以后该怎么办…… 

  

  第二章 

  追丢了紫衣少女的夏侯邃,懊恼地回到蒲国公府邸。 

  一进门,拜见夏侯夫人,夏侯夫人立刻开始唠叨娶妻生子一事,夏侯邃懒得听,藉口与邻里旧友有酒约,双手一拱便逃之天天,招了三五好友上酒楼,再入家门已是夜深时分,除了守卫之外,四周一片寂静。 

  酒喝过头了,夏侯邃感到头疼欲裂,决定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这夜,月正好被云层遮住,时而云动风涌,吹得黑漆漆的树叶如鬼魅般晃摇。 

  夏侯邃坐在圆石上,忽见通往凉亭的石阶上有一红光,轻飘飘地移动,奋力撑大两眼,虽酒精仍盘聚在脑中不散影响眼力,但他仍清楚地看见红光是来自一盏红灯使然,拿着红灯的是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 

  是丫鬟吧!夏侯邃心想,却不知女孩就是地这些天来朝思暮想的紫衣。 

  其实夏侯邃并未眼花,紫衣穿着淡紫色衣服,在黑夜中看起来确实像白色。 

  紫衣一手提红灯、一手拿炉盘,脸上罩着紫纱,袅袅婷婷走人亭中,将炉盘放在石桌上,卸下紫纱面罩,露出雪似的脸蛋。 

  然后燃了三住香,俯身跪地,向天祈求保佑师父和翠盈师姐平安,将香一支支插向炉中,再次深深跪拜,正欲起身,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的长筒皂靴。 

  紫衣还来不及站直身子,纤腰突被一双大手勾进男人的怀中。 

  “放开我!登徒子!”紫衣急将紫纱面罩遮住脸。 

  “大胆丫鬟!本爷抱你,是你的荣幸。”夏侯邃带着醉意说道。 

  “你再不放手,当心我扭断你的手,让你变成残废。”紫衣奋力挣扎着。 

  “喝!好大的口气!本爷就不信凭你的纤手能奈本爷如何!”夏侯邃愈抱愈紧。 

  紫衣使出浑身的力气欲挣脱,殊不知柔软的酥胸摩挲着刚硬的胸膛,反让夏侯邃的心更痒,他一个使力,紫衣整个人即被抱了起来,双脚升地,坐到石桌上。 

  眼看危险将至,紫衣心儿枰枰跳,记起师父平常的教诲,遇到武功比自己强的敌人时,只能智取,不能硬拼,紫衣故将身子放软,哀求道:“大爷,你轻一点,你弄痛奴家了。” 

  “让大爷看看你美不美?”夏侯邃不虞有诈,放松一只手揭去紫纱。 

  紫衣欲避不及,紫纱已被掀下去…… 

  “是你,美人儿,本爷想你想得好苦。”夏侯邃俯首想一亲芳泽。 

  “大爷你想干什么?”紫衣急急别过脸,用手奋力抵着夏侯邃的胸膛。 

  “让本爷亲一个。”夏侯邃伸长脖子就要覆上她的唇。 

  “不可,男女授受不亲。”紫衣急向后退,直至退到背碰到石桌,整个人躺在桌上。 

  而夏侯邃趁势将上身压下去,让紫衣无法动弹,使紫衣陷人更险恶的困境。 

  “你的身体都已经躺在我怀里了,咱们早就非常亲了。” 

  “大爷请你放尊重点!”紫衣气急败坏的说道。 

  “本爷向来不尊重女人。”夏侯邃粗蛮地攫夺紫衣的红唇。 

  紫衣咬紧牙关,粉拳不停地槌打夏侯邃的后背,双腿也不断踢打夏侯邃的双腿;随着她身体的挣扎,“碰”地一声,原先放在桌上祭天的香炉应声落地,可见紫衣的反抗是十分用力,但却对夏侯邃起不了一丝作用。 

  “好个刁蛮美人儿,本爷要你知道我的厉害。”夏侯邃马上伸手攫握住她的酥胸。 

  “啊!”紫衣一声惊叫,开启的唇立刻被带着酒味的舌头侵入。 

  “你真香!”夏侯邃温热的舌头吸吮着羞怯的柔舌。 

  “不……”紫衣吓得胸部剧烈起伏。 

  “美人儿,你还是个可人儿呢。”夏侯邃兴奋地搓揉酥胸上的樱桃。 

  “住手!”紫衣泪眼婆娑的想制止他,于是不顾一切地用力咬下。 

  “该死的!你居然敢咬本爷!”夏侯邃连忙扣住紫衣的下颔,逼迫紫衣张开嘴,然后抽出舌吸了一吸,发觉口腔里竟有血腥味,继而勃然大怒,“今晚,本爷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大爷身强体壮、威猛无比,奴家当然愿意,而且是满心欢喜。” 

  “说的好,花园里蚊虫多,大爷我就带你去我房里,好好玩个几天几夜。” 

  夏侯邃是从不带女人到他房里的,但这一次他色迷心窍,急欲享受金屋藏娇的乐趣,话毕即要拉起紫衣…… 

  紫衣作势伸出纤指在夏侯邃的眉心上点了一下,千娇百媚的说:“大爷真细心,知道奴家怕蚊虫,如此体贴奴家,奴家真高兴。” 

  “到了本爷的房里,本爷会让你更高兴。” 

  “大爷,你把眼睛闭起来,奴家想先给你一个惊喜。”紫衣娇笑道。 

  “是什么样的惊喜?是不是一个热吻啊?”紫衣这一笑迷得夏侯邃心神荡漾。 

  “讨厌!你快把眼睛闭起来嘛!”.紫衣佯怒地蹙起蛾眉。 

  “美人儿别生气,本爷闭就是了。”夏侯邃听话地合眼,将嘴噘高。 

  “不准偷看哦!”紫衣拾起掉在地上铜制的香炉,往夏侯邃头上狠心一击,“咚”地一声,鲜血霍地从夏侯邃的乌发中流了下来,而夏侯邃整个人被这一击,给惊讶得怔愣住了。 

  紫衣趁夏侯邃呆愣之际,又是一个快手,在他的脸上抓出五条红痕。 

  等到夏侯邃从浑沌中清醒过来,花园里已不见美人儿的踪影。 

  只见风更急了,摇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嘲笑他上了美人儿的当…… 

  一大清早,夏侯夫人还在床上,就听见门外乱纷纷的脚步声。 

  夏侯夫人叫住门外的丫鬟问明原因,原来是复侯邃在点召所有的丫鬟到大厅集合,但丫鬟不知所为何事。 

  夏侯夫人心觉不祥,连忙叫丫鬟打水梳洗后,碎步奔向大厅,但从房间到大厅这一路上,除了身后的贴身丫鬟外,却不见一个丫鬟与家丁,人都到哪儿去了? 

  到了大厅,一见夏侯邃脸上有如被猫抓的伤痕,夏侯夫人大感吃惊。 

  “娘,日安。”夏侯邃从椅子上起身,问安之后迎夏侯夫人坐上座。 

  “邃儿你的脸怎么了?”夏侯夫人忍俊不住地问。 

  “昨晚有一新来的贱婢抓伤的。”夏侯邃眼中冒出怒火。 

  “你的武功高强,怎么会被婢女所伤?”夏侯夫人心中已有几分明白。 

  心想夏侯邃一定是误将紫衣当成丫鬟,因为唯有紫衣的本领,才有可能伤到夏侯邃,其他丫鬟并没有拳脚功夫。 

  但夏侯夫人不懂,紫衣个性温柔,否则那日在荒庙杀了数个响马,她怎会不忍他们曝尸郊野,不但好心埋了他们,还念佛语超度亡魂。 

  这样的好姑娘,万万不可能无缘无故抓伤夏侯遽,除非…… 

  夏侯夫人眼神一敛,心中的谱更是清楚了。 

  “我喝醉了酒,一时大意才被她所伤。”夏侯逢避开夏侯夫人锐利的眼神。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夏侯夫人捺住性子,一副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模样。 

  脸一红,夏侯邃赶忙转移话题,“娘您别问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贱婢。” 

  夏侯夫人心里有数,不想在下人面前为难他,明知丫鬟中没有地要的人,却不动声色的说:“府里的丫鬟全在此,你自己去找吧。” 

  “娘确信全部丫鬟都到了吗?”夏侯邃一眼望过去。 

  “没错。”夏侯夫人点点头。 

  “她不在此。”夏侯邃失望地叹口气。 

  “你看清楚了吗?”夏侯夫人佯装关心地多此一问。 

  “很清楚。”夏侯邃颓坐在椅上,连多看一眼都只得卖力。 

  “你们统统退下,去忙各自的事。”夏侯夫人一声吩咐,五、六十个丫鬟一起福了福身“是,夫人。”然后静默地从偏门退了去。 

  一瞬间大厅变得空荡荡胭脂花香味残存,犹如昨晚飘满花香的花园,夏侯邃只觉仿佛置身梦中,怅然若失地喃喃自语,“难道昨晚我撞见鬼了!”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夏侯夫人追问。 

  “我在花园吹风时,遇到一个穿白……不,是紫色衣服的女鬼。” 

  “然后呢?”夏侯夫人喉头一紧,声音显得异常沙哑。 

  “没什么特别的。”夏侯邃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摸了她几下罢了。” 

  “你这狂儿!居然一点礼教规矩都没有!”夏侯夫人怒声斥责。 

  “我以为她是府里的丫鬟,再说模几下又不会少块肉……”夏侯邃突然惊觉夏侯夫人的脸色不对劲,恍然大悟的说道:“娘知道她是谁!” 

  夏侯夫人不疾不徐地将那日在荒庙遇响马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夏侯邃听得甚是仔细,但眉头却越皱越紧,心知娘的救命恩人就是兄长欲缉拿的要犯之一,心里好生为难,不过未免娘烦心,夏侯邃不打算说出来。 

  说到最后,夏侯夫人总结道:“紫衣是娘的救命恩人,不许你胡来。” 

  “名字顶好听的,但可惜是根麻舌的辣椒。”夏侯邃伸出破皮的舌舔了舔下唇。 

  “不正经!”夏侯夫人摇头,对夏侯邃的举止感到头痛。 

  “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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