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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情尊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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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邃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急道:“娘,我可以答应您和爹早日成亲,甚至在大哥之前,但我有一个条件,除非您说服紫衣做我的妾,否则您和爹再过十年都未必能抱到孙子。” 

  “你……这是威胁我!” 

  “娘您要这么想,孩儿也没办法。” 

  “这世上哪有妻还未娶,就先纳妾的,依我看…” 

  夏侯邃打断夏侯夫人未完的话语,毅然的说;“要我娶妻生子,只能依我的,否则一切免谈。” 

  不待夏侯夫人接续说话,夏侯邃迳自起身,大步走出房间,留下一脸愕然的夏侯夫人,望着儿子的背影直摇头…… 

  ☆☆☆☆☆☆ 

  夏侯娜的生日宴,被夏侯邃这么一闹,大穿都失了兴致提早告退。 

  但杜知节远道而来,身上的盘缠又不多,夏侯娜又急又羞地邀请表哥留下,然杜知节心知夏侯邃不欢迎,说什么宁愿去住三流客栈,也不敢睡蒲国公府客房的暖床玉枕,夏侯娜见拦阻不了,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紫衣看了深觉不忍,虽然夏侯娜刚才差点出卖她,但夏侯娜的本意也是为她好,看不惯夏侯邃吃干抹净的态度,所以才一时心直口快,但看在好姐妹的份上,紫衣劝说道:“知节表哥,今天是夏侯娜姐姐的生日,她最大,你不可以不听她的话。” 

  “紫衣,你误会了,我不是不听,而是夏候邃表哥他……” 

  “夏侯邃是逗你的,你别放在心上。”夏候夫人脸上堆满笑意走了进来。 

  “姨母,时间不早了,侄儿正想向您告辞。” 

  杜知节拱了拱手。 

  见夏侯夫人进来,紫衣和夏侯娜如同见救兵般都松了口气。.“侄儿莫走,咱们难得见一面,你当然要留下来多住几天,陪姨母聊聊。” 

  “姨母若不嫌弃,侄儿明日一早再来府中,陪姨母闲话家常。” 

  “侄儿如我儿,焉有让侄儿住在外头的道理! 

  “姨母……”杜知节话未落定,夏侯夫士举手,阻止他说下去。 

  “快别说了,侄儿一路辛苦,早些歇息”夏侯夫人吩咐道:“来人,带表少爷去西园厢房,好生伺候,不可怠漫。” 

  夏侯娜自荐道:“娘,我也要回西园歇息,不如我带表哥去。” 

  “也好,两人都早早去睡,明早陪我一起为我早逝的妹妹念佛超度。” 

  夏侯夫人的妹妹正是杜知节的生母,十年前因一场急病而撒手人寰,知节便寄住姨母家和夏侯娜一起读书,夏侯迁和夏侯邃都不喜读书,所以这对表兄妹日久生情。 

  但六年前知节的爹续弦,又调到岭海任节度使,两家就鲜少往来,直到月前知节的爹因病辞官,搬到江南来住,杜知节才趁着夏侯娜生日的名目,前来蒲国公府拜访。 

  不过,他真正的心意是在夏候娜,巴不得找个无人的机会,把一肚子的相思吐露,无奈夏侯邃看穿他的心事,他真以为夏侯邃是为此而发怒,令他闷闷不乐。 

  夏侯邃可以说是他的克星,他小夏侯邃一岁,喜读圣贤书,寄住萧国公府时,一至黄昏,夏侯邃就拿着竹子要和他比斗,那家伙从以前就惹人厌,专门破坏他跟夏侯娜独处,而且他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哪里会是夏候邃的对手,是故每次都被夏侯邃打得浑身是伤。 

  夏侯邃还大言不惭的说,打不过他,就别想跟夏侯娜在一起…… 

  如今夏侯邃武功更是不得了,他想和夏侯娜结为连理的希望,想必一辈子不会实现了。 

  其实,杜知节并不明白,夏侯邃针对的不是他,而是妹妹夏侯娜!为了让夏侯娜和杜知节多一点时间独处,紫衣待他们走远才向夏侯夫人福身。 

  “紫衣,你先别走,陪我到花园散散步。”夏侯夫人命令道。 

  “是。”该来的躲不掉,紫衣只好跟在夏侯夫人身后。 

  “夏侯邃向我承认了。”一到花园,夏侯夫人便如是说。 

  “哦。”紫衣并不觉得惊讶。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也於事无补。” 

  “怪我教子无方,养出一个畜生。” 

  “夫人言重,是夏侯邃的错,不关夫人的事。” 

  “紫衣,老身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不告诉老身,是不想老身为难,但你是老身的救命恩人,老身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被邃儿轻薄,却不为你主持公道。” 

  “紫衣不求公道,紫衣当初和夏侯娜约定,夏侯邃回来之日即是紫衣离开之时,今日夏侯邃已回府,紫衣正好向老夫人告辞,多谢夫人这月余来的照顾。” 

  “老身绝不能让你走,当今天下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家东奔西走,虽然有一身好武功,但终究是一个美人儿,万一遇到有财有势的恶霸想要染指你,你的武功再高也无法以一挡百,还是留在蒲国公府比较妥当。” 

  “夫人勿怒,恕紫衣直言,蒲国公府里就有一个现成的恶霸!” 

  一听到“美人儿”这词,紫衣心头悸窒,不经意地想起十日前的一夕交欢,脸便没来由地烫了起来,所幸夜色昏暗,夏侯夫人眼力又不是很好,不是那么容易分辨,倒教她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相隔十日,他回来得那么突然,她全无心理准备,紧张得连偷看他一眼都不敢,这一趟他匆匆赶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会是因为她吗? 

  紫衣的思绪正千转百转之际,忽闻夏侯夫人说:“我要你留下,让邃儿弥补你:” 

  “不,紫衣只求再也不要见到夏侯邃……”紫衣口是心非。 

  “紫衣,你听老身说,老身本应叫邃儿娶你以示负责,但老身无法作主,夏侯将军注重门户,令尊偏不巧是个犯官……” 

  夏侯夫人一古脑儿的说:“不瞒你说,夏侯将军来书要老身替邃儿娶一房媳妇,好传宗接代,邃儿开出一条件,要先迎你为妾他才愿娶妻,你若不应允,十年之内他都不成亲,虽然做妾委屈了你,但这倒不失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紫衣的爹爹忠肝义胆,今日被罗织罪名,想必害他的是个坏官,紫衣并不认为爹爹是犯官,相反地紫衣以爹爹不同流合污,而深感荣幸。”紫衣不卑不亢的说:“再说,紫衣的爹娘尚在人世,紫衣的婚事焉能自己作主,不过就算夏侯夫人见了我爹娘,依我爹娘的个性,万万不会答应紫衣做小妾。” 

  “紫衣所言甚是,但老身有一问,紫衣你是否恨透邃儿?” 

  紫衣沉吟了一会儿,明知自己应该说恨.但她不擅说谎,只好摇头回应:“不恨就好。”夏侯夫人正色的说:“虽是委屈你做小妾,但你放心,有老身做你靠山,邃儿一定会好生疼爱你,若是他对你有半丁点儿不好,你告诉老身,老身绝对不会护短,绝对是站在你这边,教训吾儿。” 

  “夫人,我已说过,我不想做小妾。”紫衣面露难色。 

  “求你看在老身抱孙心切的份上,答应老身吧。”。夏侯夫人“咚”地跪下。 

  “夫人快快请起,你这是为难紫衣!”紫衣搀着夏侯夫人起身。 

  “你不答应,老身抱孙无望,老身不起。”夏侯夫人发出悲切的哭泣声。 

  “紫衣答应就是了,只不过……”紫衣迫於无奈只好应允。 

  “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老身绝不吝啬。”夏侯夫人笑吟吟的起身。身可见他对她有心,只不过两人身分悬殊,无法将她明正言顺迎娶入门。 

  总归是成亲,一生只有一次,紫衣要求道:“我希望婚礼能办得很风光。” 

  “一定,一定,我会办得像娶媳妇那般风光.热闹,绝不会亏待你。” 

  “虽然我答应做夏侯邃的小妾,但我不做一般的妾,也就是我不做夏侯邃的附属品,我仍保有个人行动的自由,我要出去,夏侯府上上下下都不许拦阻。” 

  “紫衣,你要这种自由做什么?”夏侯夫人一脸疑惑。 

  “不瞒夫人,紫衣身负师命,要铲除贪官恶绅,行侠仗义。” 

  夏侯夫人赞同道:“行侠仗义是好事,夏侯遽必不会反对,老身代他答应你。” 

  得到夏侯夫人的保证,紫衣心满意足的言道:“就这样,没别的要求。” 

 

  第四章 

  在夏侯邃的眼中,紫衣要求风光婚礼,被认定为无理要求。 

  依照古礼,娶媳妇可说是非常麻烦的事,但娶妾就无礼可循。 

  而夏侯辽是最讨厌繁文褥节的,他巴不得把房门一锁就上床行乐,可母命难为,夏侯邃只好煞有其事地头戴花珠高冠,身穿红衣,骑白马,一大清早出门,一路领着迎亲乐队吹吹奏奏,抬着空花轿绕城—周,然后再回蒲国公府迎新娘,再绕城一周,昭告江都乡亲父老,蒲国公府二少爷娶妾.才能回到蒲国公府。 

  这还不打紧,新娘下轿也得袭古礼,踩毡席,撒觳豆、避三煞,接着迎新娘人新房坐富贵,待新郎酒过三巡,才能人房牵新娘人大厅,行三拜赠礼的仪式,然后送人洞房,再经过撒帐、合髻、喝交杯酒,交杯酒喝完必须掷于床下,直到杯子掷成一仰一合的情况,视为大吉大利,这时闹房的客人会拥着新郎到大厅一起喝喜酒,留新娘子独守空闺…… 

  整个过程,夏侯邃可说是板着脸孔进行,他认为紫衣有意整他。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回到新房,秤去新娘的遮头红中,脱去凤冠和霞帔,接着闷声不吭地脱去身上的红衣长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像个大老爷使唤丫环似的叫道:“过来!舔我!” 

  “舔你什么?”坐在床沿的紫衣不解地抬头。 

  “当然是下面的宝贝。”夏侯邃的语气充满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不。”紫衣涨红了脸,看到他脸上冷酷的线条,心霎时愀紧。 

  “你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夏侯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住她的纤手。 

  “好脏,我不舔。”紫衣忍着痛说。 

  “你别忘了.它可是进过你体内。”夏侯邃邪恶地一笑。 

  “我没忘,但那次是你先点了我的穴道,让我无法抵抗,” 

  “如果我没记错,你冲破穴道之后,并无抵抗之举。” 

  紫衣咬住下唇,脸颊绯红,他的话伤了她,而且可恶的是他说得对,当时她的确沉浸在他勇猛的进出之中,即使现在,一想到那种感觉,她就不由地窜过一阵轻颤,发出想要的讯号…… 

  不过,她不会让他知道她身体的渴望,她昂着头高傲的说:“让我告诉你,我答应夏侯夫人做你的妾,并不表示我愿意让你再一次侵犯我,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夏侯夫人的眼泪。” 

  夏侯邃嗤之以鼻的说:“说得真好听,但我也要告诉你,我不只要再一次侵犯你,我还要侵犯你很多次,不,是无数次。” 

  “我不会乖乖合作的,除非你下流到用老方法侵占我。” 

  “你说对了,我就是下流无耻,而且我还要你了解,只要你在蒲国公府的一天,无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只有逆来顺受的命。” 

  为了展现权威,夏侯邃加重手上的力气,迫使紫衣紧咬下唇,虽然不喊痛,但她的身体却痛得扭动起来,双乳忽上忽下地摇摆,夏侯邃以满意的眼光欣赏她的痛苦之姿,嘴角带着一抹冷佞。 

  紫衣咽了一口口水,问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你早巳失身于我,居然还敢勾引我表弟,欲让我娘为你说媒,若是我娘真的把你嫁给我表弟,洞房之夜他得知你已非完璧之身,我娘岂不是成了对不起他的罪人,为了惩罚你有此歹念,所以我才出此下策,阻止你的阴谋得逞。” 

  “我才没有勾引杜知节,而且我也不知道夏侯夫人有撮合我与杜知节之意。” 

  “我不是三岁孩童,我娘也不是鸡婆之人,我敢打包票一定是你眼神不正。” 

  “不正的人是你,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 

  处是正的,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夺去我的贞操,你才是最邪恶的人。” 

  夏侯邃冷不防地咬了紫衣一口,大笑道:“我就是邪恶,你能奈我如何?” 

  “我不该答应夏侯夫人做你的小妾,我应该立刻离开这儿的。”紫衣懊恼的说。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蹂躏。” 

  “你有病。”紫衣气愤地大骂。 

  “而你却是医治我的良药,”夏侯邃忽然拉住她的头发。 

  “你想干什么?”这一刻,紫衣心中升起一种混杂着期待和恐惧的感觉。 

  “把你的嘴张开,否则我从你屁股戳进去。”夏侯邃恶毒的威胁。 

  “你……”紫衣气得开口欲骂,但夏侯邃却趁势塞入。 

  “吸”夏侯邃简短地命令。 

  然后他拔掉她的钗子,长发如瀑布般披泄在他手上,他却毫不怜惜地用力往后一扯,头皮一阵刺痛,马上传入四肢百骸,她痛得大叫。 

  他逮着机会深入她的喉咙,这就是他给她的下马威,作为她在成亲仪式上刁难他的报复。 

  他强迫她含住亢奋的坚挺…… 

  夏侯邃满意的说:“可别用牙齿咬它,我只有这一命根子。” 

  一阵痉挛,夏侯邃抽出雄伟的男性象徵,将因忍受羞辱而双眼微红的紫衣抱到床上,抬高她的臀部,在没有滋润她以前,强行将自己的硕大刺进去,致使紫衣痛得大叫:“好痛!” 

  “以后只要你不听话,我就用这种方法进去。”夏侯邃蛮横地抽动。 

  抽动得又狠又快,令紫衣难受地瘫在床上,任由他予取予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他如此不快?豆大的泪珠不禁滚到鸳鸯绣枕上…… 

  她的乳房被他抓捅,她的乳尖被他咬啮,而且他一边戳撞,一边抬高她的双腿,教她痛得求饶:“求求你……” 

  “知道痛就好,这样你才会学乖。”夏侯邃冷笑,但眼神却是伤痛的,为了得到女人的尊重和服从,男人往往会用折磨的方式逼迫女人认输,不过看见她痛苦不堪的表情,他的心也很不好受,很快就收回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重击,他在她体内释放出火热的液体…… 

  结束的这刻,让紫衣感到自己仿佛获得特赦般,只想入睡作个好梦。 

  ☆☆☆☆☆☆ 

  回到清风观之后,翠盈果然看见万弩穿身而死的静慧师父,顿时哀恸大哭。 

  殓葬了师父,烧了清风观,翠盈立誓非杀了眠云和插着雉鸡翎毛的将官不可!从洛阳回到清风观,城门的墙上贴了十数张缉拿要犯的图像,其中也包括翠盈和紫衣,这当然是眠云的恶行,于是翠盈换上藕色男装、头绑进士巾,脸涂墨粉,掩人耳目地寻找冠插雉鸡翎毛的将官。 

  来到潞州为报师仇,翠盈不惜走入龙蛇混杂的酒馆,十几天下来,她已能像男人一样大口地啖肉、大口地喝酒,让人无法识破她是女儿身。 

  为了偷听各桌客人的谈话,拣了店中央的空桌坐定,然后叫了一碟牛肉、一碟花生、一壶烧酒正欲动筷之际,目光便被门口眉目俊朗,背着一把长剑但衣着褴褛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给吸引住…… 

  只见店小二狗眼看人低,凶巴巴地道:“臭要饭的,。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不是来要饭,我是来吃饭的。”男子不屈不桡的说。 

  “要吃饭先到柜台上秤银子。” 

  “有这种规矩?” 

  店小二胡诌道:“没错,这是潞州的规矩,外地人上酒馆要先交银子。” 

  男子走到柜台,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用力地放在柜台上,银子应声嵌进木头内,他气呼呼的说:“要我先付钱可以,但我要问问店里的外地客人,若他们跟我一样.吃饭先付银两,我就照规矩来,若不是我就拆了店招牌。” 

  店小二立时吓得脸色发白,“真不巧,今天店里来的都是熟客,没有外地客人。” 

  “我就是外地人。”翠盈站起身向男子拱了拱手。 

  “请问兄台……” 

  见男子正欲发问,原本在一旁冷眼观看的掌柜立刻出声。 

  “这位客倌,快收起您出银子,店小二不识好歹,见您不修边幅,狗眼看人低,若出言无礼得罪了您,希望客倌能看在在下的薄面勿计较。”掌柜皮笑肉不笑的说:“在下立刻叫人拿上好的酒菜.向客倌赔不是。” 

  “算了,看在掌柜的面子上,我不与他计较。”男子挥了挥衣袖。 

  “这位兄台若不嫌弃,不妨与小弟同桌共饮。”翠盈大方地邀请。 

  “兄台盛情,小弟恭敬不如从命,焉有推辞的道理。” 

  “好说,小弟姓萧单名义,马齿徒长十七,敢问兄台贵庚?”翠盈报上假名。 

  “虚长弟三岁,姓秦名玄莛。” 

  “秦兄一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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